我大驚之下,急忙站了起來,叫道:“行長!您……”
胡卓雅也是一呆,隨即又吃吃的笑道:“怎麽啦?害怕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你那色膽,今天跑哪兒去了?”
大冷的天,我的頭上卻不停的冒著汗。這下我總算明白胡卓雅真正的意圖了。這女人,擺明了就是要勾引我。狐狸精的本色,終於露了出來。換了是以前,也許我根本不會抵擋她的誘惑。但現在我已經心裏有了重要的人,不願意再和她發生什麽出格的事了。而且,我也清楚我這個人在女色麵前,抵抗力微弱的可憐。隻要她再稍加引誘,說不定我就會投降了。此地不可久留,這個女人,再也不能和她有過多的糾纏了。
當下,趁我還清醒時,我急忙道:“行長,今天晚上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去辦。你先坐著,我可真得走了。再見再見!”
說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反身拉開門,就急急走了出去。可是……我的天哪!酒吧的走廊裏走來了一個美麗的女人,這……這……這不是鄭可然嗎?我的個乖乖!今天是什麽曰子?怎麽……所有的人,都集中都這裏來了啊?
鄭可然看到了我,也是十分奇怪,道:“雨傘?你怎麽會在這裏的?你不是說,今晚約了別人了嗎?”
我一時間張口結舌,竟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鄭可然走到了我的麵前,看到了我的臉色,忽然好似明白了什麽,哼道:“哦,我明白了,你和你那位純潔的同誌,到這兒來喝酒了吧?”
這下我終於反應了回來,苦笑道:“可然,你一個人,怎麽也來了?”
鄭可然冷著臉,道:“我又不象你,有那麽多純潔的朋友。你不願意陪我,那我當然就隻好一個人來了。怎麽,你那位很關心你,經常開導你的女同誌呢?帶出來,讓我也認識認識呀!”
話剛說完,她的眼睛忽然看向了我的身後,表情開始有些微微的吃驚。我馬上一回頭,看到胡卓雅已經一本正經的從包房裏走了出來。站在我的身邊,微笑著道:“小俞,這位是……”
我汗了一個,隻好介紹道:“哦,這是我的朋友鄭小姐。以前我和她常來這兒,沒想到今天又碰見了。”
胡卓雅哦了一聲,對著鄭可然點頭道:“你好,我是小俞的同事。鄭小姐好麵熟啊,好象在哪兒見過呢。”
我趕緊又對鄭可然介紹道:“可然,這位是我們銀行的胡行長。今天我們來這兒,是商量一些行裏的事。”
鄭可然看著這位年紀足足大過我十歲的女人,剛才的冷臉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歡快和釋然。她笑道:“原來是俞閃的領導啊,失敬失敬。你們銀行的員工可真是勤奮啊,晚上下了班,還要到外麵來繼續談工作嗎?”
胡卓雅淡淡的一笑,道:“那裏,隻不過商量一些小事而已。好了,現在事情談完了。鄭小姐和小俞朋友相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說著,她對我們搖搖手,就徑自離開了這裏。等她在走廊裏一消失,鄭可然就格的一笑,對我道:“喂,雨傘,你這位領導,好像沒把我給認出來哎!”
我鬆了一口氣,也笑道:“也許她平時不看新聞的吧,這個世界上,也不是人人都認識你的呀。”
鄭可然也不以為意,笑了一下,道:“走,時間還早,陪我喝酒去。你這人,領導找你談話就領導找你談話好了。故意說什麽純潔的同誌般友誼,故意拿這來氣我的是不是?”
我一笑,忙跟著她一同向裏走去,笑道:“你氣著了嗎?是不是酸溜溜的,特別不好受?嗬嗬!”
鄭可然頓時羞紅了小臉,啐道:“得了吧你!我會為你吃醋?我隻是氣你不對我說實話而已,我們這麽好的朋友,你還跟我來這套,哼!”
進入了我和她常來的包房,酒吧小弟也到了。我們還是安老習慣要了吃的喝的,那小弟見我剛剛還和另一位女子在一起,轉眼又換了個包房和別的女人繼續喝酒。驚奇之下,拿眼神不住的飄我。似乎又羨慕,又敬佩!
酒很快上來,小弟也出去了。想起她姐姐也在這兒,本來我想告訴鄭可然,讓她去看看姐姐是不是喝醉了。但我轉念兒一想,還是算了。我這一告訴她,必然要說到我為什麽要和鄭可想在這裏的等等一切事。現在我都還沒有搞定鄭可然,說這些,隻會把事情更複雜化。
主意一定,我就開始對鄭可然半真半假的“口花花”起來。故意坐得她很近,笑嘻嘻的道:“可然,我都對你這麽表白了,你倒是給我回個話啊。我想讓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到底同不同意?”
鄭可然也開始和我裝起糊塗來,一邊倒酒,一邊笑道:“你這人,我都說了不知多少遍了。現在我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嗎?我難道不是女人嗎?加起來,不就是女的朋友了嗎?嘻嘻!”
我翻著白眼,隻好更明確的道:“我說的女朋友,是可以在一起相親相愛的那種。你同意嗎?如果你同意,那我就來親你啦?”
鄭可然的小臉頓時又紅了,馬上端起了一隻酒杯塞到我手中,假意嗔道:“你這人,我不是說了H的事,不許說的嗎?喝酒喝酒,不聽你口花花。”
我隻好抓耳撓腮,麵對鄭可然的“糊塗”,真是無計可施!
鄭可然卻嘻嘻笑著,舉起了另一隻酒杯,對我道:“好啦好啦,色雨傘,你再口花花,我也不會當真的。來,我們幹一杯。慶祝你身體康複,長命百歲,嗬嗬!”
無奈之下,我也隻好和她幹杯喝酒。心中卻想道:“看來,這事真不能著急。把鄭可然逼急了,萬一連朋友都沒的做,那就不好了。現在她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對我的表白也不生氣,好象並不反感我追求她。要麽她是在考驗我,要麽是她還在猶豫。總之,我的心思,她肯定是一清二楚。那麽好吧,咱們就這麽曖昧吧!我看她能曖昧到什麽時候!
想到這裏,我就不再張口閉口的喜歡你了。故作正經的,一邊喝酒,一邊和她聊起了天。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已經被我們喝光了。鄭可然見時候已經不早,便站起來道:“好了,今天就喝到這裏,我也該回家了。”
我心中一動,道:“下這麽大的雪,你還要回山裏去嗎?”
鄭可然笑道:“怎麽可能?我不要命了?在市區,我們姐妹有一套大公寓。要是沒辦法回家,或者是實在太晚了,就會在公寓裏住一晚。這幾天下大雪,我和姐姐都住在那兒。好了,起來吧,還想我拉你啊?”
我掏出了手機一看,現在已經是深夜快十一點了。鄭可想大概早就回到公寓了吧?她們姐妹住在一起也好,萬一鄭可想喝多了,也有她妹妹照顧她,我就不用擔心了。
出了酒吧的門,外麵大雪依然紛紛。這時,鄭可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馬上掏出一看,笑道:“哎喲,我姐打來催我了呢。”
說著,她立刻接起了電話,道:“姐,來了來了,就回來了……咦?你怎麽啦……什麽……喂!喂!”
說到這裏,她馬上看了下自己的手機,道:“真糟糕,怎麽偏偏這時候沒電了?”然後她又立刻對我道:“真對不起,雨傘,我姐好象醉得一塌糊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得趕緊趕回去看看,要不你自個兒打的回去吧,今天我就不送你了啊?”
我一聽,心想鄭可想果然是喝醉了,便道:“沒事,那你趕緊回去吧。”
鄭可然幾步上了自己的寶馬車,對我揮了揮手,不一會兒,車子便開出了我的視線當中。
我站在雪地裏,呼著白氣,等著有過往的空出租車經過。可是這大雪的天,街上的出租車真是少之又少。就算有,也是早就有人了。我等了半天,也沒攔到一輛。正著急下,忽然背後酒吧裏有人對我叫道:“先生,最先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女士,現在還在那間包房裏呢。她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了,您是不是把她的帳結了,再把她帶走啊?”
我一呆,回過身來,看到正是那個酒吧小弟在對我說話。我驚道:“你是說,是最先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女是嗎?她還在這兒?”
小弟點了點頭,道:“剛前麵她還是清醒的,可現在酒勁上來,已經躺倒人事不省了。她是和您一起來的,您還是快過去看看吧。”
我二話不說,急忙衝進了酒吧,奔到了鄭可想的那間包房。門開著,進去一看,果然看見她已經睡在了沙發椅上。茶幾上,放著三瓶紅酒。其中兩瓶都已經空了,剩下的一瓶,也已經喝掉了一半。
我汗!今天鄭可想是怎麽了?原本溫文爾雅,芊芊淑女的大姐,怎麽會喝成了這個樣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