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我隻好歎了一聲,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這事也怪我,是我大意了。從現在開始,我加倍管牢你就是。”
鄭可然一聽,馬上收了眼淚,笑嘻嘻的道:“真的?那就是說我沒事了嘍?”
我……我就知道,這女人剛才都是在裝可憐!靠!又騙了我!
我又是生氣,又是搖頭,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趴到我腿上來,喝一罰十,重打二十下屁股!”
“啊?二十下?是不是……多了點啊?”鄭可然又是委屈,又是不服。縮在座位上,馬上又作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
這會兒我可不再上她的當了,眼睛一瞪,道:“已經很便宜你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趴倒我腿上來!”
鄭可然隻好一邊撅著小嘴,一邊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爬了過來。我把車門打開,讓她的頭伸到車門外麵去,盡量把她的小屁股挪到我的腿上。可然閉緊了眼睛,臀部緊繃,還在小聲叫著:“不能打得太重,你說過不會讓我傷心哭泣的。要是很痛很痛,我就哭,大聲哭!”
我都被她說得笑了起來,忍不住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一邊屁股蛋,輕輕的扭了一下,道:“這樣重不重?會不會讓你大聲哭?”
刹那間,我看到鄭可然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又是羞,又是氣的叫道:“你……你這是占我便宜,討厭!”
我嗬嗬笑著,高舉起了我的右手,道:“準備好,我要開打了!”
鄭可然急忙伸出兩手就緊緊的抱住了我的左臂,鼻中哼哼,居然就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我暈!隻好哭笑不得的道:“喂,我都還沒打,你叫什麽叫?”
鄭可然隻好閉住了嘴巴,小小心心的睜眼向後一看,道:“沒打?不會吧?我怎麽感覺你已經打了我十五下了?”
我……我真是被她給打敗了!這女人,平常看不出來啊!冷冰冰又矜持的外表下,居然是這麽一個會耍賴愛撒嬌的小女人?
我又是氣,又是笑,真是不知道該愛死她,還是恨死她。心念一動,我忽然計上心來。於是,我舉著右手隱忍不發,卻惡狠狠的道:“可然,今天我打你,是為了給你有個教訓。這件事,我可以原諒你。但事情不可一而再,再而三。下次你再瞞著我偷偷喝酒,那我就扒了你的長褲,隔著薄薄的小內褲打。若是第三次再犯,哼哼,那就別怪我讓你光屁股了。”
鄭可然大羞,忍不住急忙把臉藏到了我的腋下,氣急敗壞的道:“哪有……哪有你這樣的人?你這是借機占我的便宜,我不服!”
我笑道:“那你不讓我有這個機會不就得了?好了,放鬆,把屁股翹起來一點,我要開始打了。”
鄭可然又是緊張,又是害羞。微微拱起她那挺翹豐滿的臀部,卻不住的輕微顫抖著。我笑嗬嗬的,輕輕一揮手,“啪”的一聲,就開始懲罰了起來。
趴在我腿上的可然再次緊閉著雙眼,鼻中隨著我手掌的落下,很合拍的嗯嗯有聲。沒幾下,她的小臉已經紅得幾乎都快滴下了血來,小嘴一張,已經咬住我的胳膊。
其實我打得很輕,聲音雖響,但估計不會太痛。倒是我的手臂,已是被她咬得越來越疼了。我隻好停下了手,叫道:“喂,到底是我在懲罰你還是你在懲罰我?再咬,我可真用力打了啊!”
鄭可然隻好不甘心的鬆開了她的嘴,口裏還迷糊不清的嘟噥著什麽色狼,沒良心之類的話。
我可不管她說什麽,繼續開打。啪啪聲中,很快打完了二十下。這時的鄭可然,已經癱在我的腿上不會動了。表情委屈,似乎剛剛受了什麽天大的折磨一樣。
我心裏嘿嘿一笑,假意落下手去,輕輕的開始揉起了她兩片豐滿的屁股蛋,嘴中語重心長的道:“可然,不是我狠心,不過不讓你有這麽一次教訓,你戒酒就不會很順利的成功的嘛。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怎麽會舍得打你呢?下次你實在熬不住了,就和我實說,隻要可能,我也不會眼看著你難過的嘛。好不好?”
鄭可然這下連脖子都全紅了,小腦袋往我的懷裏一鑽,扭捏無比的小聲道:“大色狼,我屁股又不痛,揉什麽揉啊?”
我嗬嗬一笑,趕緊住手不再摸她,接著輕輕的把她扶了起來,順勢就環抱住了她的纖腰,讓她倚在了我的懷裏。不幹別的,隻是擁著她,讓她知道我是多麽的愛她。
過了一會兒,我懷裏的女人終於輕輕的道:“雨傘,咱們這樣,要是被我妹妹看到了,那可怎麽得了啊?”
我微微的笑著,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道:“她會理解的,找個時間,我會把我們的事告訴她的。”
“不行!”懷裏的女人忽然輕輕的離開了我的懷抱,一臉的嚴肅,道:“這事絕不可以告訴她!你要敢說,我就……我就……”
我笑道:“你就和我同歸於盡?”
鄭可然咬了咬嘴唇,道:“有什麽好說的?我和你發生什麽了嗎?不就是打打屁股而已,我還是被迫的呢。記住,我和你隻是朋友關係,沒有涉及到私情。我不允許,讓可人誤會我們什麽!”
我呆了半天,道:“我們這還不算有私情嗎?我喜歡你,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嗎?”
鄭可然拚命的咬著嘴唇,道:“就是沒有私情!你喜歡我那是你的事,我什麽時候說過喜歡你了?”
我真是暈了,氣極而笑道:“哦,你倒真是沒說過喜歡我哎!不過你這話騙騙可人還行,你騙得過我,你騙得過你自己嗎?一直一來,你總是和我在裝傻。就是因為你這臭毛病,我才對你失去信心,對你絕望的,你知道嗎?你已經害得我們兩個現在隻能偷偷摸摸了,再這麽下去,你會讓我和你自己痛苦一輩子的,你明白嗎?”
鄭可然小嘴扁扁,幾乎又快哭起來了。兩隻小手緊握,白著小臉耍賴到底的道:“我就是要裝傻!我就是和你沒私情!你說的這些,我一句也聽不懂。反正不可以讓可人誤會我們有什麽,你要敢對她去胡說,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我……
我真是被這個女人氣得差點緩不過勁來,對她這裝瘋賣傻的絕高境界,真的是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心灰意冷下,我鬆開了抱住她腰的雙手,無奈之極的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我算是服了你。坐回去吧,我要開車回家了。”
鄭可然似乎有些抱歉的看了我一眼,一轉身,就從我身上爬回到她原來的座位上去。我一言不發,開動了引擎,調轉車頭,就向C市而去。
一路上,我再也沒和可然說過一句話。他也仿佛知道我很生氣,根本不敢過來和我搭話。兩個小時候,我和可然已經回到了公寓裏。一進門,她就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再也沒有出來過。而我就坐在沙發上,繼續我的鬱悶難耐。
於是,我和可然之間再也好象恢複不到以往的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了。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就因為這樣,不得不控製著自己的感情。而且隨著斷絕喝酒的時間長了,可然的精神越加萎靡,脾氣也漸漸開始暴躁了起來。一點點小事,就可以令她火冒三丈,無端指責。家裏的每一個人,都被她罵個狗血淋頭,委屈無比。尤其是我,一天中少說,也得被可然罵上十幾次。
當然,我們都明白這是她心情煩躁下,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為了她能成功戒酒,我們也都忍了。但是,大家下意識的能避就避。這段時間,可人幹脆就住校不歸了。大姐和薇瑞絲也是盡量多在外麵逗留,不到很晚,就不會回來。隻苦了我,因為我要和她寸步不離,所以我就成了鄭可然的專用出氣筒,受氣包。
這樣的曰子,已經過了好幾天。這一天晚上,大姐打電話回來,說是晚上要和薇瑞絲一起趕服裝設計,要加班到很晚。讓我好好看管住可然,別發生什麽意外。
我答應了,心裏也明白大姐的意思。就這兩天,可然的酒癮發作症狀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如果不好好看牢她,這女人隨時都會意誌崩潰,幹出什麽瘋狂的事來。隻要她不顧一切的去喝酒了。那麽這段時間來我們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費,可然要想戒酒,又得從頭開始了。
於是,我未雨綢繆,先把沙發移到了大門口擋著,防止可然難以控製之下,不顧一切的奪路出去。剛剛搬好,就聽到可然的房間裏傳來了哐啷一聲,似乎什麽東西被她狠狠的砸到了地下。接著我聽到了她在大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呀!”然後,就是一陣歇斯底裏的大哭。
聽到她那種痛苦之極的哭聲,是個人都會心疼萬分的。就算這幾天我天天被她辱罵,可我從來沒有去怪過她。她難受,其實我心裏比她更難受。聽到她房間裏又嘩啦啦一陣亂甩東西之聲,我再也忍耐不住。快步走到門口叫道:“可然,可然你把門打開,難受你就打我吧。挺過了這一陣你就會好了,一定一定要堅持住啊!”
話音剛落,門忽然就打開了。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眼睛的鄭可然惡狠狠的看著我,那目光,仿佛我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恨不得,一口把我給吃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