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諾很清楚,金三角的毒品占居了華夏七成的市場,當金三角的毒品一斷銷,那會造成多麽嚴重的後果。
說起來很搞笑,政府屢屢宣傳要如何如何地禁毒,但是一直以來成績也不怎麽樣,不是說明他們的辦事效率低,而是他們都知道,這毒禁不了。
試想一下,在國內,像羊城這樣的大城市也才有那麽幾家戒毒所,但是周邊的二、三線城市呢,別說那些城市的人純良,沒有癮君子啊!
全國上下的戒毒所加起來才多少,想信就算全部關滿了人,也不足全國上下癮君子的一成,而且……這些戒毒所更是長期的十室九空,有多少吸毒人士在社會上流竄誰也誰不清。
試想一下,當有朝一日,那些吸毒者發覺再也找不到毒品,成千上萬分布在全國各地的吸毒者因為無毒可吸而發瘋,那後果有多麽的嚴重啊!
那些沒有毒品的吸毒者發起狂來可是什麽也敢做的,說一句不負責任的吧,發狂的吸毒者兩到三個就可以單挑一個訓練有素的武警戰士,開槍?拜托,在他們的眼中子彈是什麽,有沒有毒品可吸來得恐怖嗎?
“怎麽辦?”馬山河也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禁心中擔憂。
“嗯。”沉吟一會後:“安撫,發消息過去,我們會盡快給出一個交代,你讓他們先把貨物放行。”
“交代,他們會信嗎?”
“不會,嚐試一下吧……”邱文諾也沒有多少信心,而在此際,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電話平極其高檔,而且平常是不響的,所以邱文諾才敢放心帶在身上,不然的話讓太太知道了,那可就要追查他的收入是多少,怎麽可以買得起這麽名貴的電話,而且更要查探一下,我們的邱哥到底有沒有跟那個狐狸精有著不清不楚的交往,不然怎麽解釋他有擁有一部神秘電話啊?
“喂!”邱文諾接聽起來,臉色變得鐵青:“知道了,等我消息吧!”說著,把電話掛斷。
“邱哥,怎麽了?”馬山河看到邱文諾的臉色不好,馬上追問。
“又出事了。”邱文諾開口說道:“全國有將近一百個一級城市傳來消息,說收到一份威脅郵件……”
邱文諾把那郵件的內容說了出來,馬山河也跟著臉色發白:“天啊,一百個城市,每個城市十名槍手?這……開玩笑的吧?”
“不像?”邱文諾搖了搖頭:“剛才那電話說了,在十二條跨市線路裏都搜出了槍支,雖然是自製的,但一樣能打死人,而且……更有土地製炸彈的雷管。”
“什……什麽?真的瘋狂了嗎?”馬山河嚇得不輕,他在安全部裏麵任職的時間跟邱文諾差不多,不是未遇到過重大事件,但是,像現在性質如此嚴重的事件,他還真的沒有遇到過。
“我現在緊擔心的是,現在一百個城市裏麵隻攔下了十二個城市輸入的黑槍,那還有八十八個呢?”
這是一個問題,一個不得不正視的難題。
“通知他們,一個月內,我們會讓天門給出一個交代,讓他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邱文諾說道。
“不,他們不會答應的。”馬山河鄭重地說:“他們必定知道,現在他們勝就勝出奇不意,如若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很多事情都會發生變化!”
“不到他們不同意,告訴他們,如若他們不同意,那麽一個小時後,羊城軍區的所有戰士兵就會殺上鳳凰山!”邱文諾動了真火了。
“邱哥,你要玩大的嗎?”
“白癡!”邱文諾臉色忽然一凝,給了馬山河一個看白癡的眼神:“你以為鳳凰山真的這麽好攻下嗎?而且攻下鳳凰山不會造成影響嗎?”
“哪你又這麽說?”馬山河一臉的通紅,這邱哥也太不靠譜了吧,這個時候還不忘調侃俺?
“這隻是一個姿態,不論是林天楚還是七殺,他們都是明白人,別看他們現在鬧得凶,其實到現在為止,他們也隻是在老百姓不知道的領域上鬧上一把而己!”
的確,邱文諾說得有理,毒品進入不了國門,江湖組織的集結,好像真的跟老百姓沒有半點關係啊!而那一百個城高市收到的恐嚇信,貌似知道的人也極其有限,而且馬山河更發覺了一件有趣的事。
那就是收到恐嚇信的城市領導班子也是極其腐敗的,想必對方也知道日後這事過去了,政府為了不讓這事外泄,一定會對收到這些恐嚇信的城市管理者進行一下清洗,那些家夥還真的是愛國愛民啊,居然這個時候也不忘給那些貪官一雙小鞋穿穿!
“他們隻是給我們一個姿態看看,逼著我們去妥協,我甚至懷疑,那十二個城市的黑槍是他們的人自己舉報的,不然的話怎麽解釋我們搜出了槍卻捉不到人的事呢?”
“那邱哥,你明知道他們隻是做個姿態,那怎麽你還給同這樣的回複啊?”馬山河繼續問道。
“你敢確定,他們做的這個姿態不會發展成事實嗎?”邱文諾擔憂地說:“而且,現在天門也開始帶上官僚氣息了,是時候給他們打壓一下的。”
“我……明白了。”馬山河是一條辛苦命,每逢邱文諾的決定都會由他來執行,故此,當邱文諾有所決定之後,他也快速地離開,去辦事去了。
由此可見,邱文諾的權力不可胃不大,居然不用回政府單位,就在自己家中的大廳就可以把這麽一件大事決定下來!
事情,將會由政府的妥協而告終,這場似實還虛的風波應該會得到善了的了。果然,一個小時後,那一百個城市裏麵的可疑人物全部消失無蹤。
再過半個小時,集結起來的江湖好手也散了,而同時,金三角的貨物也放行了,一切看起來沒有半點變化。
“終於過去了。”邱文諾歎了一口氣:“該死的,如果是二十年前,我他媽的還跟你談條件,我直接單槍匹馬殺上鳳凰山,把你林天楚一槍蹦了!”
“老邱,怎麽這麽大的火氣啊?”邱太太在房內聽了很久,從邱文諾與馬山河的對話中聽出一點門道,心中暗道:“好你一個老邱啊,騙了我二十多年,真的當老娘沒脾氣的嗎?”
當她確定馬山河已走,她馬上便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現在,邱太太的思想覺悟極高,她麵上不動聲色,慢慢地接近邱文諾。
“嗯。”邱文諾可能當大丈夫當上癮了,此際有點傲慢。
“老邱,你也辛苦了,你幫你按按,好嗎?”邱太太甜甜一笑,這讓邱文諾有一股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老子挨了二十多年,此時此刻,此情此境,我想像了多少次啊?現在,終於翻身作主做主人了,感謝人民政府,感謝黨!
邱文諾的政治覺悟並不比邱太太低,臉上一樣是傲慢、傲慢、再傲慢,嗯了一聲,然後享受起太太的服務。
隻是,不知道怎麽的,自己的脖子好像有點涼涼的,像什麽金屬貼上皮膚一樣,那肯定是新式的按摩手法了,邱文諾心中想著,多少有點掩耳盜鈴的味道。
那感覺越來越強,忽然,他前胸的衣扣“嘶”的一聲全部斷裂,低頭一看,隻見一把白裏透白的小刀正遙遙指著自己那個地方,身後傳來一陣冷硬的聲音:“老邱,你敢騙老娘,你不想活了是不?”
“啊……老婆,你聽我解釋,我是有……”
“解釋?解釋個屁?”
當夜,邱文諾發出一聲慘叫聲,震動了整個燕京城,而因為當天過了十二點就是觀音誕,故此,後世一些好事者把引發這一聲慘叫的事件稱之為觀音誕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