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88 來,我們談談那天晚上的事
【88】來,我們談談那天晚上的事(二更)
奕景宸眼中亮光一閃,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像那種事,隻怕也隻有麵前這小二貨能做得出來。正常人,誰會幹這種事?膽大包天爬去別人家,親完了自己跑掉了。
“怎麽,你和我大哥有什麽曖
昧的事?”他眯了眯眼睛,故意慢吞吞地問。
季沫幹咳幾聲,擺擺手說:“沒有,我就是看他長得挺好的,應該比你好。我去陪我爸說會兒話。”
她說完,轉身就溜,步子快到就像身後有鬼在追她斛。
奕景宸盯著她後腦勺,一字一頓地問:“所以你爬到他窗子裏去了?”
季沫一個激靈,臉瞬間紅透,頭也不回,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不是她,還會是誰?奕景宸的心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漲滿,他簡直沒辦法形容,錯愕,意外,不敢相信,還有那麽些喜歡、興奮……
“季沫,真看不出來啊。”他抱著雙臂,斜歪在欄杆上,慢吞吞地說。
季沫後悔透頂,看樣子,他哥哥和他說過這件事,現在怎麽辦?她關門時,伸出半邊腦袋看了他一眼。他墨瞳灼灼,滿唇是笑,分辯不出是怒是憎。
倒黴,吃飽了撐著,居然和他說這些!以後還不得時時聽他說這些酸不溜湫的話?
走到病床邊,見季長海安靜地躺著,不由得撫額長歎,“爸,你和媽造我時,到底吃了什麽,為什麽我會這樣誠實?我現在都不想出這道門了,我陪你一起在這裏躺著吧。”
“你躺不了,回公司做事去。”他在外麵敲門,沉聲叫她。
季沫捂捂發燙的臉頰,拉了拉季長海的手指,小聲說:“我明天再來陪你說話,你睡飽了就自己起來。”
季長海監護儀器嘀嘀地響,仿佛在回應她。
季沫又歎,輕輕地說:“若真能和他結婚,你和親家這次見麵,還真是非同尋常。我真走了啊,我想也白想,那個人啊,我看他就隻會戲弄我。爸,你把我的眼睛生得不太好使,所以趕緊醒過來。”
從病房出來,老太爺已經坐在輪椅上了,手背上還紮著針頭,一臉焦急地催促他們。
“快走快走,我才不要住院,我隻是肝痛,我又沒有快死了。”
季沫冷眼看奕景宸,他拿老太爺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由著他跟下樓。
“如果能找到你小姑姑,小雞就是咱們家的功臣啊。”老太爺一直盯著照片,神情激動地說道:“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老爺子,你要是肯從此不再叫我小雞,我就謝謝您了。”季沫快被這外號給弄瘋了,哪個妙齡女子希望得到這麽個不靠譜的外號?
“也行。”老太爺正激動,點頭答應。
季沫往他肩上拍拍,輕聲說:“老爺子,放心吧,奕總能力這麽強,一定能找到她。”
奕景宸扭頭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揚。
季沫心裏又是一塞,這時拍他馬
屁,不過就是為了等下他不要拿他大哥的事來嘲諷她。她發誓,如果他真這樣,她立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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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工作全在怎麽找他小姑姑的事情上,樊依一直在辦公室裏,殷勤伺候老爺子。奕景宸推掉了公事,召來了幾個一直在尋找小熊少女的助手,開始正式尋找奕蘭皙。
奕景宸害怕是,從未見過的小姑姑,也永遠在那晚上消失了。
“季沫,你快來。”奕老爺子坐在蘭花架子邊,又大聲叫她了。
居然沒叫小雞,季沫笑著起身過去,還沒站穩呢,老爺子自己推著輪子往前走了。
“老爺子去哪裏?”季沫趕緊抓住輪椅,有些奇怪地問道。
“我透不過氣來,你陪我去樓頂上站會兒。”老爺子揉著心口,深深歎氣。
季沫一聽,趕緊推著他往樓上走。
“爺爺,我陪您去吧。”樊依從一堆文件裏抬起頭來,柔聲說道:“讓季沫在這裏陪景宸好了。”
“她沒你會辦事,你留在這裏吧,”老爺子擺擺手,沙啞地說:“古飛也在這裏,季沫和我上去就行。”
一老一少上了頂樓,碧藍的天空上堆著團團白雲,仿佛一伸手就能觸摸到。
季沫把輪椅推到了水塔的陰影處,伸了個懶腰,輕聲問:“老太爺想說什麽?”
“心裏悶,想透透氣,沒別的事。”老太爺孩子一樣地嘀咕幾句,撐著扶手想站起來,但雙腿無力,又坐了回去。
“老太爺,我想,奕女士既然在我們牧場住上那麽久,一定是有意的,可能就是想看看家裏的人。”季沫見他滿臉悔意,往石墩上一坐,輕聲說:“我媽剛去世的時候,我爸就像您這樣,天天後悔。其實,人和人之間有緣份,緣份走的時候
,不必要太難過,一切總會結束的。”
“你還看得挺透。”老太爺苦笑,難得地沒有諷刺季沫,低眼看著手中的照片,啞聲說:“二十九年沒見這孩子了,原來這麽瘦了,你看看她,都有白頭發了。”
“我也有,聽說我生下來就有一根。”季沫扒拉開自己的黑發,果然從裏麵探出一小截兒白頭發茬子,“不能拔,聽說越拔越多,所以我隻剪短它。”
“你少打岔,”老太爺瞪她一眼,不滿地說:“我在說我的蘭蘭呢,等下我又忘了怎麽辦。”
季沫嘴角輕抽,她這不是想逗老爺子開心嗎?爺孫兩個都是壞脾氣!
老爺子抬頭看天空,好半天才慢悠悠地說道:“蘭蘭愛上了個街頭畫家,那個男人,我一眼看去就覺得不是個能托付終身的,結果真讓我查出來,他在國內有妻有子。但那個男人立刻與國內妻子離了婚,說要娶蘭蘭。他很懂得浪漫,做的那些事,確實讓女人無法招架。蘭蘭那時候年輕,說終於有一個人是不愛她的錢,隻愛她的人,堅絕要與這個男人一起走。”
季沫聽得入神,不管有錢沒錢,女人對於愛情的幻想,永遠這麽純真。一個可以拋棄妻子兒子的男人,怎麽會可靠呢?可惜的是,往往當局者迷,看不清麵前男人的真麵目。
“我斷了她的經濟來源,宣布與她斷絕關係,並通知了所有的親朋好友,不得資助她。我原意是想,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有骨氣,就會承擔起責任,那我也就接受他了。若他因為沒有好處,而離開蘭蘭,那蘭蘭也能看清他,回到家裏來。我萬沒想到,這人果然是個騙子,看到家中態度堅絕,就裝出得了絕症,讓蘭蘭回來要錢。我讓蘭蘭帶他去家族醫院做檢查,那天晚上……”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不說話了,獨自沉浸在了痛苦的回憶中,好半天才抹了抹眼睛,顫聲說:“若知道如此,我寧可給那人百萬千萬……”
“老爺子,時候不早了,您該回去了。”古飛和樊依找了上來,勸他回去休息。
回憶太痛苦,季沫也不忍心他在痛苦裏掙紮,於是也跟著古飛一起勸他。
“你別回來了,趕緊幫著找。”老爺子下電梯的時候,指著季沫下命令。這裏隻有她見過奕蘭皙,再擠擠,說不定還能想出點什麽。
古飛和樊依送老爺子回去,關電梯門的時候,樊依看了一眼奕景宸,欲言又止,笑容甚是苦澀勉強。
季沫能體會這種心情,喜歡的人就站在麵前,但全世界的人都不會支持她的喜歡。嬌滴滴的,又有心髒病,哪個男人會容忍不能給他們縱歡快樂的妻子呢?
想一想,她也挺可憐的。
“小功臣,來,我們談談那天晚上的事。”突然,他的手掌落在她的頭頂,不輕不重地揉了兩下。
季沫尷尬莫名,推開他的手,輕聲說:“沒什麽可談的,我可以下班了,下班之後,我不談公事。”
“這是私事。”奕景宸看看她桌上那瓶嬌豔欲滴的牡丹花,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的私事我也不想談。”季沫往後縮,硬著頭皮迎向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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