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淵看著狐塵,帶著一點探究,他倒是想知道狐塵說的“玩玩”是什麽。
“皇上你想怎麽做?”溟淵繞有興趣的看著狐塵問道。
狐塵放下信紙,扶著額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溟淵道:“朕……朕也不知道。”
溟淵聽了這話,忍不住噗呲笑出了聲,看著狐塵笑道:“皇上可真會開玩笑,本王倒是有個想法,隻是不知道皇上怎麽看?”
“什麽想法?攝政王快快說來,朕參考參考。”狐塵立馬站了起來說道,一臉的急不可耐,至少從現在看來,溟淵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而且以溟淵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對付太尉那般老油條,狐塵自然有些激動。
“皇上別激動,讓臣慢慢道來。”溟淵像是逗弄狐塵一般說道:“前些日子,太尉來找過本王,他計劃了許多,從兵防布置等等,都很是細密,本王覺得,皇上可以反撲。”
“反撲?可是朕沒有兵……不對,先皇給了朕一塊虎牌,似乎可以調動天狐一半的兵力……”狐塵想到這裏陷入了沉思,雖然可以掉動一半的兵力,但這些兵士在哪裏?
“本王手裏也有一半的兵力,隻要皇上與本王一起,就可以調動軍隊。”溟淵說道,繼而有問道:“先皇有沒有告訴皇上軍隊在哪裏?”
“額……沒有。”狐塵不好意思撓撓頭,先皇駕崩的太快了,好像都沒有告訴自己這軍隊在哪裏。
“如果皇上信得過本王,不如將皇上的虎牌給本王,本王來布置一切可好?”溟淵挑眉說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狐塵,狐塵下意思的摸了摸腰間的金牌,思索了許久,這才下定決心拿出虎牌,就姑且相信溟淵一次,若是賭錯了,那也隻能怪自己了。
溟淵看著狐塵遞過來的虎牌,有些驚訝了,狐塵竟然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交出了虎牌?溟淵看著狐塵問道:“難道皇上不怕本王欺騙皇上?”
“你還需要朕幫你的忙,所以你不會殺了朕的。”狐塵抬起頭直視著溟淵說道,眼睛裏充滿了自信,倒是看的溟淵哈哈大笑。
狐塵與溟淵坐了片刻,狐塵便走了,溟淵看著走遠的狐塵,對著身後輕聲說道:“去保護她。”
“是。”身後一片漆黑,隻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隨著一陣風刮過,身後的人似乎走了。
狐塵回到宮裏已經是三更天了,一路上相安無事,這讓狐塵有些高興,終於沒人刺殺自己了。至少自己平安到了皇宮裏麵。
溟淵看著狐塵,帶著一點探究,他倒是想知道狐塵說的“玩玩”是什麽。
“皇上你想怎麽做?”溟淵繞有興趣的看著狐塵問道。
狐塵放下信紙,扶著額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溟淵道:“朕……朕也不知道。”
溟淵聽了這話,忍不住噗呲笑出了聲,看著狐塵笑道:“皇上可真會開玩笑,本王倒是有個想法,隻是不知道皇上怎麽看?”
“什麽想法?攝政王快快說來,朕參考參考。”狐塵立馬站了起來說道,一臉的急不可耐,至少從現在看來,溟淵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而且以溟淵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對付太尉那般老油條,狐塵自然有些激動。
“皇上別激動,讓臣慢慢道來。”溟淵像是逗弄狐塵一般說道:“前些日子,太尉來找過本王,他計劃了許多,從兵防布置等等,都很是細密,本王覺得,皇上可以反撲。”
“反撲?可是朕沒有兵……不對,先皇給了朕一塊虎牌,似乎可以調動天狐一半的兵力……”狐塵想到這裏陷入了沉思,雖然可以掉動一半的兵力,但這些兵士在哪裏?
“本王手裏也有一半的兵力,隻要皇上與本王一起,就可以調動軍隊。”溟淵說道,繼而有問道:“先皇有沒有告訴皇上軍隊在哪裏?”
“額……沒有。”狐塵不好意思撓撓頭,先皇駕崩的太快了,好像都沒有告訴自己這軍隊在哪裏。
“如果皇上信得過本王,不如將皇上的虎牌給本王,本王來布置一切可好?”溟淵挑眉說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狐塵,狐塵下意思的摸了摸腰間的金牌,思索了許久,這才下定決心拿出虎牌,就姑且相信溟淵一次,若是賭錯了,那也隻能怪自己了。
溟淵看著狐塵遞過來的虎牌,有些驚訝了,狐塵竟然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交出了虎牌?溟淵看著狐塵問道:“難道皇上不怕本王欺騙皇上?”
“你還需要朕幫你的忙,所以你不會殺了朕的。”狐塵抬起頭直視著溟淵說道,眼睛裏充滿了自信,倒是看的溟淵哈哈大笑。
狐塵與溟淵坐了片刻,狐塵便走了,溟淵看著走遠的狐塵,對著身後輕聲說道:“去保護她。”
“是。”身後一片漆黑,隻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隨著一陣風刮過,身後的人似乎走了。
狐塵回到宮裏已經是三更天了,一路上相安無事,這讓狐塵有些高興,至少自己今日出宮並未遭到刺殺,不過有著墨染在暗處,狐塵也不是很害怕。
此時的皇宮,已經陷入了沉睡,除了來回巡邏的護衛,朝著狐塵行禮,再就是一些宮娥。
狐塵走向了禦書房,正要進去,突然想到了離愁,隨即想著去看看離愁吧,便轉身向著墨竹宮走去。
身後的徐若海見著自己萬歲爺突然轉身離去,擺了擺拂塵,示意著身後的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太監,急急跟了上去。
狐塵來到了墨竹宮,倒是讓徐若海有些驚訝,這皇上怎的會來墨竹宮?
墨竹宮因周邊竹子多,比較安靜為名,之前的皇後宮殿已經被狐塵給封了,見著離愁身子弱,便將墨竹宮賜給了離愁。
進了宮殿,狐塵便感覺到了絲絲香味,身後徐若海正要扯著嗓子大叫,隻見狐塵將食指豎起示意徐若海禁聲,徐若海見了便退了下去。
狐塵走到門口,發現宮內依舊點著幾許盞燈,隱約透著紙窗便見著了一個嬌弱的聲音正在讀著一本書,狐塵不禁有些佩服,身為丞相小姐,也是如此好學。
狐塵回過頭,對著徐若海輕聲輕語說道:“你們幾個就在這裏守門吧,朕一個人進去就可。”
“諾。”徐若海和身後的兩個小太監聽了,恭恭敬敬的低下頭說道。
狐塵輕輕推開了大門,許是離愁太過於用心,絲毫沒有察覺到狐塵的到來,依舊坐在窗前,手裏拿著一本書,輕聲細語的讀了出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好,讀的好!”狐塵聽著離愁如高山流水般的聲音,讓狐塵頓時覺得清爽了不少,離愁聽著聲音嚇了一跳,抬頭看見了那站在門口的男子,急忙走了過去行禮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妾接駕來遲,希望皇上恕罪。”
狐塵立即扶起了離愁,略帶責備的假怒道:“皇後身子骨弱,更是要好好注意身子,平日裏便免了這禮,朕也隻是突然想起了皇後,便聽見了這讀書聲,甚是悅耳,瞬間消除了朕心裏的怒火。”
狐塵笑著說道,離愁見著狐塵笑的如此俊郎,也忍不住低頭淺笑。
“朕近日有些繁忙,倒是委屈了你。”狐塵握著離愁的手,輕聲說道,卻覺得這離愁的手摸起來很是舒服。
“皇上是國之儲君,自然以大業為重,倒是臣妾身子弱,也幫不了皇上什麽大忙,咳咳……”離愁看著狐塵說道,說不了一會兒,便又咳嗽了起來。
“瞧瞧你,這麽晚了還不睡覺,可別著涼了去,乖,到**去睡覺,朕坐在一邊陪著你。”狐塵拍了拍離愁的手說道,然後牽著離愁朝著床榻走去。
“皇上你不和臣妾一起休息嗎……”離愁說到這裏,便沒有接著說下去了,畢竟是丞相府的千金,該有的矜持總是有的。
狐塵聽了這話,臉色有些尷尬,嘿嘿笑道:“皇後你先睡,朕還有些公文要處理。”
“那皇上可要照顧好自己。”離愁躺在床榻上看著狐塵說道,然後輕輕撫平狐塵的眉頭道:“不皺眉的皇上更俊郎。”
“那愛妃你先睡覺吧,朕去處理一些事情。”狐塵拿下離愁的手說道。
“那,臣妾恭送皇上。”離愁半爬起來說道,狐塵立馬將離愁按在**道:“好好休息,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