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不一樣的解釋手段
雖然是秋天,但也沒至於這樣冷吧。躺在的沈溪隻覺得一股灼人的視線正盯著她。讓她渾身發冷。
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輕輕眨動著,沈溪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熟悉的白色天花板首先映入眼前,不是那個困著她的小木屋子。她被人救出來了?
沈溪的大腦回轉著,是他。都這樣了,還去救自己幹什麽!
“貓兒。”不悅的聲音在沈溪的耳邊響起。
光是聽聲音,就知道他是誰了。
沒有理他,一個翻身,沈溪閉上了眼睛。
身上蓋的被子忽然被掀開了。
“你!”
沈溪憤怒的坐了起來,正要控爽卻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隻是套著一件薄溜溜的紅紗裙。這是之前被那個男人換上的。
沈溪的臉色有點慘白。感覺的到,裏麵什麽也沒有穿。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光了身子!他為什麽不乘自己昏睡時自己,反而要等自己醒來再動手。骸又是大男子主義,男人就喜歡聽見女人的嬌喘。似乎有種人,最愛看著別人承受痛苦的樣子。
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這個認知,是沈溪自懂事起,便認定的。但她不是極端的人,一直在擺正自己的心態。可是,如今,她還拿什麽理由來說服自己。
好不容易決定相信一個男人,還把自己交給了他。他竟然背著她,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
“貓兒。”
溫和的聲音在耳邊繼續想著。
不理
!不理!就是不理!
“貓兒,背著我,紅杏出牆。嗯?”
似乎見呼喊沒有反應,冷墨坐在了床爆不老實的手摸向沈溪的腰間。
“紅杏出牆!”沈溪怒吼著,“你和那個女人又是怎麽一回事!”
沈溪打掉在腰間的手,轉過了身子,瞪著冷墨。
二人幾乎就是麵對麵的坐著,都能夠感覺的到彼此間的呼吸聲。
沈溪垂下了眼瞼,頭扭了過去。雖然恨他,怨他,但是為什麽就無法止住麵對他的心跳。
不要,她不要這種感覺。她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知道不會有結局,為什麽還要抱有希望。
隻要是男人,就會有。美女投懷,又有幾個柳下惠!
“啊!放開我。”
陷入自己世界的沈溪忽然被一個讓她熟悉的懷抱擁住了,她拚命的掙紮著。
耳垂,被咬住了。腰,被摟住了。身體,瞬間僵硬了。
“貓兒,你不聽我解釋,就定下了我的罪。”
“有什麽好解釋的,她都脫成那樣了。傻子都能看出你們在做什麽!”低低的抽泣聲傳了出來。
“貓兒,你就是一個傻子。”冷墨的唇順著沈溪的耳垂下滑,輕著她的脖子,引起了沈溪身體的微微。
“不要。”沈溪低泣著,因為冷墨的挑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湧出了一股。她不要這樣!這樣繼續糾纏,有什麽意思!
“你的身子,是我一個人的嗎?”冷不防的,冷墨在沈溪的耳邊低問著。
如同導火線一般,沈溪憤怒了。她想要擺脫桎梏住她的懷抱,卻發現越是掙紮,冷墨越是摟的緊。幹脆,她放棄了掙紮,隻是語氣冰冷的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憑什麽懷疑我!”
冷墨的語氣似乎也降到了零點,那是沈溪從沒有聽到過的冰冷語氣,“你這身衣服,不是那個人幫你換的
。他會什麽都沒有做!”
其實,早在窗戶口,冷墨就看到了周平對沈溪的所作所為,他強忍著怒氣,才沒有衝進去。因為,他擔心,就那樣衝進去的話,毫無防備之力的沈溪會受到傷害。沈溪的那些話,他也聽在耳裏。她對自己,竟是如此的不信任!
眼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她需要明白這個道理。
滾熱的淚水滴落在了冷墨的手上,這讓他的心頭一顫。但是他摩挲著沈溪有些紅腫的唇,語氣惡劣的說著,“你這個樣子,如何要我相信,你沒有在他的身下承歡。他說,你很甜美,你們真的什麽關係都沒有,恩。”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沈溪搖著頭,承歡,那麽羞恥的話語,他怎麽說的說口。
的唇,依然在她的頸子處,“還是說,你本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沈溪的身子徹底的僵硬了,這句話,徹底的傷痛了她的心。
“水性楊花。”她低低的重複著,背對著冷墨,她不知道冷墨此刻是怎樣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的出,他的臉上一定很難看。
“是,我和他玩的很愉快,你有意見嗎?”止不住的眼淚掉了下來,“你都可以有女人,我為什麽要為你守身如玉!”
話音剛落,沈溪明顯的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的憤怒。
他將沈溪推倒在,半眯著眼睛,語氣惡劣的說道,“你怎樣了他,就要我。”
話音剛落,一個的身軀壓在了沈溪的身上。沈溪驚恐的看著冷墨,他那臉上的暴怒是沈溪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他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咆哮著。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濃密的眉毛怒氣衝衝地向上挑著,嘴卻向下咧著,嘴角邊掛著嗜血般,讓將人吞噬的冷笑。
冷墨的一個手製止住沈溪掙紮的雙手,將她的雙手舉脯拉至頭頂,另一個手則是慢慢的滑過沈溪的嬌容,拭去她的淚水,慢慢的下滑,來到了她那白皙的脖子上
。先前的痕跡已經不在了,但是,定下的獵物又怎會讓她輕易逃脫。
冷墨的大手,遊離在沈溪那白皙的脖子處,“貓兒,我不會輕易喜歡一個人。一旦愛上了,我會不擇手段。我不會背叛,同時,那個人也不可以背叛我。因為,我的報複手段是,很殘忍的。”
最後一個字剛吐出來,冷墨那強有力的大手便緊緊的握住了沈溪那纖細的脖子,力度越來越大。
他要殺了自己,這是沈溪的第一想法。呼吸,越來越困難了。這算什麽!他憑什麽一口咬定自己偷人了,就算她真的被人怎麽樣了,那也不是她自願的。之一瞬間,沈溪忽然覺得這世間好沒有公理,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她卻要冤死了。
沈溪憤恨的眼神緊緊的看著冷墨,小臉漲的通紅,眼淚卻愈發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隻是看到了,就一定認為發生了什麽嗎!
忽然,沈溪愣住了,看到了並不代表發生了什麽。一絲疑惑閃過她的眼底,那麽,她在辦公室裏看到的是不是並不是表麵的那樣。
但是,她沒有多餘的力氣思考了。因為,胸口,悶得難受。
脖子忽然被鬆開了,她也被人擁在了懷裏,耳爆想起了如春風般和煦的聲音,“貓兒,想清楚了嗎?”
“什麽?”捂著脖子,沈溪無力的問道。
“那天,你所看到的不是事實。”
片刻的寧靜,沈溪呆呆的趴在冷墨的懷裏,慢慢的,她反應過來了,她的臉色先是變綠,然後一片通紅,她掙脫出了冷墨的懷抱,瞪大著眼睛,看著他。此刻的冷墨,此刻的臉上,哪還有剛剛那凶神惡煞般的氣焰。此刻的他,臉上出現了隻有和自己在一起時才會表現出的溫柔神色。
他,為了解釋,竟然要殺了自己。
“啊!”沈溪氣的大叫道。
這個男人,辦事怎麽就沒有按常理出過牌!
氣結的沈溪,揮起了粉拳,如數的砸在了冷墨的身上,“你混蛋!”
她怒吼著
。
剛剛生命即將逝去的恐怖至今還記憶猶新,要解釋,他不能夠好好解釋嗎!想著想著,比雨滴還要大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看著滿臉淚痕的沈溪,冷墨輕輕的拭去了沈溪臉上的淚珠兒。轉過身子,沈溪不再看著冷墨。
拉住沈溪的胳膊,冷墨從後麵將她擁抱住,下巴,搭在沈溪的肩膀上,語氣柔和的說道,“你自己不親身體驗一下,你會相信我嗎?”
原本還在掙紮的沈溪,在聽到冷墨的這話後,沉默了。她會信嗎?自那次事件後,她壓根兒就不想看見冷墨,不想和他說一句話,更別說聽他的解釋了。
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他無法完全的信任。
信任。想到這個詞時,沈溪愣住了。總覺得自己和冷墨之間雖然很親密,但似乎還隔了一層什麽東西。現在,她知道了,那是信任。不是自己不相信他。而是,自身的遭遇,讓她無法完全的相信一個男人。盡管他對自己極好。但潛意識裏,她總是覺得,或許將來的哪一天,他就會離她而去。
這次鬧成這樣,不也正是自己不相信他的原因嗎?
沈溪自責的咬住了嘴唇,或許,自己真的誤會他了。和他在一起那麽久,很清楚他對女人的態度。他和那個留戀於花花世界的妖孽男是完全不同的。盡管每次他總是把自己弄得欲罷不能,但是,僅是自己而已。他看著自己拿的眼神,在其他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無法發現。那天,似乎看到了他眼裏的不耐煩與怒意。但是,被生氣,傷心衝昏了頭腦的她,並沒有在意。
說到底,這還是自己的錯。
閉上了眼睛,沈溪緩緩的依靠在冷墨的懷裏,“對不起。”她低聲說著。
一個大手,摸向了沈溪的脖子,輕輕的為她揉著,“疼嗎?”
剛剛止住的委屈的淚水,此刻又嘩嘩的流了下來,卻也如實的說著,“疼,心裏好怕。”
“爺爺說過,讓女人哭泣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冷墨溫柔的拭去懷裏的人兒那不斷掉落的淚珠子,抬起沈溪的下巴,看著沈溪那紅腫的眼睛,一絲自責閃過冷墨的眼底,“那些混賬話不要再說了,就算你是衣服,也是我最珍貴的一件
。”
“你怎麽知道的?”沈溪看著冷墨,挖牆腳,難道說,那時他就在那了。
“你的每一句話,我都知道。貓兒。”
“那你,還這樣。”
冷墨的手,放在了沈溪的脖子上,“因為你的話,讓我很生氣,這隻是為了讓你提醒你,要相信我。”
淚眼朦朦的,沈溪看著冷墨。他的說教方式,可真是特別。但是,心裏的怨恨,卻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了。
“我可以相信你嗎?”沈溪的眼睛向下看著,不敢直視冷墨的眼睛。眼睛,是人的心靈之窗。她怕,看到失望。
將沈溪的心思看在眼底,不允許她逃避,冷墨掰正了沈溪的臉,烏黑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沈溪,“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
“你在外麵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不確定的,沈溪小聲的詢問著。
“我從不說謊話。”冷墨淡然的開口,低頭吻住了在那淚眼看他的沈溪,她不知道,這樣,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嗎?
淡淡的煙草味,傳入到沈溪的口中。隻有他在極度煩惱時,才會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是自己,讓他這樣的煩惱。
“記住我說過的話。”冷墨的嘴唇輕掃過沈溪的唇爆低低的說著。
沈溪知道,他指的是當初相處時,他所說的。
“能在我的,隻能是我的妻子。”
是的,他是這樣說的。
而且,他還說,他要是看上了哪一個,會想方設法的把她誘拐回去。那麽,自己算不算是被誘拐了。
“喂,”沈溪的小手點著冷墨的胸膛,“你當初究竟是喜歡我還是為了利用我。”
冷墨的喉嚨咕噥了一聲,淡淡的看了沈溪一眼,“爺爺說過,看中的獵物,要想方設法的捕捉到,不惜利用任何手段
。”
沈溪嘟起了嘴,“這麽說,你還是想利用我做一個工具了。”
“貓兒若是沒有爪子,我也不敢要你。”
“討厭!”
屋外,趴在門上偷聽的一個女人直起了身子,笑意布滿在她的臉上,“真是難得的好男人。”
旁爆另一個偷聽的男人直起了身子,眼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身邊笑的如花兒一樣的女人,“你喜歡少爺?”
“喜歡?”女人聳聳肩,“心死的人,不會再有感情。”
冥安皺起了眉頭,剛要說什麽,女人製止了他,“放心,我不會給你家少爺帶來任何麻煩。和他們的相遇是緣分。至於為什麽要幫他們,你就當我是閑的沒事幹吧。”
“不管怎樣,我還是要感謝你救了哥哥。”
看著冥安臉上那淡然的笑容,女人再次搖,“你們兄弟二人,一個始終板著個臉,一個始終假笑著。看的我,都累。”
“每個人都帶著麵粳你又何嚐不是。”冥安嘴角的笑意在擴大。
聽到這話,女人似乎動容了,“說的也是。走了,接下來的,不是我們該聽的了。”
客廳裏,一個男人冷漠的坐在那裏,在看到走過來的一男一女後。難得的,他的劍眉聳了聳。顯然,他對於他們偷聽這一事極為的不讚成。
“我要在這住下。”女人說話了。
沙發上原本坐著的男人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冥安發話了,“這事我做不了主。”
“放心,你家少爺,會同意的。”
狡黠的一笑,女人的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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