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逃脫

迷迷糊糊的醒來,沈溪隻覺得頭腦昏沉沉的,身下是一張硬邦邦的床,躺在上麵,渾身格的異常的不舒服。她想挪動下身子,卻發現胳膊分別被綁了起來,拉至床頭。眼前一片黑暗,她的眼睛,被人蒙上了。想要呼喊,嘴也被人用膠布蒙住了。之前吸入的怪味氣體,似乎還殘留在她的體內,讓她覺得渾身無力。她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

當周平走進屋裏時,便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薄紗裙的女人在不安的扭動著,她的曲犀是那樣的美。為了享受樂趣,他可是特意將她打扮成這樣。果然,很符合他的胃口。

踱步走到床爆居高臨下的,周平看著的人兒,透過紅色的薄紗,可以看見裏麵的誘人的,神秘的三角地帶

。他有過無數的女人,所以周平知道,這個女人,完全比不上他的任何一個床伴,但是,這具身體,卻讓他著迷。因為她是冷墨的女人。

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她,沈溪停止了掙紮,嗚嗚的卻說不出一句話。

一個冰涼的大手摸在了她的臉上,不懷好意的上下摸著。屈辱感傳遍了全身,不久前那種恐怖的感覺再次襲來。他是誰?要幹什麽?沈溪搖著頭,卻無法擺脫身體的束縛。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一個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眼上的布被扯掉了,手,嘴,也恢複了自由。沈溪掙紮著想要坐起,卻發現身體絲毫使不上任何力氣。

男人冷眼看著沈溪沈溪掙紮著坐起,玩味的目光打量著她,視線慢慢的下滑,落在了女子那不斷起伏的胸口處。

喘著氣,沈溪冷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那一雙冰冷幽暗的眼睛看起來是那樣的邪魅,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嘴唇邊洋溢著壞壞的微笑,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的**不羈。亞麻色的頭發在屋裏微亮的光線下看起來是那樣的耀眼。他那一身名牌的西服,顯示出他並不是一般的人。

冷冷的笑了一聲,沈溪靠著床坐著,杏眼抬起,掃了一眼男子,“說吧,你把我帶到這是為什麽?”

男子眼睛裏流露出更多的興趣,她不害怕嗎?輕佻的手指,抬起了沈溪下巴,“女人,你不害怕嗎?”

扭頭躲開男人的手,神智略有些清醒,沈溪發現這是一間簡陋的屋子,裏麵還彌漫著黴氣,估計這是一間荒廢已久的屋子。被抓到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會不會能夠被人救出,如果就此喪命,不也好嗎?至少,不用在痛苦了。

沈溪臉上的絲毫不在乎的表情讓男人震怒了,他使足力氣,夾起了沈溪的下巴,冰冷的目光直視著她,不允許她躲避,“你這是什麽表情!”

輕蔑的一笑,沈溪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希望我怎樣,哭著喊著向你求饒。那麽,我問你,你會放過我嗎?”

看到男人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嘲笑的表情出現在沈溪的臉上,她笑了,是那樣的淡然,似乎世間的一切她都絲毫不在意

。心都傷痕累累的了,還會在意什麽。

男人憤怒了,這樣的表情惹惱了他,“嗬嗬,”他麵目猙獰的笑著,嗜血的笑容綻放在他的嘴角,“不在乎是嗎?”

一個撲身,他壓住了沈溪,將全部的體重壓在了身下的人的身上,在她的耳邊吐氣,“不愧是冷墨選中的女人,你知道毀滅一個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麽嗎?就是動了他最在意的東西。”

似乎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沈溪“嗬嗬”的笑了起來,“最在意?你是說我。”

身體被壓得動不了,並不代表著嘴巴不能動,“男人,你太愚蠢了。你以為了我,就能打敗冷墨了,你錯了,女人在男人的眼裏如同衣服,一件破了,還會有更多的衣服。而且,我與冷墨之間隻是一場交易,動了我,你以為他會在意。”

不知不覺的,眼淚又要溢出了。強忍著,沈溪壓住了即將湧出眼眶的淚水。

“你根本就是個膽小鬼,正經的打一仗,你壓根兒就不敢!”

“不要再說了。”男人有些惱怒的吼著。

“在我看來,你要是冷墨商業上的勁敵的話,你壓根兒就是一個懦夫。”

啪的一下,男人起身,重重的巴掌打在了沈溪的右臉上。

麻麻帶有些疼痛的感覺在右臉處蔓延著,嘴裏,似乎湧出了腥腥的感覺。沈溪帶著明顯輕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

怎麽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應該哭著向自己求饒,哭著求著請求自己放過她。她這是什麽表情!不在乎,在她的眼裏,男人看到的隻是不在乎。不應該是這樣的!這樣,他一點都沒有。他要看到她狼狽的樣子。那樣冷墨會心疼,他才會高興。

“我要得到你。”男人誓言般的說出,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女人的身上遊走著。

“無聊。”紅唇輕啟,沈溪吐出了兩個字。

男人就這樣熱衷如此不堪的遊戲

。女人,就是由他們來報複的!盯著男人的眼中充滿了絕情,就像一把利刃一樣,似要將男人刺穿。心裏,又不由的怨氣了那個前幾天出軌惹她生氣的男人,若不是他,她怎會遇到這事!

“要做就快些,別磨蹭的。”別過了頭,沈溪聲音冷冷的說著。大不了,就當被蚊子叮了一口。

“你。”

“我會把這當做被狗咬了一下。”咬著牙,沈溪憋出了一句話。瘋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狗!

男人不悅的皺眉,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不可思議的看著女人。就算有著滿肚子的,此刻也消失殆盡了。這,不是他要的效果。他要的是一個哭哭啼啼向他求饒的女人。自現在這樣,遊戲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嗬嗬,不愧是冷墨的女人。膽識倒是不小。

“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男人湊在了沈溪的耳爆輕吐著氣息,“我會在你的男人麵前狠狠的你。你說,這是不是很有趣。”

“無聊。”沈溪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眼前的男人,“外送你兩個字,變態。”

氣結的起身,“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臣服在我的身下!”

“骸”

對於女人的態度,男人很是不滿意。低頭,再次捕獲了那張紅唇品嚐一番,這才離開。

男人大步離開後,沈溪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她累了,身體因為藥物的關係沒有緩過勁,心裏則是因為之前的那一幕美女投懷的場景而傷痕累累。身心俱疲,她,真的好累,好累。

門又被打開了,沉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聽聲音,是個男人。走到床爆男人止住了。一句話也不說,他就這樣看著躺在的人兒。

感覺到了納帶著憤怒的目光,沈溪怒了,他究竟想怎樣。

“你有完沒完!”

怒喊著,沈溪睜開了眼睛。但是,在看到那一雙熟悉的眸子後,沈溪愣住了。

他,怎麽會出現這

若是在平時,遇到這樣的情況,沈溪絕對會撲到冷墨的懷裏,尋求著慰藉。遇到這種情況,女人不應該害怕嗎?

因為心裏有著怨氣,沈溪並沒有小鳥依人般的撲入到冷墨的懷裏。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成為你的妻子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話語裏充滿了嘲諷的語氣,冷墨濃眉微皺,沒有說什麽,他抱起了沈溪,“我們走吧。”

“不要,不要。”沈溪掙紮著,但是身體使不上任何力氣,掙紮也是無用,“我不要你用摟過其她女人的手碰我。”

“貓兒,有什麽我們回去再說。這裏不宜久留。”冷墨看著在懷裏不安分的女人。那該死的男人,竟然給她穿了這樣一件有著情趣的衣服,隻是看著,他就感到口幹舌燥。因著她的掙紮,裏麵的春光看的愈加的清楚。該死的男人,竟然敢脫光她的衣服。一想到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看過,無名的怒火在冷墨的胸口積聚著。

沈溪停止了掙紮,一方麵是因為感覺到了抱著她的人的怒氣。可是,都這樣子了,為什麽還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另一方麵則是,考慮到也不知道那個男人何時會回來,危險地帶,實在不宜久留。雖然她說的很瀟灑,但是她的身體若真的被一個男人侵占了,她不會尋死覓活的,但是心裏也不會好受。下意識裏,她的身體,隻有冷墨一人可以碰。

可惡!他欺騙了自己的感情,為什麽要為他守身!可惡!可惡!

想著,眼淚又不自主的流了出來。

溫柔的大手拭去遺落在臉上的淚水,帶著歉意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著,“對不起。”

“我好累。”

沈溪喃喃的說著,雙眼咪的越來越緊,最終她在冷墨的懷裏睡去了。

憤怒的火花苗子在冷墨的眼裏跳躍著,早在抱起沈溪時,他就察覺到了她的身體的不對勁。整個人軟綿綿的,一定是,對她下藥了。

冷墨那性感微薄的嘴唇向上傾斜著,一絲冷笑掛在了上麵。屋裏沒有人,要是有人看到了這樣一幅表情,他會嚇破膽的。這簡直就是比地獄裏的閻羅還要可怕

。他的身上,燃燒著憤怒。在他邁出小房間的時候,看見眼前的人時,納怒意愈發的明顯了。

兩個人沉默著看著彼此,驚人的安靜在二人之間蔓延。周平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冷墨的怒火,要把周圍的一切燃燒殆盡的怒火。冷墨的怒火燃燒著,引燃著周身的空氣。四周很安靜,卻愈發的讓空氣怒吼著周平的心跳。

心裏竟然會恐懼,周平的心裏一陣恐慌。但是,很快,他壓製了內心的不安。隻不過是一個憤怒的人罷了。但是這樣他就憤怒了,若是剛剛發生了什麽。冷笑,在周平的嘴角蔓延。

看了一眼在冷墨懷裏的女人,她竟然睡著了。就算知道吸入大量mi藥後會有後遺症,但是,那個伶牙俐齒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毫無擔憂的睡在了冷墨的懷裏。她,就是這樣的信任這個男人!

這樣的認知,讓周平的眼睛變紅了。他憤憤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算他狠,這麽快就找到了這個位子。但是,想活著回去,想都別想。

打破了沉寂,周平首先開口了,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冷墨火冒三丈,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當然,因為周平的這一句話,也讓沈溪受到了甜蜜的“折磨”,這是後話。

“她很甜。”似乎為了證實他所說的,周平了他的嘴唇一圈,“女人的身體永遠是用來男人的,她的味道真的不錯。”

冷墨眯起了眼睛,如同狼一樣凶狠的目光牢牢的盯著周平,他的目光如劍,似要把周平刺透。

“你敢動她!”

一字一句的,冷墨惡狠狠的吐出一句話,他的語氣冷的不能再冷。他的話剛說出口,四周空氣的溫度驟然下降了極度。

不為所動的周平卻放肆的大笑著,“不過是一個女人。怎麽,你心疼了?”

“兩次了。”冷墨看著懷裏熟睡的佳人的麵容,剛剛冰冷至極的眼瞳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再次看向周平時,冷墨的眼睛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燃燒著憤怒,“她若是受到了什麽傷害,我會讓你沒有後悔的機會。”

眼睛眯了起來,周平狂野的嗤笑著,“這個女人還真是低估了她在你心中的位置。女人如衣服,用完一件扔一件

。隻可惜,你不是這樣的人。我要打敗你,你身邊的每一樣東西,我都會破壞的。她,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

周平指著沈溪,臉上有著明顯的欲。

冷墨冷冷的一笑,抱著沈溪就要離開。

“你以為你走的掉?”

周平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剛要點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他的後背。

“周少爺,你的那些打手實在不怎麽樣。”

帶著嘲笑意味的陰沉的男聲在周平的身後響起。

“指望那些。嗬嗬!他們全都睡著了。”、

周平的身子一緊,抵著他的是什麽,他知道,一個不小心差走火,他就會上西天了。那些沒用的廢物,周平的心裏低罵著,那麽多人,竟然對付不了一個男人!要他們何用!將他們埋伏在這裏,就是為了防止冷墨出現。就是為了將他擒住。

“少爺,你們先走。”

拿著抵著周平的冥安說道。

在經過周平身邊時,冷墨有意無意的看了周平一眼,那眼神所蘊含的意義,隻有冷墨自己知道。

一記手刃,冥安狠狠的劈向周平的頸子,將他撂倒在了地上,靜靜的看了他幾秒,冥安轉身疾步離去。

坐在地上,摸著酸疼的脖子,周平憤怒了。

他拿出電話,“鄭飛,帶幾個人迅速過來。有東西要處理。”

無用的東西,留著何用。

風吹過,擾亂了他那亞麻色的頭發。樹葉,因著風掠過耳沙沙的作響。在無人的郊外,這沙沙的聲音,顯得是這樣的,令人恐怖。

或許沒有人知道,這一晚,幾個人消失在了大西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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