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七步危情
以沫不知道在她回來之前,池慕歌的生活是怎樣一個情形。.但最近,他的生活似乎簡單之極,伊園,公司,市,三點一線,也不許她去別的地方。
中間隻與他去過卿人酒吧一回,童柏調的是溫和的酒,剛推到她麵前,就被他奪去,美其名曰她生理期,不能飲酒。
當時她恨不能將他砸一個洞來,然後鑽進去攪騰攪騰。童柏與歐軒洋在旁愣了一小會,立馬笑得神秘兮兮地叫來飲料。
那賊眉賊眼的樣子,總讓她覺得其中有什麽問題。有時在上班時碰上童柏的s在線,她旁敲側擊,童柏卻是裝聾作啞。
拒這讓她覺得鬱悶無比,總感覺這些人,一定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似的。
周六的時候,不用上班,她一個午覺睡到天色黃昏時。
外麵淅瀝下著初夏的雨,池慕歌就在隔壁的書房裏處理公務。
凜她想出去逛逛,他不許,將前後所有出口的門,嚴嚴實實地鎖住。她要出門,就得翻牆爬樹,實在也沒那能耐。
窩在沙裏看電視,無聊的廣告漫天飛揚,漸漸泛困,就栽在沙裏。
池慕歌將她抱回床上的時候,她處在半睡半醒狀態,她揪著他的衣服,問了心裏一直糾結的一個問題。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男人坐在床邊,低下頭凝了她一眼,原來這自作聰明的笨蛋也感覺到了,丟給她三字,“不好嗎?”
“不太好。”她說。
男人立即擰起了眉,陰沉沉的,“嗯?”
“好像出遊戲的範疇了,你不覺得嗎?池先生。”她怔怔地看著他的臉,甚至伸手去摸了摸。
他沒有別開頭,她掌心裏的溫度與馨香讓他覺得留戀。
“不好嗎?”還是那一句。
“我怕有陰謀哎。”她縮回手,其實陰謀也好,陽謀也罷,風風險險她都無所謂,隻求他安好。
他沉默了一小會,手掌落在她的頂輕輕拍了兩下,“我不會讓你出事。”
平平淡淡的語調,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其中,有多堅定的信念。他起身離開床,將窗簾放了下來。
房間裏的光線,暗淡了許多。
他又看了她一眼,在寬大的床**,猶顯得她的身材嬌小。當初那個胖乎乎的女孩,如今女大十八變,雖然漂亮了,但苗條得
身上沒幾兩肉,晚上抱著磕骨頭,得補點回來。
以沫看著他進了書房,又合上眼睛,夏困來襲。那些糾結的問題一並地帶進了夢裏,然後又幻想地披上了白色婚紗嫁衣。
那浪漫的婚禮進行曲,以及神秘古老的教堂,鮮花鋪成海洋,白色的鴿子與彩色汽球在天空裏飛翔。
她看見他,從教堂的一端裏朝她走來,領著她到神父跟前,揭開她的麵紗,聽神父在宣讀誓詞,問他是否願意娶她為妻。
池慕歌從書房裏走出來的時候,看見被子已經從她的身上滑下,掉了一半在地上。她趴睡在床上,一半的臉埋在枕頭裏,唇角
揚著笑,應該是在做一個甜美的夢,有點兒不忍擾醒,也不知道那裏麵有沒有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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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撿起被子,本想著讓她再睡會,手機卻在這時響起來。
床上的女人似乎被驚擾到,翻了個身,抱著枕頭滾到了裏側,嘴裏不知道在咕噥些什麽。
他又走進書房並且將門關上,把電話接了進來,壓低聲音,“爸,有事?”
“今天回池園嗎?”池鬱恒坐在書房裏,沒有開燈,他的身影猶為顯得凝重。
池慕歌透過玻璃往房裏看了一眼,“媽又想玩什麽?”
他可不會認為她會真心實意地接受了他選擇的這個女子,當初他與唐心雅,包括從認識到最後放出一場所謂的訂婚禮的風聲,
這個作為母親的女人,其功勞不可沒。
她熱衷於他娶了她看中的女人,他甚至覺得她與唐心雅的感情好過與他這個兒子的。可是當年,卻吝嗇給伊茉一個微笑。
“阿慕,我問你,你對喬以沫,是真的嗎?”
“我能讓她住進伊園,您說,是真還是假。”
那頭是一長串的沉默,池鬱恒見過那個女孩子一麵,亦從童柏那裏了解了一些,似乎是個不錯的孩子。又想起在自己身上的一些前塵往事,歎了口氣。
“你若能走出伊茉帶給你的陰影,也好。爸的老路,你就別再走了。你要是決定好了,就跟我說一聲。”
“謝謝,你跟媽說一聲,一個小時後,我會帶以沫回池園。”
電話掛斷,他重新走進臥室。床上女人的睡姿不敢恭維,薄被纏繞在腿間,像一頭無尾熊一樣抱著枕頭微微地蜷起身體,嘴角
的笑依舊沒有落下。
夢裏那麽高興?
他的嘴角亦不由地勾了勾,她總能讓他心情愉悅,十年空蕩的生活終於有了充實的感覺。
忍不住,在她翹起的小屁股上拍了兩下,“天黑了,還不起來嗎?”
以前她總賴床,特別是冬天,蒙在被子裏連個頭都不露出來。每次上學,都要他去敲門,敲門不應,隻得去床上掀被,被子掀了,她便抱枕頭,冷得縮成一團,就是不動,非得等他兩巴掌落在屁股上,才肯疼得跳起來,掄著枕頭氣呼呼地砸他。
以沫彈地一下坐了起來,眼睛眯眯的,撐不開的那種,卻也看了他一小會,“別吵,你還沒回答呢。”
然後一倒頭,又睡了下去。
“回答什麽啊。”他來了興趣,低下頭,俯身在她的耳朵邊輕聲問。
“不準說不願意。”她手一揮,不小心地拍在他的臉上。教堂裏怎麽來了蒼蠅呢,嗡嗡地叫在耳朵邊。
“不願意怎麽了?”
“反正我纏上你了。”她笑成傻樣。
“這輩子,我也纏上你了。”池慕歌撫上她的臉,吻落了下去,輕輕柔柔地。
夢裏,以沫隻覺得唇上溫溫軟軟的,他的男子氣息將她包圍,她試著伸出舌尖去回應他,又帶了幾分挑逗的意味。
池慕歌隻覺得身體一陣一陣顫得緊,他的伊茉,在夢裏,都能成為他的誘/惑,不由地加深了這個吻,動作亦變得重了些,身體慢慢地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以沫是在一陣憋氣中醒來的,睜開眼,便是他的眉眼在眼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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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在吻她。
原來那夢,不僅僅是個夢。
“醒了?”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唇。
“你幹嗎在我睡著的時候親我。”
“叫你不醒,隻能用特別辦法。而且,你好像挺享用。”
以沫掄了一枕頭砸他的臉,跳下床,打開窗簾,天色暗沉。
“天都快黑了。”這一覺,似乎睡得有點長了。
“你挺能睡。”
她晃晃脖子道,“那還不是平時給你老板打工太累了嘛。”
“那我給你調一閑職。”
“不用了。”
“收拾一下,跟我回池園。”
以沫愣了愣,轉過身,“可以不去嗎?”
她貪戀上了伊園這段日子,雖然他總是限製她這裏限製她那裏的,但有一點她能肯定,他是真的在保護著她,不管他是因為感
覺到了點什麽,還是他之前護她周全的承諾。
她貪戀跟他在一起的二人世界,伊園之外的事,她突然很想忽略掉。
“不是說不怕的嗎?”池慕歌挑了挑眉。
“怕倒不是......”隻是舍不得這寧靜時光罷了,但她亦清楚,平靜隻是表麵。
“把衣服換上。”池慕歌說完便走出了臥室,床上,疊著他為她準備的衣服
這趟鴻門宴,看來是避不了。也好,回去看看,畢竟那是生活過十五年的地方,還有一個曾經寵她如親生女的養父。
她想她應該與他說一聲,對不起。
十分鍾後,車子從伊園開出。
以沫將頭抵在車窗上,街上路燈早亮起,霓虹熱鬧了這個城市。
“在想什麽?”
“我見過池叔叔一麵,在壽宴之前。”
“我知道。”童柏提過這事。
“哦。”她抬起頭,忽地又活躍起來,“你說,呆會等待我們的是什麽呢?”
“不管是什麽,你都不得放棄這場遊戲。”她若放棄了,那麽,這一切,也就失去了意義。
以沫卻是暗了暗眼神,她於他,僅僅隻是一場遊戲的配角嗎?
“沒見過你這種男人,人家幫你,你反倒威脅起人來了。”她哼哼唧唧又偏了頭去看窗外暮色。
“你是個不錯的演員。”他意有所指地道,到如今,這個小騙子,居然還是一聲不吭,倒要看她要瞞到什麽。
“誇我還是損我呢。”以沫不悅地,其實她從來就不是在演,可是這個男人要什麽時候才能現呢,卻不知,自己的那點小心
思,早就暴露在人家麵前,丁點不剩。
他們就這樣地死磕著,一個不說,另一個不提。
“一半誇,一半損。”池慕歌勾起唇,踩了刹車,前方紅燈起。
“廢話。”以沫翻了個白眼,過了會,偏過頭望著他,“我說句話,你別生氣。”
“你說。”池慕歌淡淡地。
“你跟他們這樣地鬥來鬥去,不覺得累嗎?有沒有想過,放棄這一切,過一種比較自在悠閑的生活。”這是她一直想問他的。
“若有你說的這麽簡單,八年前,我也不會爬上現在這個位置。我最初的夢想,隻是當一名建築設計師,跟我喜歡的女人生活
在自己建造的房子裏而已。生在豪門,身不由己,我想,你應該懂的。”池慕歌側過頭,別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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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現在雖然成了馳揚的總裁,不還是一樣受人牽製嗎?”
“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池慕歌唇角一勾,不說話,莫測高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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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就這些了,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