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黎眼尾都被他這句話給羞紅了,加上膚質白皙,整個人看上去又純又欲,尤其那雙泛著霧氣的眼睛,活像是被欺負狠了。
傅子墨禁不住她這個眼神,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頜,落吻流連,幾乎要將她拆吞入腹。
“先給你點念想,待會我們繼續。”
好不容易忍住把她“吃”了的欲念,傅子墨鬆開手,戲謔的眼神,讓江黎眼尾更紅了。
側過頭不想去看他,卻在這時,臉上傳來溫暖的觸感,疼的她微微呲了聲。
“還知道疼?我都舍不得打你,倒叫別人打了去。”
雖然這樣說著,但傅子墨手裏的動作卻輕緩了許多,江黎抿抿唇,望向他。
“今天白天你是故意去替我解圍的?”
聽到這句話,傅子墨手一頓,輕嗤而出,“我都和你沒關係了,為什麽要這麽做?”
雖然他說的坦然,但江黎卻不傻,早在晚上那會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透了。
傅子墨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出現在那裏,雖然當時的處境讓她感覺難以麵對,但冷靜下來,如果沒有他的出現,依陸洵那種性格,隻怕今天不會那麽容易收場。
況且一切都是陸琛安排的,他即使會出手,大概也會等自己挨了那頓打之後,確保她不會再和陸洵有瓜葛才會勸阻。
大概見江黎沒回答,傅子墨故意壓了壓手裏的雞蛋,試圖引起她的注意,果然見她皺起了眉頭。
“疼。”
“還知道疼?我碰你下,就恨我恨的要死,巴不得離的遠遠的,別人打你,這口氣,你就準備咽了?”
聽到他這樣說,江黎望了他一眼,“我現在剛拿下陸氏的項目,今天這事,就算我不再招惹陸洵,他也會找我麻煩。
陸家在炎城,根深蒂固,我勢單力薄,隻能咽下,等三個月項目結束,以後陸家的項目,我再也不跟了。”
江黎這番話,說的傅子墨心口冒火,合著她就和自己橫,被別人欺負成這樣了,她還準備生咽了。
原本他想的是,她會開口讓他幫忙,他也可以順水推舟讓她再欠他個人情。
現在這女人這副樣子,偏生生讓他有種替她出了氣,還不落好的憋悶。
這麽想著,傅子墨將手裏的雞蛋往嘴巴裏一塞,江黎見他這樣,眼睛頓時睜大幾分。
“那是我剛敷臉的。”
“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吃過,還在乎是不是你敷過臉的?”
這話,說的直白.露骨,江黎原本恢複過來的臉色,再一次爆紅。她看著傅子墨將那個雞蛋三兩下咽了下去,自己的肚子突然間也響了幾聲。
“餓了?”
見她臉上又臊又尷尬,傅子墨湊近她,故意揚起眉梢。
“想吃飯還是想吃我?”
聽到這個“送命題”,江黎微微垂眸,伸出手去解自己的浴巾,傅子墨一見,眼底的火苗蹭的簇了起來。
沒等江黎解開,雙手就伸了過去,在江黎認命的目光中,竟然將她剛解開的浴巾又給圍了起來。
“我不喜歡做到一半餓昏過去的女人。”
說完,轉身,朝著外間走去,江黎看著他去而複返,手裏端著餐盤,裏麵一碗炒的金黃的全是蛋花的炒飯,還有一碗鮮蔬湯。
光是這色香,就讓江黎眼睛一下子亮了。
看著她這副垂涎欲滴的樣子,傅子墨將臉冷下來,“江黎,你再用這種眼神看這些東西,就別想吃了。”
被他的恐嚇一驚,江黎連忙收回目光,下意識舔了舔唇,這個無心的舉動,把早就憋到現在的男人給徹底點燃了。
隻聽見他低咒一聲,將手裏的盤子往床頭櫃上一放,伸出手,將江黎給撈進了懷裏。
拿起勺子,將飯往自己嘴巴裏一塞,緊跟著俯上了懷裏的女人。
“唔。”
被強迫喂食的江黎,伸出手想推開他,但已經餓了一天的她,在他絕對的力量前,簡直不堪一擊。
更氣人的是,那飯的香味,一旦入喉,饑餓感就更濃鬱,特別想要的更多,腦子也在一瞬間被徹底放空。
江黎此時感覺自己,就像是雛鳥,被傅子墨帶著,一口一口吞咽著,從最初的被動掙紮,到最後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想要索取更多。
男人口中的薄荷清冷夾雜著食色性也的人間至味,讓江黎漸漸沉淪,隨著他的手撫上她纖細的腰線,緩緩在腹部流連。
江黎意識消失前,聽到男人低啞醇磁的聲線,“江黎,我們會有一個孩子……。”
次日,江黎是被電視的聲音吵醒的,睜開眼睛,身體傳來酸脹的感覺。
昨晚傅子墨就像是比她還餓,翻來覆去,一直折騰到她實在體力不支,什麽時候睡著的,她都不知道。
坐起來的時候,臥室裏沒有他的身影,而正在這時,電視裏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
“L航空總經理,涉嫌聚眾服食違禁品,現已被正式拘捕。”
配合著這條新聞,是一張陸洵滿臉戾氣,和幾個穿著清涼的女人被從會所押送出來的照片。
正當江黎怔愣之際,另一條重要新聞也隨即播放出來。
“陸氏集團召開記者發布會,正式解除陸洵L航空總經理職位。”
兩條新聞一前一後,江黎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陸洵接手L航空才短短一周的時間,怎麽會鬧出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江黎連忙找出手機,關於陸洵的事情,已經瞬間衝上熱搜。
翻看了警方通報的內容,原來陸洵帶著幾個新晉模特在會所玩樂,正好趕上臨檢,其中一個女孩突然口吐白沫。
經過急救,發現她的血液裏含有一種國際上才出現的違禁品,這在Z國也是首次出現。
而通過對陸洵的血檢和尿檢,同樣發現了這種違禁品。
案情事關重大,引起有關當局的極高重視,即使是陸家派了最好的律師想將陸洵保釋出來,也被上麵直接下令駁回。
隨著這條新聞看完,江黎眉頭皺了皺,雖然陸洵這種人,幹什麽事情都不足為奇,但昨天他才打了她,今天就被抓了起來,這個時間點,未免太巧合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呼吸一窒,傅子墨昨晚好像問過她,陸洵打她的事情,準備怎麽辦。
難道是他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