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神情微微頓了頓,隨即笑笑,“Abyss,這和我想要接下ZM的代理有什麽必要的關聯嗎?”
“哦,那倒沒有,純屬個人好奇。”
話落,Abyss微停了下,目光望向她,“不過如果江小姐和傅董關係匪淺,倒是可以為你所想談的事情加分。”
“您的意思是,因為我得罪了陸氏,如果有傅氏的關係,就會對ZM的項目順利開展有一定的作用嗎?”
江黎的話,讓Abyss笑了笑,“我對江小姐個人的能力並不懷疑,但就像你剛才那個朋友所說的,商場就是如此。
我雖然不清楚江小姐是如何得罪了陸氏,但如果能緊緊抓住傅氏,那麽相信江小姐在炎城依然可以順風順水。
ZM和傅氏正在談合作,有這一層關係,我想我會更放心將自己的項目交給你來做,你能明白我所說的吧?”
“當然明白,Abyss先生,謝謝你今天出手相助,時間很晚了,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關於您的建議,我會好好想想的。”
“好的,江小姐晚安。”
目送著江黎回了房間,Abyss也轉身進屋,當門被關上,他臉上原本的笑意瞬間被陰沉所覆蓋。
隨後拿起手機,給唐浩打了過去,“派人跟著那個段楓,他有什麽動靜,隨時向我匯報。”
……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江黎洗完澡,窩在沙發上,看著手機靜靜地放在桌子上。
從傍晚分開之後,兩個人的信息還停留在上一條。
打開來,江黎眉眼彎了彎,腦海裏想像著傅子墨看見消息時臉上的表情。
一個“好”字,似乎像是將之前兩個人發生的不愉快給揭了過去。
正當她盯著屏幕的時候,突然跳動起來的視頻邀請,讓她猛地坐起身。
輕輕按下接通鍵,傅子墨站在走廊的盡頭,黑色的獨家定製西裝,手上端著杯紅酒。
英俊的眉眼,淺藏著笑意,薄唇在燈光下,染著冷色,卻分外撩人,江黎不禁眼神窒了窒。
“在想我?”
突然,他開口,隨意的抿了口紅酒,當酒水順著他突起的喉結湧動,磁性的聲音也隨之入耳。
“是你想我了吧?”
故意挑起眉,江黎眼波流轉,剛洗完澡的她,穿著淺紫色的睡衣。長發微微蓬鬆著搭在胸前,嬌豔的五官,泛著緋色,嫵媚又透著幾分慵懶。
看著她這副樣子,電話那端的男人眼神瞬間如濃墨揮灑開來,低低地嗯了聲,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是,想你了,哪裏都想。”
這句話,說的欲氣橫生,毫不掩飾,江黎望著他,故意揚起眉梢,裝作不為所動。
“有人讓我抱緊你的大腿,傅先生,你怎麽看?”
“嗬嗬,這誰這麽有眼光?那江小姐的回答是什麽?”
饒有興趣地將杯子掂在兩根手指間,空空如也的酒杯,就像是他手裏的玩物,配合著他臉上的玩世不恭,透著幾分邪性。
“還在考慮中。”
說完這句,江黎往沙發上一躺,手機高舉過頭頂。
通常像這樣的角度,五官都會變的有些走樣,但江黎這樣,非但沒有,反而將身體完美的曲線暴露無疑。
“但我看,江小姐不像是在考慮,反倒是像在勾引我。”
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像是低重音,在寂靜的房間裏,撞擊著心髒的震撼。
“傅先生說的對,那你什麽時候上鉤?”
隔著手機,江黎膽子大了許多,加上晚上又喝了點酒助眠,這會說起這句話,也沒有絲毫顧慮,更憑添了幾分放肆。
麵對她大膽的引誘,傅子墨伸出手指,隔著手機屏幕,像是在撫遍著她的全身,眸底被深濃的情緒纏繞。
“江黎,你別到時候哭。”
他低低開口,聲音充斥著霸道凶狠,卻又透著化骨般的磁性,江黎的臉瞬間就被點燃了。
果然在放肆這件事情上,她不及這男人的萬分之一。
她以為她剛才說的夠大膽了,卻不料,自己仍然是手下敗將,丟盔棄甲隻想當逃兵。
他太厲害了,在這件事情上,通常言出必行,再點火,哭的那個絕對是她。
“我要睡了。”
將胸前的衣服拉緊幾分,江黎正色道,“你少喝點。”
看著她這副前一秒是風情萬種肆意點火,後一秒收放自如絲毫不知的樣子,直接將傅子墨給氣笑了。
眸色深濃的看著她,眸底像是蓄著一團火,微微咬了咬牙。
“江黎,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什麽?”
睜著水潤清純的眸子,江黎這句回的懵懂無知。
“把老子的火點起來了,你要睡覺了?”
手裏的酒杯都被捏的快斷了,傅子墨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那你想怎麽樣?”
垂了垂眸,江黎無辜的聳了聳肩,“你現在又不行。”
傅子墨:“……”。
這下,可真是把他氣到了,男人最怕聽到女人說“不行”這兩個字。
尤其是在他手術恢複期這段時間,拿這件事情來擠兌他。
這女人,還真是不怕死啊。
“你再說一遍?我剛才沒聽清。”
湊近屏幕,他臉上浮上陰冷的笑意,“江黎,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就弄不了你了?”
這話說的既露骨又威脅意味極濃,麵對他的眼神,江黎沒來由的頭皮麻了麻。
“不,你行,你很行,我剛才口誤。”
“哦?我怎麽行了?說來聽聽,說不出來,你知道後果的。”
見到傅子墨沒打算放過她,江黎憋紅著臉,眼神四下看了看,突然目光落在了一件東西上。
緊跟著她起身走過去,隨後將那件東西往鏡頭前一放,“像這個一樣行!”
“嗤。”
看著那樣東西,傅子墨原本冷戾的神情也沒繃得住,他這個女人,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見他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江黎故意將那個東西掂了掂。
“貨真價實的行,居家防身必備之利器,今天還用它把人掄跑了呢,怎麽樣,傅先生,現在你滿意了嗎?”
被江黎臉上的認真弄的毫無脾氣,雖然……,但是她手裏的東西,用來作比喻,也不算太誇張。
說明她對他還是挺滿意的。
這麽一想,傅子墨唇角勾出一抹滿意的弧度,“看在你這麽拎得清的份上,我就先放過你,另外,剛才你說你把人掄跑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