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頷首,點頭:“嗯。”
事實上,蘇矜言也不想這麽疑神疑鬼,隻不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讓她覺得有心無力,心底裏空****的,有一種無法抓握的感覺,正在圍繞著她。
之前她對薑時就是這種感受,怕薑時不高興,到時候會不理她,她又不敢太鬧,萬一鬧起來,薑時肯定會不喜歡她了。
她才剛剛嫁給他,一切也才剛剛開始,如果從一開始就讓薑時厭倦她了,那之後可怎麽辦?
雖然她很相信日久生情的道理,但是她也同樣覺得,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所以她才會想方設法的,想在薑時的麵前保留自己的好形象,這樣不管怎麽樣,都不會出現意外。
“你以後不要聯係之前那些女人了,好不好?”蘇矜言抬起頭,詢問了一聲。
是一個詢問的意思,但蘇矜言本意還是希望薑時能夠點頭答應。
在蘇矜言期盼的眼神和目光之下,薑時點點頭,不僅答應了,還答應的很爽快:“好。”
“你答應?”蘇矜言還有些驚訝。
畢竟,之前看薑時和程欣打招呼的時候,可不像是和程欣關係不好的樣子,而薑時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欺騙她。
“嗯,如果你希望這樣的話,那我就不聯係她們,”薑時說,“本來也沒什麽好聯係的,平時沒什麽事。”
蘇矜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才算是心底裏疏了一口氣。
如果說,那些女人對薑時沒有什麽作用,那薑時確實可以不聯係,這樣也能說的過去。
“怎麽了?還在擔心?”薑時說,“我隻跟你做過親密的事情,幹淨的很,你別擔心。”
這話讓蘇矜言的臉上頓時紅了一個遍,她確實是想過這個問題,畢竟薑時在**的時候的表現,可不像是新手。
又或者說,男人在這方麵做的事情,其實是天生的?
蘇矜言不可避免的,又想歪了。
“在想什麽?”
直到薑時忽然開口,視線停留在了她的臉上的時候,蘇矜言才算是回過神來,她搖搖頭,低聲開口說:“我沒事。”
她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我說,我沒想什麽。”
“沒事,想了也沒關係,在我跟前想,可別在別的男人麵前想。”薑時說。
蘇矜言一聽,麵上閃現過了慌亂,以及直接的堅定,她低聲說:“不會的,我隻喜歡你。”
這句話其實很平常,但是不知道怎麽的,薑時聽到之後,心中到底是有了一些微樣。
這種話,薑時自己也能夠說,關鍵是薑時覺得他自己說出來的時候,輕而易舉,因為女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隻要他想的話,想什麽時候說,就什麽時候說。
但現在,換成蘇矜言對著他說的時候,就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薑時說:“我也挺喜歡你的。”
這是實話。
但眾所周知,喜歡是分檔次的,有的人愛兩分,他也說愛,有的人愛十分,他也是愛。
至於這個衡量,也隻有說的人,自己心裏清楚。
蘇矜言聽到之後,心情果然一瞬間變好了。
連帶著今天遇到的所有的事情,她都慢慢的開始遺忘,甚至隻沉浸在這一刻的開心之中。
晚上回去之後,蘇矜言要拉著薑時做親密的事情,薑時也很配合,她想要的時候,薑時就給,並且玩起來的花樣一個比一個多。
在這種事情上,薑時很快就能夠掌握主動權,最開始還是蘇矜言在引領,但是她動了一半,才剛開始沒多久,她就趴著不動了:“我不行了。”
薑時隻是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沉著聲音說:“我來。”
於是,蘇矜言開始配合他。
薑時帶著她從**到陽台,最後又去了浴室,再被摁在牆上,最後到了浴缸裏。
這期間,薑時一直都在做好措施,細心且專注。
等蘇矜言精疲力盡之後,薑時才把她抱起來,放在了**,並伸出手,順勢給她蓋住了被子。
薑時靠坐在床頭,一隻手搭在床側,手裏的煙頭在冒著細細的煙霧,事後的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子迷人的氣息,他上半身光著,露出了性感的喉結,以及結實有力的身軀。
蘇矜言在被子裏迷迷糊糊,她伸出手:“小時哥哥,抱。”
“多大人了,睡覺還要抱。”
蘇矜言哼唧了一聲:“我又不要你哄,我要抱。”
薑時沒動,蘇矜言就開始自力更生,她伸出手去,然後直接在薑時的身上摸來摸去。
她的手細嫩,關鍵是皮膚順滑,在他的腹肌上戳啊戳,她又摸到了他的腰側後方的位置,有一條很長的凸出,感覺起來像是疤痕。
“這裏怎麽了?”蘇矜言開口詢問。
其實她之前就發現了,不僅僅是這裏,薑時的身上除了這裏,還有的別的地方,都有些疤痕,隻不過已經變淡了,不仔細看的話,是發現不了的。
隻能說,這一處的位置的疤痕,是更加顯眼的。
“以前受過傷。”薑時回答的簡單。
“受傷了?為什麽會受傷?”蘇矜言輕聲繼續詢問。
其實這個話題不好聊,因為蘇矜言覺得,薑時這個年紀,身上就有這麽多疤痕,這些疤痕看起來還有些年頭了,結合他的年紀往回數,就能夠知道,這是幾歲的時候留下來的。
蘇矜言是生怕薑時等會兒說,這是因為小時候遭到繼母的虐待,所以才留下來的。
畢竟她之前可嚐過老巫婆的手段,老巫婆根本不怕什麽,說不定以前在家裏的時候,看薑時不順眼,就開始打人呢。
蘇矜言在腦海裏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性,這會兒也是直接把這些情況都給想了一遍。
“男人都喜歡打架,打起來的時候不小心受了一點傷,這是正常的,”薑時把手裏的煙頭摁滅在地上,然後翻過身,抱住她,親在她的額頭上,“怎麽忽然對這個感興趣?應該不醜吧,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覺得這些疤痕還挺酷的?”
薑時細細密密的親她的臉,一下子把蘇矜言的思維都給親散了。
她本來還準備詢問的問題,這一下都不記得了。
蘇矜言也主動的回應他的親吻,然後說:“是挺酷的。”
隻不過,如果這種酷的代價,是因為被老巫婆欺負了,蘇矜言隻覺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