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淩桉也在這住過小一段時間,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外頭的動靜鬧出來——

像是進賊了。

淩桉不再吭聲,下床後,在客廳裏順手拿了掃帚,舉起,悄悄移動到門口。

“卡吱卡吱”的聲音響起,門鎖在動。

有人在開門。

淩桉緊張不已,在房間門被打開的一瞬間,“砰”的一下,淩桉舉著掃帚就朝著這人打!

“茗茗姐,有話好商量啊。”

林初白拽著淩桉的手腕,將人直接拉到了懷裏。

在林初白低頭準備親上來的時候,淩桉高聲:“林初白!”

一時間,萬籟俱寂。

林初白眨巴了眼:“蔡茗茗?你聲音好像變了。”

屋子裏沒開燈,烏漆麻黑的,也看不清,淩桉順手摁了開關,燈光亮如白晝。

“你怎麽會有這兒的鑰匙?”淩桉瞪大眼睛。

林初白在看清是淩桉時,下意識的甩手了,又怕淩桉摔倒,上去扶了一把。

“哦,我偷偷拓印的。”

淩桉皺眉,盯著他看。

林初白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聲咳了咳,掩飾尷尬:“我剛剛認錯人了,你別介意啊。”

他伸著脖子,朝著這屋子裏看了一圈:“蔡茗茗呢?她怎麽讓你一個人來開門,自己躲著睡懶覺?”

“她不在。”

淩桉輕聲說:“這裏現在是我在住。”

林初白後知後覺,有些沒反應過來:“蕭戟知道?”

“不知道。”

林初白是來找蔡茗茗的,沒看見蔡茗茗,他就要走了。

隻不過,他在臨走的時候,主動的把鑰匙放在玄關上,低聲說:“你在這住的話,我拿鑰匙不合適,就送給你了。”

淩桉皺著的眉頭微微舒展。

要不怎麽林初白和蕭戟能夠玩到一塊去呢,這分寸感還是掌控的極好的。

“那蔡茗茗去哪裏了?”

淩桉蹙眉,覺得林初白問的是廢話,說:“大晚上的,應該在家。”

“那就是和韓碩在一起了?”

淩桉說:“我不知道。”

林初白回過頭,叮囑了句:“我剛剛……你……”

“別跟蕭戟說。”他嚴肅,補充。

這要是讓蕭戟知道他來這找淩桉,還抱淩桉,差點兩人還親上了,到時候蕭戟怕是要找他算賬。

淩桉沒聽懂,但也點點頭:“我不和他說。”

林初白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他上車後,一路狂飆,抵達蔡茗茗家樓下之前,順便在超市裏買了瓶白酒,喝了一口。

敲門的時候,林初白清楚的聽見裏頭清脆的腳步聲。

一點點逼近。

門開。

林初白直接整個人朝著蔡茗茗的身上倒,被蔡茗茗下意識扇了一巴掌過去。

打完之後,蔡茗茗還有些驚訝:“怎麽是你?我還以為我家進賊了。”

林初白一邊臉上都紅了,他低聲說:“哪個賊這麽禮貌,還敲門?”

“別拐著彎誇自己。”

蔡茗茗轉身進屋,在客廳裏坐下。

身後的林初白十分自來熟,他跟著蔡茗茗走,準備在對麵的沙發上落座,就被蔡茗茗抬起腳,準確的踹到他屁股上,給人踢得栽在沙發上了!

“你踹我?”

蔡茗茗頷首,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說:“我讓你坐了?”

林初白探頭往樓上看,像是在找什麽人。

“韓碩呢?你把他藏哪了?”

蔡茗茗語氣有些冷:“你來找韓碩啊?大晚上的,得有十一點了吧?怎麽的?看上他了?”

林初白眯起眼,轉過身就撲到蔡茗茗身上,他雙膝跪在沙發上,正好將蔡茗茗桎梏在中間。

兩人身型上,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至少現在這樣,對比起來,蔡茗茗還是嬌小了些。

“喝酒了?”蔡茗茗嗅出來,眉梢一挑,“滾下去。”

林初白不滾,他甚至還得寸進尺,朝著蔡茗茗身上壓:“家裏有人嗎?姐姐。”

“巧了,沒人。”

蔡茗茗眼尾上揚,一顰一笑都是成熟魅力,似乎完全沒有被林初白壓下去,反而調戲起來:“怎麽?送上來要伺候我?”

林初白親在她的耳垂上:“也不是不可以。”

她坐在位置上沒動,任由林初白撩撥,眉眼間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林少開個價。”

林初白正順著她的臉吻,吻到脖頸時一頓:“開價?”

蔡茗茗笑著說:“買你一晚,一百塊,行不行?”

這太羞辱人了。

他林初白一晚上辛勤勞動,就隻值一百塊?!

林初白臉色難看:“你把我當什麽人?”

“一百五。”

林初白臉色更難看了:“我是這種人麽?”

“兩百。”

林初白湊過去親蔡茗茗的唇,點頭說:“成交了。”

“賣就賣吧,謝謝蔡老板買我。”

“我心情好,給你三百啊。”蔡茗茗的腳輕輕點了點地麵。

林初白後退一些,伸手去抱她,打橫抱起後,轉身朝著二樓的方向走:“蔡老板真大方。”

“別把我當人,蔡老板怎麽舒服怎麽來。”

蔡茗茗挑眉,輕笑:“就這點骨氣?”

“我是拿錢辦事,出了力的,職業不分貴賤。”

蔡茗茗嗤笑:“買東西了嗎?”

“沒買。”

蔡茗茗臉色又不好了:“不戴不做。”

林初白將她丟到**,整個趴上去,輕聲說:“我還能用嘴。”

一瞬間,蔡茗茗臉上神色舒緩,她滿意:“來,試試。”

“我得你一個好臉色,還真不容易。”林初白眯起眼。

蔡茗茗不耐煩:“快點的,體驗不好,下次你沒機會了。”

幾分鍾後,臥室裏便傳來了女人歡愉的聲音。

看的出來,蔡茗茗是很高興的。

她不是特別保守的那類女人,尤其是年紀大了些,就不再是少女那樣羞澀了,她看得開,一般都是怎麽舒服怎麽來。

所以林初白主動湊上來,她又正好想要了,自然一拍即合。

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林初白抬槍要進來,蔡茗茗迷蒙著眼,指著床邊的櫃子:“這裏有盒,戴上再做。”

林初白咽下去,不高興的說:“你一個獨居女人,家裏備這樣的東西?”

“給誰準備的?”

蔡茗茗還挺猖狂的:“韓碩的,借你用用,下次記得還,林少。”

林初白眯起眼。

一個男人受到任何挑釁,都不該是在**,做這種要緊事的時候。

林初白再讓著蔡茗茗,再在她跟前伏低做小,也受不了被這麽羞辱。

他嗬笑了一聲,順手拿了東西,乖乖照做:“姐姐,等會兒叫大點聲,不叫啞我不停。”

說著,他便整個人都撲了上來。

還是年輕好,年輕力壯。

至少到後邊,蔡茗茗確實將嗓子喊啞了些,但快樂勝於對林初白的不滿,總結到最後,蔡茗茗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這方麵的能力好,已經能夠讓女人著迷了。

完事後,蔡茗茗抬起腿將林初白踹下床了。

“咚”的一聲,林初白猝不及防,被踹下去的時候為了穩住身體,正好是跪在床邊的動作。

他撐著床站起來:“蔡小姐,你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還沒穿,”蔡茗茗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著身子看他,慵懶愜意,“但是對工具人,不必很客氣。”

林初白被氣得胸口起伏,但他依舊朝著蔡茗茗的方向走:“我抱你去洗澡。”

蔡茗茗也沒拒絕,有人伺候當然好,她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冷著聲說:“那就麻煩林少了。”

“我看你這樣,也不像是怕麻煩我的樣子。”

蔡茗茗瞟他一眼,說:“你也就酒壯慫人膽,不喝酒不敢來見我。”

林初白蹙眉,很快又笑嘻嘻的說:“被你看穿了,還是你最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