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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當年察兀爾•元真在父親被叔父害死之後,雖然對其叔父假意奉承,卻也始終不敢放鬆警惕,為了不被叔父加害,他在其父親幾個心腹和母親的幫助下,偷偷離開了西硫國,隱姓埋名去了北唐,並在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楊林縣大羅寺,成為了大羅寺的弟子。
而當時察兀爾•元真的叔父遲遲沒有除掉察兀爾•元真這個禍患,一方麵是因為被察兀爾•元真恭順的表麵給消弭了不少殺心,但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察兀爾•元真身處北唐大羅寺中,他可說是鞭長莫及,想殺掉察兀爾•元真並不怎麽容易。
據說當年察兀爾•元真的叔父也多次派殺手前往北唐,追殺察兀爾•元真,隻不過他們根本不知道察兀爾•元真藏在大羅教中修行,一時也無法找到察兀爾•元真,更不要說殺掉察兀爾•元真了。
而直到察兀爾•元真統一了西硫國,自稱絕真,並一力支持大羅教進入西硫國時,通過他自己透露,大家才知道他當年曾在北唐大羅教中修行的事。
當然察兀爾•元真也一直沒有跟別人詳細說過當年他在北唐大羅教修行之事,所以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當年修行的地方是楊林縣大羅寺,也不知當年具體情況,隻有諾公主等察兀爾•元真的親近之人,才偶爾聽察兀爾•元真說起一些他當年在大羅寺修行的故事。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現如今這北唐楊林縣大羅寺的住持空聞竟然是西硫國絕真可汗的師父。
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了,言歸正傳,胡未三個得知這諾姑娘竟然是西硫國的公主,可是吃驚不小,而那無緣更是既驚訝又尷尬,這諾姑娘既是西硫國公主,那她所遇到的麻煩也絕對比無緣他們所想像的要大,又豈是他們三個小小的學徒能夠解決得了的。
而那諾公主遠遠見到萬俟清秋時,眼裏也是閃過了一絲驚訝,還微微帶著些許疑惑,不過等萬俟清秋走近,開口說了句話後,她已恢複了平靜,同樣不動聲色地說道:“萬俟清秋,沒想到你也來了,難道你萬俟家也想摻和進來麽?”
聽了諾公主所言,萬俟清秋卻仍是靜如止水,沒表露出任何的情緒,她微微搖了搖頭:“我可代表不了萬俟家,隻是聽說最近這裏熱鬧得緊,所以才想來看看。”
說著她掃了一眼諾公主身便那些繃直了身子隱隱戒備著的屬下,“剛才那些皇甫家和李家的人是諾公主親手製住的麽,看來幾年不見,諾公主的修為又有了大進步,那些人可是他們兩家的精銳死士,至少已有蠱士修為,若沒些手段,可難一下子製住他們。”
諾公主卻是渾身微震,說道:“那些人呢,我那兩個屬下呢?難道你……”
萬俟清秋眼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地說道:“諾公主放心,你們的事我自不會插手,再說你那兩個手下可是機靈得很,一見到我們,便遠遠地繞開了,而且我看他們修為也是不弱,真想留住他們,隻怕也沒那麽容易。”
諾公主定定地看了看萬俟清秋,而後也是展顏笑道:“那就多謝三小姐高抬貴手了。我看三小姐似乎也認得這幾位兄台,不如三小姐也隨我同去,且去我那裏歇息歇息?”
萬俟清秋卻沒急這回答,看了看小翠懷裏的戒戒,又轉頭看向胡未他們,她朝胡未三個微微點了點頭,施了個禮,說道:“無戒師兄,別來無恙,不知你們……”
隻是話說了一半,萬俟清秋卻是突然愣了愣,眼睛也直直地看著胡未的脖子,眼神中帶著幾分驚疑之色,似乎發現了什麽讓她感到驚訝不解的事情。
胡未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卻很快就明白過了過來,想必是這萬俟清秋發現了他脖子上的印記,所以才會有此反應。雖說胡未脖子上這印記很不明顯,一般人難能察覺,但萬俟清秋卻不一樣,她有著通靈之眼的本事,自比別人更容易發覺胡未身上的變化。
想到這裏,胡未笑了笑,回了個禮道:“三小姐別來無恙,沒想到還能在這裏遇到你,倒讓在下有些驚訝。”
萬俟清秋身邊的小翠聽了胡未說後,竟是輕哼了一聲,嘟著小嘴道:“就許你來,不許我們來嗎?”
小翠聲音雖輕,但在場的人都是聽了個清楚,胡未也是嗬嗬笑了笑,又朝小翠施了個禮,說道:“幾日不見,小翠姑娘倒是越來越漂亮了,也讓在下驚訝得很。”
小翠一愣之後,白了胡未一眼,臉色卻不由微微紅了紅,不過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回複胡未的話,隻是哼了一聲,小聲罵了句壞蛋,便低頭撫弄起戒戒來,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胡未卻是突然又提高了聲音說道:“八戒,別弄贓了小翠姑娘漂亮的衣服,快回來!”
戒戒也馬上從小翠懷裏爬了下來,顛顛地跑回了胡未那裏,它爬到胡未懷裏,悄悄地把嘴裏兩枚珍珠耳墜吐到胡未手上,一陣搖頭晃腦,朝胡未叫了幾聲,顯得很是得意。
那小翠見戒戒說走就走,一張微紅的小臉突然變得更紅了些,眼裏也滿是焦急和無奈,最後忍不住跺了跺腳,狠狠地瞪了胡未一眼,輕聲罵道:“壞蛋,壞蛋,大壞蛋,這麽小氣!我又不會把戒戒搶走了……”
胡未卻是裝做沒聽到,目不斜視地拍了拍戒戒的腦袋,哈哈笑了一聲。對於戒戒的配合,他甚感欣慰。
小翠聽得胡未笑聲中滿是得意,不由更是又氣又急,嘴巴也翹得老高。
萬俟清秋眼裏的驚疑之色則是一閃即逝,不過雖然她表麵上恢複了平靜,但內心卻是越覺疑惑。
第一次見到胡未時,她發覺胡未幾乎是沒有任何修為,因此剛開始她無意中也是有些看輕胡未,可後來胡未一‘唱’驚人,萬俟清秋不由詫異不已,便又懷疑胡未的修為隻怕已是高過了她,並有意掩藏,所以她看胡未才是豪無修為。
隻是今天一見,她卻發現胡未脖子上竟是出現了‘神印’,而她通過通靈之眼,也發現胡未現在是大學徒的修為,偏偏胡未脖子上的‘神印’既非大學徒該有的青色或者黑色,也非蠱士或者蠱師該有的黃色或者紅色,而是淡淡的白色,這更讓她難以斷定胡未到底是何等修為。
綜合前後,她忽然感覺好有些亂,在她眼裏,胡未也是更顯神秘,她無法肯定胡未現在是假裝成了大學徒的修為還是原本就是大學徒的修為,更覺得胡未身上矛盾無數,疑點重重,似真似假,神秘莫測。
沉默了一下後,她便忍不住好奇朝胡未試探性地說了一句:“恭喜無戒師兄。”
胡未微微愣了愣,隨即明白了萬俟清秋是在說自己進階為大學徒的事,便揮了揮手,謙遜道:“小事一樁,何足掛齒,三小姐見笑了。”
隻不過胡未意指他進階大學徒的事相比很可能已又蠱師修為的萬俟清秋來說隻不過是小事一樁,但在萬俟清秋聽來,卻覺得胡未在打太極,似自信似謙遜,含糊其詞,有意隱瞞。
她也更加確定胡未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絕不止什麽大學徒的修為。她覺得胡未假如真是大學徒的修為,那上次她察覺到胡未幾乎毫無修為便該是真的,可那時離現在不過短短幾天時間,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胡未便由毫無修為進階到了大學徒,那是何等的神速,就算被世人稱做驚才豔豔的她當年也是遠遠不及,更不要說其他人了,別人一般都是至少得花上三五年時間,才可能修煉到大學徒的境界。
萬俟清秋性子雖清冷又不失高傲,此時更起了好勝之心,但對胡未卻更多了幾分棋逢對手的尊重之意,原本淡然的眼神竟是露出幾絲熱切和興奮之色來。
沉默了片刻後,她突然跳下了馬,雙手合十朝著胡未施了個禮,一字一句說道:“無戒師兄,此番難得相見,我想跟你討教一下蠱術,不知能否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