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蕭卓可是一個實打實的生意人,一直以來,都是會把公司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如果現在因為鬱湛露的緣故,選擇和顧牧江名下的公司發生衝突,雖然會對自家的公司造成很大的影響,但是對於蕭家來說也是百害而無一利……
這樣做真的是值得嗎?
顧牧江現如今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搭理站在身旁的女人,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是要好好的處理一下才行,當初在知道顧斯曜和鬱湛露結婚之後,顯然並沒有把後者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看來……
這個女人不光是和孫家有著關係,甚至就連蕭家也已經認祖歸宗……如果不能夠妥善的處理好這一層關係的話,恐怕會對自己的公司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男人的臉色逐漸變得陰冷下來,到最後更是直接惡狠狠的說道:“這一次,顧斯曜還真的是找了一個好媳婦啊,之前我們還在嘲笑他,不過就是找了一個小城市的女孩兒,可是現在誰又能夠想到,這個女人背後的勢力居然會這麽大。”
這件事情可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哪怕是當初的他……也根本就沒有想象到。
“現在就不要再說這麽多的話了,我們還是要去蕭家一趟,好好的把這一次的合作聊下來才行。”
二伯母不停的催促著。
老愛有些不耐煩的朝著她說道:“當初我就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你,不要輕舉妄動,不要輕舉妄動,結果你倒好,非要在飯桌上說出那麽多難聽的話來,雖然我們現在要對顧斯曜下手,但是表麵上也依舊還是要和和氣氣的才行,知不知道什麽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顧斯同現在可是最好的一個棋子,我們隻要讓這兩個人兩敗俱傷就好,何必還要強出頭呢?”
“我現在終於知道了……但是現在知道又有什麽用呢?”
二伯母現在可真的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如果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顧牧江不敢再有任何的拖遝,直接換好衣服,便親自開著車,朝著蕭家的方向過去了。
當顧牧江來到了蕭家,一眼就看到了蕭卓,後者現在顯然正在家裏麵吃著早飯,還沒有去公司。
二號看到顧牧江眉頭,不由得輕輕的上跳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來:“您來的還真的是挺早的呀,原本我以為你會去公司找我呢。”
“這麽重要的事情,我真的是耽擱不得,所以才特意過來打擾了。”
顧牧江給蕭卓足夠的尊重。
雖說京城現在是三大家族,但是蕭家這幾年以來,一直都在猛猛追趕,隨時都有可能會趕上三大家族的財力……
更何況,自己名下的公司可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和現在的顧氏集團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對於他來說,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緊張的必要。
“我實在是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麽之前我們合作的一直都很愉快,現在突然之間就斷了合作呢?還是說我們這一次的批貨並不好。”
一直以來,顧牧江所在的集團,會作出新的貨物。而蕭家則會全部購買進行銷售。
這些年來也一直都是相安無事,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問題。
對於雙方來說也都是互贏的。
蕭卓輕輕的放下了手裏的筷子,緩緩開口說道:“我也知道這一次你過來找我所謂何事,但是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又要把那麽多的話說的清楚呢?”
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顯然根本就沒有想要把自己的真實原因說出來,但是即便不說,想必顧牧江也是清清楚楚的。
男人緊緊的民企嘴唇十分鄭重其事地朝著對麵的他鞠了一躬:“小蜜這一次的事情,也是因為上一次我們家老爺子的生日宴吧……那次是我家夫人,實在是不識好歹,但是畢竟是一個富人,說話辦事差了許多……但是我想你應該也不會過於計較的,而且我想鬱湛露也是一個心胸豁達的人……”
“這話可是真的不能這麽說呀,那麽豈不是你是在說我現在的行為是在公報私仇?”
蕭卓冷冷的笑著。
“不不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我今天過來隻是想要詢問一下真正的原因而已,如果不是因為鬱湛露的話,那麽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不管怎麽說,我們兩家人現在也都是親家……像我們這種合作的關係,恐怕沒有人比我們更加的牢固了……”
顧牧江到現在都還在,不停的盼著親戚。
然而一直站在對麵的男人,則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上的笑容更是越來越濃。
“看來有一點我還真的是要說清楚才行,我這個人最是記仇,也最是心疼我這個剛剛認回來的妹妹……我又怎麽可能看著她眼睜睜的在顧家受欺負,而什麽事情都不做呢?”
“這……”
顧牧江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為難了起來。
我正和自己想象的沒有任何出入。
自己家裏麵那個該死的女人,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那麽這一次,能不能給我們一次機會呢?我家那個婆娘,也已經知道錯了。以後我們對待鬱湛露的態度,一定會十分的尊敬。”
然而這一次,信誓旦旦的說道。
但是蕭卓則是十分認真的搖了搖頭:“我看這件事情,真的已經沒有再繼續談和的必要了,我的態度也很明顯。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應該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現如今,我的妹妹已經回到了京城,而上一次顧老爺子生日宴上的事情,鬧出來的動靜也並不小,如果這一次我們蕭家什麽事都不做的話,豈不是會讓外麵的人看扁了我的妹妹?”
蕭卓這一次的做法,可謂是一箭雙雕。
不光是可以幫鬱湛露造勢,同時也可以給顧牧江一家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這樣以後鬱湛露在京城才可以立穩腳跟,不會再有其他人認為他這麽多年來一直都生活在外麵,而有瞧不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