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珊氣得不輕,也顧不得再去擠兌蕭瀟,衝著女主口不擇言諷刺起來:“你以為你又高貴得了幾分?你爸就是為了錢才把你這個女兒給賣了,而且我可是聽說你結婚了也不檢點,還整天和你的舊情|人私下幽會呢?”

“外麵誰不在說商靳斯已經準備要和你離婚了,你們父女倆的算盤這回可要徹底打翻了!”

時槿卻也不惱,笑吟吟反問:“哦?那不知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舊情|人幽會了?我看你視力本來就有問題,不然也不會看上我們家蕭瀟不要的男人,還要撿回去當寶貝!”

這幾句話可是徹底激怒了薑珊,“謔”地站起來指著時槿,聲音尖銳地說:“要是商靳斯把你當妻子的話,他現在怎麽會在樓上包間找女人玩樂呢?”

什麽?商靳斯也在這裏?

時槿的臉色頓時大變,而這變化也被薑珊看在眼裏,雙手抱胸笑著說:“我剛才可是親眼看到商靳斯進了樓上的貴賓包間,而且還有幾個火辣女人一起跟著進去,到這會還沒出來。你說為什麽商靳斯都結婚了還要出來玩這種女人,可不就是嫌棄你髒麽?”

瞧著時槿臉色越發的不好看,薑珊笑得更加得意狂肆,還想繼續說下去,冷不丁時槿手裏動作更快,抓起麵前倒滿酒的酒杯直接潑向薑珊,將她臉上的妝和發型都潑了個透。

酒還順著她的臉流淌下來,把身上的淺色低胸衣服也弄得髒兮兮的。

薑珊大口喘著氣,雙手半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另一邊的時槿,手裏還抓著酒杯,眼神狠辣地死死盯著薑珊,身上在不斷散發著暗黑肆虐的憤怒氣息,原本坐在時槿旁邊的人都連忙起身走到另一邊去了。

回過神來的薑珊就像一隻發狂的瘋子,大聲尖叫了一聲,就要衝上去跟時槿撕起來。卻沒想到時槿反應更快,把手裏的杯子丟下之後快速抓起桌上的大酒瓶子用力往茶幾上一砸,酒瓶頓時碎裂!

眼神陰冷逼人,時槿手裏抓著剩下的半截酒瓶子,用參差不齊的破碎邊緣那一端指著抵上薑珊的臉,沉著臉冷聲警告:“我告訴你薑珊,你最好管好你的髒嘴,不然我就……”

說到這裏,時槿也同時將手裏的瓶子往前推了一下。

薑珊嚇得不輕,可是嘴巴裏還是不幹不淨,死鴨子嘴硬地叫囂著:“你有本事就劃花我的臉,我一定不放過你!你跟你老公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跟我這裏裝什麽……”

她說得越多,時槿的眼神就更陰冷一寸,旁邊的蕭瀟剛才是被時槿的模樣嚇到一時半會愣住,現在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攔住了時槿:“算了算了,我們走吧,這樣的男人我早就不想要了,隨他們去,表子配狗天長地久,咱不跟狗一般見識。”

她本來隻是想喊時槿出來一起在薑珊麵前討個彩,拿回點優勢,可沒想過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這個時候,時槿手裏的瓶子碎片尖端已經刺入了薑珊的臉,有一絲絲鮮血滲出來了。

時槿是氣得紅了眼沒看到,蕭瀟在旁邊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怕繼續下去出大事,連忙半拖半拽地把時槿帶走了。

薑珊這會兒也嚇得整個人都懵逼了,一點不敢動,直到時槿和蕭瀟離開了包廂,還站在原地全身發抖的走不動步子。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

“我要去樓上。”

時槿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得有些可怕,剛才薑珊說的話,她沒辦法完全不當回事。隻有親自上去看一眼,她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蕭瀟跟著時槿上了樓,來到了剛才薑珊說的那個包間門外,再次勸了一下時槿,她還是堅決要進去看過。

“那,我在外頭等你。”

要是商靳斯不在裏麵,那自然最好。

如果在的話,估計時槿也不希望自己抓包老公出來鬼混的時候,還要被好朋友在旁邊見證這個慘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