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霍從軍卻說這是假的,是西方編造出來的謊言,不止是小富和小盧,就連張萬也是不可思議。

霍從軍點點頭,道:“是那些資本為了攫取高額的利潤,打著科學的旗號編造出來的謊言。”

“竟然還會有科學家給他們站台!”小富的話說的極為憤慨,如此喪盡天良,眼睛裏隻剩下錢的科學家怎麽還能稱之為科學家,太汙辱這一名號了。

小富道:“為資本站台的科學家不配稱為科學家!”

張萬重重說道:“還有什麽事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嗎?”

小盧並不怎麽相信,辯駁道:“可能他們也是一時心迷,再說就算這件事是真的,也隻有這一件他們冒充了科學的名義。”

張萬哼道:“讓我說,那些西方人就沒有一件事是真的,老霍,還有什麽事沒,讓他們好好開開眼,清醒一下!”

霍從軍道:“隻要是涉及到錢的地方,他們都會造假,最大的造假現在我們就在執行著。”

那三人的眼睛瞬間瞪大,“是什麽?”

“是他們的經濟模式。”

“老霍,這事可不能亂說!”膽大性直如張萬,也嚇得不敢接話,小盧更是心跳咚咚,不停的望向門口,生怕那裏會有人突然出現。

穩了穩心神,張萬才問道:“為啥這麽說呢?”

霍從軍道:“現在上麵信任的幾個經濟學家都是西方豢養的,他們之所以拚命鼓吹那一套,就是為了其主子能夠持續合理的剝削壓迫全世界,還有他們最常說的通貨……”

張萬趕忙打斷他,“老霍,不要再說了!這裏雖然是國外,有些話也不能亂說!”馬上轉開話題道:“小盧,你還是說說熱萬答吧!”

小盧續起話題,說道:“然後比裏時就讓人數少的圖西族統治人數多的胡圖族,以此來分化他們,製造不同的利益群體,在圖西族統治期間,造成了全社會的不平等剝削壓迫隨處可見。到了62年,熱萬答謀求了獨立,圖西族無法再單獨掌握國家,胡圖族也開始參與治理。”

“圖西族已經習慣了曾經高高在上的感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就大量的離開了熱萬答,到了隔壁的布隆迪,另外組建了一個最高機構,不斷的憑借手裏的財力支持還留在熱萬答的圖西族搞事情,到了88年,熱萬答成了一個全由胡西族組成的最高機構,他們之間的衝突流血就開始了。”

聽小盧介紹過這些,霍從軍他們也就明白了電視上這則新聞的嚴重性。

現在熱萬答和布隆迪的總統都死了,還是被導彈擊落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用去多想也知道。

張萬臉色凝重起來,“老霍,我們要不要離開這裏?”

霍從軍沉思著,薩拉熱窩的那場禍亂是已經發生的,無法堤防,眼下的卻是將要發生的,現在走還來得及。

但這一走,尋找資料的事就又中斷了,鋼廠技術想要進步比登天還難。

躊躇了一會,道:“我們在這裏留兩天,不管這兩天能不能找到那個廠長和他手裏的資料,我們都馬上離開這裏!”

張萬拍掌道:“好,就這麽定了!”

當下四人顧不上休息,立即開始出門找人。

基加利並不大,這裏絕大多數都是當地的有色人,像廠長那樣的西方人並不多,但也有上萬人,霍從軍四人在路上逢人便打聽。

問了十幾個人後,終於有一個當地人說他知道有個西方淺色人,霍從軍幾人喜出望外,給了那人五十盧郎,讓那人帶他們去找那個西方人。

當地人收下錢,帶著他們穿過四個街區,來到一棟二層樓的房子前停下,“貝特先生就住在這裏。”

霍從軍幾人生出疑惑,據阿娜和貝洛維奇打聽到的消息,那個鋼廠廠長的名字是古德利,難道他改名字了?

霍從軍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一個中年男人開了門,打量著霍從軍他們,問道:“你們找誰?”

“請問,你是從薩拉熱窩來的嗎?”霍從軍問道。

“什麽薩拉熱窩,我不是從那來的。”那男子回了一句,又對那個當地人說道:“保羅,你帶這些人過來幹什麽?”語氣頗為責怪。

那個當地人道:“貝特先生,他們說要找一個淺色人,我以為是你的朋友,就帶他們過來了。”

“下次不許這樣了!”叫貝特的人說著將門關上。

霍從軍幾人有點鬱悶,也不能說當地人騙人,小富道:“霍總,我們下次先問清楚。”

在街上問了一個多小時,夜色漸臨,街上的人也少了,霍從軍他們回到了酒店。

一夜無話,次日早上七點不到霍從軍就起來了,不用他催促,張萬小富小盧三人也早早的起來,洗漱過又吃過早餐,馬上出街繼續打聽。

和昨天相比,街上的情況變得不大一樣,多了一些手裏提著砍刀的當地人,陽光照在明晃晃的刀刃上極為刺眼。

“他們這是要做什麽?”小富問道。

沒有人能解釋這個問題,但大家都知道時局有些不妙,極有可能和昨天兩個總統被炸死有關。

霍從軍道:“我們要盡快尋找。”

四人順著街道一路向東找去,路上邊走邊向人打聽,後來也找到了一些白人,但都不是古德利。

眼看就要走出卡薩博區,進入到基加利的另外一個區基庫基羅,這裏離著市中心隻有三公裏多,卻已荒涼了許多,路兩邊盡是很普通的平房,也有很多的草房子夾雜於其中的荒地之上。

“古德利應該不會藏到這種地方吧?”張萬道。

話音未落,就看到一群人從遠處走來,身上的衣衫頗為破舊,個個手裏都提著明晃晃的砍刀,形式各異,那些人抓著幾個衣著光鮮的人,二話不說提刀就砍,眨眼之間就將那幾人砍死。

整條街上頓時亂了起來,驚慌的人們四處奔逃,衣衫破舊的那群人四處追擊,但凡被他們追上,無一不是被亂刀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