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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小雨一下子如五雷轟頂,愣愣地看著肖月青:“你說什麽?小雨霜是我的孩子。””

“你認為骨髓配型會那麽巧合嗎。”肖月青咬著嘴唇,聲音顫抖。風小雨忽然想起那位老醫生的話,太巧合了,似乎有血緣關係,當時自己為什麽沒有看一看那孩子的姓名,不然早就知道真相了。

“我的孩子,她真是我的孩子。”風小雨臉色由震驚變成驚喜:“這麽說還是我們兩在老家是有的孩子。”

“不是那次還有哪回。”肖月青又氣又恨,瞪著風小雨:“難道你認為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不,不。”風小雨一下子手足無措,不知說什麽好,回到揚州原本為了四海酒樓,沒想到一下子冒出了林秀秀的事,現在小雨霜又成了自己的孩子,情況來得太突然,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看你那樣。”肖月青不由得歎息一聲:“我們好歹也熬過來了,用不著你費心了。”

“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風小雨回過神來,語氣急迫地說道:“要是剛到揚州你就告訴我真相,你也用不著一個人帶著孩子吃辛受苦。”

“第一次見你,你和方寶兒在一起,我不想打攪你們。”肖月青低著頭,聲音很輕:“後來,你的前途越來越光明,我又怎麽好開口,畢竟當初是我離開了你。”

“那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風小雨激動地握住肖月青的手,目光一片溫柔:“以後我會照顧你們母女。”

“別孩子氣。”肖月青抬頭笑了笑:“我們不是過得很好嘛,你還是幹正事要緊。”

“你你們就是我的正事。”風小雨脫口而出:“我已經對不起林秀秀,不能再虧欠你們母女。”

“以後再說吧。”肖月青把手從風小雨的手掌中抽出來,女人在關鍵時候,尤其在感情方麵比起男人來要冷靜得多,微微笑了笑:“我先給你做飯。”

“我來吧。”風小雨拉住肖月青的手:“今天我犒勞你,你不用動手。”

“我們一起做。”肖月青笑著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麽回到揚州的呢。”

廚房間在隔壁,比較狹小,兩個人顯得有點擁擠,可是他們毫不介意,一股久違的溫馨在兩人心中飄蕩,風小雨看了看有限的原料,有點心疼:“你現在生活好像有點拮據,晚飯就幾樣簡單的蔬菜。”

“過一階段就會好起來。”肖月青把青菜放在水池裏衝洗:“糕點鋪剛剛步入正軌。”

“明天起,你們母女搬到四海酒樓去。”風小雨得意地笑著:“你可不知道,今天中午我在四海酒樓大擺酒席,一一下子又要火了,以後你不用幹活也可以。”

“你真能幹。”肖月青有點敬佩地看著風小雨,語氣暗了暗:“不過,我還是希望繼續過這樣的生活,你暫時不要公布我和你的關係好嗎?”

“為什麽?”風小雨驚異地瞪大眼睛:“林秀秀不回來了,我們在一起有誰過問,難道你還怕周宇飛。”

“我和周宇飛已經沒有關係了。”肖月青紅著臉說道:“我隻是一下子不太適應。”

“好吧,慢慢來。”風小雨撇了撇嘴:“說實話,我一下子也不太適應,但我很高興,等過了年我們回家辦喜事。”

“辦什麽喜事。”肖月青嬌嗔地瞪了風小雨一眼:“孩子都這麽大了,不怕人笑話。”

“笑就讓他們笑去吧,我高興。”風小雨大聲笑著,把原料快速整理一下,雖然都是蔬菜,可是風小雨何等水平,轉眼間做好幾道菜,魚香茄子,開洋青菜,醋溜青椒,酸辣大白菜。

聞著菜香,風小雨忽然發覺自己確實有點餓了,拿起筷子又似乎少了點什麽。肖月青溫和地笑了笑:“你等一下。“

風小雨轉過臉看著她,肖月青彎下腰從床頭拖過一個小木盒,打開,拿起一個乳白色白瓷瓶放在桌上,得意地笑道:“怎麽樣,正宗的茅台。”

“哪來的?”風小雨打開瓶蓋,一股香氣飄散開來,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好香。”

“這是我到揚州第一個月賺的錢買的。”肖月青笑著拿過一個小玻璃杯:“我一直收著。”

一瓶茅台,幾百元,風小雨記得肖月青第一個月賣鍋巴沒有多少收入,沒想到竟然買了這瓶酒,而且等到現在才有機會擺在自己的麵前,這已經不僅僅是一瓶酒,而是肖月青的一片柔情。風小雨忽然覺得酒瓶沉重起來。

酒喝進嘴裏,清香醇濃,綿長香甜的同時,風小雨口中還有點苦澀,那是歲月留在心中的傷痕。

“吃菜。”肖月青看著風小雨,目光溫柔就像看著一個孩子,許多時候男人在情人的心目中就是個乖巧可愛的孩子。

酒沒有喝幾杯,風小雨已經有了醉意,終於又可以和肖月青痛痛快快地說話了,就像當年坐在家鄉的小山上,款款交談,把心中的不愉快全部倒出來,從進入家常菜館的苦練到功成名就,從一刀捅傷秦天柱到山區修路,從遇到胡雲到翠雲賓館見到西門豪,驚險處引起肖月青一陣驚呼,精彩處又引起她咯咯嬌笑。

酒濃情更濃,兩人從放聲大笑到細言密語。越來越低,最後變成竊竊私語。風小雨放下酒杯,輕輕擁著肖月青的雙肩,肖月青顫抖了一下,這種感覺久違了,無數次在夢裏有過,她悄悄咬了一下舌尖,不是夢,這是實實在在的事情,睫毛顫抖了一下,眼睛緩緩閉上,依偎在風小雨的懷中。

小別勝新婚,他們已經是久別了,寬衣解帶幾乎是水到渠成,肖月青溫柔得像一隻小貓,完全不像林秀秀那樣激情四射,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嬌柔不堪,我見猶憐。風小雨的動作也是極盡溫柔,如水般的纏綿慢慢在房間內蕩漾開來。

華芳帶著小雨霜剛踏進院門,肖月青房間內的燈光也就在此時熄滅,她愣了一下,慢慢退了回去,小雨霜等著水靈的大眼:“華阿姨,我要媽媽。”

“雨霜乖。”華芳輕聲說道:“媽媽今晚有事不會來,你跟著阿姨睡,好不好。”

“好。”小雨霜奶聲奶氣地說道:“媽媽賺錢給雨霜看病。”

“雨霜真聽話,是個好孩子。”華芳一邊向外麵走一邊說著,眼眶竟然有點濕潤,肖月青心地善良,終於有了她最想要的歸屬,但願天下好人有好報。

風小雨醒來已經是黎明時分,肖月青穿著一件睡衣正在床前梳理著黑亮的秀發,風小雨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她圓滑的肩部,肖月青轉臉笑了笑:“別鬧,快點起來上班,讓別人看見笑話。”

“我們是老夫老妻了,還怕人笑話。”風小雨慢慢穿著衣服,一臉微笑。

“誰和你老夫老妻了。”肖月青臉頰微紅。

“孩子都這麽大了,還不是老夫老妻。”風小雨嗬嗬笑著有點狡黠。

“你可別出去亂說。”肖月青緊張地瞪大眼睛,手中的梳子停止了動作。

“我就說,明天登上報紙頭條。”風小雨調侃道:“題目就叫一代名廚風小雨的婚姻傳奇。”

“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肖月青噘著嘴,氣鼓鼓地扔下梳子。

“我逗你玩呢。”風小雨穿好衣服,伸了伸懶腰:“走,我們到富春茶社吃早點。”

富春的包子還是那樣鬆軟可口香濃味美,千層油糕格外誘人,肖月青吃了一點就放下筷子,風小雨奇怪地說道:“你飽了嗎,剩下的我一個人吃不完。”

“飽了。”肖月青溫和地笑了笑:“剩下的帶回去給孩子吃。”

“孩子喜歡吃等會買點帶回去。”風小雨笑了笑:“你別心疼錢,我有。”

“你可不能大大咧咧的。”肖月青認真地說道:“將來要用很多錢的。”

“將來你不用擔心。”風小雨忽然想起了什麽,神秘地笑了笑:“我在老家還有一個飯店,你妹妹在那裏打點呢。”

“我好像聽說過,是林秀秀留下來的。”肖月青有點感慨:“你是不是將來想回去平平淡淡地經營。”

“不錯,還是你了解我,我不習慣揚州的這種生活。”風小雨眼中露出一絲向往:“我本來就屬於鄉下,終究要回去的。”

“回去倒是可以。”肖月青看著風小雨成熟的臉頰:“可是你這個人到哪都是一個傳奇。”

“你太抬舉我了。”風小雨嘴角浮起一絲微笑,還是那麽迷人,那麽令肖月青陶醉。

四海酒樓再次輝煌,一行醒目的大字出現在生活報的頭版頭條,立即引起一陣哄動。秦天柱和白從善再次把報紙放到藍盈盈的桌上,藍盈盈瞄了一眼,出乎意料的冷靜:“這有什麽要緊,意料之中的事。”

“意料之中?”秦天柱微微吃驚:“難道就看著四海酒樓生意日漸興隆,我們總要想個辦法,要不,聘請一位川菜大廚。”

“四海酒樓也不過搶走一部分生意,我們還是有自己的特色,保持就行了、”藍盈盈似乎意興闌珊,秦天柱不知道什麽原因讓藍盈盈毫無鬥誌,疑惑地皺了皺眉。

“你別光盯著生意。”藍盈盈掃一眼秦天柱和白從善:“那個法國丫頭凱琳娜來了,想辦法對付一下。”

“晉級滿漢全席的隻有兩個名額,除了您和舒一鳴還能有誰。”秦天柱搖了搖頭:“我們隻是陪襯而已,戰勝凱琳娜的重任也在你們肩上。”

“你怎麽變得如此不求上進。”藍盈盈皺了皺眉:“四海酒樓的事就放著吧,我準備後天的刀工比賽。”

“秦師兄,你真要放棄刀工比賽,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出了藍天賓館,白從善低聲詢問:“勝者就是刀王級別的人物了。”

“你說呢?”秦天柱側臉詭異地笑了笑:“我可一直沒有放鬆過,屬於我的一定要奪回來,現在隻有藍盈盈和舒一鳴兩個對手,勝敗還不一定。”

“還有四海酒樓。”白從善提醒道:“他們似乎有了新的力量。”

“充其量不過請了個川菜廚子。”秦天柱不屑地搖了搖頭:“刀工還是淮揚菜優先。”

在這個世上有一些人很有實力,但是他們盲目自信,蒙蔽了眼睛,判斷往往會有致命的失誤,而這種失誤會斷送大好前程,秦天柱無疑是這種人,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還有另外一個對手,他已經回到了四海酒樓,而且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