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眉開眼笑,把江心緊緊抱在懷裏,心道這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女人,惹到了這些權貴,所以就送到他這裏來了。

對付這種女人,他有一百種折磨的方法。

霍垣冰涼的目光掃過江心,再也不看她一眼,轉身便走了。

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在昏暗的走廊裏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轉角處。

等霍垣走後,經理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他揪起江心的頭發,逼著她抬頭。

暖橘色的燈光下,她幹淨溫婉的臉暴露在經理的視線中,不施粉黛的五官,秒殺了一大片濃妝豔抹的女人。

而那雙死水般的眸子,更是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

經理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不愧是霍總送來的人。”

江心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饒是知道接下來的下場,也沒有絲毫的害怕與恐懼。

經理鉗住江心的手腕,拉著她往後台走去。

這不是那些女職員的休息室,而是一間隱秘的密室,進去後,經理問江心,“你是怎麽得罪霍總的?”

江心還是沒說話。

經理眯了眯眼,似乎猜到一點,他鬆開江心,沉聲道:“跪下。”

她沒動。

經理早料到會如此,他一腳踹到她小腿後,江心一個踉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膝蓋撞擊地麵,疼痛幾乎讓她快要昏厥過去。

大腹便便的經理彎下腰,揪住江心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瞧見她眼底的倔強與死寂,不由讚歎,“還是個硬骨頭。”

他力道挺重,扯得江心頭皮發緊,她咬著牙,一聲沒吭。

經理並不惱,抬起肥胖的手,指了指十米外的椅子,“爬過去,你最好乖乖聽話,這樣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從他的話裏不難聽出,這才不過是開胃菜。

江心閉上眼,把頭扭像別處,無視了經理的話。

經理笑了,習以為常的笑,這種女人,他可見的太多了。

他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很快進來兩個魁梧的男人。

“這是霍總送來的人,你們可得好好招待她。”

兩人對視一眼,於是點了點頭,“放心吧徐經理。”

經理也懶得在這耗著,他吩咐完便走了出去,他還得去外麵招呼客人呢。

房門關閉,兩人立即上前,把江心拎了起來,三下五除二扒掉她的睡衣。

另一個人從牆上取下一條鞭子,江心蜷縮在地上,盯著褐色的鞭子,瞳孔縮了縮。

那鞭子上的褐色,並不是鞭子本身的顏色,而是幹涸的血跡。

明晃晃的血跡,像是在炫耀它的‘戰功赫赫。’

下一秒,鞭子落在江心身上,她白皙的背上頃刻間拖出一條長長的紅痕,江心終究沒忍住痛呼出聲。

女人痛苦慘叫聲,在密室裏連綿不斷的回響著。

外麵。

徐經理屁顛顛的朝著一群人笑臉迎上去,“哎喲陸少,好久不見啊。”

陸銘雙手抄兜,披著一件灰色的外套,見到徐經理,他肩膀一抖,外套掉落,身後的人立馬接住了外套。

“三天前才見過,老徐你這健忘症越來越嚴重了。”

徐經理哈哈一笑,“哎呀,陸少可是我這的貴客,那我不天天盼著見到您麽。”

陸銘也跟著笑,“你這破地兒,就那幾個能看過去的妹子,我他媽早就看膩了。”

徐經理搓了搓手,他訕笑道:“瞧您這話說的,我們這天天都有新來的妹子,那還不是您眼光太高了。”

陸銘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老徐啊,你這眼光,該好好提升了,新來的那些都是什麽玩意,卸了妝跟鬼一樣,這樣放古代就砍頭的欺君之罪懂不懂?”

“是是是。”徐經理點頭哈腰,電光火石間他腦海裏閃過江心那張臉,“誒對了,您還別說,還真有一個。”

陸銘腳步一頓,“哦?那你不叫過來?”

徐經理有幾分為難,“這,不是我不喊來啊,實在是……”

“怎麽著?是我不夠麵請這位妹妹出來?”

經理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陸少的麵都不夠,那這海市誰還有這個麵,不瞞陸少啊,這妹妹不是我們這的,是霍總送來的人,這還沒**利索呢。”

“霍垣?”陸銘眉梢一挑。

“對啊,剛送過來,所以我是怕她衝撞了陸少。”

陸銘瞬間來了興趣,“帶過來,我就喜歡這種寧死不屈的。”

之前他也不是沒見過這種有骨氣的女人,他直接把錢往桌上一扔,十萬不夠,那就二十萬,一百萬,五百萬。

沒有一個能堅持到最後,甚者為了他能多出點錢,還假裝繼續清高的,那點小心思陸銘一眼就看出來。

這人啊,其實哪有什麽底線和尊嚴,那所謂的驕傲與底線,也不過是因為別人給出的籌碼不夠罷了。

徐經理猶豫了一會兒,見陸銘一臉的勢在必得,他歎了口氣,“那好吧。”

反正他不怕被被衝撞就行。

徐經理拿出對講機,和那邊說道:“把那女人帶過來,帝王間,陸少這。”

說完,徐經理朝著陸銘諂媚地做出個請的手勢,“陸少請,人馬上就到。”

陸銘勾了勾唇,朝著包廂進去,聽了徐經理的描述,他對其他女人已經提不起興趣了,所以妹子也沒點,就坐在那幹喝酒。

過了十來分鍾,下麵的人便帶著人過來了。

陸銘喝酒喝到一半便停下動作,循著門口看去。

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女人,頭發遮住了長相,但身段卻是極好,但是看她的步伐,很虛弱的模樣。

江心被帶到陸銘麵前,徐經理撥開她臉上的發絲,捏著她的下巴,讓陸銘看清楚,“陸少,怎麽樣?”

陸銘愣了愣,他盯著那張臉奄奄一息的臉,她半闔著眼,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的唇打著哆嗦,發絲也被汗水打濕,一綹一綹的。

“你說的是她?”陸銘蹙眉問道。

徐經理討好地說,“就是她,長得不錯吧?”

“剛才你說,她是霍垣送來的?”

“是啊。”徐經理滿臉堆笑。

“把她留下,你們都出去。”陸銘擺了擺手,示意把人送到身邊來。

那兩人挺有眼力見,拖著江心走過去,放到陸銘身邊,江心無力的倒了下去,陸銘眼疾手快,將她撈了過來,靠在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