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職,沒能保護好付小姐,讓她被山口組織抓了去。”
正在米國的付珩宇正在參加一個會議,原本是不允許接聽電話的。
隻是,看到來電顯示是他雇傭的保鏢後,跟身邊的人說了一聲,走出會議室接聽了電話。
沒有意外的話保鏢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所以在接電話之前,付珩宇便做了心理準備。
沒想到,內容還是讓他心頭一陣。
未知的恐慌籠罩著他,根本無法想象,如果付杳杳出了事情他會怎麽樣。
“她抓到哪裏去了?去查!”付珩宇吩咐下去,“另外,去聯係田中隆的人,一會兒聯係方式發給你,一定要盡快找到她!”
掛斷電話,付珩宇跟同行的人打了個招呼便提前離開。
他得去琉球國!
不親眼看到她完好無事地站在他麵前,他一刻都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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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骨頭挺硬啊,一聲不吭。”
“求饒啊,說你錯了,叫我主人就給你解開。”
“還不說?好,那我們就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啪——
啪——
啪——
又是幾道鞭打,顧澤希忍得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怎麽那麽多廢話,嘰嘰歪歪說什麽呢!
後背被連續用各種工具抽打過後,皮肉好像都裂開了一樣,可那人還似乎不打算停下。
許久,顧澤希都要以為對方不打算停下,直接把他打死時,那無休止的鞭打終於暫停。
而對方的語氣,終於不再是先前的暴怒。
語言不通……真要命啊!
但對方接下來的動作倒是讓他心下一喜。
那人正在解他身上的繩索。
感覺到繩索稍微鬆動,顧澤希開始悄悄活動起來。
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血液已經沒有辦法流通,四肢開始麻痹。
等他緩過來後,身上的繩索已經鬆動地差不多。
至少,能讓他掙脫開來!
男人還打算扒他衣服,氣得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一隻手得以解放,顧澤希立刻翻身壓到男人。
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動作慢了半拍。
大概他也沒能想到,顧澤希都被他打成這樣了,竟然還有這等爆發力和控製力。
顧澤希不顧他的掙紮,用手狠掐著對方的脖子。
另一隻手終於同樣掙脫開繩索,把綁在眼睛上的黑色絲帶拿走。
從黑暗進入光明,突然的亮光讓他眼睛晃了一下。
眯著眼緩了會兒,才終於算是緩過來。
看清**那個人,確實就是當時在小島上被他收拾的那個。
為了避免他大叫,再引來別人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顧澤希四處瞥了眼,看到一旁放著的箱子愣了一下。
感覺後背都生出異樣,惡心極了……差點當場吐出來。
忍著惡心,從箱子裏拿出一個口球,直接綁到這位少主人嘴裏。
還有什麽手銬、鎖鏈……
顧澤希眯起眼睛,仍然隱藏不了他眼睛裏的寒光。
用鎖鏈把人拷在床頭,才放他隨意掙紮,自己下床找東西處理後背的傷口。
衣服已經破爛,每個動作都跟後背傷口處摩擦,讓他時刻疼痛著。
幹脆把衣服脫下,光著膀子,**上身。
一轉眼,就看到**那位少主人兩眼直勾勾看著他……甚至忘記掙紮。
顧澤希更氣了。
反身走到床邊,朝著對方的臉就是幾拳。
尤其重點關照眼睛,完完全全就是發泄。
今天絕對是他有史以來最令人惡心的一天。
沒有之一!
這都遇到什麽玩意兒。
收拾完人,抬腳走進浴室,腰間圍了條浴巾,打開蓬頭對準後背衝洗著。
邊洗邊想,他被抓來這裏,付杳杳不知道有沒有一起被抓。
他現在語言不通,這裏又不知道是什麽地方,莫名出去還不知道會麵對什麽。
一種焦躁和無力感充斥著全身。
從來沒有這麽無力過。
關掉花灑,突然聽到浴室門外有聲音。
顧澤希暗道一聲糟糕,這時候對方來人,對他來說絕對算不上是好事。
他可還記得,這是群黑社會,是有槍的黑社會!
悄悄靠到浴室門口,聽著門外的動靜。
但好像……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如果是山口組織的人,現在應該會把他們那位少主人鬆開才對。
那他的位置也就暴露。
不可能讓他繼續在浴室裏。
所以……難道不是對手?是隊友?
正疑惑呢,猛然聽到外麵有女人的聲音。
顧澤希顧不上思考,直接打開浴室門。
然後,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站在浴室門口。
“杳杳!”
然而付杳杳看看他,再看看**那位綁著口球,被拷在床頭人。
一副便秘一樣的欲言又止。
“沒想到……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
一句話讓顧澤希麵如豬肝色,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著上身,**那位又是那麽的……曖昧。
“不是!我喜歡什麽樣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付杳杳輕笑,“知道知道,逗你玩的,沒事吧。”
“沒事。”顧澤希搖搖頭,看向她身後,“這些人是……?”
“是我父親的朋友派來的人。”
付杳杳解釋說:“我本來想等回來後再去拜訪的,結果父親直接給人打了電話,還好一直關注著我們的情況,一得知我們被抓了就立馬派人過來,才沒造成什麽後果。”
顧澤希這才鬆口氣。
還好,還好杳杳……聯係了他父親。
是他沒用,連在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想及此,看向付杳杳的眼神中盡是自責和愧疚。
付杳杳倒是沒在意這些,當時的情況她都看到了。
顧澤希暈了,她因為施了針,即便身體沒有力氣,大腦還是一直保持著清醒。
還好有他安排的保鏢一直跟著,拖延了時間。
不然,現在情況也許更糟糕。
隻是,另外一波除了顧澤希安排的保鏢,還有一波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