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一件小事情,還要讓付杳杳這麽擔心。
他心疼之餘還多了一點……竊喜。
她在擔心他的安全。
不過,山口組織的事情也要盡快解決才行。
不然等他離開琉球國,還得時刻擔心。
三天兩夜的小島之旅,大部分時間都在賓館度過。
就要到離島的時間,付杳杳和顧澤希也不著急,又去了一些沒去過的地方。
至少把這裏走一遍,也算是不枉此行。
昨晚被他們丟下海的那位,就算沒有刻意了解,也能時不時聽到有人在討論。
被撈上來的及時,小命沒問題。
就是被海水嗆到,肺部有些感染。
小島來回隻有一輛船,為了送這位及時去治療,船被迫一早出行。
所以剩下的人隻好等船再次回來時再返回。
隻是……就在這短短的半天時間裏,預定計劃被突然打亂。
原本並沒有往這邊來的台風,竟然半路拐了彎,往琉球國跑來。
琉球國不大,一場台風就能掃**全國。
他們所在的小島,恰好靠近台風中心。
避無可避,船也不可能現在來接他們。
不然,他們隻有葬身大海這一條路。
“怎麽辦啊,那台風沒說會來我們國家啊!”
“我好怕,我是第一次這麽靠近台風中心。”
“慘了慘了,我是趁著老婆回娘家才出來玩的,今天她回家,要是知道我背著她偷跑出來玩,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啊!”
呼呼呼——
室外的風已經開始變得放肆,聽得人心惶惶。
狂風打在玻璃上,好像要把玻璃吹破一樣。
砰——
“啊!!!”
伴隨著一塊玻璃的碎裂,終於有人忍不住尖叫出來。
她這一嗓子,剩下的人更怕了。
風當然不至於把玻璃吹破。
但是恰好被風卷起的石頭打在玻璃上。
“不是吧,這裏安全等級這麽低嗎?”
“負責人呢?這裏的負責人呢?!這裏的建築到底能不能扛過這場台風?”
酒店大堂裏的人已經快要亂作一團,都在叫負責人出來給個說法。
付杳杳和顧澤希也在大堂,隻不過,他們隻是還沒來得及回去。
順便看看熱鬧。
湊到顧澤希耳朵邊,付杳杳小聲說:“這玻璃,一看就沒用華國製造。”
顧澤希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
負責人出來的倒是快。
“大家放心,剛剛那是意外,我們這裏的足夠安全,請大家回房間安靜等候就好。”
“另外,這裏的食物充足,足夠讓大家安穩度過這場台風。”
砰——
話音剛落,就像是在跟他作對一樣,台風開始發威。
又一塊石頭敲碎了窗戶。
那石頭,敲碎的不隻是窗戶,還有這群人的安全感。
然後……一群人咋咋呼呼往各自房間跑去。
生怕再來塊石頭。
“我們也回房間吧。”顧澤希說。
台風來得突然,沒有人做過準備。
尤其是剛剛那一場小插曲,每個人都心慌慌。
-
京都中心醫院。
病房裏,一個臉上帶著刀疤,但身上穿著一身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張病床前。
一臉威嚴。
“誰幹的!”
大吼一聲,臉上的刀疤都抖三抖。
旁邊站著的人都縮在一旁不敢說話。
中年男人伸手扯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扯著衣領拎到身前,問:“說!怎麽回事?!”
被點名的男人恰好身型也算是瘦小,跟個小雞仔一樣被拎起來,想躲都躲不掉。
隻能小心翼翼,磕磕巴巴回答說:“老、老大,是、是少主人,在、在小島、上的時候,又看上一個男、男人,但是被人……扔進了海裏。”
瘦小男人猛然間被扔到地上。
“你們怎麽不攔著點!不是說了讓他出去趟,消停消停避避風頭。”刀疤中年男人就是這山口組織的老大,山口川一。
地上的男人剛鬆口氣,肚子猛然被一雙皮鞋踹了一腳。
身體受到衝擊往後猛撤,一直撞在同伴腿上才止住。
“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讓你們去,是為了保護少主人,現在他受了傷,你們沒事,要你們有什麽用!回去自己領罰!”
“老大……”有人出聲想要辯解,但被山口川一一個眼神止住。
“都特麽是廢物!滾!”
待眾人退去後,還有一個留下。
“老大……”欲言又止。
“有話說!”
“我們回來的時候,留了人在島上監視,您看……接下來該怎麽做?”
山口川一目露凶光,“盯著他們,派人去碼頭盯著,等人回來立刻給我綁來!”
安排下去,那手下離開。
“父親……”病**傳來微弱的聲音。
山口川一轉身,走到床前。
這個兒子,真是恨鐵不成鋼!
“我已經交代下去了,人會給你抓來,但你以後給老子注意點,山口的名都讓你丟盡了!”
作為父親,他也是很火大。
“上次是那個鈴木,這次又是別的男人,你好歹能自己搞定也行!搞不定人,就管住你那根,以後別讓我再來給你收拾這些爛攤子!”
山口川一說完便甩手走人,隻留下**憋屈著,咽不下這口氣的山口平良。
“那對狗男女……一定不會饒了他們!”
台風的侵襲猛烈而又迅速,小島上的人很快就身陷台風中心。
琉球國地震頻發,為了減少因為房屋倒塌的傷亡,所以琉球國的房子建築往常都會采用較輕材質。
但後來除了地震,還有台風、海嘯……
這真是個多災多難的國家。
為了抵抗其他災害,許多建築也追求堅固性。
恰好這座小島上的建築都很堅固。
那兩塊破碎的玻璃,實屬意外。
付杳杳問付遠書要了山口對家的聯係方式,但沒有直接打電話。
原本是想等回京都再說,最好是能見個麵。
這種正兒八經的事情,打個電話有些草率。
就因為這樣,給了山口組織準備布置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