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那你準備怎麽收拾薄君封?”
今天的這件事情,顯然是他們計劃好了,他們目的就是奔著老爺子出事。
利用老爺子來讓薄霆寒失控。
她眼眸閃過陰寒。
“自然不會放過他。”
薄霆寒沒有說具體的方式,但他的語氣足以說明,薄君封這次不會那麽輕易的有好下場。
翌日。
網上就有一些輕微的動靜。
“薄總,你……看網上了嗎?”
助理打來電話的時候,薄君封還在沈雅的**,他昨晚被迫著做了三次,將他所有的力氣和精力都用光,關鍵是沈雅這個賤人,還規定了時間,讓他想要應付都不行。
累的他最後連帶著回自己別墅的力氣都沒有,將就著睡在了沈雅的身邊,他被電話吵醒,眉宇間都是不耐煩。
“又出什麽事情了?”
他視線一頓。
身邊的女人讓他腦袋空白了幾秒,隨後那些記憶像是泉水一樣湧入他的腦海中,他被惡心到直接衝入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胃裏麵無限的翻湧。
“薄總,你不舒服?”
“沒事……”
薄君封用著冷水拍著自己的臉,才讓他冷靜了下來,胃裏麵的惡心讓他眼角泛紅,憋屈到一拳狠狠的捶在了牆上,他從未想過他會這麽折在沈雅的手裏麵!
“網上有關於薄總你的醜聞,是關於二十年的事情,其中有提到顧小姐的母親,慕嫣然女士,爆料的人簡單的闡述,當年是你囚禁了慕嫣然女士,還逼迫著慕嫣然女士做了許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薄總,警察那邊已經介入調查了!”
浴室裏麵。
水龍頭的水聲很大,薄君封抬眸看著鏡子裏麵的他,他的鬢邊已經出現了白發,提醒著他不再年輕,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從慕嫣然的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年,到現在她的女兒都二十五歲,而他還沒有找到她任何的蹤跡。
他聽著助理的每句話,嘴角都跟著咧開一些。
“慕嫣然?”
他真的好久沒有在網上,或者除開沈雅之外嘴裏麵,聽到有人將他和這個名字放在一起。
“薄總,需要壓了?”
助理明顯能感覺到,電話那端薄君封的態度很詭異,他戰戰兢兢的詢問。
如果警察真的調查。
那被挖出來的事情,肯定不會這麽一樁!
“有用麽?”
薄君封拿起手機,“既然背後有人敢放二十年前的事情,那就是衝著我來,我現在將事情壓下去,他們還會有後手,不管如何我這次都會被立案調查!”
助理沉默。
“那我們該做什麽樣的準備?”
公司財務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現在二十年前的事情又被翻出來,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調查幕後的人是誰。”
“薄總,我們怕是辦不到……”
助理很遲疑。
他早就安排了調查,對方是個加密賬號,明顯是隱藏身份,他們的技術人員根本不行,除非是專業的黑客。
頓了頓。
他猶豫道。
“薄總,調查賬號的事情,您需要找專業的團隊,比如黑客公司……他們公司培養的技術人員,那都是專業的黑客,聽說經過他們手中的調查,幾乎都是查個底朝天。”
“我考慮考慮。”
掛斷了電話。
薄君封打開衛生間的門,他就看到穿著睡衣的沈雅,慵懶的靠在衛生間的牆上,對視上他厭惡的眼神,她不在意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撥了撥頭發,將脖子上的紅痕露了出來。
刺激的薄君封眼神一冷。
“沈雅,你最好不要上趕著找死。”
“你敢麽?”
沈雅輕笑。
“你現在遇到的問題,輕點能讓你脫層皮,嚴重點能將你送進去,甚至一輩子都出不來,薄君封在我的麵前,你沒有資格放狠話,惹了我不高興。”
她眼底不帶任何溫度。
“我手中的東西,能讓你判死刑。”
薄君封氣的一張臉扭曲。
“你威脅我?”
“我哪裏敢威脅薄總啊,你多麽威風的人物啊,連帶著你父親身體都能拿來算計,我還真的有點怕你這樣的人,好在我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孑然一身的我對上你這種狠人,好像也是勢均力敵。”沈雅勾著冷笑,她來到了薄君封的麵前。
手指順著薄君封的唇,一路的下滑,最後落在了他滾動著喉結的脖子上,手指挺在他的喉結上。
凝視著薄君封冰冷的眼神。
她手忽然用力。
薄君封被掐的呼吸不暢。
“薄君封,有求於我,那就偽裝好你求人的態度,如果再讓我從這雙眼中,看到任何讓我不悅的眼神,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她看著他青紅交錯的臉。
冷笑的將他丟開。
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咳咳咳……”
薄君封摸著脖子,咳嗽了一會兒。
“是你算計我?”
“我沒有薄總那麽卑鄙,我不會在人背後的捅刀子,我既然答應你幫你,自然不會再算計你。”
沈雅換衣服的手頓了頓。
聽到身後的沉默。
她回頭就就看見薄君封那滿眼的不相信。
她不在意輕笑。
“顧默的父親來了。”
聽到這個人來了。
薄君封高大的身軀逐漸僵硬。
甚至連帶著眼底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從未想過,顧天越會重新回到京都,而且一來就給他這麽棘手的問題,他還是當年的顧天越,當年動動手指就能讓京都震一震的顧家家主!
看著他僵硬的神情。
“顧天越回來了,墨家那位也回來了,薄君封你最好,將你當年對慕嫣然做的那些事情給藏好了,如果讓他們倆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你會被他們給撕了!”
說完。
沈雅輕笑著離開了房間。
餘下薄君封站在原地,僅僅兩個名字就將他嚇到動彈不得!
網上對薄君封的舉報。
顧默和薄霆寒都很意外,他們倆還沒有動手,已經有人搶先一步對薄君封動手了?
下午。
顧默正在院子裏麵看書。
一個不會出現在這裏,卻意外出現的人,放大了臉出現在她眼前,那張俊逸的臉帶著幾分笑,還衝著她乖巧的眨巴著眼睛,看的顧默翻了個白眼。
沈謹白識趣的將臉抬起來。
“默默,跟我去個地方。”
“嗯?”
顧默不覺得沈謹白是沒有事情做,專門來這裏找她,她合上的手中的書。
這個時候。
沈謹白才看見那書的書名。
居然是。
《論怎麽殺死自己的三十種方式》
他一臉凝重。
“默默,你想要自殺?”
“我自殺做什麽?”
顧默對上他的視線,才發現他是因為她看的書,問的這個問題,她隨口解釋。
“我隻是想要將這些自殺的方式記下來,免得有人算計我,讓我以後死於自殺當中,隻要我分析,那他們就永遠不能讓我死的平淡,你說呢?沈謹白。”
沈謹白莫名被看的心底發慌。
“你問我做什麽?難道不成我會殺了你?”
“你不會。”
顧默說了這話之後。
她就覺得自己魔障了,或許爺爺是單純的提醒她,要小心薄君封他們,而不是她胡亂的猜疑,再說了誰都會害了她,唯有沈謹白不會,畢竟他欠了她命。
川菜館。
沈謹白的包廂是一覽整個川菜館的絕佳位置,他點了一桌子的川菜,個個都是帶著辣椒的那種,看的周蕊發慌,她想要勸說兩句,又想起上次沈謹白的警告。
她隻能求救的看向顧默。
“玻璃胃還敢吃這些?”
顧默問著。
她記得沈謹白的腸胃不行,吃方麵的東西非常有講究,但好像每次陪著她,他都會慣著她的口味。
她微微擰眉。
“不能吃就別吃,我不需要你對我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