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跟沈妍恩見到任天訣,神情一愣,眼神裏的癡迷,就像是粉絲見到了偶像。

“這位是?”

沈念那貼在任天訣身上的炙熱目光,他從未看見過。

林知知被他控製著,難道連沈念都要被他吸引嗎?

溫以墨憤怒值99。

任天訣一副跟林知知情深意濃的架勢,彎身湊近林知知的耳旁。

“你的朋友來,怎麽沒提前通知我一聲呢。”

那語氣充滿了**裸的威脅,大手掐捏著林知知腿上的傷口。

林知知吃痛的眉心緊擰,額頭滿是冷汗。

溫以墨忍無可忍,拍桌而起,拳頭馬上就要呼到任天訣的臉上。

林知知急忙拉住他的衣角。

“溫先生,柏總,你們帶著沈妍恩跟沈念離開吧,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就不留你們了。”

林知知說話間,語氣是顫抖的。

她住院的時候一直稱呼柏堯跟溫以墨的名字,在任天訣麵前,連稱呼都生疏了。

溫以墨現在暴怒的想要殺人的心都有,柏堯也不例外,他行李都已經搬過來了,結果就這麽被人趕出門了,他什麽時候這麽狼狽過。

因為不甘和憤怒兩人的愛意值同時騰升。

【愛意值70】

林知知眸底閃過一抹精光。

“哥,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沈念是全場唯一的清醒者。

沈妍恩暴怒地拍桌而起。

“林知知,你既然有男人了,為什麽還糾纏哥跟柏堯。”

沈妍恩像是終於逮住機會揭開林知知偽裝麵具一樣,趾高氣昂地將話鋒對向任天訣。

“你們不要被她騙了,她就是故意在吊著你們,那天去爬山,我親眼看著她自己掉下去的,就是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林知知的戲好著呢。”

“滾出去!”

任天訣眸色犀利,渾身戾氣地睨著沈妍恩。

沈妍恩更加急迫地想要撕下林知知的偽裝麵具。

幾步湊到任天訣跟林知知的麵前。

“林知知,把我們大家耍得團團轉,很有意思嗎?”

沈妍恩的無理,讓氣氛格外的凝重窒息。

任天訣一臉盛怒地上前一步,臉上的肌肉止不住的**。

“滾出去!”

任天訣脾氣暴戾,眼底濃鬱的殺氣冷駭逼人。

沈妍恩不甘心,不願離開。

任天訣暴怒地攥起拳頭,一副要扁人的架勢。

“任天訣,讓他們走吧。”

林知知陡然起身攔在任天訣的麵前。

“她……唔……”

沈念急忙捂住沈妍恩的嘴巴。

“妍恩她肯定是喝多了,你們別介意哈。”

沈念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三人推搡走。

奪門而出的一刹那,兩座黑壓壓的高山迎麵砸了過來,遮擋住了四人眼前的光亮。

兩個身高接近兩米的魁梧保鏢麵露凶光地堵住他們的去路。

沈念膽怯地吞吞口水,諂笑著對兩人抱拳。

“馬上走,別生氣。”

沈念成功把三人帶了出來。

麵色凝重地打量著三人,冷冷一笑。

柏堯頗為不正經地拉住沈念的胳膊。

“沈念,名字真好聽。”

溫以墨怒然地拉扯開兩人,牽著沈念大步離開了。

“你跟林知知什麽關係?”

上車以後溫以墨就氣勢洶洶地質問沈念。

沈念漫不經心地挑挑眉。

“知知姐喜歡你,之前找過我,所以,我們看上去親近一點。”

溫以墨清冷的眸子兀自打量幾眼,沒再追問。

轉天上午,沈妍恩剛談好的廣告代言就黃了,並且網上還公布一條她在片場耍大牌的視頻。

很快,網上的輿論都攻擊沈妍恩,影響惡劣到她連工作都沒辦法進行。

這件事是誰做的一目了然。

昨天晚上就隻有沈妍恩衝撞了任天訣,他那種人做事還真是夠絕。

“溫總,你派人給海星珠寶林總監送去的香水被退回來了。”

溫以墨神情瞬間冷卻。

“連禮物都控製了。”

林知知全然被任天訣操控著,長此以往下去,海星珠寶就要姓任了。

那他想要利用林知知來鞏固自己商業地位的事就沒希望了,林知知這步棋是時候棄了。

“溫以墨,你們公司的保安怎麽回事,連我都不認識了。”

柏堯突然闖了進來,溫以墨瞬間收斂起眼裏的陰謀。

“柏總,來我們公司,有事嗎?”

柏堯將自己的手機遞過給溫以墨。

“我跟沈妍恩昨晚喝多了,如果你不想讓我在現在就把這張私密照發出去,就幫我辦件事。”

溫以墨心口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堵著,早知今日,他早就該把沈念拿下,沈家是他的,沈妍恩如何又關他什麽事。

但是現在作為沈家的一員,他又不得不保護沈妍恩。

溫以墨垂眸思忖了幾許。

“你想做什麽?”他咬牙切齒。

柏堯陰險笑道:“以你大慈善家的名義,辦一場慈善晚宴,把林知知跟任天訣邀請過來。”

溫以墨詫異地抬眸打量著他。

“我聽說任家給任天訣安排了聯姻對象,你就不想試試,這種場合任天訣會不會承認林知知。”

是啊!

就這樣放棄林知知未免太不甘心了。

他不能輸給任天訣,更不能輸給柏堯。

如若這次再不成,他就隻能放棄了。

“好。”

溫以墨很是幹脆地答應了。

慈善晚宴

海星珠寶這一次新一係列還未發布的新品,借著這個機會能達到一個很好的宣傳。

林知知腿傷沒好利索,坐在一個位置上就不輕易起身了。

溫以墨跟柏堯都隻是默默觀察著,並沒有上前打招呼。

任天訣是掐著時間來的,在慈善晚宴快要開始的時候,高調現身。

“他就是華興醫療新上任的總裁任天訣,長得真帥啊!”

他的出現,掀起了軒然大波。

林知知淡定的坐在一旁,麵對任天訣的現身,一副平常心。

柏堯裝腔作勢湊了過去。

“任總,我們又見麵了。”

任天訣嘴角憤怒的微微**。

“是啊,那天是我招待不周。”

溫以墨以發起人的身份慢條斯理地走向任天訣。

“最近我關注到一個偏遠地區的小鎮,那裏大多都是留守兒童和老人居多,不知道任總能否捐贈一些簡單的醫療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