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紫竹慌怕而拚命的揮手踢腿想要甩開那兩男人時,一陣冷風疾快的吹起,似乎帶著不可抑止的怒,瘋狂般拂掃了過來,接著被桎梏的肩一鬆,然後聽到嘭的一聲,慕容紫竹眼睜睜的看到紅發男子被人提起摔砸在了石壁上,哀嚎不起!
卡森?抬眼看清人,慕容紫竹有一下的愣怔,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看到他出現,剛剛驚怕的心忽然安定了下來,心緒複雜的看著滿臉陰沉暴怒的人。
“嘭!”一個猛腳,卡森把正卷著慕容紫竹褲子的黑發男子狠戾踹開,看也不看被慘砸在凹凸不平石泥地上的人,垂眼看到慕容紫竹被扯開的前襟,他綠眸立即冒出寒顫人的光,臉色也陰戾得嚇人!
他飛快的扯了掀到一旁的被子,把慕容紫竹蓋住,安撫般看了眼慕容紫竹,再轉了頭看向從他進來就沒動過,依舊穩坐在一旁的慕容年,深吸了口氣按壓下滿腔的惱火,卡森不滿的質問:“師傅這是在幹什麽?”一開口,聲音壓抑得近乎嘶啞,還微微有些顫抖。
“幹什麽?”慕容年好笑的看著卡森,淡淡的答:“我在訓教這不聽話的囚奴呢,徒兒說我在幹什麽?”說著掃了眼倒在地上哀嚎得起不來的倆人,反質問:“徒兒這又是何意?難道徒兒對為師的做法有意見?”
卡森再次呼吸了一口氣,再緩緩的吐出,“師傅想要訓教人,我沒意見!隻是我們既然擄了她過來,就要對她客氣些,不然還怎麽拿她當擋箭牌?”
慕容年眯了眯眼,沒說話,定眼看著卡森。
卡森抿了抿唇,繼續道:“現在外麵的時局師傅也知道了,陣法將破,我們更不宜現在對她動手。”
哪知,卡森一提到外麵的情況,慕容年臉色立馬扭曲了起來,瞥了眼抱著被子安定下來的慕容紫竹,忽然殘忍的笑了起來,卻對卡森說道:“隻要她不死,我們照樣可以利用用她來擋。”
慕容紫竹聽得黛眉再蹙,不自禁的抓了抓被子,暗裏把慕容年罵了個夠,這老東西要落她手裏定要他好看!可是現在,她不由得看向了卡森,現在也隻能倚仗他來拖時間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慕容紫竹決定了,從被子裏伸了一隻手出來,弱弱的,好不可憐的抓上了卡森的手。
手一碰觸上,卡森立馬僵了僵身體,看得出他胸膛起伏稍微快了些,他轉了頭垂眼看向慕容紫竹。但對上慕容紫竹水汪汪的眸眼,似哀求般楚楚可憐的看著他時,他從剛剛的怒焰中忽然的緩和了下來,神色動容,抿了抿紅潤的唇,綠眸變得柔和起來。
“不要離開我,好麽?”一句柔弱的話,充滿了無助的乞憐,聽得人心酥之時又生起疼意,惹人想要憐愛的同時還有著濃烈的,占有欲!
慕容紫竹知道她自己的演技,當個一流演員那也是不在話下的。所以,她不恥下用的用起了美人計,管你卡森對她有沒有意,反正男的大都過不了美人關就是了,此刻用了再說。
果然,卡森轉了頭看向慕容年,堅定的問:“那麽師傅想怎樣?”手反握住了慕容紫竹的手,緊緊的握住不放,似以給了慕容紫竹承諾。
慕容年把慕容紫竹的舉動全放在眼裏,不由輕笑:“我還以為你有多聖女,卻也不過是虛扣的銜帽,這麽會勾引男人,還保存著完璧的身軀,還真是難為你了。”
這慕容年的話夠尖酸,要不是知道他是男的,也無好男癖好,慕容紫竹一定以為他是在吃醋!可是,卡森到底也是堂堂暗域少主,你慕容年再受尊敬愛戴,但還是下屬,居然對卡森這般無視!
想想慕容紫竹又釋然,慕容年剛剛不就叫人使喚域主麽?瞧他的派頭,倒是他才是域主似的。真是到了哪裏,都是個想謀朝篡位的陰毒之人!慕容紫竹窩在被子裏,盯著慕容年,嘴角冷冷的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卡森聽了這話就不舒服了,皺著眉不滿的看著慕容年,卻也不好說什麽似的,隻緊緊的抿著唇。
“沒出息的東西!”看著哀嚎的那倆人爬了起來,慕容年恨恨的罵了句,罵得那倆人低垂了頭不敢抬起來看人,慕容年才轉向了卡森,輕描淡寫的道:“既然森兒來了,也那麽護著她,那麽就由你來幫她**吧。”
慕容紫竹氣得想嘔,轉眼去看卡森,想看他的反應。
卡森深皺起眉頭,似感覺到慕容紫竹的目光,他眸光輕閃了閃,卻是沒正眼看她,轉而看向慕容年,斟酌的商量:“師傅非要這麽做麽?現在外麵慕容族的人正在齊力破陣,我們目前最重要的是……”
“森兒!”慕容年打斷卡森的話,一臉不善:“你若是不願意,為師也不勉強你,你去外麵對陣,傑克和牧繼續!”
慕容紫竹咬牙,瘋子!這就一變態!都這節骨眼上了還來這麽一出!
卡森握緊了慕容紫竹的手,再次商量:“師傅,為什麽非要這樣,我們可以換個方式來對付她,她畢竟是個女人。”
“哼!就是女人才剛剛好!”慕容年不悅的吼了起來:“今天要不毀了她,我就沒機會再接近她,我也就不可能完得了願。所以,今天我意在必行!不毀了她我就不是慕容年!”厲聲的轉問卡森:“是你上還是讓給他們倆?你要是還當我為師傅,就給我趕緊辦,男子漢大丈夫別婆婆媽媽的,對待敵人就更不能手軟!”
旁邊倆人狼光又起,蠢蠢欲動。卡森怒氣飆了高,朝那倆人吩咐道:“外麵正拚力,你們還不去幫忙,這女人是我的,還輪不到你們來碰!”
那倆人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可畢竟人是少主,不敢違抗,但另一邊是慕容年,又是師傅,連域主也禮讓三分,所以,這倆人都為難的看向了慕容年。
慕容年倒也好說,朝倆人示意:“你們出去幫忙,給我死頂著。”
“是!”二人雖然想嚐美女,但現在的情況和局勢,還是保命重要些,少主的女人,還是少惹為妙。
待二人出去,見慕容年也沒要出去的意思,卡森無奈般轉頭垂眼看著慕容紫竹,而後緩緩的挨近床沿,坐下。
“森兒,你要是不行,為師不介意再去幫你叫人。”慕容年似有些等不及,看不下去般提醒。
卡森沒說話也沒轉頭,抓緊了慕容紫竹的手,綠眸漣漪著柔光,鎖著慕容紫竹的臉,似在看著她每一個細節的反應,又似在以眼神征求著她的同意,而後在慕容紫竹眸光閃閃下,緩緩的俯下了身。
慕容紫竹雖然知道無辦法,也知道要是讓那倆男人碰,還不如眼前的卡森來得好點,最起碼他抱她時她不再排斥,而且,他還吻過她!
可是,不厭惡歸不厭惡,便不代表她就能接受他的碰觸,所以當他的吻要落下時,她還是忍不住的把頭偏開,而後卡森的吻便落到了慕容紫竹的側耳邊。
卡森眸光瞬間負了層傷,眼簾蓋住了眼低的那層落寞,在她耳邊密語:“相信我,我不會很過分的,就一下,瞞過我師傅就行。”
慕容紫竹鬱結,這個就是坑,她隻有跳才能暫時躲避掉眼前的危機,可是……
卡森見慕容紫竹沒動也沒回應,似以為默許,而後手輕輕的撫上她的發,愛憐的為她撫順剛剛抵抗時弄得淩亂的頭發,撫著順著,纖指緩緩的移了下來,指腹在她絕美無瑕的玉臉上深動的描滑。
慕容紫竹輕咬住粉潤的唇,隱忍的不去看卡森,他每遊動一下,她的眉便微蹙一下。
卡森指尖撫上她的唇瓣,輕輕的來回描著,把她咬著的唇給解救出來,望著那誘人光澤的顏色,他頓住了指下的輕劃,頸項抑製不住的動了動,眸光深遠起來。
“森兒,別再拖時間了,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來耗下去。”慕容年眸光詫異,卻是不耐煩起來,出聲提醒。
慕容紫竹聽得窩火,真是老不死的,那麽想看人親熱麽?不是有特殊癖好吧?她偏轉了頭來看,剛好被卡森吻下來的唇碰了個正著,慕容紫竹一愣,感覺到唇畔上的柔感溫溫的觸動著,她仍是忍不住的要偏開頭,然而卡森卻雙手飛快的扣固住她的腦,閉上了眼深一下淺一下的吻著。
慕容紫竹無奈的蹙緊了眉,睜開眼,眼角餘光瞥到慕容年正笑得淫佞,看著她們倆人這裏的表演,渾濁發黃的眼因為激動興奮變得閃亮。
還真有特殊癖好?慕容紫竹暗忖,她居然演起取悅別人的戲碼了!正想著,眼前忽然一黑瞬間漆黑一片,雙眼被卡森的手蒙住。慕容紫竹看不到任何物,無奈的隻能閉上眼,迫不得已的入戲,不可忽略的感覺著唇上所以帶來的,貌似的深情。
正當卡森吻得呼吸越來越急促,慕容紫竹感覺有些不妙時,外麵山洞忽然傳來了佐藤天豔驚慌的高喊:“年師傅不好了,陣法被破,慕容族的人殺進來了!”話落下時,佐藤天豔已經飄了進來,當看到玉床上深吻的倆個人時,魅眼倏的眯緊,雙手緊握了起來,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肉裏也渾然不知,血珠從她的拳頭裏憤怒的滾落。
“嗖!”一陣疾風,慕容年已由石椅上流星般的飛了出去,快得讓人撲捉不到他的影子,飄起了佐藤天豔的長發和飄帶,瞬起悠落。
“夠了沒有!人都走了!”佐藤天豔終是忍不住怒嗬一聲。
卡森卻不管不顧毫無所動,依舊吻得深情,似是不多吻一下,將沒機會再吻了似的,戀戀不舍的不肯停下,帶著深深的眷戀和滿心的歡喜不舍離開。
佐藤天豔氣得渾身顫抖起來,眸眼掠上了一抹暗紅的顏色,終是無奈,咬了唇一拂袖,附痛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