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即是如此我今天就成全你吧。”張鬆景話音剛落憑空擊出一拳,所過之地掀起了滔天的土石之浪向倒在不遠的雲天打去。

“轟!”的一聲剛剛從地上站起來還搖搖欲墜的雲天一下子就再次被打的倒飛出去,神霄殿被雲天的倒飛之力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無數土石紛紛的掉落下來。

“明年的今日,我會為你的新墳上添一杯酒的!”張鬆景說著轉身就欲走到聶婉兒的身邊。

“我說過今天你我二人必須有一個得倒下!”雲天的聲音再次在這死寂的夜裏響起。“你以為就憑你的三拳二腳就死至我於死地嗎?你也太小看我雲天了吧!”說話音一個巨大的石塊如流星一般向張鬆景激射而去。

“砰!”巨大的石門如被法寶仙劍從中滑過一般,在張鬆景的麵前變成兩半無力的掉在地上。

還沒看到張鬆景有任何動作雲天整個再次如流星般激射過來,雲天周身激蕩的真元之力將碰到的所有東西一瞬間焚為灰盡。

“砰!”一聲雲天就如打到了一麵無形牆上,身上的真元之力一瞬間被吸收一盡。雲天更是被震的倒飛回去。

“武神拳意!虛空凝物!”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我實力上的差距。”張鬆景看著地上艱難爬起來的雲天說道。“就算我站在這裏動也動的給你打,最後倒下去的人也隻能是你。這就是你我實力的差距!看到今天的你我忽然想起了三十年前的我,若不是有和你一樣有著鐵一般的意誌,我怕是連那九天潮雲之會都渡不過去。那就更不可能有今天的張鬆景了!”

“你是怕了吧!你是怕了我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從神壇上推下來吧。”努力站起身的雲天大笑著說道。

“假以時日你或許有這個能力,但不是今天今夜!”張鬆景雙眼微睜剛剛站起身的雲天一下子又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此時的雲天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支離破碎了似的,體內的經脈全都處在崩裂的邊緣。甚至丹田氣海裏的元嬰都開始微微的震蕩了起來。

“今根本無意殺你,若是你此刻將元嬰脫出體外。不論你奪舍也罷,屍解也好今日之事就此了結。”張鬆景看著地上的雲天再次出言勸道。

“我隻能多謝國公的美意了!”雲天勉力的壓住自己的震蕩的元嬰。

“好!算我枉做小人。”張鬆景說著再不留情催動全身的血魄之氣以武神的最高拳意毫不留情的打向了坐在地上的雲天。

“轟隆隆!”無數的電芒伴著足以撼天動地的一拳向雲天打來。

“看來我真的抵不過他張鬆景的傾力一拳!”雲天看著轟鳴的天際搖了搖頭。“隻是我不服我隻是比他晚生幾年,若是再給我些時日我定叫他武神張鬆景在我手下稱臣!”

周圍的一切甚至整個神霄門在這一拳的威壓之下一瞬之間全部化成了飛灰。

“當啷!”一聲脆響。

漫天的電芒在這一聲脆響之下消失殆盡。

“神霄鐵?”雲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雲天和張鬆景的中間一塊就如黝黑的就如石筍一般大小的物體居然擋住了張鬆景的破天的一拳。

“沒想到我苦苦追尋的東西,居然對我如此不屑一顧!”張鬆景說罷一笑掉頭走了。

“拋開一切不論,張鬆景真君子也!”雲天看著遠去的張鬆景從容的說道。“隻是我恐怕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小裳哥可能守不住我的諾言了。”

“傻孩子你以為娘真的那麽傻嗎?這枚神霄鐵是爹和娘給你的最後的禮物!”突然一個聲音從神霄鐵中響了起來。

“娘!是你嗎?”雲天的話音都有點顫抖了。

“嗬嗬!我的傻孩子,這塊神霄鐵裏的隻是娘的一絲神魂念力罷了。除非到了你的生死時刻,否則娘的這絲神念就不會出現。一當這絲神念出現一柱香的時間後娘的最後一絲神念就要消失了。”神霄鐵中的那個聲音說道。

“娘!那個迫死你們的人是誰?”雲天突然反應過來的問道。

“傻孩子!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神霄鐵中的那個聲音說道。“現在放鬆你的神魂,放開你的元嬰,迅速的進入入靜的狀態。”

“可是……”雲天還想說些什麽。

“乖!”這個聲音讓雲天頭一次感到了母親的關愛,依言迅速的進入入靜的狀態。

“傻孩子我們雲家的這塊神霄鐵,隻有我們雲家的人才能使用所以娘才放心的把他放到你的身上。那些傻瓜還不停的爭來爭去笑死為娘了!好了不說不說了,娘為把神霄鐵融入你的神魂,我看下次臭老頭還能拿你怎麽樣。”神霄鐵裏的那個聲音嬌笑道。“從今天以後我的傻孩子你就真的要一個人麵對一切了,為娘不希望你能笑傲天地間。為娘隻要你能快快樂樂活著就行了,你要記住有時候放棄也是一種進步。”

神霄鐵裏的那個聲音說到這那塊神霄鐵慢慢的落到了雲天的天庭之上,那塊原本硬抗張鬆景傾世的一拳的神霄鐵居然一點點的融化了。

“再見了傻孩子!如果有一天你能夠超脫雲天之外的話,到那時也許還有機會見爹娘一麵。最後你身邊的那個女娃不錯,一定努力的把她變成我媳婦!”隨著那塊神霄鐵最後消失的時候那個聲音也漸漸的聽不到了。

“雲天之外!你等著我。”雲天緩緩睜開雙眼的同時突然開口說道。“若是諸位想趁機找點便宜的話,我勸各位還是走吧!”

“我等並不想冒犯仙人,隻希望把這個女娃帶走!”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說道。

“回去告訴國公明日,雲天定會提上大禮,上門要一杯小公爺的喜酒喝!”雲天說完不在理身邊的任何人。因為他發現他的焚天業火訣已經到達了突破口。

神霄門所在的淩雲山天地靈氣十分的充足,要不然也不會孕育出雲裳這麽個極品的乾元草了。此刻由於張鬆景的滔天拳意,山門更是大破神霄門的護山法陣再也鎖不住如此之多的天地靈氣。

雲天借著這個機會將無數天地靈氣一下子吸入了自己的體內,這股龐雜無比的天地靈氣一下子就把雲天的丹田氣海堆滿,有的甚至往雲天的周身竅穴之中衝去。雲天那裏會給它們這種機會,他將自己的焚天業火訣運到極至。將吸入體裏的天地靈氣不全部帶入焚天業火訣的運行周天之中,將體內的天地靈氣之中的火靈之氣練化成火息真元用來壯大的自己的周天竅穴,將不必要的天地靈氣從輪轉之門排出。

“還是不行!看來真如江前輩所說,我得找一門木屬法訣了才行。剛好以前就聽說聶雲清手裏有一本萬壑林木訣乃是九階下品的木係法訣,今天既然來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雲天看了看還光著的全身無奈的搖了搖頭。“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衣服才行了,不知道那個張小公爺的房間裏,還有沒有他不要的衣服上次那件雲紋衫倒是配我的緊!”

雲天說著抬腳從滿地的殘瓦斷牆之中走了出,按他記憶裏張小公爺的住處走了過去。

“小公爺的住處還真是考就!”這還是雲天第一次走進這間房子,以前送藥來的時候還沒走到房門口就被張桓攔在了外麵。“噫!這件流雲衫不錯隻是素了一點,難道張小公爺不愛穿了。算了就便宜我吧!”說著雲天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記得經室好像在後山!”雲天一邊想著一邊往後山走去。

“經室!”沒一會兒雲天就來到了他以前做丹童時,永遠不可能有資格來的地方。

“他聶雲清到底是什麽人呢?他在那裏找到了這麽多高階的法訣!”雲天看著眼前的一排排盛放法訣的櫃子說道。“八階上品紫微帝意訣!八階中品風行訣!九階中品風逐滄浪訣!……”

“這麽多高階法訣倒也真難為聶雲清了!”雲天手裏拿著剛剛找到的九階下品的木係法訣萬壑林木訣。

突然雲天一甩頭,一根火紅的頭發如怒射而去的鋼箭向經室的一個角落裏激射而去。

“當啷!”一聲如中金玉。

“沒想到小人穿著遮天寶衣依然給雲祭酒發現了!”說話間一個人影從黑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你到底是誰?”雲天淡淡的問道。

“雲祭酒莫急!小人不過是我家主人的馬前卒,殺了我沒有任何意義!”那個人影停在雲天麵前說道。“我家主讓我前來,我家主人說若是雲祭酒能夠從張鬆景手下生還。我家主人願奉雲祭酒為坐上賓,將來的富貴必不輸於今日。”

“嗬嗬!你家主人就沒有別的說辭了嗎?”雲天淡淡的說道。

“自是有的!我家主人還說了,若是雲祭酒不屑於人世富貴的話,我家人還可以助雲祭酒一肩之力,說不定他日能助雲祭酒超脫雲天之外!”那個人影又說道。

“若隻這些的話你可以走了!”雲天微微的擺了擺手。

“其實我家主人還有一句話!不知道雲祭酒可想聽否?”

“說!”

“我家主人說了!如果以上兩條雲祭酒都拒絕了,那麽就請雲祭酒過府一敘!”

“哈哈!有意思。他怎麽知道我會答應呢?

“因為我家主人說了,雲祭酒必是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