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巨罩一形成,那個一身火紅衣裳的男子,口中隱隱作訣那個淡金色符錄,在火紅衣裳男子作訣的同時,符錄的上麵的淡金一下子就變得更加的平淡,原本的淡金色,看上去好像是變成了暗黃色一般,在場的看到這種情況,都知道若是這張符錄再激發一次,怕是就要失去它的效應了。

隨著淡金色符錄的巨大能量,在那個火紅色衣裳的男子麵前匯聚,遠遠的雲天明顯感覺到了一股,足以滅殺周遭一切生命力的加大能量。

如此強大的能量,難怪那張淡金色的符錄會以絕命命名了。

在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滅殺能量之後,原本陣中從容不迫的沈惜柔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凝重之色,她身邊的聶婉兒更是已經被這股強大的能量威壓壓的暈倒在了她的懷裏,仗著仙劍沉堰的張桓,在雲天的眼裏也開始有一點搖搖欲墜的感覺了。

雲天回頭看了看張鬆景,他發現此時的張鬆景沒有一點想上前的意思,隻是眼不轉睛的看著遠處自己的妻兒,他更多的目光自是放在了他的兒子張桓的身上,但是全無出手的意思。

那股巨大的滅殺能量,漸漸的在那個火紅衣裳的男子麵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旋窩,周圍一切有生命力的東西在,那個能量旋窩麵前,一個子就被吸走了自己的生命,那四周原本一派春意的景象,隻是一柱香不到的時候,就一下子衰敗了,仿佛隻是在那麽短的時間裏一下子回到了冬天一般。

巨大的能量在吹取了周圍一切生命的生命力後,形成了一道古怪的漣漪波紋,向著手持仙劍,此時穩如泰山的張桓衝去,巨大的能量波動仿佛隻是一瞬間就將張桓整個人都卷入了進去。

這駭人的景像就連和那個火紅衣裳男子一起來的那些,三四十人都不由的背上冷汗直冒,心中不停的在想自己有沒有什麽時候得罪,要是那樣的話一定要小心應對,否則如此強大的絕命符,那可是自己不能對付的。

看著一瞬間被那股巨大能量吞沒的張桓,火紅衣裳的男子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陰笑,在他的眼裏此時,他已經美人在懷,而且還是左擁右抱。

“給我破!”

一聲斷喝響起,被那股巨大的能量包裹其中的張桓,並沒有像那個火紅衣裳的男子想像的那般,被這般強大的能量吞噬,而是那股強大的能量剛剛將張桓包裹住,他手中的仙劍沉堰劍尖上就閃出了一絲雪白的光,這絲雪白光的出現,一下子就將如此強大的能量,一下子帶入了沉堰之中。

仿佛泥牛入海一般,如此強大的能量,隻是瞬間就被沉堰飲了幹淨,一時間那股巨大的能量,一下子就化到了沉堰仙劍之中,原本抓住沉堰仙劍,疲態盡顯的張桓,在沉堰將那股強大至極的能量,吸入劍身之後,就連拿著他的主人張桓似乎都從中得到了好處,整個人給與在場的所有人一種全新的感覺。

“居然會變成這樣!難怪國公如此的從容。”

雲天看到眼前發現的一切,看了看身邊的張鬆景如是說道。

“雲祭酒見笑了,桓兒雖然不才,但是畢竟是我的兒子,若是在我的麵前任由他死在那些歹人的手裏,鬆景豈不被天下人恥笑!”張鬆景微微一笑,眼晴依舊看著不遠處的三人。

此時那個火紅衣裳的男子,看著自己手中已經從淡金色變成暗黃色的符錄,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張桓,這張絕命符他可是用過的,上次仇家請動一個金仙業位的高人前來,自己善能憑借此符將其重傷,眼前的這個小怎麽看實力與自己相差不多,最多也隻是天仙的修為,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擋去了這一擊呢!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去死吧!”

張桓顯然是不會給那個火紅衣裳的男子,有太多的以呆時間,從沉堰仙劍上感受到巨大的能量湧入自己的身體之後,張桓發現原本自己體內流失的真元,一下子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那三四十個人離自己頗遠,眼前隻有這個火紅衣裳的男子。

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重創於他再讓那些人回過神來,那樣的話將會又是一個不解之局。張桓心裏在想,如此大的動靜自己的父親怎麽可能沒有發現,這一點讓他奇怪無比。

並沒有多想的張桓,沉堰仙劍一吐,古樸的劍身就已經衝向眼前那個正在發呆的火紅衣裳的男子。

寒光閃過,原本發呆的火紅衣裳的男子,一下子從發呆之中驚醒了過來,可是一切都晚了沉堰仙劍的劍尖已經刺入了他的身體,火紅衣裳的男子吃驚的發現自己肉身的生命力,正極速的被刺入他體內,那柄古樸的仙劍吸出,隻是片刻功夫,他肉身已經無法承托他的元嬰了。

“啵!”的一聲輕響,赤紅色的元嬰從那個火紅衣裳男子的頭上衝到了半空之中,此時他元嬰麵上的驚駭之情,一點也不比剛剛他肉身臉上的表情好到那去。

“你小子給我等著!”

在感受到自己肉身已經徹底敗亡,那個赤紅色的元嬰看著腳下的張桓,陰狠之極的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他的元嬰漸漸的淡化了下去。

“想走?打了我兒子,想占我妻媳的人,你以為我張鬆景會讓他從我的眼皮底下,這麽從容的離去嗎?”

就在那個火紅衣裳的男子,元嬰正要屍解而去的時候,雲天突然感覺身邊鎮國公張鬆景的身上,滔天的血魄之力在瞬間,就將周圍的一切籠罩在了其中,別就是那些人,就算是雲天都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張鬆景?大晉武神張鬆景?他怎麽可能在這裏,為什麽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難不成……”

那些聚在一起的三四十人聽到了張鬆景的話,心中不略而同的想到了這一句話,現在的他們已經被張鬆景身上的滔天的血魄之力,壓得不能動彈了,根本就生不起一絲能逃走的念頭,張鬆景是誰?那可是九州大陸上傳說一樣的存在呀。

原本已經漸漸淡去的那個火紅衣裳男子的元嬰,好像受到了什麽大力牽引一般,讓他無法成功的屍解而去,隻是血魄之力的威壓居然就能隔斷自己的元嬰屍解而去,這是何等強大的修為呀!

那個元嬰的念頭還沒有運轉開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從他元嬰之內,轉出了一股狂爆到極的能量,隻是刹那間就將自己元嬰裏的記憶全部清除。

半空之中原本赤紅色的元嬰,在眾人的眨眼之間就變成了雪白之色,慢慢的向著張桓手中的沉堰仙劍飛去,下一刻沉堰仙劍就像一個餓了人一般,將那個雪白色的元嬰,一口吞落劍身之中。

原本就手持沉堰仙劍的張桓,立刻感覺到了一股清純的能量,通過自己的手落入了自己的丹田氣海之,那裏張桓的元嬰輕易的就將他吸收了,原本自己很久都無法觸及和分神境的門檻,在這一刻居然鬆動了一下。

張桓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給自己的這把沉堰仙劍,居然會有這種吞噬的能力,感受到修為增強的張桓,抬頭看了看了眼前的那些剛剛,還圍住自己和母親妻子的那三四十個人,眼神之中的那股貪婪之意,將那些已經被張鬆景散發出來的滔天血魄之力,壓得不能動彈的人,心頭沒由來的露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