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羽箭帶著呼呼的風聲,向著雲天所在的方向射來,畢竟那兩個士衛的修為要比雲天低得多,在雲天如山一般的威壓之下,直接拉弓搭箭向雲天射來,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極其因難的事,若非是職責所在,他們才不會做這麽愚蠢的事呢。

雲天隻是意念微動,那兩隻羽箭就已經被自己激發的兩道真元化麵灰盡,隨著羽箭化成灰盡,雲天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原地,那個原本就被雲天如山的威壓壓的喘不過氣的天羽將軍,看到眼前的情況嚇得趕緊打馬往回跑。

“左一右二保護我,那個人真得會妖法!”

一邊策馬狂奔,那個將軍還對著剛剛立在他身後的那兩個,手持強弓的衛士說道。看他的樣子,若是這種人上戰場的話,那豈非是一觸即潰,拱手將河山送人嗎!若是不是那之前的五大國之間相互製約,如此的小國早怕已經被滅了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空間波動,雲天就這麽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這讓那兩個士衛震驚莫明,雲天到底是什麽,修為如此強大的存在為什麽會找天羽,如此小的國家麻煩,大晉?難道他是大晉的供奉,可是大晉皇帝剛剛大婚,他說過他新婚三年之間,不會起任何戰事,那到底是為什麽這個人會來到這裏。

就在那兩個持弓的衛士正在,想著雲天到底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眼前異想已生,那個策馬狂奔而去的將軍,突然好像撞到了什麽似的,整個人從馬背之上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堅硬的地麵上,他身上原本就沒有扣好的甲胄,更是在倒飛的過程中從他的身上抖落了下來,此時地上的他全身上下都嚇得不停的在那裏打著顫。

一道華光之門響起,雲天的身影從那裏麵走了出來。

“你選了你最不該選的路!“

雲天搖了搖頭,他的手上已經抓著,剛剛他並沒有祭出來的赤峰仙劍,此時一劍在手雲天就像是天神一般,淩立在天羽將軍的麵前。他身上所散出來的強大氣息,比之剛剛要強大數倍,別說隻是普通人的天羽將軍,就算是他身後的那兩個看上,怕是已經有秦憐仙一般修為的叫左一右二的兩個士衛,都被雲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給完全的壓製住了。

“閣如此的修為,為何會此時此地來到如此一個小國之中,天羽雖有些許國力,但還從未有過犯他國之心,閣下如此做法在下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是所為何來!”

已經被雲天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兩個衛士中的,那個叫做左一的人出口問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天羽是如何招惹到雲天這樣的存在的,以雲天的實力別說是天羽小國,就是九州之上那些大國們也不敢直麵扶他的鋒芒呀!

“為什麽?總有人要問我為什麽?所以有人告訴我就是因為太多為什麽,讓這世界留下了太多後悔,所以今之事我已經不需要,也不再想為什麽了!現在誰想攔在我的身前,那我就將他抹去。現在的天下再也不能承受這麽多的為什麽了,我主沉浮的時代就要來臨了,若是我還像以前那樣的話,這九州天下怕是會一去不返了。”

雲天說話間,眉宇之間出現了一絲,在他的臉上從來也沒有出現過的陰狠的神色,此時的雲天已經和以前的雲天大不相同了。

赤峰仙劍隻是經光一閃,那個天羽將軍已經化成了過去,那兩個衛士看到雲天如此威猛的一劍,隻是相視一眼,赤紅色的元嬰已然脫體飛出,他們當然知道,自己今天怕是無法從容離去了。

“縱使你們心中不甘,今天我了不能放你從容離去了。”

雲天看了看那兩個漸漸淡化的元嬰,赤峰仙劍已然從手中脫飛了出去,雲天看了看的回頭望向了天羽小國的王宮……

“陛下你找我?”

重華宮中一大清早,在大多宮女太監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張鬆景已經站在了朝堂之下,此時的朝堂上,湛遠正在看著手中的玉簡,現在的他看上去與三年前並沒有什麽不同,就連他的元嬰修為,也還隻是當初的境界,仿佛這三年的時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祭練自己的元嬰修為。

“張叔免禮!”

聽到張鬆景的話聲,湛遠將自己的目光從手中的玉簡之上移了開來,看向了朝下正恭身施禮的張鬆景,三年的時間現如今的張鬆景,早已經和三年前的張鬆景判若兩人,他身上原本自然而放的血魄壓力,現在居然在一點點的收放體內,甚至隻要你不去注意,怕就是要將那股血魄之力給忽略掉。

這可是進武宗真身修為門檻,一旦成就武宗的真身的修為,那麽張鬆景的一身外放的血魄之力,將會被收入體內,就算是武動拳意,也無法感覺到血魄之力的存在,這就好比一武林高手在出手時,別人根本不會發現他出手一般。

進入武宗的修為,那可就雲和泥的區別了,就像湛南鳳說的那樣,到時九州天下有誰堪做敵手,畢竟由武入道達至武宗真身的境界,也實在是太過艱難了。

張鬆景依言站起身來,他看向了離自己不遠的湛遠,現在他眼裏的湛遠,已經沒有了三年前的那份躁氣,否則他也不會聽從雲天所說的,三年之內不要有所行動,一切等到九天潮雲會之後再說的話了。

“張叔你看!”

湛遠說著將自己手中的玉簡拋到了,張鬆景的麵前,如此有失君臣體統的事,怕是也隻有他湛遠能做出來了,張鬆景並沒有動手,那隻玉簡已經停在了他的麵前,神識一掃裏麵的內容,那塊玉簡就沒有沾地的再次回到了湛遠的手中。

“張叔我的雲祭酒這回是怎麽了!一向穩重仁和的他,為什麽這次居然會找一個小國的麻煩?小遠實在是不明白。”

已經看過玉簡裏內容的張鬆景,當然知道湛遠口裏的小國指的是什麽,隻是他和湛遠不一樣,從張鬆景的眼裏一點也看不到迷茫之色,反而是露出了一絲喜色。

“以前的他太過仁和,或許會為他帶來些許口碑,但是會給他今後的修道之路帶來無盡的煩惱,如今看來他已經滲破了,這之間的道理,這種雲祭酒得道大晉得利的好事,陛下又何必掛心呢,陛下立香兒為後又不修道術,為的不就是將雲祭酒的心籠絡住嗎?”

張鬆景說完,微笑著看著,朝堂之上的湛遠。

“什麽也瞞不過張叔,小遠始終覺得,雲祭酒他一定會是這天下的至尊強者,與他隻能交好,否則就算有朝一日有擁有了天下又如何……至於香兒嗎,我確實有些私心,但不全是張叔所說的那般,至少我對香兒的心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如此想為她著想了!我實在是不願意在看到,一個我喜歡的女人,再次為我受到傷害了!”

湛遠說到這,他的腦海之中浮起了一個俏麗的身影,若是她還活著,今天自己還會做同樣的選擇嗎?

“這九天潮雲之期已經不遠了,鬆景也有好幾十年,沒有放下身上的公務了,這次九天潮雲之會必定有大事發生,鬆景想請陛下準鬆景告幾天假,帶著劣子家人再去看一看那九天潮雲之會的盛況,也算了鬆景的一個心願!”

張鬆景話說的委婉,但是湛遠怎麽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這九天潮雲之會,必然危險無比,張鬆景此次前去,怕是要助雲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