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電話中鄒紹元提出的合作,禾夏點了點頭。
咖啡廳中飄**著悠揚的音樂。
絲絲咖啡香氣悠揚醇厚。
鄒紹元將一杯咖啡推過來,目光認真,“我認識一個人,他可以承認,這中間的事情都是他幹的。”
禾夏一愣,沒想到鄒紹元說的幫忙是找其他人背黑鍋。
“宋舒舒才華有目共睹,大家也不希望看到它被埋沒,這個方法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見禾夏猶豫,鄒紹元索性調轉方向勸說。
這方法跟禾夏的道德理念全然不同。
宋舒舒也不會同意。
“不用。”禾夏捧著手中的咖啡,直接拒絕。
“你們在幹什麽?”
一道冷聲從身後傳來。
禾夏抬頭。
溫淵丞一身駱色風衣,眼中積蘊著冰冷,剛踏進咖啡店,一身寒霜便嚇走不少客人。
溫淵丞走到兩人麵前,一把扣住禾夏的手腕,將人拉的站了起來,“跟我走。”
禾夏沒掙脫開手腕。
溫淵丞麵上的黑色更沉,警告開口,“你是我的人。”
“你弄疼她了,放開她。”
鄒紹元站起身來,直視著溫淵丞,銳利的眸色不甘示弱。
“鄒少,禾夏和你沒關係吧?”溫淵丞冷然重複。
“她在大眾麵前澄清的時候你又在哪?你幫過她嗎?”
兩人氣勢針鋒相對,目光對視,周圍人苦不堪言。
禾夏彎眉輕微蹙,看著兩人互不相讓的模樣,揉了揉泛痛的太陽穴。一股難以言說的痛意在骨頭上慢行,禾夏身體晃了晃。
兩人反應過來,都想扶住她。
禾夏撐在桌子上,拒絕了兩人關切的目光。
可能是這幾天的勞累,讓她身體不堪重負。
她聽到自己平靜的聲音,“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便從兩人中擠過,匆匆出了咖啡廳。
外麵陽光刺眼。
禾夏咬牙,撐著身體回到自己的公寓。
躺在**,暈眩的感覺才有所緩解,禾夏一覺從天亮睡到了天黑。
赤腳下床,外麵燈火通明,家裏黑漆漆的,空虛感彌漫開。
門口突然傳來響動。
禾夏鬆散的精神一緊,門外有人?
難道是小龍?
禾夏小心移到門口,外麵腳步聲躇躊清晰。
禾夏從貓眼看去,一愣。
身形高大的男人手中夾著一根煙,星火在黑暗的樓道中明明滅滅。
怎麽是溫淵丞?
禾夏心中猶豫,還是拉開了門。
溫淵丞抬眸,眼若星辰,“為什麽不回海棠灣?”
“你來幹嘛。”禾夏垂眸。
溫淵丞拉開門,走了進來,禾夏讓開。
“你怎麽能拿自己當誘餌?”溫淵丞目光複雜,語氣中帶著惱怒。
禾夏反應過來,溫淵丞是在說上午的事。
“我要抓住小龍。”禾夏定神。
“我可以幫你,但你不能拿自己開玩笑。”
看著禾夏這幅無所謂的模樣,溫淵丞咬牙切齒開口。
禾夏抬頭,正好撞進溫淵丞的眸子中。
男人語氣不好,但眸中的關切與緊張卻不似作假。
“回家吧,我會幫你。”
話音剛落,禾夏眼前投下一片陰影,男人重重地吻了下,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這一吻如同一把烈火,將兩人的身體都燃燒起來。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好像天地之間隻剩下彼此。
忽然砰的一聲。
溫淵丞鬆開禾夏,轉頭望去。
“就是這裏,我托人找了好久的位置!”
大喇喇的聲音響起,門像被什麽東西撬壞,砰的彈開,小龍帶著幾個流氓出現在門口。
溫淵丞的麵色頓時沉下來,將禾夏附在身後。
小龍顯然沒有料到溫淵丞在,愣了一下沒有進來。
一旁的流氓不耐煩,“不是說要錢嗎?動不動手,這小子看著挺清瘦的,我們幾個人還怕?”
小龍一巴掌拍在那流氓的腦袋上,暗罵了一聲。
真敢對溫淵丞動手,他不要命了。
但是都上門了,總不好空手而歸,小龍麵上警惕,帶著商量的語氣開口。
“你說你願意賠償我妹妹死,把錢給我,我就代表我妹妹原諒你們。”
溫淵丞冷眸微眯,嘴角掛起一抹冷笑,“錢?上一次你綁架她,我還沒來找你麻煩吧?”
小龍察覺到一抹寒意,“你想幹什麽?”
溫淵丞二話不說,一個左勾拳向小龍打拳。小龍吐出一口血,咬牙反擊,卻又被溫淵丞摁在地上,直擊腹部。
小龍痛苦開口,“你們幾個還不來幫我?”
溫淵丞的笑容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他們來了也沒用!”
小龍威脅,“你敢打我,有本事你就一輩子護著她。”
溫淵丞目光更狠,一拳下去,小龍頓時掉了好幾顆門牙。
那幾個小流氓躍躍欲試,禾夏手疾眼快報了警,厲聲開口,“我報警了!”
幾個小流氓對視一眼,見狀不對,連忙溜了出去。
“別打了。”
禾夏想阻止,溫淵丞目光通紅,下手狠絕,一時間房間隻剩下小龍的慘叫聲。
好在警察及時趕到,拖開兩人。
“你沒事吧。”禾夏扶起溫淵丞,語氣緊張。
溫淵丞左手狠狠擦過嘴角,冷冷的盯著小龍。
小龍麵目全非,模樣慘烈,此刻正瑟瑟發抖。
溫淵丞麵上也有擦傷,隻是相比之下好很多。
好在警察沒說什麽,直接給小龍扣上鐐銬帶走。
正要離開的時候,禾夏放開溫淵丞的手,追了上去。
“這件事可能不隻是簡單的報複,請你們認真審查。”
禾夏目光憂慮。
其中一個警察點頭,“我們會追查的,有線索再通知你。”
等待了幾天消息,禾夏終於收到通知。
匆匆趕到派出所,在接待廳裏坐下。
一個警察很快拿著資料趕了過來。
“我們根據小龍的口供,的確有了解到她和一位叫秦萱的女士有聯係。”
警察邊說著,邊把手中的資料推過來。
禾夏心中早有所料,淡定的翻開資料。
自從秦萱上次的事後,她就被秦家徹底的拋棄送往國外。
隻是沒有想到秦萱並沒有出國,反而躲在暗處謀劃這一切,難怪小龍對她緊抓不放。
“那找到她了嗎?”
禾夏抬頭。
這種人就像毒蛇躲在暗處,讓她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