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的神智不知為何,紊亂非常。他瘋癲地對上秦思的眼,眼中的癡狂讓秦思不禁慌張起來。這與青墨所說的反應似乎不一樣……而在秦思皺眉之時,張浩然抽搐肩胛,笑著笑著便倒在了地上,模樣極為奇怪,好似醉酒又好似瘋癲。

秦思自然是不知,那*下去,人的神智會受到控製,而是媚藥與其融在一起,也就改變了效用,更不知會成什麽樣子。這也是為什麽,青墨發覺了媚藥便匆匆離開屋子的原因。

秦思輕輕呼出悶氣,想著也問不出什麽,帶好麵紗,側身繞過桌子就往外走去。腳下步子略快,可手肘卻是突然一痛,一股子力道將秦思往後帶去,生生退了幾步。一個不察,腳下胡亂一絆,秦思跌坐在地上。

抬眸看去,張浩然已經爬了起來,但不知何故,他眼中血色退去,變得無比透徹,一簇簇的清明壓下。他搖了搖發疼的腦袋,揪住秦思的眸子問道:“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青墨呢?”

一連串的問題打來,秦思慢慢冷靜下來。這個張浩然怎麽會醒得這麽突然,好生奇怪。

她的冷靜落在張浩然眼裏,卻是別有些意味。他眼眸上下轉動,打量著秦思的身段。隨後伸手勾起秦思的下巴,秦思皺眉要推開起身,可是腳下一動她才發現,腿上沒有一絲力氣,而在發怔間,張浩然已然壓了上來。

“難不成你是專程來伺候大爺我的?”說著便一把抓下秦思的麵紗,張浩然本就受了媚藥影響,身上的燙燒感讓他不禁喉結滾動。

此刻,秦思的絕美容顏落在張浩然眼底,更甚那媚藥,他真不知,這春花秋月樓裏還有比青墨更美的女子。與青墨的媚不一樣,她是冷傲如月。張浩然越發靠近,一股香也逼得她更窒息,秦思微微張唇才緩過一口氣來。張浩然眼中色意大起,便朝著秦思吻去。

秦思偏頭躲開,身子好似在張浩然懷裏變得異常的熱。她並非不經人事,眸中一沉,體內的汩汩燥熱如涓涓溪流一般遊走,秦思心裏明白,自己怕是著了道了。

那陌生的唇載著滾燙的欲|望落在秦思耳下,秦思胃裏一陣惡心,可身子卻奇怪了,那吻給她帶來一道舒爽的涼。秦思眼中氤氳起了模糊,她以頭撞著地麵,重重將舌尖咬了一口,血腥氣在口中散開,將那莫名香味壓製住。

“你滾開……”秦思咬牙推拒著,磨蹭之間卻讓張浩然越發難受。

他全身的肌理都燃燒起來,齊齊湧向下身,那處的緊繃急需一個發泄口。秦思擰著掙紮,將那鐵柱磨得更炙熱。張浩然俯身扯住秦思的衣裳,一個伸手便將秦思的腰帶扯開來,豁開的衣衫露出細膩的白皙,張浩然口中一幹便壓了下去。秦思並非柔弱之人,她拚著力氣側過頭,對著張浩然便咬下,張浩然手臂上一痛,下意識揮開一掌打向秦思。

秦思打著滾,躲開一巴掌,腳下得了空便朝著張浩然踢去。

張浩然是個公子哥不錯,卻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他手下的功夫不弱,秦思很快便不敵。手臂被緊緊抓住,不知是疼痛還是屈辱,秦思眼中紅著,好似要滴出血來。

“大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說著,張浩然隻覺得那靡靡淫|欲不斷墜入下腹,那淺淺的抽搐感讓他動作更快。

秦思越是掙紮,衣衫落盡也更快。她口中高聲呼著救命,可誰會來救她。

在屋外,青墨攔住了聞聲而來的護院們:“怎麽,你們誰敢去攪擾了張公子的興致?再說了,咱們這是煙花之地。”

“可是青兒姑娘不是清倌兒嗎?”一個護院摸了摸腦袋,前幾日早晨,他湊巧見著了青兒姑娘,真美,他連做夢都想著那張臉。剛剛聽見青兒姑娘的叫聲,便一時衝動跑了來。

青墨已經換了身衣裳,方才泡在涼水也將媚藥排出幾分,現在倒是神智清明,隻是慵懶之態甚濃。

“你以為這蘇州城裏,誰能大得過張公子去?”說著,青墨以手中絹帕打了打護院的手臂,那護院訕笑著跟在青墨身後下了樓。

秦思的交換越來越弱,她的嘴被張浩然以手捂著,身上**的涼意讓她心中作痛。

筠一……

筠一……

那種久違的柔弱在秦思心尖上顫抖著,秦思眼睫上沾染了點點濕潤的光亮。眸中赫然一深,秦思不再掙紮。

她的身子是葉筠一的,旁人便休想碰著。就是她死,也不行……

張浩然的褲子脫下,那汙穢的下體便落入秦思眼中,她別過眼去,那鄙夷之色清晰不已。張浩然見秦思不再掙紮,也就放鬆了幾分力氣。他在風月場上快活多時,可不想對著沒有反應的女人。

“嘖嘖,你聽話些,我爽快了,自然也會讓你爽快……”

話語隨著張浩然的手放在了秦思胸口起伏處。

秦思的思緒卻在這極致的反感中激起了亮光一閃。她停下掙紮,莞爾一笑,媚眼如絲。她要趁著張浩然防備鬆散的時候動手。就算是殺他不得,也要廢了他汙穢的身。

張浩然不曾多想,見秦思溫順下來,自然是樂得很。他輕佻地在秦思腰上捏了一把:“這才對,來,替大爺我摸摸。”

說著,張浩然將下|體往秦思臉上湊了湊,秦思不避開,反而是看著,隻是目光中冷意深深。她緩緩將手移到臉頰便,纖纖玉指如凝脂美玉。她的手從細膩的臉頰旁緩緩滑過,落到耳垂邊,黑發如綢落在身側,更襯得肌膚細白。隨意的一個舉動,帶起那身軀微微晃動。張浩然眼前泛著光,嘴邊掛著淫|笑展開,秦思手中握緊了簪子,隻等他靠近。

而在秦思下手前,張浩然便莫名悶聲哼了哼倒了下來。他壓在秦思身上,秦思動彈不得,過了半響才緩過力氣。她將張浩然推開,忙將身上的衣衫理好。腳邊一塊白色的石子獨自泛著溫和,秦思朝著窗外看去,窗子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洞,正好是這石子大小。

奇怪,是誰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