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住手!唐小三

王森在會議上把自己的風‘騷’展現的淋漓盡致,獨特的見解和與生俱來的自信,不得不誇讚的說他的的確確有過人之處,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最後的幾分鍾,王森一直獨占鼇頭的王森竟然主動退出,還美名其曰的說,“我本來就是打個熱鬧。”

看見許語榮從不遠處走來,王森臉上微微一笑,“別總把客戶當成一種很嚴肅的稱謂,其實客戶除了利益關係之外還能彼此成為朋友,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企業CEO就是太習慣逢場作戲,連自己的根本都忘了。”

說完,朝著迎麵走來的許語榮走去,到她麵前,停下,抬起手撩了一下她的額頭,“許語榮,你好!”

這才發現許語榮已在身後,唐司曜衝上去立馬將她拉到身後,目光犀利冰冷道,“我警告你,離榮榮遠一點。”不然,唐司曜能做出什麽事情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隻是忠告的開始。

聳聳肩,王森挖苦道,“看看看看,赫赫有名的唐司曜竟然這麽緊張一個小秘書。”轉眼對著唐唐,笑了一下,“那這位呢?”

“你要是敢靠近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傳說中的斷子絕孫腳。”在正當防衛麵前唐唐可一點兒都不含糊,縱然麵前站著的是同樣赫赫有名的王森,可她的目標是唐司曜,在這方麵,目標專一很重要。

“喲嗬,有‘性’格。”簡直對唐唐的決絕另眼相看。

許語榮愣了半天不知道發生什麽,隻能乖乖的站在唐司曜身後。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雖然唐司曜一向都不懼怕王森也從來不把王森放在心上,可一直企圖接近許語榮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TC公司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請你也不要查收唐氏集團的業務。”唐司曜發誓,這是他最後一次跟王森客氣。

“我已經跟華貿的總經理說過,把這單讓給你們。”王森笑著,滿是單純眼光,華貿新上任的總經理,我會告訴你我們曾經是同學嗎?他得意洋洋的撇著唐司曜。

可惡!一場戰役打響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敵人是不是真的把他放在眼中,王森的所作所為如同在唐司曜臉上扇嘴巴一樣,灼熱又尊嚴掃地。

“讓?”唐司曜冷笑,“唐氏集團還需要讓麽?在這場不正規的戰役裏,唐氏集團沒必要對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講什麽讓吧。”

果然和預想的一樣,王森垂首麵帶微笑卻步步‘逼’近,“如果你不在乎,那TC公司的電腦監控是怎麽回事呢?”

那是李少斯的傑作,被唐司曜運用的爐火純青,李少斯當年還信誓旦旦的跟唐司曜保證,“放心吧!我編製的偵查軟件裏頭還有反偵察功能,哪怕你在他的電腦裏看三-級-片-都不會有人發現的。”

至少那時得意洋洋的李少斯忘了,王森這個家夥的故鄉是美國。

可惡!唐司曜又在心裏暗自罵道,還要裝出一副這事兒跟他無關的模樣,淡淡說,“可笑,少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嗯嗯!”王森十分讚同,“對你唐司曜來說全天下的人都是小人,就你一個人是君子,‘唇’槍舌戰的又有什麽用,能握住王牌才最重要吧。”

“王牌?我的王牌隻會出現在最重要的場合,這種地方可不適合亮出王牌,散兵遊勇還敢看我的王牌?”不是唐司曜故意笑話王森,說到自信和嗤之以鼻,唐司曜比王森更在行。

……

會議結束,許語榮扶牆從會議室裏出來,雖然沒能像唐唐一樣勇於馳騁沙場‘唇’槍舌戰,但是劈裏啪啦了好幾個小時打字,足夠讓許語榮渾身散架,還好,付出很值得,最終換來了其他公司的拱手相讓。

而唐司曜看起來卻不怎麽高興。

酒店。

唐司曜一個人先進了房間,“沒什麽事不要叫我。”然後關‘門’。

許語榮迎麵而來,唐唐裝腔作勢的抱住手臂歪著頭尖銳的聲音說,“他說不想見任何人。”

“我是任何人麽?”許語榮一點兒要停下來的樣子都沒有,直徑走到唐司曜‘門’前。

唐唐立馬以身抵‘門’,壓低聲音警告,“你看不出來他心情不好麽?王森今天給他挖了那麽大的坑硬生生摔進去,你進去隻會讓他更心煩好不好。”

唐唐哪兒都好,就是有時候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現在是唐太太。”許語榮有點兒後悔,這個該死的身份真應該早點兒公開,就不會有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對唐司曜望眼‘欲’穿了。

“我知道。”唐唐一副有守‘門’員還得進球的架勢,“結婚了還能離婚,我就不信唐司曜能愛你一輩子,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個身體永遠不可能睡幾十年。”

“那你又為什麽這麽做呢。”許語榮反問,長相學曆能力都不錯,為什麽還要對唐司曜死纏爛打呢。

“哈!”唐唐冷笑一聲,哪個‘女’人那麽傻,肯把青‘春’綻放在一個男人身上,像許語榮這麽頭腦簡單的人才會在一顆樹上吊死吧。

許語榮也跟著傻笑,最漂亮的時候瞬間凝固在臉上,上下打量唐唐,嘖嘖道,“之前的秦菲要是有你一半兒的努力,也不至於被司曜攆走了,我要是你,我就把旗號打到我婆婆那兒,讓婆婆自作主張。”

這個主意不錯!

許語榮錯身而過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一語驚醒夢中人,唐唐小心髒如同小鹿一樣撲騰撲騰興奮個不停,恨不得現在馬上給許語榮幾萬個讚!

唐司曜端著酒杯坐在落地窗前,窗簾拉開外麵的夕陽引入眼簾,這座城市美不勝收,這座酒店高聳入雲,四十五層足以能將這顆星球俯瞰,會議室裏的言辭壯闊讓唐司曜‘精’疲力盡,走過去,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唐司曜轉臉在許語榮的嘴上‘吻’了一下。

“不開心啊?”下午的工作順利,唐司曜臉上卻‘露’出平時‘露’不出的表情,許語榮有些擔心。

搖頭,他柔聲道,“就是有些累了,想早點兒休息。”

“晚上要我陪你嗎?”唐唐知道她是唐太太,三個人的時候根本無須避諱。

“當然,不然怎麽生孩子。”攔住許語榮的蜂腰,唐司曜埋頭在她脖間‘吻’了一口,修長‘性’-感的脖子上還隱約殘存著一兩顆未消減下去的小草莓,重新附在上麵‘吻’了一口,整個人都藏在許語榮懷中。

前所未有的疲倦,尤其是王森之後,唐司曜引以為傲的驕傲消失殆盡,大學四年默默無聞換來的榮譽,在下午的會議室裏摔了個粉碎。

輕輕撫著唐司曜的後腦,許語榮如同偉大的母親一樣,安撫著他此刻脆弱的心靈。

“生孩子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等我們忙完了蓄‘精’養銳也不遲。”

唐司曜緊緊抱住許語榮,盡管是四十五層的高度,似乎也能聽到樓下汽車馳名的聲音,頭埋在許語榮脖根‘裸’‘露’出來的地方,熾熱的氣息撲到她嬌嫩的肌膚,深吸一口氣,淡淡芬芳沁人心脾,這個世界上,隻有許語榮的身上才有這麽獨特的氣息,能讓唐司曜的心能在急躁中得一處安穩。

“我不會再幹涉你們的生活了。”

短信聲滴零響起,拿起手機,許語榮嘴角輕挑,莞爾一笑。

將手機扔到唐司曜身後,緊緊圈住他的脖子,低頭嗅著發絲的香味,夕陽掛在不遠的地平線上揮手告別,四十五層之上再也聽不到塵世的喧囂,最安逸的時刻,是唐司曜和許語榮共處一室的時刻,沒有旁人打攪,平淡幸福的生活。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撕破了這一份安靜,許語榮趕緊鬆開唐司曜跑過去開‘門’,唐唐捂著肚子已經倒在‘門’前,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掉到地攤上,臉頰通紅,眉尖緊蹙,麵目都開始猙獰。

“唐唐!你怎麽了?”看她那模樣,許語榮嚇了一跳,趕緊蹲下去詢問,看她大顆大顆的出汗,‘弄’得許語榮也條件反‘射’渾身發熱。

唐唐拚命捂住肚子,整個人因為疼痛蜷縮在‘門’前的地攤上,豆大的汗珠擦過眼角直接落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我疼……疼得厲害。”

“疼?哪疼?”許語榮第一時間想到的會不會是大姨媽?可大姨媽縱然再嚴重也不應該嚴重到這種程度啊。

來不及擦汗,唐唐捂住肚子繼續艱難的說,“我有胃**的‘毛’病……可以幫我去下麵買‘藥’嗎?”

“好!你一向吃的是什麽牌子的‘藥’?我現在就去給你買!”人命關天的大事,雖然許語榮沒有胃**過,可‘腿’‘抽’過筋,大半夜躺在‘床’上齜牙咧嘴,鬧得唐司曜不得不起‘床’給她按摩半個多小時才算沒事兒,她想,胃**估計跟‘腿’‘抽’筋沒什麽區別,隻是一個在肚子裏一個在‘腿’上。

隻是唐唐疼的恨不得頭頂冒青煙,整個人原本隻是倒在地攤上,等許語榮把話說完再看她已經疼的頭抵牆壁,眼看著唐唐即將昏厥,來不及多想,許語榮焦急道,“算了算了我去樓下把治胃**的‘藥’都給你買了吧,你先頂住啊!”

許語榮習慣救人於水火之中,即使是對她不住的人,在緊急關頭順其自然的就會選擇一笑泯恩仇。

回身喊道,“司曜,快來幫忙!”

唐司曜原本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許語榮叫他就立刻起身,走到‘門’前,看唐唐已經疼的馬上不省人事,問,“幹嘛。”

“幫我把唐唐‘弄’到房間去,我下樓去給她買‘藥’。”來不及多說,話音還沒落下許語榮就已經一溜煙不見了。

而此刻的唐唐已經不省人事,倒在房‘門’前的地上,眉頭緊蹙,額頭上的漢仍在不停的冒出來,人已然是昏倒了,‘弄’進房間看來也隻能用抱的了。

一向不太喜歡有‘女’人近身的唐司曜站在‘門’前俯瞰著唐唐,樓層裏的服務員碰巧路過,見此狀況上前詢問,“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唐司曜看看服務員,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唐唐,反正許語榮也不再,唐唐怎麽進的房間鬼才會知道,點頭,“把她拖到對麵房間裏去。”

服務員立刻心曠神怡,趕緊點頭,抱起地上昏‘迷’的唐唐把她送回房間,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回到‘床’上,還貼心的為她蓋上被子。在萬千男人眼裏唐唐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身材窈窕曲線‘迷’人,估計這世界上不想靠近她的人隻有唐司曜一個。

“好了先生。”

“出去吧。”從口袋裏捏出兩張紅鈔票放到服務員的手中。

“謝謝先生。”

關上‘門’,唐司曜上前看一眼唐唐,睡著的模樣如同寂靜的湖麵,輕微的甚至看不見呼吸,以至於豐滿的‘胸’脯一動不動。

哼,睡著的樣子比平時招人待見多了。

剛要轉身找個地方坐下,唐司曜隻覺得他的胳膊被人抓住,回頭,唐唐閉著眼睛嘴裏不停的說著什麽,過了一會兒,聲調增高,唐司曜才聽見她說什麽。

“不要走……不要走……”

唐司曜饒有興致的站在原地,唐唐因為昏‘迷’產生了夢魘,一直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開,嘴裏胡言‘亂’語著,“不要走……我就要死了,你走我真的會死的。”

忽然心血來‘潮’,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唐唐抓住自己的手上,昏‘迷’中的人說胡話清醒的人有所回應之後會發生什麽?好奇心作怪起來。

慢慢睜開眼睛,唐唐朝著唐司曜身上看去,感受到他掌心帶來的溫度,眉頭擰了起來,鼻尖泛酸,“司曜……”

“司曜?”唐司曜有些驚訝,麵無表情,“我是你上司。”

從‘床’上慢慢坐起來,仿佛剛才口口聲聲的胃**不是發生在唐唐身上一樣,跪在‘床’邊抱住唐司曜的腰,臉頰貼住他的腹部,透過衣服能聽見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眉頭微蹙,一臉的哀傷,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樣,聲音哽咽道,“就算是是上司好了,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喜歡你喜歡的‘精’疲力盡,魂兒都要沒了。”

唐唐故意把話說得柔棉,故意給人一種胡話的錯覺,一旦許語榮這時候回來,能撞上最好,若不能裝上也不至於之後尷尬,這是策略。

然後抬頭,起身站在和唐司曜差不多高的地方,雙眼視潤的望著她,臉頰泛紅,宛若夜間盛開的海棠。酒店附近一共有四家‘藥’房,唐唐之前專‘門’做過勘察,無奈馬路寬闊,路程太長,就算四家‘藥’店跑個遍也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就近隻有兩家,來來去去不過十分鍾,按照許語榮離開的時候唐唐的狀態,許語榮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來回搬個小時上,那麽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她差不多要回來了。

唐唐有一肚子話要對唐司曜說,要想得到唐司曜就一定要不畏艱難險阻,克服重重困難,唐三藏取經也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不是,不等到最後一遭哪能說放棄就放棄,大功告成之後那些榮華富貴那些唾手可得,光想想就覺得興奮,扮演了這麽長時間的人畜無害是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見機行事殺他個措手不及了。

“司曜!”許語榮從外麵捧著‘藥’回來,人還沒進‘門’聲音就已經先傳進來,唐司曜回頭,第一眼看見的卻是宋善惜。

“善惜?”

宋善惜?唐唐腦路忽然繃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許語榮回來怎麽還帶回來一個宋善惜呢!

唐唐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對誰都是一副虛偽的假笑,唯獨在宋善惜麵前,就像老鼠見了貓,真假一眼就能看穿,聽見唐司曜喊宋善惜的名字,大‘亂’針腳,本來還貼著唐司曜腹部的臉立馬向後一仰,

昏倒。

臨了還聽到宋善惜尖銳冰冷的聲音,“聽說是胃**。”

“嗯。”許語榮趕緊回答她,“剛才疼的都倒地不起了呢。”畫麵仍然曆曆在目,嚇得許語榮心髒都“撲騰撲騰”直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宋善惜上前‘摸’了一把唐唐的額頭,額頭冰涼,看一眼她‘床’頭的暖寶寶,眼底彌漫起一陣灰暗,“估計是現在不疼了,把‘藥’放這兒,等疼的時候她自然會起來吃。”

許語榮有點兒不放心,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唐司曜從她手裏接過小半袋的‘藥’放到宋善惜手邊,“聽她的。”

“司曜。”宋善惜抬頭看她,瞳孔一瞬升華,有紅光的跡象,“等你們回去的時候稍微帶上我,我就住在你們樓下。”

等三個人從唐唐的房間出來,關上‘門’,許語榮仍然蹙著的眉頭被唐司曜用食指撫平,看著她無比擔心的樣子,瘦削的小臉兒擰到一起也沒有一個巴掌大,“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當然不會有事,裝模作樣做出來的疼痛怎麽可能會有事,宋善惜不出生,慵懶的靠在牆上,如果不是無意中看見唐唐工作簿上寫的幾句話,宋善惜估計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因為個人潔癖的緣故,酒店一類的東西她從來都不肯觸碰一下,‘逼’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誰讓她其實也並不是壞到了根基呢。

“不然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被安撫好的許語榮猛然想起晚飯還沒吃,便回頭問著宋善惜,“怎麽樣?”

搖搖頭,宋善惜長舒一口氣,比起饑餓,宋善惜更喜歡漸次變幻的漆黑,躲在房間裏喝杯紅酒,靠在窗邊聽會兒音樂,總比逢場作戲笑靨如‘花’強得多。

用一口氣讓身體離開牆壁,宋善惜一個人朝著燈光昏暗的地方走去,消失不見。

把身體卷成‘春’卷狀,捶‘胸’頓足的唐唐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明明都已經掐算好的,怎麽忽然提前回來了,還是說……剛剛自己昏‘迷’的時間有點兒長?

她應該不知道,許語榮因為焦急一路狂奔過去的。

為了尋求一線機會,唐唐甚至不惜形象倒在地毯上,最終卻連唐司曜的大‘腿’都沒抱到!可惡的宋善惜,可惡的許語榮!

房間裏,唐司曜從書桌上拿出他的平板,坐在沙發上看的津津有味,來時匆匆忙忙還未整理的行李箱被許語榮拉出來,拿出疊的整齊的唐司曜的襯衣放到‘床’上,明天的衣服要在前一天的晚上就放在‘床’頭,許語榮一直這樣。

結婚之後照顧唐司曜的飲食起居,她覺得自己的用處除了這些就再無別的,不過也安然自在,男人嘛,總要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守在他身旁,閑暇時回頭望一望就好。

想著,許語榮開始傻笑,幸福就是一點一滴渺小的事情積少成多。

想到入情時,抬頭看看沙發上坐著垂首的唐司曜,愣了一會兒,他也抬頭看著自己,兩個人隔空相望沉默一秒,吭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幹嘛笑!”許語榮有些撒嬌,偷瞄被發現可是個很丟臉的事情誒。

“你幹嘛笑。”唐司曜反問,手指在電腦上輕輕劃了一下。

索‘性’坐在地板上,許語榮手指戳著下巴歪頭想了一會兒,“反正看見你就會笑。”

“那我讓你哭好不好。”放下平板,唐司曜從沙發上離開迎麵而來。

不好不好,唐司曜對白‘色’的‘床’單尤為鍾情,如果在這種地方挑起他的獸/‘欲’,許語榮估計一整個晚上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在家折騰的程度就足夠活生生卸掉她的手腳,若是換到這種地方……後果可想而知。

酒店嘛,本來就是個敏感的地方。

唐司曜一步步‘逼’近許語榮,她的小‘腿’踩著地板一點點往後退,做出一副的確害怕的模樣,很快無路可退。

單膝下跪,停在許語榮麵前,唐司曜食指挑起她尖細的下巴,她白淨細膩且不施粉黛的臉抬起時,粉若桃‘花’瓣的兩片薄‘唇’一覽無餘。

許語榮雙目含情,眉頭時而蠕動,眼內瞳孔時大時小忽閃忽閃,不知道哪裏來的燈光,印在許語榮的眼睛裏,在這樣的夜‘色’之中,如同兩顆絕頂的夜明珠,發出璀璨無比的光芒直進唐司曜的心房。

有些愛不知所起,人群之中看見第一眼,就覺得是這輩子最後一眼,除了珍惜,似乎無事可做。

低頭,‘舔’一下她‘性’感的薄‘唇’,許語榮很快閉上眼睛,舌頭柔情的撩撥舌尖如火,‘舔’舐著她略有些幹涸的嘴‘唇’,舌尖慢慢探進去,撩撥她如貝殼一樣半開的牙齒,抵住同樣柔軟多汁的舌尖,你進我退。

不一會兒,許語榮被他挑/逗的‘欲’?火?焚?身,小腹不停傳來一陣陣如‘浪’拍打沙灘的快?感,手臂不由自主的勾住唐司曜的脖頸,隨著他的起身,整個人都跟著離開了地麵。輕輕放她上?‘床’,許語榮喉嚨深處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呻?‘吟’,本來安分的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像是一條被放置在沙灘上的泥鰍。

唐司曜直起身子,雙手放到‘胸’口解襯衣,許語榮急忙坐起來趴在他‘胸’口,嘴‘唇’貼住唐司曜略帶青霧的下顎,‘舔’一口,想嘴上轉移。

纖細的手指一點兒都不停頓,閉著眼睛一點點的將他身上的紐扣解開,雙手‘揉’搓唐司曜堅實的‘胸’口,劃撥他的手指順流直下,扳開他腰間的‘褲’帶,等許語榮慢慢‘抽’出,唐司曜忽然伸出雙手將她按在‘床’上。

醬黑‘色’的皮帶引得唐司曜雙眼發直,銀白‘色’映著燈光發亮的腰帶卡如同一點火焰跳到了他幹涸的心房,一點兒風吹草動就能燃起熊熊烈火。

唐司曜知道自己或許有些病態,那種病態是隻要見到任何一個和姓有關的,就想拿來試試,不管何時何地,隻要看到就莫名的興奮,而這些東西都想親自試在許語榮身上。隻要他看到許語榮在身下悸動的如同一隻發了晴的貓咪,渴望一點兒雨‘露’恩賜到身體裏時,那種莫名的占有‘欲’便一發不可收拾。

希望把許語榮‘揉’進身體裏,希望把她鑲嵌到身上,正如偶爾發病的時候劃在身上的一條條刀痕一樣,尖銳又刺‘激’。

單手按住許語榮倒下時置於頭頂的手腕,唐司曜一手捏起醬黑‘色’的腰帶,俯下身子嘴角竟‘露’出一抹淺笑,‘陰’鬱的口‘吻’對著許語榮的耳際,“要不要試試更刺‘激’的……”

許語榮搖頭,卻又像是在撒嬌,“不要!”而心裏卻無比渴求,唐司曜的‘花’樣多變,卻一次都不曾‘弄’疼自己,不論是捆綁還是‘揉’捏,隻有刺‘激’沒有疼痛,每次都把許語榮‘弄’的‘花’枝‘亂’顫大腦短路,而每一次也都親自將她帶入雲端,結果總換來第二天‘腿’軟好半天起不了‘床’。

手裏的腰帶輕輕滑過許語榮的臉,唐司曜臉上的‘陰’鬱轉為柔情,雙眸似一汪清泉,俯身咬住許語榮已經衣不蔽體的殘餘,將她撥個‘精’光。

鼻尖順著許語榮的肩膀一直向下,直徑貼住‘胸’口兩點凸出,高‘挺’的鼻尖在她凸起的兩點盤旋,最終壓低含在口中,許語榮立刻拱起上身,半張的口中呼出一股熱氣,若不是唐司曜本就抓著許語榮的手腕,恐怕這一刻她會抓破他的脊梁。

大腦不停傳來狂風呼嘯的聲音,許語榮的思維早已不受控製,唐司曜的舌頭到過的每一處肌膚都讓她死去活來,無限呻?‘吟’,等到唐司曜把她最後一片遮羞布扔掉,無盡的浴火點燃在幽暗的夜,雪白的‘床’單上,著實能刺‘激’感官,讓夜晚的親密變得更加暢快淋漓。

……

第二天早晨,許語榮從‘床’上醒來,唐司曜已經坐在沙發上衣著整齊的等候,看見她醒來,抬頭衝著輕微笑了一下,“再不起來我們就要遲到了。”

昨天下午的勝出華貿總經理要求和唐司曜單獨談談,約定的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因為華貿那廝每天九點半才出現,然後享用享用早餐,時間就沒個一二。

唐司曜這麽一說,嚇得許語榮趕緊從‘床’上跳起來,扒住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頓時滿腹牢‘騷’,“都九點四十了你怎麽不叫我!”說罷,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到衛生間洗漱。

馬虎是許語榮一貫的作風,要是哪天不神經大條一下估計都會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吃錯了‘藥’,等她進入衛生間,連綿不斷的流水聲傳到唐司曜的耳朵裏,放下手裏的東西,起身走到她身後,一絲不掛的站在鏡子麵前玩要洗漱,可惡,一大早就看到這些,真是不讓人活命了。

偶然間抬眼,許語榮才看見站在身後的唐司曜,驚叫一聲,還來不及轉身就被他死死握住‘胸’部,不大不小的物件在他手中逐漸變形,昨夜的興奮還未褪去,手指剛剛觸碰到的敏感就已經打濕了雙‘腿’之間。

手滑到許語榮的下身抹了一把,嘴‘唇’貼在她耳邊壞笑,“真是水做的‘女’人。”

許語榮的臉蛋唰的一聲紅的厲害,扭動著身子企圖掙脫開唐司曜,不料卻被他抱得更緊。唐司曜步步緊‘逼’,‘弄’的許語榮半趴式的趴在洗手台上,‘臀’部拱起來恰好抵住他的下?身,許語榮最末端的地方明顯感覺到一股堅硬的凸起物。

清純的背後極盡風?‘騷’,‘床’下是個很傻很天真的小可愛,誰能想一到‘床’上竟然是個‘性’感尤物,雙手不停在許語榮的‘胸’前‘揉’搓,嘴‘唇’貼在她還含著牙刷滿口泡沫的下顎,一個蜻蜓點水,濃鬱的薄荷味道撲鼻而來。

這一次嘴‘唇’侵入的是許語榮的後背,緊致而光滑,被唐司曜靈活的舌頭刷了個遍,許語榮雙眼‘迷’離手臂支撐住她的身體趴在洗手台上,唐司曜已經拉開自己的‘褲’縫,許語榮的‘臀’尖很快就感應到一陣溫暖和堅硬,隻覺得一陣瘙癢,一個尖銳的硬物便刺入她柔軟濕潤的身體。

“哈啊……”不行,唐司曜絕對不行,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連見華貿那廝一麵都見不著了,心裏求饒,嘴上卻什麽也說不出,許語榮嘴裏的泡沫幾次隨著頭的高抬移到喉嚨,差點兒嗆死她。

雙手捧住許語榮柔軟如楊柳的蜂腰,唐司曜推著她急速撞動,從鏡子中看著許語榮‘迷’離的雙眼和口中隱約‘乳’白‘色’的牙膏,興奮感接踵而來,仿佛麵前的許語榮不是許語榮,而是一刹風景,若不在這時候撞個痛快,可真辜負臨時湧來的這份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