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園雅盡管說得輕柔,可這讓李十珍還是抓住了蛛絲馬跡,心中暗想,“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難怪她這次對我如此客氣呢。不知道,她得了什麽隱疾,需要她如此?”
李十珍是想法還真是距離事實真相差不遠。這並不是李十珍有多聰明,而是人之常理。俗話說,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皇甫園雅她也是個普通人,生病再正常不過了。如果隻是平常的病,她自然會到各家大醫院,得到周到細致治療,也隻有一些難見人的隱疾,才會弄得如此神秘。李十珍的想法,可謂常理推測。
李十珍笑了笑說:“俗話說,窮人看病,富人拿錢。象我們這些治病救人的,當然不會放過宰大款的機會,哈哈……”說完,李十珍哈哈笑了兩聲。
皇甫園雅聽出了李十珍的話外之音,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這幾天,在我這裏連吃帶住的,總的有個說法吧?”皇甫園雅微笑說。
聽了這話,李十珍也笑了,笑了笑說:“你說的不無道理。那你開口吧,這幾天需要多少錢,我照單付就是了,決不需要你打折扣。”
皇甫園雅聽李十珍說得有點認真,也歪了歪腦袋說:“這……我可得好好算算。我這幾天又不在家,誰知道你偷吃了我什麽東西,得等我查看完了,才能算給你。至於這住的嗎……你也看到了,我這裏應該不比那五星級大酒店差吧?而且比那地方可是大多了。所以嗎……”說到這裏皇甫園雅沒有把話再說下去。
李十珍笑了笑說:“算了……算了,我們別開玩笑了。你這些細帳以後有時間再算給我聽吧,今天,你有什麽正事,就快點說出來吧。你專門打電話回來,讓我不要離開。總不會就是為了收這幾個房租錢吧?”
“那倒是。”皇甫園雅說著笑了笑,繼續說:“既然我的心思讓你看出了,那我就有話直說了。你是名醫生,我也相信你的職業操守,一定為我這個病人保密的。”
皇甫園雅雖然嘴上說,“直說”,可是並沒有把下麵的話直接說出來,而是把這些話說完之後,兩隻美目直直地注視李十珍,看他的反應。
李十珍作為醫神童子的附體,這職業操守當然不會有問題,因此他毫不猶豫地說:“這點,你大可放心。不但是你,就算是任何一個需要保密的病人,我都會百分之百為他保密。”
“那我就放心。”皇甫園雅說完這句話,又沉吟了一下,那如玉的粉麵上,先沒來由地微微紅了紅,然後才道出了其中原委。
原來,皇甫園雅盡管是金牌主持人,可畢竟也是個女人,而且是地位低下的黃白混血的女人,能混出今天的名堂,決非偶然,而是也遵守了其中的潛規則。難免要以身鋪路,以錢開道。
俗話說,做女人難,做個名女人更難。皇甫園雅在通往成功的路,不但要遵守潛規則獻出自己美妙的身子,而且不止獻身一人,其中的酸甜苦辣非外人所能知。這可正應了那句老話,要想人前顯貴,背後就得受苦受累。
當然所有這些付出,她也得到相應的回報,才有了今天的名譽地位以及財富。可是,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有道是,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如今的皇甫園雅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經開始需要考慮自己終身大事的問題了。
對於象皇甫園雅這樣青春靚麗、優雅大方名主持人,想要找個好人家嫁了也不什麽難事,可是要想嫁入那些名門望族,黑人貴族之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雙方貴賤上的懸殊很大,除非皇甫園雅自願給人家做妾,那是另外一回事。要想成為第一夫人,這期間的難度還是不小的。
可是老天似乎也在有意幫住皇甫園雅這個美麗女人,她竟然真的被一位年輕黑人貴族看中,而且對她似乎情有獨鍾,大有非皇甫園雅不娶之勢。這對皇甫園雅來說,可說是正中下懷的好事。她自然也不想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是事到臨頭了,一個現實的問題擺在她的麵前。
那就是要想順利嫁入這家黑人貴族豪門,有一個首要的條件那就是必須是清白的女兒之身,換成通俗的語言,那就是必須是處女才行。不然的話,那是不可能成為其第一夫人的。這一下讓皇甫園雅為難了。
混跡在這種地方,要想保處女之身,不要說是天方夜譚,簡直是無異癡人說夢。能進到這個圈子裏,不要說你是個人,而且是個美麗的女人,就算你是塊石頭,也不可能幹淨著出去,哈哈……。
皇甫園雅就更不用說了,這麽多年來,她可說是閱人無數。具體有多少,隻怕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在她得到這個消息後,也曾心灰意冷打算放棄。她也曾想過到醫院做一下修補手術,可是又一想,自己這種名人,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外界的關注,要想保密談何容易,弄不好,還沒修補就已經鬧得到處沸沸揚揚的了。因此,她稍微想了一下,就放棄這個不契合實際的想法。
當皇甫園雅無意間遇到李十珍時,這讓她格外喜出望外,而且李十珍又受了傷,便問也問,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別墅裏,希望借他的妙手回春之術,給自己修補一下。
李十珍聽著,皇甫園雅羞羞答答、若隱若現地說出自己的要求時,心裏不禁一陣覺得好笑,可是眼前的情景是不允許他笑,要是笑的話,是不定讓皇甫園雅覺得自己太不專業了,那可就太影響自己的光輝、高大的醫神童子形象了。
“咳……咳……”李十珍輕輕咳了兩聲,然後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地注視了皇甫園雅說:“從醫學角度上來說,修補一下,算不得什麽。隻是你的情況,有點特殊,而且我們畢竟也算是朋友了,也在你這裏住了好幾天,吃了你的東西,俗話說,吃了人家的嘴短。所有我打算給你做一個深度治療。”
看到李十珍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又聽他那似乎在開玩笑的話語,皇甫園雅覺得有些好笑,要是在平時,早就嬌笑連連了,可眼下,是關乎自己終身的大事,因此上,她強忍住笑意,忙問:“深度治療?什麽叫深度治療?”
李十珍還是一本正經地說:“所謂的深度治療,就是不僅僅簡簡單單地給你修補下一下,而且一種我稱之為‘女兒身再造術’,一種更全麵治療方麵,它不僅在局限於修補那一個點上,而是把你的其他部位,也繼續全麵的修複,這……你應該明白吧?”
皇甫園雅是聰明的,她一聽李十珍的話,馬上點了點頭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隻是不知道,這需要多長時間,如果時間太長的話,隻怕不行。”
李十珍略微想了想說:“具體用多時間,隻有一會兒給你進行了全麵檢查之後,才能知道,不過最長也不會超過二十天,你覺得怎麽樣?”
“二十天?”皇甫園雅有點不相信地重複了一句。
“是的,二十天。怎麽了?你是不是覺得太長了?”李十珍問。
“不是。”皇甫園雅聽了這話,連連輕輕搖了搖頭,連忙說:“不是那意思,我隻是覺得太快點。因為我也查過相關的資料,僅僅是修補一下那裏,還需要一個月,才能徹底恢複呢。你剛才一說,全麵深度治療,我還以為怎麽著也得兩三個月呢。隻是二十天,肯定沒問題。”
李十珍見皇甫園雅說沒問題,也點了點頭說:“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這二十天裏,你最好找個隱避點地方,不能有外人打攪,最好,不要再出去工作。簡單一句話,就是你要與世隔絕二十天。”
聽說,要與世隔絕二十天。皇甫園雅還是有點犯難了。畢竟她是公眾人物,如今無緣無故地從銀幕上消失二十天,可不能算件小事。她略微猶豫了一下說:“必須要與世隔絕二十天嗎?”
李十珍點了點頭,說:“最少應該是二十天,如果情況好的,也許用不了二十天,能提前幾天。不過這要看治療過程,才能具體定下來。你最好做好二十天的準備。”
皇甫園雅暗暗在心中計算了一下,最後銀牙暗暗用力咬了一下說:“二十天沒問題。隻是……這地方就有點問題了。我的幾處住所都是有外人知道的。不知道,你那裏有沒有合適的住處?要是有的話,讓我住這二十天,也算是我們相抵了,不用再收你的房錢了。”說完,朝李十珍嫵媚地笑了笑。
聽到皇甫園雅又有心說笑話了,李十珍也跟著笑了笑說:“我除了九診堂那地方,也沒有合適的地方。九診堂那裏,現在肯定是不行的,你就不用考慮了。既然你也沒有合適的地方,那我就給你來個瘋狂大籌賓,索性來個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