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拿著坦克,辛蕙帶著兒子回客房。‖WWw。天.天*小。說*網#虞柏謙跟著一起來了。小孩子真的很好騙,一輛坦克就取得了他的信任,多多被虞柏謙抱著,一心牽掛著他的坦克。坦克有點大,他抱不住,這會兒在辛蕙的手裏。

到了客房,多多就迫不及待地要玩坦克。這是個紅外線控製的電動玩具,按鈕一開,坦克就滿地亂走,上麵一排紅燈還一閃一閃。他不太會操縱,虞柏謙就教他,他終於學會了,知道怎麽把坦克開起來,立刻興奮地追著坦克跑了起來。

辛蕙卻不敢讓兒子多玩,知道他身體還沒好透。虞柏謙心裏也明白,陪著多多稍微玩了一會兒,就對他說:“我給你講講這個坦克吧。”就拿出了坦克玩具的說明書,上麵有坦克的各種分解圖,他拿著這個東西,把多多哄到了床上。

見兒子很聽他的話,辛蕙就拿起多多剛剛換下來的一條褲子,進了洗手間。

這時候她才在鏡子裏照了一下自己。一看就愣了半天,鏡子裏的女人雖然不至於蓬頭垢麵,但一大早連臉都沒有洗,就匆匆忙忙帶著兒子去醫院,那副尊榮真是有夠慘淡的。

難怪老媽天天逼她相親,說再過幾年就嫁不了人了。也不知道虞柏謙看見她這副尊榮是什麽感覺。

她洗了把臉,給自己噴了些緊膚水,又上了點精華液,拾掇了半天。知道虞柏謙肯定不會走,她又把多多的褲子洗了。等她從洗手間裏出來,就看見虞柏謙一點不見外地也躺在了床上,外衣、外褲被他甩在了沙發上,他和多多躺在一起,兩人竟然一起睡著了。

她也困得要死,在房裏站了一會兒,最後也挨著多多擠了個位置,也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把下午睡過去了,多多是第一個醒來的,醒過來就用小手把辛蕙摸醒了。小孩子就是這樣,一生病就蔫,可是燒一退人就立刻精神了。辛蕙帶著兒子起來,她在床上給兒子穿衣服,多多動來動去的,竟然也沒把虞柏謙吵醒,也不知道他是有多瞌睡。

辛蕙用電插壺燒了一壺水,給多多衝了些奶粉喝。多多喝完牛奶,又去玩他的坦克,母子倆在客房裏走來走去,虞柏謙竟然一直沒被吵醒。

辛蕙終於覺得有點不正常。她走過去看,見他還是紋絲不動,就把手輕輕搭在了他的額頭上,這才發覺虞柏謙也發燒了。難怪他睡著不醒。

她立刻去搖他,真的自從顧承亮出事以後,她就很怕發燒。還好虞柏謙睜開了眼睛,她告訴他,“你在發燒。”他自己好像也知道,看了她一眼,說:“沒事,我睡一會兒就好了。”就又閉上了眼睛。

辛蕙趕緊找藥。醫生倒是給多多開了一些退燒藥,可那是兒童用藥,就算加大劑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她給周申打了個電話,周申說那我送點藥過來,她說:“不用了,我出去買一點,他要是燒得還厲害,我再叫你過來。”

她拿著錢包準備出門,多多一看她要走,就跟了過來。她想快去快回,可是看了眼多多,把他一個人留在一個昏昏沉沉睡覺的人身邊,她還是不放心,最後還是給兒子穿上棉襖,戴好帽子,把他裹得嚴嚴實實,抱著一起走了。

藥店離得倒是不遠,可是一去一回也花了二十來分鍾,多多抱在手裏,也越來越沉,等她氣喘籲籲地趕回來,虞柏謙卻不在床上了,洗手間裏也沒人。

這下辛蕙有點傻眼了,隻能給他打電話。他還是兩年多前的老號碼,電話一接通,就聽見市井的聲音,有個四川口音,在餘音繞梁地喊著,“五香麻辣鴨脖子,十塊錢三根。”然後才傳來虞柏謙的聲音,“你帶著孩子跑哪去了?”

她說:“我給你買藥去了,你跑哪去了?”

他那邊頓時沒了聲音。

沒過多久虞柏謙就回來了,辛蕙看他臉色不好,就說他,“你發著燒,亂跑什麽?。”

他臉色陰沉沉的,也不說話,辛蕙讓他趕緊吃藥,他這倒是聽了她的,喝了幾口水,就把藥咽了下去,然後說:“你別住賓館了,帶著孩子,住我那裏去吧。”

辛蕙早有思想準備,就點了下頭,但又說:“今晚就算了吧,反正錢已經交了,明天再過去吧。”

他大概也沒勁折騰,轉身又躺在了床上,準備守著他們母子倆了,閉上眼睛之前,說了一句,“你不用管我,我睡一覺就好了。”沒一下就睡著了。

晚飯辛蕙獨自帶著兒子去吃的,回來的時候虞柏謙還在睡著。這一夜又是三個人擠一張床,多多倒是見怪不怪,他和外公外婆一起睡貫了的,對他來說,隻要媽媽在身邊,他就很安心。

但辛蕙畢竟記掛著虞柏謙,半夜二、三點就醒了過來,探過身摸了摸虞柏謙,還是有點熱,她就爬了起來,燒了點熱水,又叫他吃藥。

虞柏謙睡眼惺忪地睜開眼,辛蕙把藥喂進他嘴裏,他欠起身,咕嚕咕嚕把一杯水都喝完了。辛蕙看他很渴的樣子,就又給他倒了一杯,遞到他麵前,他卻不要了。

辛蕙轉身把水杯放下,問他好了點沒有。他閉著眼嗯了一聲,辛蕙又去摸他的額頭。手擱在他額頭上,想抽走的時候卻被他按住了。他握住了她的手,兩人一時都沒做聲,他依然閉著眼睛,過了片刻,他手一動,辛蕙就撲在了他身上。

他抱住她,就親了過來。似乎怕她躲閃,一隻手還按住了辛蕙的後腦勺。他的氣息滾燙,在她嘴裏翻攪著。兩個人停下來喘氣,辛蕙按住了他一隻灼熱的手,“你還在發燒。”他的手卻還是固執地探向她懷裏,辛蕙還想阻止他,他卻突然吻住她,手上的動作也加重了力道。

幾分鍾之後,兩人的衣服都扔在了床尾,辛蕙說了聲“多多”,虞柏謙伸手把床頭燈關了,他身上還是熱熱的,就那樣覆蓋住她,衝進了她身體裏。

沒一會兒兩人都汗滋滋的了。

他釋放在她的身體裏,久久地停留,不願意動一下。

辛蕙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悶哼了兩聲,他才放開了她。她摸黑去了下衛生間,等她回來的時候,虞柏謙已經又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裏活動了一下,多出了一身的汗,第二天他的燒就退了。辛蕙醒過來的時候,他正陪著多多在沙發上玩,兩人擠在一個單人沙發裏,看著還真像一對父子。她愣愣地看著,虞柏謙一轉頭看見了,“還不起床?”他的情緒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多多也大聲叫著媽媽,看來他的身體也全好了。

她起床去洗漱,走過虞柏謙身邊時突然問:“你是什麽血型?”

虞柏謙一怔,抬頭看她,兩人對視著,她忽然緊張得頭皮都繃緊了,聽見虞柏謙說:“我是o型。” 她不知道過了幾秒,腦袋裏的血液才像又流動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才對虞柏謙解釋,她是b型,多多也是o型,b和o可以生出o型的孩子。可是接著她又說,“顧承亮是a型,也有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

虞柏謙就半天沒說話,然後說:“驗一下dna吧。”她說好。他又說,“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吃了飯就把房退了,周申等會兒就會過來。”

她又說好。

吃過早飯,她退了房,虞柏謙卻沒有直接帶他們回家,而是讓周申把車開到了江城最好的一家商場。上午十點來鍾,商場裏顧客寥寥,虞柏謙帶著他們直奔童裝部,給多多一下買了好套衣服,又直奔六樓的玩具城,幾乎是多多點什麽他就買什麽,辛蕙一再製止,才算止住了。

周申跑了兩趟,才把一大堆東西都送了上來。虞柏謙一回來就給多多拆著玩具,辛蕙看著興奮不已的多多,心卻一抽一抽的,如果不是他的孩子,多多還會這麽幸福嗎?

她不知道自己在愣神,臉上還露出了難過的表情,仿佛多多這會兒越高興,她就越難過。她甚至開始後悔,也許她不該來找虞柏謙,那樣多多就永遠隻是她一個人的孩子,而不是有了爸爸,又要失去爸爸。

她寧可立刻知道結果,也不願繼續猜測下去了。她對虞柏謙說:“明天我們就去一趟醫院吧,驗一下dna.。”虞柏謙聽見這話就抬起頭,她笑一笑,“早點知道是不是你的孩子,我也好安心,我已經等了快兩年了,一直想知道答案。”

塵埃落定,是喜是悲她都接受。就算獨自一人,她也會把多多好好養大。

虞柏謙望著她,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最後說:“好吧,那明天就去一趟醫院。”

兩人話剛說完,辛蕙突然發現旁邊一扇門裏有個人影,她嚇得差一點失聲叫了出來,轉頭看過去,看見虞少虹從一扇半掩的門裏走了出來。

虞柏謙也很意外,怔了一下,“你怎麽來了?”然後有點生氣,“來就來了,幹嘛鬼鬼祟祟的,躲在背後偷聽別人說話?”

虞少虹這兩年變化好像有點大,以前臉上圓圓的有點嬰兒肥,現在都不見了。她笑了一下,“我那藏起來了?我根本沒藏,是你們一進來隻顧自己說話,就來怪我?”

虞柏謙皺著眉問她,“你什麽時候來到?來之前你也不打個電話。”

“哥,幹嘛這個樣子?”

虞柏謙瞪著她,她像沒看見似的,這時候就隻盯著多多。辛蕙本能地走過去把多多抱在了懷裏,虞少虹走到他們麵前,仔細地打量多多,“這個難道是顧承亮的孩子?”她聲音不大,但三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虞柏謙勃然發怒,眼睛就瞪向她,“虞少虹,你給我識相點。”

虞少虹卻隻當沒聽見,還伸手想摸一下多多的臉蛋,辛蕙立即後退了一步。小孩子也有自己的本能反應,多多剛剛還是興高采烈的,這會兒手裏抓著個小汽車,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

虞柏謙伸手把虞少虹拉到了房裏,兄妹倆不知道談什麽去了。辛蕙帶著多多到了虞柏謙的房裏,他這房裏帶一個小書房,有洗手間,也是一個獨立的空間。過了一會兒,虞柏謙走了進來,對辛蕙說:“她吃了晚飯就走,我讓她住別的地方去,她已經答應了。她要是不走,我帶你們走。”

辛蕙心裏有點不安,但還是忍住了,對虞柏謙說:“你妹和原來好像又有點不一樣了。”

虞柏謙也很無奈,“我早就說過顧承亮不愛她,她不聽我的。”

辛蕙笑一笑,“她也很執著。”

她帶著多多躲在虞柏謙的房裏,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和虞少虹打了照麵。晚飯是有固定的鍾點工做的,飯菜很可口,幾個菜有辣的,也有口味清淡的,虞少虹飯桌上倒顯得很正常,長條飯桌,她離辛蕙和多多很遠。

吃到一半,虞柏謙接到個電話,多多吃飽了就在沙發那裏玩,辛蕙去廚房裏倒了一杯水,水稍微有點燙,她拿著兩個杯子兌了兌,就半分鍾不到的功夫,她從廚房一出來,就看見多多淚流滿麵。

他不是在哭,而是被辣的,虞少虹不知道給他喂了什麽,多多被辣得使勁吸氣,張著小嘴不停地吐著舌頭。

辛蕙連忙把他抱了起來,手裏的水有點燙,她又不能給他喝,虞柏謙打完電話一出來,剛好也看見了,立刻炸雷似的喊了一聲,“虞少虹!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虞少虹隻是笑嘻嘻的,“辣椒而已,從小培養一下,又不是什麽別的。”

辛蕙趕緊把兒子帶到衛生間,讓他含了冷水再吐出來,他還是被辣得淚汪汪的,對她說:“媽媽辣,辣。”辛蕙對他吹氣,就聽見外麵虞柏謙在罵虞少虹,還讓她滾。虞少虹就哭了起來,說:“我知道你想娶這個女人回家,我隻是逗他玩一下,又沒有把他怎麽樣,你用得著這樣嗎?我是不是你妹妹,你這樣嫌棄我?”

作者有話要說:變態的虹妹啊。

謝謝下麵的每一位同學。我碼字太渣,但我還是努力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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