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又是一個清晨!
辰時,這時候的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上,太常縣的百姓們也開始了一天的忙碌。買的買,賣的賣,一個個穿著各式各樣衣著的人在鋪著青石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走著。
悅來客棧的門前此時聚集著許多馬匹與馬車,馬匹之上已坐著一個個穿著勁裝的江湖漢子,而那馬車之上顯然也已是有了人,車把式們正檢查著自己手中的馬鞭,隨時準備著上路。
“各位客官慢走!”一個穿著掌櫃模樣的中年漢子站在客棧門前抱拳拱手道。
“掌櫃的請了!”鄭鏢頭也向著那個出來相送的掌櫃拱了下手,接著轉過頭,大喝一聲:“起程!”
一甩手中的馬韁,整個隊伍緩緩的向著城門走去。
可能是要到達目的了,所以整個隊伍裏麵的鏢師都興高采烈的,個個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大聲的討論著到了上京之後的打算。鄭鏢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夥子後,原本嚴肅的臉上也lou出了一點笑容,手中的馬韁一甩,坐下的馬兒走得更快了幾分。
“鄭頭兒,多快要到上京了,這.段路上哪還會有什麽危險啊,你還是歇一會吧。”旁邊的一個中年漢子看到鄭鏢頭正一臉嚴肅的查看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不禁驅馬上前與那鄭鏢頭並排的騎上一起道。
鄭鏢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中年.漢子,臉上也lou出一點微笑道:“老候子,這段路可是到上京的最後一段路子了,這可不能出什麽差錯啊,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啊。”
“哈哈哈!鄭頭兒你也真是小心,.這段路我老候子沒有走一千遍也有走八百遍了,從來沒聽說過這段路子還會出事的。我說鄭頭兒,這條路可是官路,這kao近上京了,難道還有什麽大膽兒的賊匪們敢在這條路打劫不成?”那被叫老候子的中年漢子哈哈大笑道。
鄭鏢頭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依然是在前方.看著路子。其實他本也不會相信這條路子會有劫匪,可是......想到這裏,鄭鏢頭回頭看了一眼後麵那位巡府大人的車駕,他還記得自己在剛剛上樓去叫那位巡府大人起程之時,那位巡府大人曾說過一句話兒:這段路小心一點,如果發現不對勁,記得先停一下。
鄭鏢頭當時聽到他說這句話之時不禁一怔,仔細.看著那位巡府大人說話之時的表情,並不像是在說著笑話,而是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而且他也知道,這位巡府大人可從來不說笑話的。
“老候子,與鄭頭兒說什麽笑話呢,笑得這般高興,.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樂喝樂喝,大家說是不是啊!”後麵的一個鏢師看到老候子在那裏大笑,以為有什麽好事,當下笑著大喝道。
“是啊,是啊,老候.子,說出來大家樂喝樂喝啊!”後麵的鏢師看到了以為有什麽樂趣,也一起大聲的起哄著。
老侯子轉過身,笑罵道:“你們這幫兔仔子,拿老子尋開心是不是啊!”
“呦,老候子,你這是哪來的火氣啊,要不要等到上京的時候,我到麗春院去幫你找一個美嬌娘給你泄泄火啊,哈哈哈!”
“什麽一個,你也沒看到老候子這樣的,最少也要兩個!”
“兩個太少,三個,三個......”
聽著外麵的那些人的嬉笑怒罵,伊特不禁微微一笑,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練器了,而是坐在車內的床上,放出神念,觀察著周圍的一次。
走了一個多時辰,一行人已經將路程走到了一半。
陡然,伊特眉頭微微一皺,神念之中竟然看到了在三百米之外竟然埋伏著一大群的人。
三百米之外,地形頗有著複雜,官道的兩旁正好有著二座小丘陵,丘陵之上的密密麻麻的長著半人來高的草叢與灌木,而在這些草叢與灌木之中竟然還埋伏著一大群的人,這些人的數量至少有二百以上。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群人不像是一般的賊匪,因為他們前方有些人的手中竟還拿著一支駑,一支好像是軍用的強駑。這讓他們看起來更像是一群士兵,一群身上有著殺氣的士兵,雖然他們身上都沒有穿軍服。
“咦!”伊特驚籲了一聲。
將神念掃到這群士兵身後百米左右,他竟然又發現了幾個身穿黑衣,臉上戴著各種各樣的麵具,一身殺氣的神秘人,他們個個隱身在樹叢之中,如果不是伊特的神念,隻怕還真不容易讓人發現。
這些人是誰?是不是與前麵那些人是同夥的?
嗯?眉頭一挑,沒想到剛才自己為了確保安全,又用神念在那些人四周掃了一遍,竟然又發現了一個身穿黑衣,帶著紅色麵具的神秘人。伊特在這個神秘人的身上不僅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有殺氣,而且這個戴紅色麵具的神秘人竟然還是一個女的。
這個神秘女子應該是與那幾個站在士兵身後的神秘人是同一夥的,但為什麽沒有與他們在一起?
拋開這個疑問,伊特搖了搖頭,馬上將神念收了回來,然後用神念傳音給前方帶路的鄭鏢頭,叫他馬上停下隊伍。
花幽是一個殺手組織,做為一個殺手組織,花幽已經存在不下去千年了。花幽也有等級,分別為青銅級別、黑鐵級別、白銀級別和最高的黃金級別。青銅級別裏麵一般都是指下九品(也稱下九流)的殺手,能夠暗殺下九品的殺手,不分下九品或者下一品,都是分屬於青銅級別;黑鐵級別的殺手一般都是指上三品的高手,能夠暗殺上三品卻能從上二品手中逃拖的殺手,都是分屬於黑鐵級別的高手;白銀級別的殺手一般都是指上二品以上的高手,能夠暗殺上二品高手卻能從上一品手中逃拖的殺手,都是分屬於白銀級別;黃金級別的高手最少也是要有上一品的功力,同時能夠殺死一個上一品的高手,這樣才能夠進升到黃金級別。
古文渙平心靜氣的站在樹從之中,整個人就猶如融入了整棵樹一般,成了這棵樹的一部分,如果這時候有江湖中人看到的話,定會驚呼出聲,因為想像古文渙一般融入一樣事物,至少功力也要達到宗師級別。
古文渙作為花幽的長老,已經有五十幾年沒出過手了,像他這般宗師級的高手,一般情況下根本不用出手,隻需要下邊的人出手便可以了,他的存在隻不過隻是坐鎮威懾別的大勢力而已,畢竟像他這般宗師級的高手,也隻有一些大宗派的掌門長老之類的才能有這般的修為,而為了保持這個平衡,不到生死關頭,他們根本就不用出手。
花幽是個殺手組織沒錯,但它從不接暗殺那些大宗派長老掌門的任務。這一次的任務原本花幽是不太想接的,隻是古文渙這個長老突然靜極思動,聽說對方竟然至少也是上一品巔峰的高手,而且還不是任何大宗派之人,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般,這才引起了古文渙這個老頭的興趣,決定接下這個任務。
雙眼看著對麵,古文渙那藏在麵具之下的臉龐不由古惱的笑了笑,這個小丫頭,不是叫她不要來了嗎,怎麽現在還偷偷的跑過來,看來是自己太寵她了,回頭要看看教訓教訓這個小丫頭。
來了!古文渙的耳朵動了動,耳中出現了一堆馬蹄聲與人的吆喝聲。
古文渙看著那兩百多個臥在草叢中的士兵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就讓他們先去探探路吧。
八百米......
七百米......
六百米......
......
隨著那越來越近的車隊,古文渙已經看到了那草叢與灌木中的士兵拉開了強駑,上了箭之後遙遙的瞄準著。
陡然,古文渙那在麵具之上的笑容一僵,整個人從剛才那種融入天地萬物的感覺中跌了出來。
難道剛才那是......
古文渙不敢確定,剛才隻是一瞬間,他竟然仿佛被人窺視了一般。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這個人是個高手,而且,至少是一個宗師級的高手。
“停!”
走在前頭的鄭鏢頭陡然將馬停住,舉起右手,對著整個隊伍大喝一聲。
“嘶!嘶!---”
“籲!-----”
由於事出突然,鄭鏢頭的一聲大喝,整個隊伍頓時慌亂了一陣,這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走在前麵與鄭鏢頭走在一起的老候子突然看到他們的鄭鏢頭一臉嚴肅加狐疑的看著前方,連忙將手按在馬鞍旁的刀柄上,開口問道:“鄭頭兒,什麽事?”
鄭鏢頭沒有回答他,隻是一雙眼睛在幾百米之遠的兩座小丘陵上掃來掃去,雙眉擰著緊緊的,轉過頭對著身後的鏢師喝道:“大家小心,前麵有埋伏!”
鄭鏢頭一喝話,所有威武鏢局的鏢師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一個個將隨身武器抽了出來。
就在剛才,鄭鏢頭的耳中突然響起了那位巡府大人的聲音。剛剛聽到之時,鄭鏢頭一怔,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因為他轉過頭去之後,根本沒有看到巡府大人的身影。可是不到一會兒,耳中竟然又在出現了那聲音,這一次他終於聽清了,那個聲音竟然在說:鄭大哥,前麵有埋伏,快叫鏢隊停下。
鄭鏢頭一驚,這才馬上下令將鏢隊給停了下來。
“鄭頭兒,前麵哪裏有埋伏啊!”一個鏢師拿著一把劍,看著鄭鏢頭問道。
鄭鏢頭回過身來,看了一眼那人,道:“前麵有兩座小丘陵,看到沒有。”
“難道是那山上有人埋伏著?”另外一鏢師馬上會意了鄭鏢頭的意思。
“嗯!”鄭鏢頭點了點頭,陰沉著臉,他不敢告訴這些鏢師山上有著多少人,因為隻要告訴這些鏢師,這兩座小丘陵上竟然埋伏著兩百個人,隻怕這些鏢師馬上就會沒有鬥誌,二十比二百,也就是十比一,這個對比不管任何人都會膽戰心驚的。
“你們先看著,小心點,我先去請示一下元公子。”
鄭鏢頭沉下臉,吩咐了旁邊的鏢師一句,馬上調轉馬頭迅速的朝著伊特的馬車走去。
走到伊特的馬車前,鄭鏢頭下得馬來,抱拳拱手道:“元公子,小人有事想與元公子商議,煩請元公子出來一見。”
“好的,鄭大哥請等一下。”鄭鏢頭的話音剛落,伊特的聲音便從馬車裏麵傳了出來。
半會兒的功夫,伊特便從車廂之內走了出來,跳下馬車,抱拳道:“鄭大哥久等了,請問有什麽事?”
“元公子,小人想問一下,這個事情該如何處理?”鄭鏢頭看了看兩旁,壓低聲音說道。
伊特微微一笑,反問道:“那鄭大哥想要如何處理?”
鄭鏢頭一怔,沒想到這個時候這位巡府大人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真不愧小小年紀便已成了一品大員的大官,這心思真讓人佩服之極啊。
佩服歸佩服,不過現在鄭鏢頭可沒有這個心情,現在這個情況,想出對策才是正事,連忙抱拳低聲道:“小人認為,咱們還是先走為上策,調頭離開的好,畢竟對方有兩百多人,而我們一行隻有二十幾個,根本就毫無半點勝算。”
“你認為我們跑得開嗎?”伊特開口問道。
鄭鏢頭沉吟了下,抱拳低首道:“小人認為應該可以,咱們鏢隊都是用馬匹與馬車代表,公子您剛才不說了,他們現在還埋伏在山上,應該是沒有馬的,而且就算有馬,隻要咱們快馬加鞭趕回太常縣,這些賊人自然就會知難而退了。”
“你說的可能是對的,可是,如果我跟你說那些人手中至少還有一百把的強駑,你認為你還能逃得開嗎?”伊特看著站在前頭低首恭敬站著的鄭鏢頭。
“啊!”鄭鏢頭驚呼一聲,瞪大雙眼的看著伊特,不知道這位巡府大人是如何知道他們手中有強駑的,而且這個數量還如此的驚人。
鄭鏢頭剛要開口,一旁的李文淵從馬車中鑽出來道:“元大哥,鄭鏢頭,前麵發生了什麽事了?”
“李公了,前麵有人埋伏想劫道,所以小人來這裏與元公子商量一下。”鄭鏢頭回過頭向著李文淵抱拳回答道。
“什麽?劫道?這已經快要到上京了,什麽人那麽大膽竟敢在此劫道?”李文淵一聽到鄭鏢頭的話,開口怒問道。
“鄭某暫時還不清楚這些劫道人的身份。”鄭鏢頭回答道。
“駕!駕!----”
後麵傳來一陣馬蹄聲,周冰顏的身旁護衛騎著高頭大馬跑了上來,一看到鄭鏢頭與伊特兩人,連忙下馬對著伊特道:“見過元公子!李公子!鄭鏢頭!”
“嗯!”伊特與李文淵同時略微的點了點頭。
“馬護衛客氣了,請問你有何事?”鄭鏢頭可不像伊特與李文淵兩人一樣隻點個頭就算了,抱拳開口問道。
那姓馬的護衛抱拳道:“我們家小姐想問一下鄭鏢頭,前麵到底有何事發生?”
鄭鏢頭看了一眼伊特,見到沒有什麽反應,就對著那個馬護衛道:“前方有人劫道,小人正與元公子相商,看如何處理。”
“劫道?有多少人?”姓馬的護衛開口問道。
鄭鏢頭想了一下,走上前幾步,低聲到那馬護衛前道:“二百多人!”
“什麽?二百多人?”那馬護衛睜大雙眼道:“鄭鏢頭,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你去回複你家小姐,就說等下就沒事了,叫她等一會兒。”鄭鏢頭還沒開口,伊特便開口道。
那護衛狐疑的看了一眼伊特,因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放肆,抱拳低首道:“既然元公子如此說了,那小人就先回去稟報我們小姐了。”說完,對著伊特微抱了一禮,上馬迅速離去。
“元大哥,這是不是真的?真的有二百人?”李文淵一聽到二百人,臉色早就變白了。
“嗯!”伊特點了點頭,道:“你先進去休息吧,等過一兩個時辰之後就可以到上京了。”
不再去看李文淵,伊特轉過頭對著站在一旁用疑惑的眼光看著他的鄭鏢頭,道:“走吧,我去看看。”
鄭鏢頭一怔,道:“元公子,難道您請一個人去?”
“嗯!”伊特點了點頭,向著前方走去。
兩人很快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方,一群鏢師看到伊特與鄭鏢頭走了上來,連忙恭敬的道:“元公子!”
“嗯!”伊特對著他們點了點頭,腳步不停的走了上去。
看著走在前方的伊特,鄭鏢頭心急如焚的趕了上去,拖住他道:“元公子,元大人,您可不能上去冒險啊。”
看到鄭鏢頭如此心急,雖然知道其實必是他的假身份起著重要,但心裏麵還是有了一絲的暖意,停下腳步微笑道:“鄭大哥不必擔心,我現在可還不想死呢。”
“可是,元公子,您也不能一個人去啊,要不,小人跟您一起去。”鄭鏢頭說道。
鄭鏢頭現在可是騎虎難下,並不是說他多麽的重情義,也是現在如果他不如此做,就算他們真的逃得了,但如果這位巡府大人則死在這裏的話,那他們可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朝庭一追究下來,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甚至可能連累到他的家人。
“鄭中直!”伊特陡然喝道。
軟的不行,看來隻能來硬的了,不然讓他跟著一起過去,那還不是要分出精力去保護他?
看著伊特陡然繃著臉,鄭鏢頭一怔,連忙抱拳低首道:“草民在!”
“本官現在以九州巡府的身體命令你,擅自離開此地,聽到了沒有?”伊特拿出那塊從李文淵那拿到的玉牌道。
鄭鏢頭抱頭偷看了一眼那塊玉牌,身子一哆嗦的跪在地上:“草民叩住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看到鄭鏢頭跪了下去,那些鏢師們也連忙跟著下馬跪在地上大呼著萬歲。
伊特翻了翻白眼,這都什麽時候了,這些人隻看到一塊破令牌就跪得死去活來的,當下道:“都起來吧,起來吧!”
“謝吾皇,謝巡府大人!”所有人道過謝之後,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伊特將那玉牌收了回去,看著站在一旁低著頭的鄭鏢頭,道:“鄭中直,剛才本官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回大人,小人聽清楚了!”鄭鏢頭抱拳拱手。
“嗯!”伊特點了點頭。
“可是!”鄭鏢頭陡然又跪了下去道:“請大人恕小人不能從命,小人真的不能讓大人一個人去冒險,如果大人堅持要去,請帶小人一起過去吧。”
浪費唇舌!伊特覺得跟這個鄭鏢頭實在沒什麽好說的了,好說歹說他都不聽,這真是牛牽到北京還是牛了。
伊特右手輕輕一彈,一道勁風直接激射在了鄭鏢頭的身上。
鄭鏢頭隻覺得全身一麻,整個人就突然間失去了感覺,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將你們的鄭頭兒看好,本官去去就來。”伊特對著那群一旁的鏢師道。
那群鏢師看了眼自己的頭兒動都不能動,知道是被點了穴道,可他們卻不敢上前去解,隻有乖乖的恭聲道:“是,大人。”
“嗯!”伊特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向著前方走去。
“元大哥,元大哥!”正要離去的伊特突然聽到了李文淵那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
伊特停下腳步,看著跑過來的李文淵,皺了下眉頭道:“你跑過來幹什麽?”
“我,我,我想與元大哥一起去。”李文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得了,又是一個來羅嗦的人,伊特也不回答了,直接上前給了他一指,讓他跟鄭鏢頭一同呆著。
終於處理完了這兩個人,伊特不再停留,邁步走上前去。
走到離丘陵百步左右,伊特突然停了下來,大喝道:“上麵的人聽著,本官是皇上親封的九州巡府,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本官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繳械不殺,投降不殺,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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