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瑟與一眾赤騎軍整整齊齊的列在茅屋前,等待著他們心癢已久的妖靈。

在得悉草寒深要給他們一個六階的妖靈蛋時,所有的人都樂瘋了,笑得見牙不見眼,幾乎都要翻天了,六階的妖靈是什麽概念,是一個比擬天空武師的存在,誰能不動心。

意念轉過,姆指大的琉熒輕輕顫動,發出一陣金色的毫光,一條黑色的小龍之竄靈戒內,一陣妖靈雨也隨即從天而降,穩穩的停在赤騎軍的麵前,一百五十五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剛剛好,準確到小數點後二十位的準確率,直讓人無語。

極之摳心,要知道草寒深可是有兩千零二枚。

基瑟盯著麵前那枚陰白之色的七階毒眼石龍蛋,痛哭了!這是千裏馬遇到它生命中的伯樂的感覺,士為知己者死,基瑟看著麵前的茅屋,暗暗下定決心,為草寒深而戰,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

咬破手指,基瑟擠出一滴血滴進妖靈蛋上,其他的赤騎軍也陸續滴血認寵,對基瑟的七階妖靈沒有人有妒忌,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隻有基瑟才能配得上擁有它。

“喀嚓!”

……

一條條拳頭大小,獨眼,鷹頭,蛇身的變異毒眼石龍破殼而出,金燦爛的皮膚,耀眼非凡,那長在鷹首眉心的獨眼靈性十足,神彩流盼。

“哢一一哢一一”

一道道刺耳的聲音在靈戒內彼此起伏,如骨頭研磨般,聽得眾人牙酸,可赤騎軍隻有喜悅,因為他們的妖靈出生了。

“吼一一”

略帶稚嫩的聲響,可其中的威眼,還有高傲,都令其他的毒眼石龍低下了高昂的頭顱,銀金色的身體在一眾金光下特為顯眼,如鶴立雞群想忽視都難了。

草寒深“看”著都漲了一圈的毒眼石龍,心中一陣悔恨,自己居然忘了給它們添加毒眼石龍王的毒液,悔也!痛也!

可哥已過這山這村這店,已經遲了,還能怎樣…“唉~~”,幽幽一歎,草寒深重新把琉熒穿回金絲,把它戴在頸上,隨後推門而去,草寒深這丫要去解鬱散心去了。

毒眼石龍群要成長起來還要一段時候,草寒深雖急,但還不至於到用生命力催生毒眼石龍的地步。

雖然草寒深有幾種不影響獨眼石龍成長的方法,可草寒神並不想那樣做,一百多個數量的獨眼石龍還是太少了,想到那一千被隱藏在第十空間中的旅賁營,草寒深的內心不禁一熱。

獨眼石龍隻有成群,數量達到一定的值才能發揮出種族的攻擊力,沒形成群體的毒眼石龍是虛弱的,況且新生的毒眼石龍都很脆弱。

“赤騎軍是時候擴建了!”,望著山腳下那燈火通明的城牆,草寒深鷹目一閃,呢喃道,三百人太少了,隨著戰爭的升溫,遇到的敵人也隨即越來越多,三百人的建製無疑是滄海一栗,激不起半點風浪,草寒深需要的是能橫行天下的血軍。

目前的缺口是七百多人,草寒深打算從那些百人敵(殺夠百人的軍官)中調選,草寒深是承諾過殺十人者可退,但並不包含那些百夫長一級的軍官,士兵不能沒有軍官指揮,那麽軍官就得留下指揮戰鬥,能活到最後的必定有“百人敵”。

對下麵的戰鬥草寒深並不關心,即使堡破兵滅他也不會揪心,歸根到底還是實力,沒實力到哪都是一樣,隻是被欺負的料,如果自己有著一支比暴風之歌還強的血師,哪還會讓他們在自己的城牆前放肆。

一連三天,草寒深隻是有空時在血月殿堂外靜靜的站著,眺望著下麵那殘烈的攻防之戰,沒有過問半點戰事的事,而索隆這個站在城牆上的文官之首漸漸的擁有了比擬草寒深的力量,他在三天內得到了所有人的心,成為了無冕的王,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戰爭的慘烈超乎了草寒深的預料,第一天就有六百多個“十人敵”誕生,第二天有七百多個,這導使了草寒深增加了要求,要殺敵三十人以上才能走空間門,可那樣還是有兩百多人“三十人敵”出現,可見戰況的激烈。

“大人,請撤了索隆大人的軍團長之職。”,惡獸帶著一身的鮮血半跪在地,懇聲道。

草寒深站在血月殿堂外,淡淡的看著惡獸,這個位置他站了五天,而惡獸在草寒深的麵前也跪了兩天,每次戰退敵人惡獸都會來到這裏,說著同一句話。

“殿堂的門壞了,可為什麽我沒叫人修?”,草寒深沒有扶起惡獸,隻是對著後麵破敗的大門淡聲道,“無他,我已經不需要了”

我已經拿到了我想要的血旗軍(補充到血旗軍的“十人敵”與“三十人敵”)與赤騎軍(補充到赤騎軍的“百人敵”)了,索隆想要這個玫瑰堡,給他就好了,這是他應得的,兩天前,索隆給草寒深送來了十名“百人敵”,之後每天如此,草寒深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幫我帶個話給索隆。”

“大人…”,惡獸急聲道。

草寒深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惡獸,把玫瑰堡的印信塞到惡獸手裏,不悅道:“什麽時候你變得這麽多話了,你告訴索隆,從今天開始他就是玫瑰堡的堡主。”

“大…人…”

“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血旗軍的統領,我升你為副團長。”,一甩袖袍,草寒深頭也不回的走了。

“大人,我,…,如果有一天索隆背叛了你,我必殺他。”,惡獸張了張嘴,狠狠的把頭叩在地上,咚咚有聲,叩得砰砰直響,留下了一灘血印。

“唉~”

悠悠一歎,草寒深頭也不回的走了,曾幾何時,惡獸你不再稱呼我為主公了,早知如此,何必呢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