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用這一句話來形容帝國學院所在的學院山,最恰當不過了,山因學院而命名,山因學院而出名,無百仞高,無百裏方的一座普通的山丘,卻成了天龍帝國,乃至整個大陸年輕人的夢想之一。
經過千年的修葺雕琢,學院山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不名小山、荒涼丘陵來人。
一道高大的牌樓立在山腳,四根柱子挺立,高有幾十米,每一跟柱子都有幾人合抱,光滑如鏡的柱子頂上,是一塊飛角雕欄的牌坊,“天龍帝國皇家學院”八個幾米高的鎏金大字,浮刻在橫匾之上,在頂上閃閃發光,離著很遠就能看到。
在牌樓的兩側,還有兩麵石壁,兩根石柱,左邊的石壁頂上雕刻著“名人錄”三個字,從上到下,密密麻麻的人名,有幾百之多,在一排的石柱上,也刻著三個字——“解劍石”,上麵則是布滿了刀削斧剁的痕跡,一看就是有過很多故事的古物。
右邊的石壁上麵雕刻著“告示牆”三個字,很多的人正在那裏,圍觀駐足,一旁的石柱上刻著“下馬石”三個字,不同於解劍石的傷痕累累,下馬石上沒有一點毀壞的痕跡,所有騎著坐騎來的人,到那裏都會自覺地下到地上,因為一塊看似普通的石柱上,散發著濃濃的威壓,威壓的出處正是那鐵畫銀鉤的“下馬石”三個字,看來當初書寫這三個字的人,定然是久居高位,實力十分高強的一個人。
在牌樓的後麵,一條完全由條石鋪就的石階道路,延伸向山頂的建築群,在山腰處有一個涼亭,離得較遠,看不清是什麽樣的,隻知道上麵有人,或坐或站。
石階路的兩旁,載滿了各色的植物,有花有樹,花開的鮮豔,樹長的碧綠,雖是人工種植,但卻有著一種切入自然的感覺,就像是天生的一樣,沒有一點的雕琢痕跡。
呂布和易寒牽著馬,來到了告示牆的那裏,隻是他們的前麵有很多的人,人擠人,人挨人,連插針的地方都沒有,隻能踮著腳,看向裏麵,還看不清楚,隻能看到一片的腦袋,偶爾能夠聽見裏麵有人在說著什麽,但因為人太多,嘈雜的聲音混亂不堪,那些有用的消息,也就傳不出來了。
“大哥,我們還看裏麵寫的什麽嗎?”易寒看著這麽多的人,一皺眉,轉頭問向呂布。
“等下裏麵有人出來,我們問一下是怎麽回事”,呂布要比易寒高不少,隱約的能看到告示牆最上麵的幾行字,也看不清下麵的消息,隻知道是關於招生考試的事情。
“那好。那就依大哥所言”。說完易寒拉著馬向一邊走去。既然看不到什麽。幹脆就不要在那裏擠著。在一旁等候著裏麵出來地人。問一下不就行了。
“借過借過”。一個雄厚地聲音。傳了出來。有一人硬是憑著自己地力氣。從人堆裏麵擠了出來。摩肩接踵地人們。竟被他推得左右搖晃。這個人出來後。摸了一把頭上地汗。開始地整理起褶皺不堪地衣服。
“好大地力氣”。呂布和易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地眼中看到了驚訝。
“這位兄弟怎麽稱呼?”易寒率先上前。與那個擠出來地魁梧大漢搭上話了。
“哦。我叫明雷。有事嗎?”明雷看到易寒過來。停下手裏地事情。靜聽著易寒地話語。
“明雷兄弟。能不能請你將告示牆上地信息告訴我。你也看到了。人這麽多。我們
又來晚了,是沒辦法在進去了”,易寒說道。
呂布在一旁,沒有過來,看著易寒和明雷的對話,他仔細的觀察著明雷這個少年,從明雷的一言一行中,呂布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一個一生無怨無悔,致死相隨的人,那就是高順,他當年的左膀右臂。
“告示牆上也沒有貼出什麽實質性的東西,隻是說有專門的人來接待我們這些考試的學生,並且要等到考試前兩天,會將考試的內容公布出來,並警告這期間,考生們遵守學院的秩序,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否則學院取消資格是小,保留追究的權利是大”,一邊說著,明雷感覺到有人一直注視著自己,扭頭望去,正是和同自己問話的人的同伴。
看到明雷看向自己,呂布微微的點頭,回以一個微笑。
明雷一愣,也點了一下頭,他看著呂布,發掘呂布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在吸引著他,明雷細細的品味著那種感覺,慢慢的,他發現,那種感覺是一種英雄氣,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英雄氣。
“明雷兄弟,你有同伴嗎?要是一個人,不介意和我們一起吧?”呂布向著明雷喊話到。
“那就不客氣了,我是一個人,既然朋友相邀,那我就厚臉皮,同二位一起了”,明雷對呂布發生了興趣,打算將呂布了解的更透徹一些。
明雷,身材偏高,虎背熊腰,豹頭環眼,略帶稚嫩的臉上,帶有一絲的威嚴,身穿一身粗布衣服,已經褶皺的不成樣子,聽到呂布的邀請,就和易寒一起向著呂布走過來了。
“我們三個相遇也是有緣,去找負責接待的學院人員吧,也是該準備準備了,有了住處,也方便一些,要不牽著馬匹,做什麽都不方便”,呂布說道。
“那好我要比兩位來的早一些,知道的東西稍微的多一點,就有我帶路吧”,說完,明雷看向呂布和易寒。
“那當然好了,有明雷兄弟帶路,我們可就少了很多的麻煩,走,趁著人們還沒去,我們找幾間比較好的房間”,易寒說。
“一點不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先到先得,兄弟領路”,呂布對這明雷說。
“走,把馬交給我吧,我來牽著”,說完,搶過呂布的韁繩,明雷領著二人向著考生的居住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