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風吹樹動,一望無際的樹浪,隨風浮動,不是很勁的風,帶來了花草芳香,樹木青翠的氣息,樹葉嘩啦啦,隨風響動,山林間,不時的傳出鳥的啼叫,獸的嘶吼,山澗溪水,饒石而走,一個個的龍含珠,就這樣的形成了,此處沒有風水先生,若有風水先生在,一定會驚的目瞪口呆,這處處的寶地龍穴,竟成了山間鳥獸的棲息之地,不知有何感想。
五顏六色的野花小草,開遍地麵,有的迎著太陽,開得燦爛,有的躲在樹蔭下,孤芳自賞,有的像一把絨絨的小傘,被風吹的到處飛舞,將自己的生命之花,便撒大地。
鮮花需要綠葉配,有花無葉,並不一定會好看,這大自然,是最會裝扮自己的,一切自然,一切的不留痕跡,風剪出柳葉,吹紅花瓣,雨滋潤了萬物,將他們洗的碧綠,嫩芽微微抬頭,就能頂起上麵沉重的石頭,這是自然賦予的強大力量,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夢幻,一切的自然。
有山有樹有水又花,山水相依,花草相應,樹木在這之間連接著天空與大地,從山上下來的泉水溪流,流過山間,流過樹腳,流過花草旁,流向遙遠的遠方,山因水而美,樹因水而翠,花草因為水,變的更加的燦爛。
成排的樹木,列在道路的兩旁,遍地的花草,烘托著孤獨的、獨自承載著行人的山路,而旁邊的銀帶波光,則是忠實的陪著山路,向著遠方,靜靜的流淌。
在山路上,正有兩名少年,策馬而來,這兩名少年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都是人中龍鳳,相貌堂堂,少年英氣,帶著蓬勃的朝氣,向著路的遠方策馬飛馳。而路遠方盡頭,就在大山的外麵,外麵的世界,充滿的未知,不知道是讓天下側目的精彩,還是無人問津的冷漠,不知是人人為善,還是險惡人心,腹劍暗藏,這一切都是多充滿希望的考驗。
這兩人,就是呂布和跟他混的易寒小弟,兩人在山裏的山路上,已經策馬幾天,就要出大山,到外麵的世界去了。
隨著與外麵的世界,越來越近,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在呂布二人經過時,多少都會看上兩眼,因為呂布二人就像夜空中的明星一樣,璀璨奪目,讓人不自覺的注意到了,眼球就會望過去。
在路上,各色的人多了起來,推車的,擔擔的,騎馬的,走路的,怎麽的都有,有的衣著華麗,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麵孔朝天,嘴撇到了耳朵後麵,有的身穿破舊的衣服,麵帶愁苦,腰也不挺,背也不直,隻是在打熬著艱苦的生活。
呂布和易寒都是第一次到外麵的世界來,雖說呂布有上輩子的經驗,可在這個世界,很多都不一樣,可以說他還真是一個雛,一個擁有四十多歲靈魂的毛頭小子。
易寒雖然比同齡人成熟很多。但畢竟是一個十五歲地少年。並不是真正地成熟。當他見到外麵地世界時。也有一種被衝擊地感覺。相比邊陲小鎮地寧靜。外麵地世界更多了一些花紅酒綠地喧囂。人們地心也變得複雜起來。好像天生就要比一般地人。多那麽一兩個孔竅一樣。
呂布和易寒打聽著怎樣去帝國學院地路。有好心人告訴他們。帝國學院怎樣走。二人謝過。上馬向著帝國學院地方向去了。
帝國學院。第一任院長和天龍帝國地開國大帝是親密地戰友。但帝國學院並不隸屬與帝國官方。它隻屬於學院自己擁有。隻是。無條件地為帝國培養一代又一代地人才。曆屆。從學院畢業地學生中。就有七八位地元帥。一些地軍團長。將軍之類地數不勝數。
帝國學院。成立已經千年之久。起底蘊深厚。擁有雄厚地師資力量。完善地硬件設備。呂布從克裏魔鬥師那裏得知。在學院裏地老師。實力最差地也要達到星鬥師地水準。而星鬥師已經是高級鬥師了。在大陸上是很少地一群人。
帝國學院並沒有在帝都。或者說並沒有在任何一座城市中。形成這個形式地原因有兩個。一方麵是建院初期地址選定地問題。另外一方麵則是在城市裏不能很好地達到學院地要求。還有就是學院地存在。會為當地地治安。帶來不便。因此。帝國學院就坐落在遠離城市地地方。建在一座山上。這座山就是因學院命名地學院山。
離帝國學院最近地一座城市。是五百裏以外地啟元城。一座一級大城。呂布和易寒經過啟元城。並沒有多做停留。隻是補充了一些必須地生活用品。就再次地踏上行程。向著學院而去。
隨著裏學院越來越近,路上遇到的前去學院參加考試的學生,也是越來越多,經常能看到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兒,很少有落單的,還有好多是家長陪同,一起前來的,看著家長那寶貝樣,真不知這些考生要是考上了,是不是家長也要跟過來進行陪讀,整個的隊伍,哩哩啦啦幾百裏遠。
五百裏的路程,騎馬隻是一兩天的時間,等呂布和易寒快到帝國學院時,遠遠地就看到一座高有幾百米的山丘上,遍布著大片的建築群,高樓林立,亭台錯落,林木茂盛,水清石崎,上麵的人,像螞蟻一樣的在動。
呂布和易寒相視一眼,就雙腳一踹馬鐙,兩匹快馬,箭一樣的向著山丘奔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山腳下,一處高大的牌樓前麵,在那裏有很多的人在駐足觀望。
“好多的人啊,沒想到有這麽多的人來參加考試,看樣子我們有點晚了”,呂布有點興奮,看到這麽多人,激起了他的鬥誌,人越多越有挑戰,越能激起他旺盛的鬥誌。
“是啊,好多的人,隻看見腦袋,其他什麽也看不見”,易寒感慨的說。
“嗬嗬,看起來還挺好看的,五顏六色的,那裏有什麽啊,走過去看看”,看著花花綠綠的頭發,呂布率先向前行去,易寒緊跟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