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連長的憤怒
門崗警衛拿起電話不知和對方說了什麽,也不知是和誰說的。總之他再次站到我們麵前就不是他了
門崗警衛走到我們麵前拿起我的東西,對旁邊的警衛說道:“來,東西沒收。人押到警衛室。”
我頓時就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事情這麽大。其實在我沒回來之前,團部就開了大會針對這次突然襲來的‘事件’展開研究和討論,三令五申的明確團裏任何人在此次戰備期間不得飲酒,不得攜酒。總之‘酒’是堅決不能出現在營區之內的。怪不得連長一開始對我強調東西放到北大門,可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我們臨時換了崗位,連長又讓老兵班長去‘接應’我,生怕出事端。但還是沒有跑掉
門崗警衛:“東西是你帶進來的吧!什麽都別說了,給我走。”
我沒有說話,就是一直站著沒有動。門崗警衛看了看我:“小子,跟我玩沉默是金啊”說著就抓起了我的脖領。而我也不是孬種,之前一步一步的忍耐早都受夠了,我伸出右手扣死他掐我脖子的大拇指,發力向後一掰,門崗警衛齜牙咧嘴大喊道:“襲擊崗哨啦”!拿著對講就要喊人。燕軍班長一看如此又是好言相勸,對我小聲言道:“他是崗哨,我們別給連裏添麻煩,繼續忍耐。”
就這樣我沒有辦法跟著他們走向警衛室,等待發落。而燕軍班長看我要被帶走,就立即對門崗說道:“這是我讓他帶回來的,帶我走吧”。說著還對我一直使眼色,意思讓我趕緊回去通報連長。
我還在猶豫之中,不想讓燕軍班長替我背黑鍋,本想這次回來帶點好吃的讓大家打打牙祭,誰知卻給連隊帶來了麻煩。燕軍班長一直給我使眼色,我不得不先回去通報連長
我一路急忙跑向連隊,而此時連隊已經集合完畢正在實施晚點名。“報道連長同誌,全連集合完畢,總共83人,實到80人。”值班班長喊道。
連長在連門口說道:“都誰沒到。”
值班班長說道:“武器庫一名站崗、休假藍速未歸、七班燕軍不知道哪裏去了。”
連長問道:“藍速應該回來了,怎麽還沒有歸隊”
值班班長:“報告連長。巡邏哨說看到藍速了”
連長有些怒氣:“那人呢怎麽還沒回來。這小子是想離隊啊”
指導員:“燕軍呢七班長你的兵去哪了”
七班長:“報告指導員。我不知道。”
指導員剛要罵人員管控不嚴,自己的人都連長說道:“燕軍我派出去接藍速了。”
指導員對連長說:“你派出多久了。”
連長說:“得有20多分鍾了吧。”
指導員:“這兩人都沒歸隊”
段競賽:“報道連長指導員。我們班巡邏時看到藍速了。後來藍速說去北大門2號崗取東西,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指導員:“段競賽一會點名後,你去北大門找找。”
連長:“行了,不用找了。我知道他們在哪呢這小子還是太嫩了,這點事都辦不好。”
大家都莫名也其妙的來回議論著,什麽事情讓藍速辦還沒有辦好。有人還說:“這下藍速還沒等回來就要惹事嘍。”連長轉過話題開始繼續晚點名。這時的我也跑到連門口,由於高原反應加上我剛回來一路疲憊,見到連長和戰友時一著急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衛生隊了,剛醒來我就要下床歸隊。
護士見了我說道:“你醒了趕緊回連裏看看吧,你們連長把整個營都掀了!”
我吃驚的問道:“怎麽了為什麽啊”
護士:“具體的我不清楚,總之你們連長到五連大鬧一番,聽說又去警務股要人。還動起手來了。”
我一聽就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連長的脾氣我還真沒有見到有如此的‘誇張’。但我這次真的沒有想到,連長真是護犢子高手!徹頭徹尾的將整個營甚至團部都席卷風雲!我跑回連隊一見崗哨是佳音,我沒等我說話呢,佳音就說了:“速啊!你這次可是導火鎖啊,連長瘋了。”
我著急道:“到底怎麽回事啊”
佳音說道:“從昨晚你暈過去之後,連長就直接去警務股要人,讓警務股把燕軍班長放了,但警務股不放人說什麽按規章辦事,還要通報給全團。連長就急了找警務股長說清事實,但警務股長恰巧還不在營區,說是去師裏學習了。警務股底下的人還是從別的團新調來的,一點也不通融,氣的連長直罵娘,後來指導員直接進去了解情況,從燕軍班長那知道了全部過程,回來和連長一說,連長一下子就把水杯摔了。直接連長、指導員叫全連幹部集合去五連算賬。一到五連門口就說道,:叫你們連長指導員戴帽子紮腰帶出來集合,就說老六連連長找他們。”
我問道:“那後來呢後來結果呢”
佳音接著說:“後來連長和五連的指導員交涉。連長對他們說,:都是鄰居一家人,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扣了我的東西、把我的人帶走了、還跟我們的人動手、又給我連裏的人一頓羞辱,導致我的兵還在衛生隊躺著。聽我們老兵說,你們門崗的警衛沒把我們整個六連放在眼裏啊你說吧怎麽辦
五連指導員說道,:老六你這是誤會啦。咱們兩個連在全團都是出了名的要好。怎麽可能我們連的人侮辱你們連呢,這事我也下去仔細了解了。我們沒有扣你的東西啊,這是你們連隊的兵私自放在北大門崗並且還攜帶禁止物品,我們是照章程辦事啊,上麵開會時你也不是不在。上麵明確的說了,遇到有私下喝酒或者攜帶酒的,直接轉交給警務股處理。至於動手我承認我們連的先動的手,這個我可以和你道歉,但侮辱這事這就不好說了。人嘴兩張皮,咱倆都不再現場這個不好去判斷是吧!”
我在一旁聽佳音說越發的來氣。這明顯就是打死也不承認的態度
我氣急的問佳音:“後來怎麽解決的”
佳音說:“後來我也不清楚了,我這是聽咱班長說的。不過現在連長還有指導員都在五連呢!”
我眼睛一轉,大腦立即給我一個提示。我在想著既然連長的態度很明顯就是替我們找回公道,那我就給他來一個借力打力!
佳音看我愣神:“哎,速。你想啥呢”
我笑笑說道:“沒什麽。”說完就跑到五連門口準備找連長指導員。一到門口我立即變了模樣,裝作快要虛脫不行的樣子
五連崗哨:“你是哪個單位的找誰怎麽穿著便裝”
我虛脫無力的道:“班長。我是六連的,我來找我們連長。”
五連崗哨說道:“又是六連的,你們六連現在快把我們五連的門坎踏破了。”
我沒有理他直接就要進去,他一見我要進去就起身攔我,我一見時機正好就在他觸碰我身體的那一刻倒地不起。崗哨一見就嚇了眼,哪裏見過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事啊。直接對講呼叫:“報告連部,我是門崗警衛,六連來了個兵要找六連長,我還沒來得及通報,他就倒在連門口了。”他的話傳入五連連部,不光他們連首長聽到了,我們連長和指導員也聽得一清二楚。我們連長還在心裏畫圈呢,哪個兵找我還倒在五連門口了呢可是指導員心裏完全清楚,當然啦搞政工的就是不一樣啊!
指導員聽了後也不知是真著急還是做戲給五連看立即變了個神情匆忙的跑出連部走向門崗,此時五連連部一看,也都隨著指導員下了樓一看究竟。
指導員一看是我倒在地上,心裏就更確定我的想法。直接將我抱起怒視著五連警衛門崗:“這是怎麽回事”
五連警衛心裏害怕:“報告,指導員。你們連的兵就說要找連長、指導員。後來就倒地不起了。”
指導員借力打力說道:“哦,你這意思是他自己沒事倒在地上嘍。怎麽我們六連的兵接二連三的在你們五連著出事!”
連長一看指導員的表現就清楚這個局了,畢竟他們兩個搭檔7、8年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連長絲毫沒有給五連領導說話的機會,立刻說:“你們五連真是可以啊,又是崗哨。上一個還沒有解決,你們崗哨真會‘趁熱打鐵’啊!”
五連長聽不下去了臉紅脖子粗的對崗哨吼道:“到底怎麽回事”
崗哨哪裏能說的清楚呢,同時被幾個接二連三的問,他自己早都懵圈了,支支吾吾的就那幾句話。
五連指導員眼神一轉歎了口氣知道這次不解決不行了,要不然問題就升華了。走到我們指導員麵前說道:“老六,你們看這事怎麽解決我想聽聽你們的意思。”
指導員深知這個主動權現在已經在六連手中握著,不慌不忙的說道:“其實老五,你把話說到著份子上,我也就和你叨叨幾句。其實你扣押的東西是我的,連裏哪個兵敢私自帶違禁物品還有你手下的兵太放肆,把我們六連不放在眼裏,遠親不如近鄰你們幹的這叫什麽事,就算按規章製度辦事,你怎麽也得事先通知我們連領導吧。”
五連長沒耐心說道:“那個老六,你就說怎麽處理吧!”
連長說道:“這個事好辦。我想要六連的麵子,你想要化幹戈為玉帛。隻要你辦了其中一條,你們連欺負我們兵的事就過去了。”
五連長和指導員在一旁等著連長發什麽幺蛾子。
連長繼續說道:“一,交出北大崗執勤的那個兵,由我們處理。”
沒等連長說完,五連指導員一口回絕:“這個不行。”
連長意料之中的笑笑:“好。還有第二條路,讓你們連的所有崗哨出來戴帽子紮腰帶集合到我們連門口向六連道歉,還有我們連隊有一個兵讓你們送到警務股,你們在把他給我接回來。這是就算完。我們還是向以往一樣,攜手並進!”
五連連長氣的直哆嗦:“這事我不管了。全權由指導員負責!”說著邁著大步走進連隊。
五連指導員為難的說道:“老六,我知道你有氣。這事反過來說。是我們連隊的兵缺乏管教,我們同意讓門崗的兵去你們連隊門口道歉。但著第二個可這畢竟是上升到團部管轄之內了。我不好說的啊!”
我們指導員依舊蹲在地上抱著我說道:“哎,此言差矣。老五你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這個警務股長和你是同一軍校出來的,並且你們私交甚好。總之這事必須給我辦了。你們給我的兵送進去就要給我們兵接回來。有始有終吧!”
都是政工出身,我躺子指導員懷裏聽的是個爽啊!不愧是政治教育,話裏話外分毫不差,恰當好處。
五連指導員沒辦法了,隻有點頭應了下來。連長對五連崗哨說道:“你去我們連叫幾個兵過來抬人送到衛生隊!”
指導員說道:“老賈算了,別麻煩五連崗哨了,要不又出什麽事端。我背著就行了。再說這個兵也不沉,衛生隊也不遠。”
我心裏一直打鼓,好家夥這回可是占大便宜了。還讓指導員背著,回頭是繼續裝啊,還是怎麽辦啊。我的大腦開始做思想鬥爭
就這樣我們凱旋而歸,走到我們連隊門口,也脫離了五連的視線。指導員一下子就把我丟了下來,並說道:“還以為你小子挺輕的,沒想到你小子偷著長肉啊!”
我立即站好等待連長和指導員的發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連長:“這就是得操練的節奏,在家幾天啊**了這點事都幹不好,給我滾到連部等著。”
我急忙應著:“是。”
回到班裏我立即換了軍裝,由於之前一直耽擱,我還沒有來得及更換服裝。到了班裏看見班長們在睡午覺,我躡手躡腳的換了衣服。剛要出門,班長做了起來說道:“你小子歸隊還沒十二個小時又他娘的惹禍了,並且整個六連都跟你一起惹禍。”
我看向班長:“嘿嘿。對不起班長。是我辦事能力太差了。對不起啊。”
班長段競賽:“算了,這事連長怎麽說的”
我:“連長現在叫我過去,估計就要說這事的吧!”
段競賽:“那趕緊去吧,回來和我說下連長的意思。”
我:“是,班長。”
我急忙跑向二樓走向連部。我一看我們的營區就感慨:我們由於在青海高原,無論地形還是條件都是很艱苦的。據說我們整個營區建設起來花銷不到500萬。麵積我沒有計算,總之500萬建一個駐訓基地還是很便宜的,換句話說質量也就那麽回事。我們是長方形的樓,總共四層。一樓裏麵住著三個連,也就是一個營。其中這裏麵包含營部。每個營部都是在中間連部的三樓。具體些就是四連、五連、六連一個房子。二營營部就在五連之中!每個團的建製差不多是這樣的:一連、二連、三連、裝甲連是一營。四連、五連、六連、特勤連是二營、七連、八連、九連、機炮連是三營。團部隸屬一個單獨的樓裏,也就是黨機關領導辦公的地方和警務股、宣傳股、保衛股、秘群股、後勤股等等在一個辦公樓。我們樓是這麽安排的。一樓是新兵連的編製、一二三四班,由新兵排長負責,抓主要訓練工作。二樓則是連部、會議室和武器庫、文書等住的地方。三樓是老兵的住宿位置還有炊事班。四樓則是俱樂部、榮譽室、晾曬室。一般俱樂部都會配備電視、書刊及報紙。也就是基層文化‘三個半小時’看半個小時新聞、讀報個小時報紙、收聽半個小時廣播。部隊有很多新鮮的事物例如:三互等到後麵會具體介紹有意思的製度!
這些是武警部隊主要組成部分，這些規章製度都是受國家軍區指定的,也受武警總部的直接領導管理。包括各省、自治區、直轄市武警總隊、機動師和總部直屬單位。當然其主要任務：一是承擔固定目標執勤和城市武裝巡邏任務，保障國家重要目標的安全；二是處置各種突發事件，維護國家安全與社會穩定；三是支援國家經濟建設和執行搶險救災任務。換言而之就是什麽活都幹,抗震搶險、維穩治安、國內一切的事情都有武警出動,當然一旦國與國隻見要發生戰爭,我們還要配合解放軍作戰!
我走到連部門口敲起了門,一進門就看見燕軍班長站著筆直,就像鬆柏一般挺立。連長坐在辦公桌上看著訓練計劃,我進門後也站在燕軍班長身子稍後的位置,等待連長的發話。
連長瞥了我和燕軍班長一眼。一手大力的拍在桌子上。我和燕軍班長大氣都不敢喘,心裏隻想著這下子等死吧!
連長點了一根煙說道:“燕軍,我讓你小子接他。你怎麽接的接到警務股的禁閉室去了”
燕軍看看連長沒有說話,其實是不敢說話。轉過頭連長對我說:“我讓你小子辦點事,你答應的不錯,怎麽辦的東西讓人劫了,還讓人他娘的欺負到頭裏,你太娘的咋整的,那胳膊下的手是白長的啊你不會動手幹他娘的”
我小聲說道:“連長,我想動手,沒幹。我怕”
連長說道:“你怕什麽怕打不過他你小子是不是慫包。都說你們東北的‘虎’嗎我怎麽沒看出來啊真章的就不行了。”
我立即回答:“連長,不是。我是怕給連裏惹麻煩。我就”
連長:“你這麻煩還小嗎你還不如動手削他娘的,出什麽事由老子頂著,下次記住了無論咋樣,咱先占便宜打了他再說。”
我嘿嘿一笑:“是,連長。我記住了。”
燕軍班長:“連長,一開始是要動手了。我攔著藍速沒敢讓事情擴大化,誰知那個警衛門崗太得瑟就直接”
連長打斷道:“恩,你身為老兵做的也不是不對。但我再重申我們六連沒有孬種,是慫貨就去別的連,我們六連丟不起那人。”
我和燕軍班長連忙:“是是是。連長說的對。”
連長接著說:“這件事雖然過去了,但得讓你們長點記性。”
我和燕軍班長那裏,小心髒直蹦。噗咚、噗咚的。
連長說道:“你們是想搞體能呢還是搞衛生啊”
我和燕軍班長異口同聲說道:“搞衛生!”
連長似笑非笑說:“那燕軍你這個月就把二樓、三樓的衛生間包了吧。”
燕軍:“是,謝謝連長。”
連長看看我和燕軍:“行了,那個燕軍先回去吧。”
燕軍看看我為我擔心的使一個眼神:“是,連長。那我就先走了。”
燕軍走後連長一直看著我不說話,我被看的發毛了說道:“連長,那個我們班長還讓我回去寫檢查呢,你沒什麽事情就,我就先走了啊。”
連長:“你小子別跟我耍心眼啊。就你那小伎倆糊弄糊弄別人行。想騙我沒門。你小子還去演戲補刀了啊要不是你指導員跟你配合,你以為就你行嗎”
我笑道:“是是是,連長、指導員最了解我了。”我隻能用‘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招式了。
連長:“行了,別跟我嬉皮笑臉的。配合你演這麽多戲,是不是有什麽獎賞啊”
我眼睛一轉:“對了,連長。你看我這腦子,忘到腦後去了。我這就去取。”
連長打斷我:“等會兒。打破一瓶還有幾瓶你小子可不許私藏,這次禁酒令真是抓的緊,我就怕別的連因為咱私自攜帶酒的事鬧到團部去,所以才欲蓋彌彰的把你推了出來。”
我深意的:“哦,原來如此啊。”
連長:“你哦個屁,快去拿過來。”
我一看連長沒有生氣,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長歎一口氣,沒想到連長接下來的話讓我想跳樓。
連長:“你是想搞體能啊,還是搞衛生呢”
我說:“嘿嘿,連長。我也選搞衛生吧!”
連長說道:“你這假也休了,別管休多久但還是給你休了。人不能站在功勞簿上吃老本,我看得給你點特殊待遇了。你從明早上給我早起,自己加壓。”
我心咯噔的一下,弱弱的問道:“連長,我幾點起啊”
連長:“隻要我起床就得看見靶場上有你的身影。”
我:“連長,那個你平常你點起啊”
連長:“最近睡眠不好淩晨3點多就起了”
我頓時想死了,你一個睡眠不好,我就甭想睡了
連長看出我的心思:“你就早起一個小時,這不多吧。”
我立刻作揖感恩戴德的感謝連長的‘深明大義’。自己知道苦日子該來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後來在年會時,五連長都不和我們連長說話了,就因為這件事‘護犢子’。
歸隊已經一個星期了,回到最初的‘地獄生活’。這裏每天的生活雖不能說處在水深火熱,但也相差不已。我們每天的盼頭就是午飯、晚飯、睡覺。並不是這裏的飯也多好,隻是這個能給我希望,能給我們這些傻大兵們些希望,倒計時635天
我們每天的夥食標準是6元,最最基本的普通連隊的標準,但由於是高原,國家給予一定的補助,對於夥食補助我是一點也沒見改善,錢是撥下來了,但飯依舊如此
既然說到這,我就和大家聊聊我們‘大武警’的夥食是怎樣的。早餐是雞蛋、饅頭、牛奶。你們一看這也不錯啊!但詳細情況是這樣的,這個牛奶呢新兵是1、3、5可以喝的,也就是有的,其餘一概沒有。並不是短缺,而是炊事班有,炊事班可以隨便喝,但對於我們是沒有的,不給發放的。再說雞蛋更是不可想象,雞蛋並不是‘母雞’下來的蛋,而是人工製作的雞蛋。就這種還不是我們想吃就能吃的,要想想我們大中國唯一的特點就是‘仿造’雞蛋都可以人工,哇塞!!!我大約在青海有半年的時間都是吃這活下來的產自河南饅頭還是可以的,都是優質的小麥粉做成的,不過經過‘大兵’之手,就變成硬轉頭了。午餐還是稍好些,四個菜一個班九個人吃,先不說菜如何,盤子是一掌大小的。基本上是一碟蔥炒人造蛋、一盤紅胡蘿卜絲、一盤清炒油麥菜、一盤土豆燉白菜。晚上也就比這稍微差一些。每逢周三晚上會有包子,每個班級一屜包子約有14個大包子。表皮十分的硬,但就是這樣還供不應求不夠吃炊事班也比較人性化給我們水煮麵加大粒鹽。大家不要以為我是為了小說的某些目的,誇大成分。我想說全部都是事實。你沒有親身去精力,所以很難想像。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的時間,該來的依舊會來。我們沒有躲掉,而是麵對麵的迎戰了
2013年3月份的某一天,從高空中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在山上的某一片軍事管理區,上千官兵在隻有各個連隊門口集合,整裝待發!連長沒有每次的戰前宣講,簡潔的兩個字:出發。身為小兵的我們不知任務,不知去往何方。總之我們都沒有往日的歡聲笑語,而是沉默不語。內心都覺得這次會有什麽大事發生。連我們班的開心果“胖子”都兩眼發木,臉上掛著凝重的神情。
路一直從深夜開到天朦朦亮。大家都沒有熟睡,一顆心都提調到嗓子眼前。隻聽見一聲號令:下車。所有人都帶好自己的裝備逐一下車。雖然天朦朦亮但還是迷上眼前一層灰暗。隻見我們下車的地點是一條大路兩側都是藏民的商業區,這裏沒有豪華,隻有冷清和古怪。可能我們自己的心多與加了份提防吧。
下車後我們與各連組成協防隊形,開始換班休息。巡邏哨由7人一組。沒半個小時巡查一次,一次路程為4公裏,環繞這片地區就是藏民居多的地方。另一部分由我們二營負責巡查,而這片區域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隆務寺’與附近二公裏環繞集市。上麵部署任務時,明確並斬釘截鐵的說道:“此次不遜往常,如果遇到3人以上的藏民。一定要多注意安全,並且準備隨時準備戰鬥。在此之前每人配備兩顆爆震彈,一有特殊情況立即撤掉保險。除了爆震彈,我們身著防暴服,手持警棍盾牌。一身武裝的準備迎接各突**況。除了我們小兵,排以上配備手槍實彈上堂。還有老兵都從武器庫領出自己的武器:八一杠、實彈,每人配備兩個子彈夾,子彈全部押滿!
胖子對我:“這次真的玩真的啊!”
我:“那每次還玩假的啊你不是想玩玩真的嗎”
胖子:“是。但我不想玩命啊!”
我此時嘴上不說,但心裏也很緊張。畢竟這屬於玩的最狠的一次了。正當我們胡思亂想時,連長對我們發出號令:“六連迅速集合。”
我們整齊的跑過去,自動生成三列看齊站好等待連長訓話。
連長嚴肅的說道:“同誌們,每年314我們都戰備。無論出事與否我們都隨時準備出動,因為我們是軍人。今天這種情況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見。因為據團首長下達可靠消息和命令。我們得知今天是‘**’集團份子,要實施‘僧人**’的活動。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之前救人。另一部分就是藏民特別信奉**集團的信仰。所以今天會有許多藏民手持武器襲擊我們。今天該是大家把看家本領拿出來的時候了。我們不是別人,我們是軍人。我們是吃著國家的俸祿拿著百姓給的衣服生存的軍人,我們的義務我們的使命是什麽”
全體六連:“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連長:“好!記住我們是孤山英雄連的傳人。我們不是別的無名之輩。我們傳人!!!”
連長的一番話把我渲染的內心狂躁,將擔心、害怕一切負麵情緒全都拋到九搞霄雲外去了。心裏隻有必勝的信念,和不屈的勇氣!我在想連長前身也是政工的
我們帶好自身的裝備,手握著緊緊的,因為這將是我們保命的武器,我們都集結在大馬路上,等待黎明前的戰爭,天漸漸明亮起來,旁邊藏族的商鋪也陸續開了門。路上也從無到有的有了些藏民。我們也漸漸警惕起來。很多藏民都眼神異樣的看著我們,我們無法讀懂這些人的心思,或許馬路上一下子多了這麽多武警,我也會驚異吧!但還是覺得不對勁,不遠處都會有兩三個藏民在那裏竊竊私語,也有許多來回的喇嘛不時的觀察著我們,我們也是如此,對講實時開著,看到異常情況馬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