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歸隊途中
強子說道:“別找了,她不可能來了”
我假裝不知道掩飾自己:“誰啊。”
強子掀我一蓋帽:“你說誰大姨媽誰誰誰”
沒等我翻臉強子說道:“若彤今天去看他父親了,聽淩薇說他父親好像突然不行了。”
我心裏一驚,頓時覺得後背一涼。這個時候我還不在她身邊
強子看出我的想法說道:“行了,你現在就算在人家旁邊你能幹嘛啊好好當你的兵,混出個樣給她看!聽著沒”
我點點頭抱了下強子並在耳旁說道:“保重。”
火車駛進來了,我沒有轉頭的走進車廂。從窗外看到大夥衝我揮手。列車漸漸駛出車站,我從遠處看到我期盼已久的身影現身了,我站起來眺望,我看到窗外大夥看向我眼神的軌跡,我也看到我心愛的那個人,隻是沒有看清表情就不見了
內心酸楚的回過頭,坐在車裏前往神聖的雪山之地,可是內心依然停留在這片熾熱的黑土地上。由於最近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很快我就睡著了。雖然身心比較疲憊但軍人的警惕之心隨時都保持著。我著一睡就進入黑夜,車廂很少有人走動,發出呼嚕憨憨的聲音,也有小孩子哭的聲音。我扭了頭繼續睡去。誰知這時悄悄的向我們接近一個扒手隻見他趁大家都熟睡放鬆警惕的時候,順手從旁邊抱孩子的阿姨那拿起尿壺,為自己打掩飾。他拿著‘道具’往衛生間走,但眼神四處尋找目標準備隨時下手。他漸漸找到目標,他盯上一個婦女,那個婦女身著貂皮,兩手交叉握著黑色的皮包,但小偷沒有盯上她手中的錢包,而是被忽略的手機。那婦女將手機放在衣服的外兜裏,由於現在的形式是‘手機越做越大,平板越做越小’所以口袋根本就放不下手機,並且這個手機還是愛瘋5,剛出的新產品之時,價格大家都了解。小偷在下手之前再次確認這個婦女是否熟睡又探過頭看了看周圍的人是否將他發現,確認無誤開始動手。
正當我側身時從火車的窗子反照出他可疑的行為,那名婦女就坐在我斜對麵,微弱的燈光依舊清晰可見。我沒有急於動手,這時動手既不能抓出現行,有可能打草驚蛇後會引起騷亂,狗急跳牆的話會造成車內人員的安全。我天生麗質的‘小眼睛’眯成一道縫隙似睡非睡的盯著窗戶倒映的影相。這個小偷很‘專業’並不是沒有技術含量的去偷。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夾子,然後小心翼翼地伸進了婦女的口袋裏,動作不大,很輕。像是手術台上的醫生一樣,迅速而準確的移動著,尋找著手機的準確位置和著力點。
不一會兒,他仿佛笑了,額頭上原本稍顯焦慮的眉頭,已經完全散開了,就像放進去一樣,現在他又很小心的縮回自己的手,手心裏的夾子多了個手機,若無其事,就好像把自己的手機放回口袋一樣的自由。那樣順利無誤,看得出來這個‘手法’他已經得手過很多次。屢試不爽的感覺。
不過,他還是若無其事的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一雙正在盯著他的眼睛,他又緩慢而自然的離去,看著這蹣跚的背影,我在想那雙手是否和我一樣經常創造奇跡,不過和我不一樣的是我是娛樂大眾,而他
正當我要起身追尋他將他正法時,有一道身影比我迅捷的起身跟上了他,我們一行三人間隙的走到吸煙區,可能小偷也感覺到了身後有人跟著,不知是直覺還是什麽,總之他加快了腳步。我身前的這個人立即向前竄了一下,撲倒在小偷的身上。將小偷摁倒在地,小偷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正麵對著這個見義勇為的青年。小偷很專業也很淡定:“你這是幹嘛”
青年說道:“沒事,我想找個東西而已。”我從話語中能感覺出一絲親切,但不知道我什麽。
小偷:“你、你是幹什麽的”小偷從語氣漸漸感覺到心虛、害怕。
這個青年沒有回話提手就將小偷抓緊衛生間,反鎖起門來。他進門一瞬間看到我的眼神,我們眼神對視一下。沒有一絲的交流,但已經傳遞出訊息。
我離開門外,找到鐵路部門的乘警將此事告訴他們,他們立即隨我來到衛生間門外,隻見這個青年站在門外等候多時了。他剃了一個鍋蓋頭,強壯的身軀,能仔細的看出兩個臂膀如同牛的前肋一樣粗壯,黝黑的皮膚。手上挽著外衣,露出裏麵的內襯是解放軍作訓體能背心。我知道我為什麽對他有一絲親切的原因了。
青年:“同誌,裏麵就是小偷。我已將他製服,你們來處置吧,移交公安機關吧。”
乘警隊長:“謝謝,感謝你們二人幫我們抓獲不法分子。其實,我們也知道車廂總有小偷等嫌犯,但不敢輕易抓獲,怕這些不法分子趁亂將乘客挾持。”
我:“你客氣了。我也就是通報一下。抓獲小偷的是這位兄弟。”我將手指向了青年,青年看看我憨笑了一下:“我們應該做的。”說著就轉身離去回到座位上。我向乘警示意後也回到座位上閉目眼神。不到一會兒乘警打開衛生間的門看見那名小偷雙手被膠皮管緊勒著掉到水管上,一身的狼狽樣。乘警隊長從口袋裏找出手機和作案工具等多個錢包。小偷也知道自己栽了,低著頭任由處置。乘警押著小偷走到乘客前說道:“各位乘客大家好,打擾大家一下。我是本次列車的乘警,我對大家宣布一件事情就在剛才我們列車上的兩位乘客幫我們抓到了小偷,我這有嫌犯的贓物,這裏有手機一部、錢包多個。大家找找隨身物品,如果有丟失的請到乘務室來登記、核實領取。還有跟大家介紹下這兩位好市民。”說著就將我和另一位青年指了出來,他和我對視一眼。我無奈的點點頭,我們二人起身同時敬禮。並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大家困意早都消失無影無蹤了,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說道:“我錢包不見了,天啊。這個該死的小偷”“這兩個孩子不大啊,你看他們還敬禮,這肯定是部隊的。嗨,我兒子就是部隊的。”坐在旁邊的大爺說道:“是嗎我孫女也是部隊的。”大家都將話題轉了過來:“是啊、是啊。部隊的就是好樣的。優良作風!”
就這樣大家這一路都將我們兩個圍了起來問東問西的,有的說你們多大了有的還要給介紹女朋友。我倒是很欣慰大家對軍人的尊敬和寵愛。換言而之,部隊的軍人也都作出軍人的風格和品質。要不然大家的反應也不能如此強烈。丟手機的那位阿姨走向我麵前:“小夥子,謝謝了。要不是你們我還不知道我手機丟了呢!謝謝你們啊。”
我:“阿姨,你不要客氣換個人都會這麽做的。”
阿姨:“你就別謙虛了,乘警都告訴我了。”我微笑著沒有說話,而旁邊的解放軍也笑笑不語。由於大家的‘圍觀’。他也做了過來。很多乘客都給我們拿了許多吃的,方便麵、礦泉水等物品。有個5歲的小女孩手拿兩根香腸走到我們身邊遞給我們:“叔叔,給你吃。”當時我內心特別有不一樣的感受,事情雖小但卻溫暖了我的心,我就知道我們做的事情是值得的,是大家認可的。真正覺得做軍人自豪!
過了不久乘務員走到我的身邊,說道:“你好同誌。經過列車長的批準我們請你轉到臥鋪車廂。”
我愣了一下:“我沒有要轉啊!”
乘務員:“是的。這是列車長要求的。他讓我轉告你和那位同誌,這是你們應該獲得的待遇。”
我說道:“替我謝謝列車長的好意,不用了。我就在著蠻好的。謝謝。”
乘務員為難的看了看我,我衝她點了點頭。
乘務員走後我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剛一合眼就覺得旁邊做了個人。我睜開眼睛一看是那個部隊的軍人。
“兄弟,你是哪個部隊的”他向我問道。
我:“我笑了笑,請問部隊的保密守則你清楚吧”
他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說道:“你好戰友。我是解放軍陸軍偵查大隊的,我叫郭祥子。你叫我祥子就可以。”
我伸出手與他握手示意:“你好。我叫藍速。武警部隊某機動師的。哎,你怎麽看出我也是部隊的呢”
祥子:“這很簡單,就像你一眼看出我是軍人一樣。我們的一言一行和地方的是不一樣的。”
我:“是啊。的確如此啊。你是軍官還是士官”
祥子:“我是義務兵。新兵。”
我驚訝的看向他:“不錯啊,咱們是同年兵。”
祥子:“真的啊!我還以為你是士官呢!那你怎麽你是休假”
我:“額,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啊你呢”
祥子:“我!我是剛要去報道!”
我:“什麽這都快一年了你才去報道”
祥子:“我是掛軍籍了。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我心想真是人比人得死啊!看來這個叫郭祥子的背景不一般啊!
就這樣我和郭祥子結識了,我沒有想到再後來的軍旅生涯中,郭祥子是我不得不提的人物!!!
我們在一路上聊了許多,就像認識許久的知己一般,聊的無比甚歡!聊興趣愛好,在部隊願意幹的事情。從祥子的口中得知,他們家世代軍人。具體的他沒有多說,總之很神秘。
轉眼之間祥子就要下車了。我們互留聯係方式。祥子在上海下的車。我們雖然隻接觸不到一天,但同為軍人的我們有共同的話題和向往的信念。
祥子臨走對我喊道:“我們還會在見麵的。保重!”
祥子走後不到4小時,我也到達西寧。從西寧到我們‘部隊根據地’還需要6小時。我坐著一天一趟的車,望著窗外漸漸走向深山之中。從城市漸漸駛向無人區。道路兩旁的枯樹一排排向後奔跑著,偶爾能看到蔚藍的天空有幾處雄鷹。在山腰中能看到少數民族圖騰的信仰,有鑲嵌在山腰的大佛。之前聽指導員給我們上民族教育課時就單獨詳細的介紹藏族人民的信仰:有喇嘛教、漢傳佛教、南傳佛教並稱佛教三大體係。藏傳佛教是以大乘佛教為主,其下又可分成密教與顯教傳承。教徒都為喇嘛,所以又叫喇嘛教。
如果你到青海或者**看到有許多禿鷹、烏鴉、多種鳥類漫天都是,幾處空地都圍著很多鳥類,那我可以告訴你,你看到藏族人民的‘天葬’藏族人死後有六種葬法,最隆重的是塔葬,隻有圓寂的**喇嘛死後,在布達拉宮裏把他的遺體修放在一座塔裏,裝飾這座塔就用去14萬兩黃金。然而隻有活佛和一些領主死後,即享受火葬。小孩死了,或因其它病疾死亡的人,則把屍體丟進河裏喂魚,這叫水葬。生前作過壞事的人,即用土葬。藏族認為,被埋的人是永遠不會轉世的。天葬寄托一種升上“天堂”的幻想。天葬儀式一般都是在清晨舉行的。死者家屬在天亮前,要把屍體送到拉薩北郊的天葬台,太陽徐徐升起,天葬儀式開始。一般是不歡迎不被允許的人去觀看的。因為這是藏族的秘密,應該保持尊重。在雅魯藏布江南部少數藏族區域依然保留有樹葬的習俗,將逝去的親人包括成胎兒在母體中的形態懸掛於樹幹上。
美麗的**是藏族的主要聚居地,藏族的葬禮,目前仍沿襲著傳統的習俗。外界人不知“天葬”是怎麽回事,覺得很神秘。其實,每個民族有自己特定的風俗,嫁娶婚喪,各自都有獨特性。這其實是企圖利用行政手段幹涉民族風俗習慣的拙劣做法,結果必然是以失敗告終。究其原因,人的心理起著很大作用,已經形成的觀念是無法隨著一紙公文得以改變的,更何況這是當地人民的精神寄托。尤其是信仰宗教的人認為,天葬寄托一種靈魂升上“天堂”的願望。
其實‘天葬’前後也不過10分鍾,就10分鍾,一具完整的屍體已經煙消雲散去,隻剩下天葬台上的一片血汙。沒有一種感觀能象天葬那樣更震撼人心,更能撞擊人的靈魂的。讓曾經的一切隨著鷹背遠去
高空飄著色彩斑斕的彩旗象征著藏族人民的信仰和希望
說了這麽多隻想告訴大家,如果你到了這片‘神聖’的地方。請你自己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們都是無神論者,但你如果真到了這兩個地方,你就自然而然覺得肅然起敬!
轉眼間天黑的一塌糊塗,我曾經說過這裏的黑,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我憑著對部隊熟悉的感官程度,一點點走向營區。快走到部隊營區大門之前,告訴各位千萬不要小偷小摸的在角落裏出現,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中間,因為很容易將你當恐怖分子狙殺但是建議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走正道,尤其是晚上。
“前麵的人,這裏是軍事管理區。請不要再靠近。”部隊站崗警衛兵喊道。
我:“報告班長,我是二營六連的戰士,我是藍速。特請歸隊。”
警衛兵持槍向我走來:“有部隊開的請假證明,和歸隊申請嗎”
我恭敬說道:“這是假條。”
警衛兵看道:“這還沒到日子怎麽就回來了。”
我:“因為咱們部隊有特殊情況嗎。就臨時銷假歸隊。”
警衛兵看了看我說道:“你在這等下。我去向你們連隊核實下情況。”
警衛兵跑去拿起電話轉接:“喂,你好。幫我轉接六連連部。喂,你好。我是1號崗門衛向你們了解下情況,門口有一個叫藍速的是你們連隊的嗎好的、是。我知道了。是。”
警衛跑過來拿著對講說道:“放行。”
我對警衛說道:“多謝班長。你們辛苦了。”
警衛說道:“你就是和槍王比賽的那個兵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慚愧,班長。”
警衛兵:“不錯啊。真給力。”
我直接敬了個禮,跑進營區。一進營區頓時覺得無比熟悉,連空氣也清新。雖然是晚上,營區靜悄悄的,間接性會有流動哨。我路過鍋爐房的‘小店’其實對於青海高原來說,水都是問題,何況小賣部的東西了。但是我們這個‘根據地’的小店還是蠻不錯的。應有盡有隻要你有錢,這裏的東西都賣日用百貨、各種小零食、電子p3p4psp、軍用商品連帶服務社,但就是普遍比外麵貴3-5塊不等。但依然需求量極大。我們的淳樸子弟兵為買一個奶茶得排好久好久的隊,有的連隊集合還沒有買上就返回去了。有些時候有錢也買不來尊重,這裏的售貨員都是本地人,藏族的。他們根本就不像賣貨的,基本態度都沒有。就是哼、牛。擺出一副很高人一等的眼神,幾次我都清楚的看到他們看我們這些當兵的都是像看低等生物一般其實我真看不出他們又高在哪裏可能就是營區之內隻有這一家小店吧,失去競爭力就變成這個德行。我繼續往前走看到連隊有一些班排在加班訓練,有的訓練單雙杠、有的就是一個班在打應急棍術。清脆的聲音命令的口吻發出:“應急棍術,一令一動。做!”其餘的士兵在喊:“打、打、打。嘿!”就這樣每晚都是如此。這就是部隊的生活,冰山一角的部分!
在我發呆之時,距離我10米之外一行三人說道:“班長,你看那個。是不是藍速”胖子說道。
段競賽:“夜裏,看不太清。哪個啊”
雷傑:“班長,那個穿便裝的”
段競賽:“好像真是這小子,幹嘛呢站在那裏不動也不立即歸隊。”
胖子:“又想偷懶,不想歸隊。班長,晚上搞他體能。”
雷傑對胖子:“你咋老想搞別人體能呢你看看你自己那身贅肉,切下來,全連都能解解饞。”
胖子剛要對雷傑發起口頭攻擊,班長段競賽就打斷了:“走,過去嚇嚇這小子。”
一行三人身著軍大衣,右手持連接式警棍。頭戴棉帽,在夜裏警徽依然發出耀眼的光芒,臉上都帶著頭套但表情都有一絲搞怪的邪惡,輕手輕腳的潛入我的身後。此時的我還在發愣
快到我身前時,班長對他倆使一個眼神,胖子和雷傑都從兩邊迂回,班長自己悄悄的蹲在我身後。此時的我不知是第六感還是覺得青海涼風灌入我的脖子,打了一下寒顫。就要動身回連隊。這時段競賽右手拍了我的肩膀,我無意識的回頭去看是誰,但轉過身卻沒有發現人影,段競賽蹲在地上。沒等我低頭看後麵的兩個就將我包圍,一人一個擒拿就將我兩隻手控製起來班長雙手發力,將我大字型抬到雙肩,就這樣載我懵圈的狀態下被他們三個人‘劫持’。
我帶著求饒的語氣:“好漢班長,饒我一命啊!”
段競賽控製自己的聲音說道:“誰是你班長啊。你新兵連班長是誰告訴我我為難的說道:“是、是、是段競賽”
段競賽一聽直接就將我丟到地上,轉過身說道:“你小子還知道你班長是誰啊”
我摸摸頭笑到:“怎麽也不能忘記我的領路人啊!”
胖子吹風道:“班長,他就是嘴好,根本就沒想起你,你看這小子回來什麽也沒帶回來”
雷傑給胖子一個掀蓋:“就你話多。阿速,回來了。”
我看向班長和雷傑:“嗯嗯,回來了。班長、雷傑放心。我帶東西回來了。在北大門放著呢。”在歸隊之前我特意去買的吃的,在部隊沒有別的愛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幹糧在這裏都會是好東西。我出去一趟怎麽也不能忘記班長和戰友啊!
聽我這麽一說,胖子見我沒搭理他馬上就說:“速哥,你看你弄啥了這是有我的份沒有。”
我看看胖子說道:“雷傑,你說我回去這幾天老是夜裏打噴嚏,一打就打個每完,這是怎麽回事啊”
雷傑笑笑沒等說話呢,胖子就搶先說道:“咦~俺可啥都沒說啊!都是雷傑說的、眼鏡也說了。”
班長看著我們幾個欣慰的笑笑:“行了,咱們還得巡邏呢,不能聊個沒完,等回去再說。藍速。”
我立即製式站好:“到”
班長說道:“立即歸隊。”
我答道:“是,班長。”
班長帶著雷傑胖子繼續巡邏營區,而我就要往回走,路過裝備庫看到一輛輛裝甲車秩序的停著。我心裏有一絲親切,又有一絲害怕。進來容易出去難啊。再想起以後的生活又開始‘不是人’過的日子了。我並不是怕苦累,而是心還未定啊~若彤
正當我感慨之時,一聲大喊將我嚇得魂兒都沒了。
“藍速。”一個齙牙班長向我走來。
我嚇得一驚:“燕軍班長,你怎麽來了”
燕軍班長:“我是來接你的,連長知道你歸隊了。東西呢”
我:“哦,是這樣啊。什麽東西”
燕軍:“連長說你有東西的。”
我一想才了解:“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東西我放在北大門了。今天不是咱們六連值崗吧嗎”
燕軍班長:“不是啊,要不連長也不能讓我來接你。營部開會今天下午就調製崗勤,給咱們換成流動崗了。”
我一想急忙說到:“壞了,那東西”
燕軍班長:“快走,去看看。”
我和燕軍快步跑到北大門2號崗找我放的4大包吃的。就是沒找見。我心急了,這要是弄丟了,這怎麽好意思見連長和戰友們啊,我都答應好好的了,東西要是沒了,這下壞了
燕軍問道:“你確定你放在這塊了嗎”
我急忙回答:“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啊。咱們每次都到這塊訓練,第3根單杠!”
燕軍:“要不咱們問問北大門站崗的吧。”
我點點頭我們兩人走了過去,沒等走進崗位就走出一個人喊道:“口令”。
我一下子無語,我剛回來連連隊門口都還沒進呢,哪知道是什麽口令啊!燕軍班長:“和諧社會。回令。”
門崗警衛:“社會安定。回令完畢。”
燕軍班長和我走過去問道:“班長,我想請問下,在北門崗附近就是在單杠那,你們看沒看見那有四個大包裹。”
門崗警衛:“是你們放到那的”
我和燕軍對視一眼覺得有希望:“你看到了是嗎班長”
門崗警衛語氣一下子變了:“你先別問我,這個人是幹什麽的”由於我沒有及時更換軍裝,現在還著便裝在營區活動,引起門崗警衛的懷疑。
燕軍班長回道:“這是我們六連的兵,剛歸隊還沒有及時更換軍裝,這不是來拿他放的東西嗎”
門崗警衛:“有東西為什麽不從大門拿進來,而偷偷的放在小門幹嘛”
我氣急道:“班長,請問這和東西在哪有關係嗎你也不是糾察”
門崗警衛:“嗨,你還有理了是吧。行。你要這麽說,我就可以告訴你。東西我看到了,在我們著就是不能給你。你能怎麽樣”
我一下子急了,心想媽的老子還沒有到家就在家門口受欺負了。真是敗興!
燕軍班長出來打圓場:“藍速,你怎麽和班長說話呢。”轉過頭說:“警衛班長,來來來。抽根煙。他不是這意思,咱都是自己人,何必為難自己呢。紅二、黑五、快樂六。你們五連就是咱們鄰居,都是一家人,是吧!你說呢”
門崗警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燕軍:“還是這位老兵同誌說話有水平。你小子裝什麽犢子啊在外麵野夠了,回部隊還想野。我告訴你部隊你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臥著。我告訴你,你小子小心點!你叫什麽你說”
我一直忍耐著,沒有爆發。我知道我不能一回來就給連裏惹事。所以我選擇忍耐
我認慫的說道:“對不起班長。我錯了。你把東西還我吧!我謝謝你了。”
門崗警衛不依不饒:“我問你,你叫什麽呢,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牙齒咬著嘴唇:“我叫藍速。”
門崗警衛說道:“你就是藍速,我知道你啊。別以為有點成績就可以想怎樣就怎樣,我就是比你大一天,也是老兵班長。知不知道!”
燕軍班長看出我快忍不住了立即搶話:“好啦,你給老兵班長陪個不是就過去了。這位班長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對吧!嗬嗬。”
門崗警衛得意的為自己勝利而驕傲,轉過身去拿東西,提到我身邊沒有交給我和燕軍班長手裏,而是直接扔到地上,我本想息事寧人的,但可見這個貨真是蹬鼻子上臉。他的表現直接侮辱的是整個六連,是我們整個‘孤山英雄連’。我剛想發怒,燕軍班長再次攔住我示意我不要動手。誰知我們想息事寧人都不行了,因為由於門崗警衛直接將包裹扔到地上,致使我給連長買的酒摔碎了,酒的氣味一下子出來。門崗警衛再次借題發揮:“好啊。你們還敢往營區帶違禁物品!你們不知道酒是違禁物品嗎你們兩個都別走了。等著。說著就跑進崗位室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