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兒,”電語動情的喚著那個朝思暮想了幾年的絕美的人兒。紅燭搖曳多姿,粉紅帳中一片旖旎曖昧……。

目光迷離中就見電語的臉上一片緋紅,雲舒遙知道他已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勢,可著木訥的男子好像遲遲的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心中一急竟一個轉身抽離跨在電語平坦緊實的小腹上,手與手十指相扣,櫻桃般的紅唇在性感的薄唇上輾轉徘徊,兜兜轉轉掠過那正吞咽抖動的喉結,一直向下遊離.

宛如遊龍般靈動的香舌輕舔著那鑲嵌在古銅色寬闊的胸膛的兩粒小紅豆,玉牙一緊貝齒一咬,身下的電語頓時覺得體內一股無名火燒的他口幹舌燥,那傲然挺立的ju物更是灼熱難受。急於找到一口冰冽的清泉泡在裏麵舒緩這份灼熱之感。舒服且難受著,直到那雙圓潤的小手握住這份堅挺置入那蜜液泛濫的冰冽泉眼。

身上人兒的一上一下的律動讓隱忍著羞澀,不願發出魅惑呻吟的電語再也把持不住的呻吟出聲,似是非常滿意電語的表現,雲舒遙更是加快了這一抽一離的律動,圓潤無骨的如玉小手還適時的在那細密的肌膚上摩挲輕撫。窗外月朗星稀,屋內幽香漂浮,窗幔搖逸,好一處誘人絢麗的風光!

此時的葵木郎目光一片清冷,狼的嗅覺和聽覺本來就異常的敏銳,在加上那耳朵有意無意的注意著那邊房中的情形,那jiao喘輕呼聲傳入耳中,葵木郎的心中咯噔一聲。手中那在集市中買的玉簪握在掌中緊攥慢鬆,薄唇緊抿,眼眸中一片深邃清冷,腦海裏一片空洞。連雪兒來到房中立於身前竟也渾然不覺,直到雪兒伏在他的耳旁大喊了聲“哥哥”,他才從無限的思緒中晃過心神,呆愣的道了聲“哦”

雪兒看到葵木郎心神不寧的神色,在看到手中的女子佩戴的冰綠玉簪似是明白了緣由。想不到一向清冷不苟言笑的哥哥也心有所屬,心中雖然有了絲唯一寵溺她的哥哥被別的女人搶走的酸楚,但更多的是為自己的哥哥感到高興。因為哥哥從小就背負著雪狼族的使命,整日的為了雪狼族奔波操勞,從來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的感情,也沒有時間顧及自己的感情。現在哥哥有了意中人,雪兒真的從心眼裏為他感到高興。

水波盈盈的大眼含著晶亮的笑意,一手將那翡綠的簪子搶了過來,細細的端詳了半天。輕聲慢語的輕問:“哥哥,是不是有了心儀之人?”

葵木郎堅毅的俊臉上竟然被這句話問的紅了臉,尷尬的**著唇角。“哦,哦,我……”

雪兒一改可愛的笑容,看著葵木郎一臉的正色。“哥哥,雪兒知道這幾年你過的很苦,為了修煉天狼變你承受了別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還有郎冰等敗類一次次的挑釁侮辱,讓你從來也沒能想到自己的感情大事。雖然我們修煉是為了得道成仙,但雪兒覺得能有一個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相依相伴倒是比得道成仙更加的逍遙快活!雪兒是沒有遇到自己心儀之人,如若遇到必和他平平淡淡的生兒育女,也好過做一個人人膜拜的孤單神仙。遙遙姐姐是個善良之人一定會是一個好的妻主,哥哥一定要牢牢的抓住這份幸福!”

銀灰色的發絲被窗口刮過的微風吹得徐徐飛揚,幽深的眼眸中忽是淡漠忽是柔和,輕聲歎息,無奈的話語傾吐出聲“也隻不過是我自作多情罷了!”

“哥哥還沒有表明怎知是自己自作多情呢?”彎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眼中閃耀著星耀光彩。

“還讓我如何表明,如若她有意,必是早就可看出,想必是無意與我才會如此!”說是戀愛中的人患得患失真的一點也不假,葵木郎現在就是這種心理。

看到一向做事果斷睿智的哥哥竟猶豫不前,靈機一動,計上心來,臉上又堆起了調皮可愛的笑意。“哥哥就別管了,一切就交給雪兒,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說完就蹦蹦噠噠地快步跑出了房門。

出了房門,收拾了一下,雪兒就光影一轉來到了雪狼穀中,走進了玉兒的房中。雖然知道自己利用玉兒對哥哥的一片癡心很是不妥很不道德,但事從緩急現在也隻能借助玉兒對哥哥的感情來刺激雲舒遙的神經。

玉兒一直對雪兒很是喜歡,自己心上人最最痛惜的妹妹,愛屋及烏的她對雪兒也很是照顧!再說雪兒又極是的可愛乖巧,少有人會不喜歡她。

見雪兒今日竟來告知與她,葵木郎竟相邀她去竹林居做客,那清麗的容顏上掛了絲羞澀,那蠢蠢欲動的春心再度蕩漾開來。極是細致的梳洗打扮了一番,還費時費工的做了葵木郎愛吃的小籠包,隨穿上自己最是喜愛的鵝黃色碧螺紗裙邁著歡快的腳步隨雪兒來到了翠意盎然的竹林居。

雪兒對著雲舒遙的房門故意的大喊一聲:“哥哥,哥哥,玉兒姐姐來看你了,還帶了你最愛吃的小籠包哦!”

看到玉兒竟隨著雪兒來了竹林居,葵木郎清冷一笑搖了搖頭,這就是雪兒的鬼主意,但既是來了就是客,灰衣翩翩負手而立迎於院中,翩然一笑邪魅深邃。“玉兒既來了就回屋去坐吧!”

玉兒聞聽此言,羞澀著邁動輕快的步伐跟上葵木郎進了房中。雪兒已然倒好茶水,遞與玉兒手中,淺淺的酒窩婉然一笑。“玉兒姐姐,喝茶!”說完看了葵木郎一眼隨又道了一聲“你們且先聊著,我去去就來!”言畢一個轉身退出了房中。

隻是在出了房門就如歡快的小蝴蝶一般飛到了雲舒遙的房中。“雪兒,可是來了客人?”此時的雲舒遙正懷裏抱著小祺兒悠然自得的撫著光滑的皮毛。

眨了眨狡黠的眼睛,眼眸中流轉著別樣的笑意看向雲舒遙,淺淺笑道:“也不算是客人啦!就是玉兒姐姐。”

“玉兒姐姐?”雲舒遙從沒聽葵木郎和郎心長老提起過這個名字啊!這是誰呢?

“是啊,就是一直喜歡哥哥的玉兒姐姐啊!”雪兒似是很天真無邪的說道。

雲舒遙一聽竟猛的一個愣住,毛也顧不得順了,站立起身就想去看看這玉兒到底是何許,人,竟沒有察覺到雪兒的那抹捉挾的笑容。

雪兒走後,屋裏的玉兒和葵木郎竟也相對無言,玉兒有意無意的眼角輕瞄向那張邪魅俊朗的臉龐,心中如小鹿亂撞般的局促不安,竟連到嘴邊的話也說得結結巴巴。“我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小籠包,你你趁熱快點吃吧!”說著從身旁的食盒裏端出一碟小籠包遞到了葵木郎的麵前。

一個如銀鈴般清新爽朗的笑聲傳來,但見一位肌膚賽雪,眉眼如畫的絕美的女人笑意盈盈的踏進了房門。“我正好還沒吃飯,這盤小籠包正和我的胃口啊!”說著不顧桌前那位清麗的女子微慍的怒意,自顧自的捏起了一個包子,邊吃還邊嘟囔不清的挑剔道:“還行,就是鹽放多了點,蔥放少了點。”

玉兒清麗的臉龐頓時被這個不請自來的女人氣的臉色微紅,眼眸中滿含怒意。“你是何人,為何吃我做的包子?”

眼睛似是不屑的輕撇了這個還算清秀的女子一眼(蝶導:其實人家玉兒長的還很不錯的說,就是現在的遙遙嫉火中燒罷了!)挑釁說道:“哦,是你做的啊!我說呢!還不如我們那兒的狗蛋zi做的好吃啊!(蝶導:狗蛋zi是誰?好像沒有這個演員啊!遙遙尷尬的笑了笑:“狗蛋zi不是誰啦!是我臨時加上去的,為了配合挑釁的氣氛嘛!”蝶導大徹大悟道:加的好,加的好啊!)

要不是葵木郎雪兒都在場,玉兒真想變回原身一口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吞進肚裏。“你,你這個女人真是真是莫名其妙!”

見把人家氣的不輕,雲舒遙很是得意,一聽說這個女人一直喜歡葵木郎,心中的小火苗就噌噌往上竄,不腹誹她幾句心裏就很不痛快,她就不叫雲舒遙!

臉上露出痞痞地笑意,對著玉兒抬了抬她那光潔的下巴,一副不把人家玉兒氣走誓不罷休之勢。“唉,不好吃還不讓人家說,真是的,不說給你缺點,你永遠也做不出美味的包子啊!真是小心眼!”說完還假裝無奈的搖了搖頭。

雪兒擺明了一副看好戲的神態,而葵木郎和電語也被這個雲舒遙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為何雲舒遙處處針對這個叫玉兒的姑娘呢?

悠哉悠哉的踱步來到葵木郎的塌邊,一屁股竟坐了下來,露出了自認為很嫵媚迷人的笑容,“你若不相信,就回去好好的試試,真的,絕對做出的包子與眾不同啊!”

葵木郎再是不懂,也看出了雲舒遙對玉兒滿滿的敵意,心中竟隱不住有了一絲歡喜。“玉兒,謝謝你還知道我愛吃這種餡的小籠包,有空常來坐坐吧!”雖然是一句送客之語,但玉兒好似就聽見了葵木郎的最後一句讓她常來坐坐。心裏也是美得可以,一改微慍的神色,柔情似水的眼眸看著葵木郎,羞澀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