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遙的表現讓打著小算盤的雪兒很是滿意,心中若是沒有哥哥又怎會處處針對玉兒姐姐呢!蘋果般的小臉蛋露出奸計得逞的調皮笑意,拉起了玉兒的手,輕道了一聲:“玉兒姐姐,我送你回去。”不等玉兒接話就拽著玉兒腳步輕快的跑出了房門,走時還不忘將電語給一塊拉去,想著留給二人一個獨處的時間,能讓彼此有心卻遲遲的沒有表露的兩人能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真實的心意。

人去樓空隻剩下這兩人在房中,想到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雲舒遙也頗覺尷尬不已,貌似隨意地在床上一翻,竟在枕下發現了那支泛著綠意的簪子,這不是當日自己看重的玉簪嗎?怎會在這裏?轉過頭來一臉疑惑的看向葵木郎,輕問了一句:“這支玉簪從何而來?”

灰衣翩轉立於雲舒遙的麵前,深邃的眸子閃耀著柔和的神采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有回答玉簪的來由,那邪魅不羈的唇瓣卻輕啟出聲問了一句:“剛才為何這樣?”

尷尬的笑了笑,雲舒遙故作不懂得回了句“剛才怎樣?剛才我就是說說包子不太好吃,是那個叫玉兒的太小氣了嘛!難道是我吃了她給你精心準備的小籠包,你不高興啦!”明明知道葵木郎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但還是故意說道。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問你為何如此?”葵木郎深邃如幽dong般的眼眸滿是堅定,抱定了今日必是要勇敢的問出一個答案,不管這個答案是好還是壞,他都不願再癡癡的等待。若是有緣就在一起,無緣也會瀟灑的離去,。

“因為,因為,因為我我喜歡你,不喜歡別的女人圍在你身邊。”雖是結結巴巴,但從說出來這句壓在心底的話,雲舒遙的心裏頓時覺得輕快了許多。

等待了許久的話語輕吐出來,葵木郎那冰封很久的心中激蕩起一絲漣漪,唇角微微揚起性感邪魅的唇瓣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眼中閃耀著驚喜的神采。“真的嗎?你當真心裏有我?”真的不敢相信隻能再問一句等待著進一步的確認。

說出來潛藏在內心的心意,雲舒遙心中竟安心的不少,臉上盈盈含笑,晶亮的杏眼中閃耀著柔和的神采。“我知道你們修煉就是為了一朝得道成仙,我不敢奢望你能放棄成仙來和我在一起,但我就是控製不住的喜歡上了你。”

深情的注視著這個剛才還鬥誌昂揚現在又略微羞澀的女人。雙手扶住她那纖弱的臂膀,讓她能看到他那深邃堅定的目光。“縱是做神仙有千般好,我覺得也不如和自己心愛之人相親相愛,白頭偕老!”

兩人的心裏終於拋開了所有的雜念,此時的兩顆心隻為彼此而愉悅的跳動。兩雙手交疊在了一起彼此給彼此傳遞著歡喜的溫度。緊緊靠著那健碩的胸膛感受著那顆灼熱的心強而有力的跳動,此時的他不在是那凶狠暴戾的狼,而是能給懷中女人堅強臂膀的男人。一個眼眸中滿是柔情的溫柔男人。

房門外故意的咳嗽聲打斷了這份得之不易的柔情相偎,兩人忙正身端坐在床榻上,都似乎不好意思起來。雪兒還倒是沒有什麽,隻是看到電語,雲舒遙就如同被捉奸在床一般的心慌起來。前一刻還在帳中柔情蜜意卿卿我我,這一刻竟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胸膛,縱是在上一世她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會如此的花心。雲舒遙雖承認自己花心看到漂亮的美男就想多瞅幾眼,但也僅僅局限在像是看到一朵賞心悅目的花一樣,隻想感受它的美而不想將它采摘下來一般,自己還沒有濫情到見一個愛一個的地步。

雪兒和電語進到房中就覺得房中的氣氛有絲不同,雖未飲酒但此時兩人的臉色卻有絲酒後微醺的紅暈,臉上還掛著略微羞澀的笑意。見到雲舒遙手中的簪子,雪兒得心中便有了定論,不禁為二人欣喜不已。電語雖是木訥也發現了端倪,雲舒遙忽左忽右的眼眸漂浮不定像做錯事的孩子,又想到她今天處處針對玉兒的表現和葵木郎前兩日的種種,心中已然清明不少。

知道她身份貴為皇女以後也極有可能成為女皇,身邊必是有很多男人,但心裏那種說不出又道不明的感覺讓他難受的好似要窒息一般,沒有過多的言語轉身竟疾步離去。

見電語不聲不響的翩然離去,雲舒遙對著葵木郎和雪兒幹笑了兩聲也快步追了出去。進了房門見電語正背轉著身望向窗外,輕輕的踮腳走到身後,玉臂一攬摟在了緊實的腰間,俊俏的小臉貼著那寬闊的背,“語兒,語兒”似是貓叫出聲。

最是受不了這個女人的柔聲細語,一聲聲的語兒輕喚出聲,竟叫的他的心酥麻了半邊,心中自顧冷笑了自己一聲,慢慢的轉過身來,四目相對,眼中一片柔情。就這樣緊摟著他伏在他的懷中,嚶嚶的細語出聲:“語兒,可是生我的氣了?”

微微揚起那如花般的小臉,清澈似水的眼眸看向電語:“我自己這麽一無是處的,有你們四個就已經很好了,可不知為何,我,我竟然又對別的男人動了心,語兒你說我是不是很花心很差勁很……”

厚實且帶點微繭的手覆上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我知道,語兒都知道,是語兒不好,不該如此,妻主不是一無是處,你身上有很多我們一直沒有發現的優點,語兒不求別的,隻求隻求在妻主心裏有一點點的位子留給語兒就可以。”目光盈盈的看著那眉目如畫的楚楚可憐的女子。

電語的話中透著淡淡的哀愁無奈和苦意,雲舒遙更是緊緊的摟住緊實的腰際,想到自己竟何其有幸得此善解人意的夫君,自己定是要好好珍惜。

眉眼彎彎如天邊的月牙一樣的皎潔明亮,如花般的小臉露出淺淺的笑意,踮起腳尖對著電語那光潔的額頭就“吧唧”了一口,語氣甜膩的要命。“我就知道語兒最疼我了,得夫如此,妻複何求啊!”

柔膩的看著眼前的絕美的女人,輕道了聲:“你啊!你……”為她把散落的發絲攏到耳後,眼眸中除了柔情就是寵溺。

掐指一算出宮也有了近兩月之久,想想雪兒已經活蹦亂跳好了,葵木郎也已經心悅誠服的歸順了,於是雲舒遙也決定是時候回去了。因著雪狼族中還有郎冰的餘孽未除葵木郎暫時脫不開身,所以不能跟隨雲舒遙回宮麵見女皇。而雪兒一聽頓時興奮的不行,拽著雲舒遙的裙角“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就是想讓雲舒遙帶上她去人類的皇宮去看看,上人類的世界去玩玩。眉目含笑的向雪兒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她的請求。

雖是有些不舍,但想到自己要是能快些處理完族中的事物便能和這嬌美的人兒團聚,心中便釋然了很多。邪魅至極的臉上溢出毫不相襯的柔和笑意,牽起了那圓潤的小手道了句:“我送你!”

杏眼中閃耀著點點星光,笑意靨靨看向那帥氣的容顏,捏了捏那寬厚的手心一下,輕道一聲:“好!”

真是家有一妖,如有一寶,光影一轉莫約有幾秒鍾的工夫,雲舒遙幾人就已到了皇宮之中。小月正雙肘支桌不知在想些什麽,猛不丁的房中出現幾人,連驚叫一聲都沒有就兩眼一翻嚇昏了過去。雲舒遙將小月微微下滑的身體扶正嗔怪了一聲:“這個小月的膽子也忒小啦!這樣就昏死過去啦!”

葵木郎悒鬱的看了一眼雲舒遙,雲舒遙竟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捉挾的味道,立時想到自己剛見到葵木郎的時候也好不了多少,抖抖索索的都要尿了褲子,現在還說人家小月膽小。嗬嗬嗬的對著葵木郎幹笑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囧意。

原本想留葵木郎在宮中住上一晚,但葵木郎著急去處理族中之事也沒做停留,光影一轉又翩然離去。

小月是指望不上了,雲舒遙喚來了別的丫鬟帶雪兒去客房裏,那個叫春花的丫鬟倒是淡定,一副你來我也不喜,你走我也不悲的神情。隻是微愣了一下,就腳步輕盈的帶著雪兒去了客房。

直到坐到那軟軟的床榻上,感受著久違的氣息,電語心中的石頭才慢慢放下,在外麵總是不如宮中安全也讓他心安啊!想著那幾位還不知道回來的消息,屁股還沒坐穩就忙著想去風蕭的院中複命,“妻主,我去和主夫說一聲你回來啦!”

“別急,待我換身衣服和你一塊去。”邊說著邊走到了那天蠶絲刺繡的鳳凰屏風後麵,將那身上的肉粉色紗裙褪下換上一襲最是熱衷的白色絲質長裙,臉上掛著點滴的笑意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牽起電語的手向風蕭所住的院子走去。

還沒走到院中就聽見似是女子“嚶嚶”的哭聲傳來,還不時的嗚咽出聲:“蕭,你……你……你也知道我……,要是……不理我……我……可怎麽活……”

隻聽如清泉叮咚的柔和悅耳的聲音傳進了雲舒遙的耳中:“你放心,我會,負責……”

在院門向裏看去,隻見一個紅衣女子正俯於房中木桌上嚶嚶啼哭,而風蕭竟立於女子身後將一塊潔白的絲帕遞到了紅衣女子的手中,那紅衣女子接過絲帕拭去了臉上的淚水竟向著風蕭嬌羞的笑了笑。

宛如當頭一棒敲在雲舒遙的頭上,雖是沒有夫妻之實,但作為她的主夫在院中和一個女子獨處房中就已不對,還,還負責,負責什麽?認誰都能猜的清,心中苦笑一番,那牽著電語的手已然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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