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分分秒鍾過去,玉兒兩隻手絞在一起在門外等的焦急,不敢冒然進去。

可此時遠處一陣急切又沉悶的腳步聲傳來,屏住呼吸,鼻間嗅到一股異於雪狼一族的氣息。隨身形一動,隱於樹後。

原來竟是郎冰帶了幾個嘍囉來到了她的院前。心中一暗,這該死的混蛋怎麽來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告知郎心長老了,怎麽辦?也隻能如此了,

想著就快步來到郎冰的麵前。“那陣風把郎冰大人刮過來了!喲!大人的眼睛怎麽了?”盈盈一笑對郎冰說道。

要是從前,玉兒能給他一個好臉色郎冰就阿彌托福了,可今天除卻眼睛鑽心之痛,讓那葵木郎二人得以逃脫,郎冰的心裏恨得一陣發顫!看著玉兒,直接漠視了玉兒異於平常的溫柔。

眼睛淒淒曆曆的痛,讓郎冰本就醜陋的臉越發的猙獰。“可有看到葵木郎的蹤跡?”

“族長回來了,在哪兒呢?”玉兒裝傻充愣。

一隻還沒完全化為人形的黃皮臭鼬精讒著個臉伏在郎冰耳前一陣的嘀咕。好似聽完臭鼬說完話,郎冰冷笑了幾聲,目露凶光看向玉兒:“快快把葵木郎交出來!”

玉兒輕蔑的看了郎冰一眼“交什麽交,沒見到怎麽交!”打死了一副死撐到底的樣子。

“既是如此,就休要怪我無理了,給我進去搜!”說著遞給了臭鼬精一個淩厲的眼神。

見他們要來硬的,玉兒一步奔到門前,雙臂一伸攔在了門口神色慌張,厲聲問道:“你們,你們要做什麽?”

郎冰手指翻轉,一股黑色的光影就擋在了玉兒的麵前,玉兒頓時覺得渾身無力,腳步如定住了一般。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郎冰和那臭鼬精進了房間。

把那房中的櫃子翻了一個遍,連那床榻之下也沒有放過,可還是沒有看到葵木郎的蹤影。臭鼬精黑亮的小眼珠滴流亂轉,吸吸鼻子,“大王,房中還有他們留下的氣味,想是沒走多遠。”

這次且不能再讓他們跑了!郎冰想到此,恨得差點將那一口獠牙咬斷。追隨著氣味身形一轉不見了蹤影。隻留下玉兒傻愣愣的不知個所以然。原來在郎冰來到院門的時候,郎心長老就察覺了郎冰的到來,早已悄悄的離去。

那竹林居雖在千裏之外,郎心長老因為真的是想不到還有何好的去處,光影流轉,帶葵木郎翩然來到的綠意深深的竹林居。

話說自打葵木郎走後,這三日中雲舒遙對雪兒真的算得上盡心盡力,除了手腕處傳來絲絲痛楚,雲舒遙在這兒一副老虎不在家,她這隻猴子當大王的神氣模樣。這不剛喂食完雪兒,就扯開大嗓門:“兔兒,兔兒,我快餓死啦!今我還要吃菠蘿鱈魚盅,你快去給我做來。對了,在給我熬碗雞湯,我要好好的補補血啊!”兔兒低眉順眼的點了點頭快步出去。

這幾日兔兒真的如同過了幾年,指使他做著做那也倒是沒什麽,就是說的那些話,簡直能讓他找個地縫鑽進去。“兔兒,你的皮膚好白啊!”“兔兒你為嘛不敢看我啊!莫不是我長得太難看。”“兔兒,姐姐長得美不美啊?嗬嗬嗬!以後就跟著姐,姐罩著你,”“兔兒,和我說話怎麽還發抖啊!我能吃了你不成!”每每想到這些,兔兒臉紅的都到了脖子根。

看到兔兒幾乎如抱頭鼠竄般的快步離開,雲舒遙嗬嗬嗬輕笑出聲。在這兒就她們三人,雪兒還沒有轉醒,兔兒有這麽無害,要是不找個樂子解解悶,豈不太過無聊。

等待好菜上桌的時光是漫長滴!雲舒遙竟無聊之極的學了聲驢叫,驚得在柴房做飯的兔兒一跳,手中的木碗幾乎就掉到了地上。此處沒有別人啊!什麽時候來了個驢妖。

稀裏嘩啦有如狼嚎般的歌曲串燒唱了好幾首,兔兒還沒把飯全都做好,就先把做的魚給端來上來,不是怕雲舒遙太餓,而是自己那耳朵實在是禁不起如此摧殘啊!兔子的耳朵本就靈敏,雲舒遙這一番鬼哭狼嚎下來,兔兒便感到耳朵裏嗡嗡作響。隻想快點把她的嘴給堵上,拯救自己悲催的耳朵。

雲舒遙絲毫不知自己的歌聲如此不受人待見,還一臉的春光燦爛。“兔兒,姐姐唱的還不錯吧!一會待姐姐吃飽喝足了,給你唱幾首拿手的。”兔兒頓時一臉苦逼之象。

郎心長老來到竹林居就見一個女子背對而立,一會恰腰,一會擺臀,嘴裏還陣陣有詞,“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不知是何咒語。其實是雲舒遙這個沒出息的吃的太撐,在院中做廣播體操呢!

知道竹林居的沒有幾人,這女子又是何人,為何在族長的竹林居中,還如主人般的在院中扭腰擺臀。顧不得許多,忙疾步走到了內屋,把葵木郎放在了榻上,氣沉丹田,將自己的內丹輕輕吐出使之在葵木郎的周身盤旋。隨又走回院中。“請問姑娘是何人?”

雲舒遙急忙停住那來回晃動的屁股,轉過身來,就見一個白胡子老人清清冷冷立在院中,“哦,我嘛?我是,我是被請來做客的,就是這主人忒不地道了,撇下我,好幾日不見蹤影!”

這位女子到底是人是妖,說是妖吧!身上絲毫沒有一絲妖氣,說是人吧!好似體內還有靈力。這令郎心很是費解。

雲舒遙回答完問話,就覺得這個老人非常奇怪,來時輕飄飄的,說不準也是個妖怪。“你又是何人?”

“我是雪狼族的四長老——郎心。”老人用手撚了下胡子,自持清高的說道。

雲舒遙像是聽到很有趣的事,極力忍著不敢笑出聲,一張精致的小臉憋得通紅。因為她覺得這位老人的名字,竟讓她想到了狼心狗肺這個詞。要是被郎心長老知道雲舒遙竟取笑他一向引以為豪的名字,他一定會氣死過去。

平複了一下繽紛的思緒,雲舒遙才想到了正事。“長老來此是有事?可葵木郎不在這兒。”

“族長受了傷,我這次是專程護送族長來的。”

“葵木郎受傷了,在哪兒呢?”不等郎心說話,雲舒遙就奔到了葵木郎的房間裏。那裏看到葵木郎的身影,隻有一隻灰色皮毛的狼蜷伏在床榻上。那皮毛不甚光滑顏色已然暗啞無光,想定是受傷頗重。

“這是葵木郎?”雲舒遙不敢相信這就是被自己劃為帥哥一類的邪魅男子。

郎心長老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唉!也是我們疏忽輕敵了,不知那敗類修成了什麽魔功,族長才會傷的這般重!可我也很是疑惑不解,按說族長雖失了五百年的修為,也不至於傷的如此嚴重啊!”

雪兒還在沉睡不醒,葵木郎在有個好歹可怎麽行。“他傷的到底怎麽樣啊?”

“要是在平時,以我的靈力不日即可痊愈。可是不知為何,族長體內的內丹竟無一絲反應,好似不存在一般。”郎心長老滿目狐疑之色。

“什麽是內丹啊!就是這旋動的白光團嗎?”雲舒遙看到一直在葵木朗周身盤旋的光團不禁問道。

“是啊!我們需潛心修煉五百年才能修煉出內丹,隨著修為的不斷提升,內丹也會越來越強大,遇到危險也能保護我們把傷害降低到最小。”郎心長老苦口婆心的給雲舒遙講解道。

雲舒遙聽得一愣一愣的,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那內丹有沒有綠色的,就如雞蛋般大小。”

“看內丹之色就能判別修為的高低,一般的內丹分為四個顏色,就是黃,紫,白,綠。內丹呈現為綠色,修煉那肯定是到了最上一層,修為一定也是很高的。”

雲舒遙基本能確定當日葵木朗定是把內丹給了她,心中暗自罵了葵木朗一聲笨蛋,如此重要的東西就這麽輕易的給別人嗎?

郎心長老看到雲舒遙陰晴不定的臉,覺得這其中必有事情。“姑娘見過綠色內丹?”

雲舒遙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幹的糗事,頭一歪,撓了撓散落的發絲。“哦,哦,長老你能不能看看我的體內是否有內丹呢?嗬嗬嗬!那日,就是那日,我也不知葵木朗放我嘴裏一個東西,我竟不知是他修煉的內丹。真是的……”

“初見姑娘,我就感到你體內湧動著靈力,我還以為竟是看錯了。待我把族長的內丹引出來,族長就有救了啊!”說著長老就盤腿而坐,微閉雙眼。雲舒遙就感到全身一陣的燥熱,身上竟發出了綠光,那光影愈來愈亮,一會的工夫那綠光團就崩出體外,那份燥熱的感覺也緊跟著消失了。

說來也真是神奇,那綠光團在房中饒了一圈,仿佛能認清它的主人一般,就隱入葵木朗的體內,緊接著葵木朗就又變為了人形。“太好了,有此,族長不日就可痊愈。”郎心長老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一臉慈祥的看向雲舒遙,剛才由於太過緊張,竟沒有看出這個女子簡直就如畫上的仙女一般絕美動人,想是族長竟把最為珍惜和重要的內丹給了她,一定是心儀與她才會對她如此情深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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