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木郎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身為族長連自己的屬下也保護不了。眾位長老不是他的叔叔輩就是爺爺輩,都是看著葵木郎長大的,葵木郎現真恨不得一下就撲上去咬斷郎冰的脖子。但理智告訴他萬不可這樣做,大長老還在他的手中,要是輕舉妄動,大長老就必死無疑。
“你放了大長老,我隨你處置。”現在的葵木郎的一雙眼睛不似以前的幽綠而是氣急成了紅眸。雙拳緊緊握著,一雙手被攥的“咯啪”直響。
“哈哈哈哈!你還以為自己還是族長呢!處置你,你還有什麽可處置的啊!上一次你的修為就減了還幾百年,你現在也隻不過就是一個有幾百年修行的小妖而已,在我眼裏也就是廢物一個啊!哈哈哈哈!”郎冰繼續無恥的說道。
“那怎樣才能放了大長老?”
“放了他,我怎麽會放了他呢!我已經聞到他身上靈力香甜醇厚的味道,幾千年的靈力就是不一樣啊!待我吸幹了他的靈力,再把他交給你啊!哈哈哈!”說著郎冰的一隻說掐上了大長老的頭頂,手掌發出黑色詭異的光,略一使勁,就見大長老體內一股淡綠色清甜的氣體融入了掌中。
“不好,他真的練成了吸靈da法。”郎心長老率先看出了端倪,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企圖阻止那靈力的吸入,葵木郎掌中也發出幽綠色光線擊向郎冰。可郎冰和大長老就向外麵有了一層防護罩,由是光線強烈也是射不進去分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靈力從大長老的身體裏被郎冰一點點的抽走。
不能就此坐以待斃,兩人對視了一眼,隨變成原身的樣子。他們本是雪狼,幻化成人形時的靈力自不比狼形本尊施展的開。一白一灰兩隻健碩的狼露出鋒利的牙齒,牙齒在外麵竟發出瘮人的寒光,撲向那隱形的光罩。
內力之大真的就衝破了郎冰的保護光罩,一下就衝開了二人,使之靈力不能在傳入。可大長老此時的靈力早已被那郎冰吸得所剩無幾,看樣是油盡燈枯了。(蝶兒解說一下:靈力就想人的靈魂,沒有了靈魂人就沒法活。潛心修煉的妖們要是沒有了靈力也就是活死人一個了,不對,是活死妖一隻了!糾正一下。)
葵木郎身形一動宛如奔雷,帶著滔天威勢衝身而下,目露凶光,露出尖利的長牙咆哮出聲,一聲聲隻覺得洞裏仿佛地震般的地動山搖。一道道極光,殺意彌漫,蕩漾而出,如漣漪,似海浪,席卷十方,地都快碎裂了,那掌中燦燦生輝,射出一道神光,向郎冰斬去。
逼得郎冰隻能慌忙後跳,也是他的運氣,居然躲開了這煞世之氣。
此時郎冰周身籠罩著黑色的狠戾之氣,瞬時變回原身,抖動他那有些灰黃色的皮毛。“今天我就送你們一起上西天!”順勢揮舞著他那雙厚重鋒利的爪子無恥的向葵木郎的腦門拍去。葵木郎灰衣翩翩,抽掌微揮,輕輕一拂,使得郎冰狼爪一陣酸麻,這一掌竟拍不下去。強大的掌風裏,“受死”隨著一聲咆哮,密密麻麻的幽綠光線從葵木郎伸出的大掌中湧出,忽如激光掃射,刹那將黑暗的狼牙洞映得綠光轉炫,一下子是將郎冰淹沒在其中。黑光和綠光縱橫交錯,難分彼此。最終那黑色光線無法抗衡,郎冰一屁股滾落在地上。“你小子還真有點本事,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隨緩緩站起身,麵目猙獰,亦如上古凶獸,狂暴到極致的凶氣肆無忌憚的噴灑在了這狼牙洞中。
葵木郎嘴角一挑,邪然一笑,“速速束手就擒,我也許能繞你一命。”
“哈哈哈哈!笑話,黃口小兒,誰饒誰一命還不一定!”雙爪猶如來自鬼門煉獄的冥神,在空氣之中劃過一道狠戾的弧線,便重重向葵木郎胸前拍去。葵木郎見勢不妙,一個疾步翩轉,躲開了這鋒利無比的狼爪。
“郎冰,你這雪狼族的敗類,在這禁地之中,豈能容你如此放肆!”郎心長老說著,周身一道白色氣焰發出,氣勢猶如皓月當空,不可直視。黑.白.綠三種光線此起彼伏,相互糾纏!三隻碩大的狼廝打在了一起。
“好了,玩夠了,就此送你倆上西天!”隻見郎冰周身一轉,那灰黃的毛霎時長了三寸,身形擴大了兩倍,一雙眼眸通紅有如火燒一般。同一瞬間,轟雷並奏,火光亂舞,無數道赤麗的光芒縱橫交錯,穿透滾滾黑雲,罡風似怒,呼嘯著朝他們怒射而來。
葵木郎和郎心長老隻覺血脈就此逆流,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出來。郎心長老還好有靈力內丹護著經脈還沒有受損,略微調息一下就好了許多。葵木郎此時就感到力不從心了,冷汗直流,灰色的皮毛已被那汗水浸濕。因為雲舒遙被魚刺卡到,一陣心急竟把內丹給了雲舒遙。原本沒有想到郎冰會有如此厲害,想著合著郎心長老之力定能製服與他。沒有想到郎冰不知練成了什麽魔功,竟如此強大!沒有內丹護著,如此下去,簡直就是必死無疑。
郎心長老也看出了葵木郎的異樣,暗指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趁著郎冰對付葵木郎之際,那白光化作一把尖利的飛刀向郎冰的眼眸射去。
郎冰頓時吃痛不得,嚎叫出聲,淒厲之極,捂著那汩汩出血的左眼在地上滾動不止。
郎心長老忙攙起葵木郎向那洞門跑去。“族長,你怎麽樣?”見葵木郎渾身抖動不止,忙關切的問道。
“我,我沒事。”話沒說完,口中一陣惺甜的鮮血迸出,兩眼一黑昏死過去。“這可如何是好!”
遠處一位身形有些健碩的女子疾奔過來,看到昏死過去的葵木郎,一臉急切之色心急道:“聽碧兒說看你們去了禁地,我便去阻止,可還是晚了一步啊!族長怎麽樣?”
郎心看向那膚色略微偏黑,但絲毫不減那清麗的容顏,心知這玉兒姑娘一直對族長關心備至,體貼異常,哪知族長不知是不解風情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遲遲的沒有表明自己的心意,他們這些個老一輩的看著都心急啊!哎!老啦!真是管不了,他們這些年輕人的事了,遂他們去吧!“族長受了內傷,我要去一處僻靜的地方為他療傷。”郎心長老焦急的說道。
“族長傷成這個樣子定是傷的不輕,我看也不宜太過走動,長老如若不嫌棄,就去我的院子為族長療傷吧!”玉兒看到葵木郎那原本古銅色的皮膚已然變得毫無血色,心中有了一絲抽痛。
見郎心長老有所猶豫,玉兒一把將葵木郎抱在了懷中,雖是現是狼形,但也就是這時玉兒才能和他如此親近,心中覺得如此很是溫暖。“好了,長老事不宜遲,我們快去吧!”
光影一閃,郎心長老在玉兒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收拾的很是整潔幹淨的房間裏。輕手輕腳的把昏厥不醒的葵木郎放在床榻上。玉兒知道長老要為葵木郎療傷,便關門出去,在門口把風。
隻見長老氣沉丹田,雙手一揮,掌中白光將葵木郎籠罩其中,那白光忽隱忽現,一個白色閃亮的光珠在葵木郎的周身盤旋,時上時下,最後竟不受控製一般跌落下來。郎心長老不明所以,怎麽會這樣?按說筋脈受損,體內的內丹必是也傷到了極限,他用自己體內的內丹把葵木郎的內丹召喚出來以此療傷。但怎麽葵木郎體內的內丹竟毫無聲息呢!手掌撫向那脈搏之處,雖然一些微弱但還有脈搏啊!手掌又輕撫在葵木郎的頭頂之上,閉眼,想要用靈力感應內丹的存在,神情霎時凝重起來,眉頭緊蹙,隻感到那體內空蕩蕩,毫無內丹的氣息。
(題外話:惡搞妖孽相公我愛你劇組)
蝶兒導演頭戴一個瓜皮小帽,翹著個二郎腿,麵容帶笑,暗指心想:都有點小小的佩服自己啦!多麽出色的編劇加導演啊!從來不看武俠和玄幻小說和電影,在這一章竟有了這麽多的武打場麵!氣勢之宏大,場麵之壯觀,聲光電全麵結合,真是大成本大製作啊!親們看的怎麽樣啊!現在什麽都要全能型的,小時候老師教導我們要做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孩子,現在本來是純穿越的古言劇,現被拍成及武打,玄幻,穿越,言情於一體的不知道叫個什麽的片了。反正是情節的需要和本劇的一大看點嘛!
這時身形如冬瓜一般的劇務,狗腿的跑了過來:“蝶導,蝶導……”
蝶兒導演眼睛一瞥,怎麽回事,跌倒了就爬起來嘛!咋咋呼呼什麽樣子!“誰跌倒了啊?”
劇務嘿嘿的笑道:“我是喊得蝶導你啊!張藝謀人稱張導,馮小剛人稱馮導,那你叫蝶兒,不就稱作蝶導嘛!”
“蝶導不好聽,還以為誰跌倒了呢!我的全名叫蝴蝶翩翩舞,以後就稱我蝴導吧!”話說完,蝶兒怎麽覺得也有些個不對勁啊!
“對了,劇務,讓你聯係的投資方聯係了沒有啊!就說我們這部戲已經上了zonghengTV的首頁上的黃金強檔了,讓他們多投幾張票票進來嘛!投資的回報還是很大的嘛!”眼睛看向場中正休息著的眾位演員,計上心來。
“給他們說,隻要多投票票,什麽都是好說的嘛,不如想邀請哪位帥哥或美女出去品品小茶喝喝咖啡的都是可以的嘛!”
劇務腆著個大胖臉,訕訕的說:“好的,蝴導,我馬上就去和投資方交涉!就是風蕭他們幾人都很是清高的,不去怎麽辦啊!”
蝴導唇角一撇,冷笑一聲“不去!不是演員的片酬還沒給他們結清嘛!不去,就拖著不給他們結。”
“葵木郎在剛才的爆破中受了傷怎麽辦?要不要送去醫院啊?”劇務有點恐驚天上人的輕聲問道。
“讓醫務室包紮一下就行了,隻要不是弄壞了臉就行!”
不知該著蝴導倒黴還是悲催,前麵喊話的話筒竟是沒關,場上的眾位演員都呼呼啦啦來到了導演室,說要退組,罷演!這可急壞了我們的蝶兒大導演,哄了這個又勸這個,剛才氣勢淩人的盡頭消失不見。
到底故事會不會繼續,我們的蝶兒大導演又是如何化解這次罷演風波的呢!我們……
好了,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親們且不可和上麵的故事結合在一起!說這些主要是這幾章似乎有些沉悶,蝶兒隻為搏諸位一笑!讓親們在工作壓力和學習壓力下能輕鬆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