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北北傷心

與此同時,整個中國都在發生著一場巨大的自然變遷,尤其是四川省汶川地區發生著有史以來最壞的變化。山崩地裂,房倒屋塌,人們來不及逃走,來不及對親人說些什麽,就被巨大的災害卷進了惡運中。有的人知道地震來了,有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有的人還誤以為是地球被毀滅了,總而言之,災難性的厄運來臨了。

這一刻,是2008年5月12日下午14時28分,毀滅性的地震將時間永遠定了格。這一刻,十幾萬人陷於絕境,他們的生命危在旦夕,數不清的災民無家可歸,生命在自然的作用下顯得無能為力。這一刻,中國經曆著空前的暴風驟雨,沒有人預先知道什麽,也沒有地震前的預測,整個世界都在危險期內。這一刻,天不藍了,水不清了,江湖充滿了險境。人走到哪裏也避免不了災難性地震,走到哪裏也是山崩地裂,險象環生。

北北哪裏想到災難已經來臨,當他騰雲駕霧飛到空中的時候,他所看到的到處是災區,到處是受傷人們的哭聲。他想不到地震這樣厲害,居然帶給人類如此災難,幾乎所到之處都有人的屍體,血肉模糊。北北的心很痛,看見此情此景北北流淚了,他不願意看見的場麵看見了,不願意發生的事發生了,慘境就在眼前他幫不上忙。北北想找一個人,可是整個災區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有一處紙花飄浮,看這樣式好象這裏正在開會,可是人呢?沒有叫喊,沒有呻吟,甚至連狗的影子也看不見,隻有耳旁的風聲,隻有塵土和廢墟,此時此刻,北北很傷心。

北北在空中飛奔著,當他看見眼前的一片廢墟時,什麽也沒有了,隻有一麵飄舞的中國共產黨的旗幟,這是一麵什麽樣的旗幟呀,北北淚水如河一樣流淌。在另一座城區,北北看見數不清的房屋倒塌,市民亂七八糟躺臥著。這裏曾經是一處風景旅遊勝地,現在被地震毀壞了原貌,有些人在廢墟下叫苦連天,掙紮著。北北不忍再看,慌忙降落雲頭,幫助一些被困的市民,當災民詢問北北叫什麽名字的時候,北北如實回答,人們才知道福娃來了。北北的到來給災區增添一絲光彩,增進了人們對奧運的關注,同時也增進了災民奮勇當先的搶險救災的精神。雖然房子倒了,但還可以重建,人倒了還可以站起來,即使親人沒了,中國還有數不清的人在關懷著他們。

一個災民問:“福娃,你能幫助我們救人嗎?”北北說:“沒問題,隻要人類需要我們,心甘情願。”又一個災民說:“用不著你幹什麽,隻要你看看現在還有哪些山能走動,看看城市的交通還有可能通過嗎?”北北痛心地說:“不能用了,剛剛我就是從天上來的,這裏的所有路已經成為廢墟,即使是在天上也看不清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看起來隻有靠我們自己了,黨政幹部到我這裏集合,現在我宣布搶險救災突擊隊成立。我是隊長,副隊長是……”北北似乎猜出眼前這個人就是幹部,是多大幹部他不知道,但北北相信災區人民會自己救自己。北北看看自己在這裏也沒什麽作用,也跟隨著隊伍進行搶險救災,他在一堆石頭裏拽起一個小男孩。不知是剛剛地震,還是什麽,小男孩並沒有受傷,居然給北北敬了一個禮。北北不知小男孩想幹什麽,也下意識地抬了抬手,小男孩樂了。

北北在一處水泥板下,發現一個小姑娘,北北伸手拽了拽,沒拽出來。北北慌忙喊其他人幫忙,共同拽出小姑娘。誰知小姑娘告訴他說:“我身下還有一個同學,請你救救他。”北北感動地說:“你放心,我們會救他們的。”北北快速反應,采取緊急措施,可是等到救出小男孩時,因為傷口流血過多他已經沒氣了。北北和小姑娘都哭了,在這裏哭得最傷心的是孩子的父母,他們一麵救別人家的孩子,一麵還在擔心自己的孩子。

北北救了一些人後,這才想起自己的夥伴,於是他趁人不注意時再次跳上空中尋找福娃。北北一路上看到數不清的災民被困,有時他落下雲頭與災民一起搶險救災,有時他獨當一麵自己救人。落了升,升了降,北北累了。麵對災難性的現實,北北也不知自己應當幹什麽,如果是一處有難他可以營救,可是到處是災難,他怎能營救呢?北北渴了想喝水,可是災區人需要的就是水,一滴水可以救一個人,北北不能與災民爭水喝,隻有忍著。

地震後的天陰著,有的地方已經下雨了,有的地方霧氣繚繞。這時的北北已經有些沉思默想,他想不開為什麽中國會發生這樣的災難,地震是什麽東西,為什麽事先一點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從房子裏跑出來不就沒事了嗎。北北的手已經磨破了,鮮血順著指縫流淌著,可是當他看見災民奮不顧身的樣子,再大的苦難他也承受了。終於有一個災民對他說:“福娃呀,我們這裏不用你了,你趕緊去尋找五環吧,沒有五環奧運會旗幟不是空白嗎?你去吧,這裏交給我們,有我們在就有中國人在,奧運會一定會準時召開。”北北為難地說:“災區如此,有人是迫切需要我們去救他們,在這關鍵時刻我們怎能說離開就離開呢?讓我再救一個人,就再救一個,救完一個我就走。”

北北幾乎是在哀求,可是災民們誰也不讓北北再伸手了,北北一看隻好告別災民,然後騰空而起尋找其他福娃。北北這時隻有一個信念,即使隻剩他一個福娃,也要找到五環,正如災民說的那樣奧運會不能沒有旗幟,不能沒有五環。北北幾乎是哭著離開的,一路上淚水不斷,有一滴淚水恰巧落在歡歡掉下的地方。也許是他的淚水起了作用,歡歡忽然叫起來了,北北急降雲頭落下,可是沒見歡歡。正危時,忽然看見在一座斷垣殘壁上看見了幾個妖,北北知道歡歡是被妖綁架的,找到妖肯定能找到歡歡。北北問:“你們幾個妖看見歡歡了嗎?”

北北的話讓妖心裏吃驚,一個說:“沒看見。”一個說:“剛剛看見他從這裏跳了下去。”這些妖真是笨極了,北北用了許多話才算弄明白,歡歡被埋沒在碎石坑中。北北氣急敗壞地叫喊著:“你們還不搶救,難道想害死歡歡嗎?”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北北不高興馬上不說話了,妖們就是這樣幹什麽都學人類。在北北催促下,妖們再次吹起碎石,可是下麵隻有河沒有歡歡,連人影也不見。歡歡去了哪裏呢?北北十分傷心,五個福娃怎能少一個呢?

其實妖們不知道,歡歡的本事就是下水,此時此刻,歡歡已經通過地下水潛到了山那邊。北北知道歡歡的本事,知道他已經安然無恙,可是北北還是情不自禁怒吼著:“你們怎麽不找啊,難道你們有意害歡歡嗎?”

妖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不敢害歡歡,我們找就是了。”妖們邊說邊四處尋找,北北也情不自禁找起來,雖然北北知道歡歡潛水走了,但他還是想知道歡歡現在到了哪裏,有沒有危險,經曆過大地震後的北北感情十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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