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會兒,嫉妒隱忍的表情,我以為他會一巴掌打到我的臉上。沒想到他隻是將手中僅剩下的碗放到了桌子上,身子向前俯輕輕的擁住了我,“baby,不要哭。沒事......我承認我把你當做過我自己也沒有把你當做過他。不要哭,既然決定了要好好在一起,不要哭不要鬧不要去想他。”
陳溢你到底在幹什麽?是什麽東西促使你讓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對我變化這麽大。不,好像你對我一向如此,也許是先入為主看到了你的劣跡所以忽略了你的細心。我以為我可以信你我也相信我可以信你,不過前車之鑒,我還是懷疑你的目的,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為什麽我怎麽看你怎麽虛偽呢?!親愛的怎麽辦,我突然感覺好世界都好假,我沒有人可以去依靠,我醒來或者我在夢中的東西竟然都是一切的虛幻,我該要怎麽辦呢?!我要怎麽做怎麽解脫,難道這就是宿命注定我一輩子如此。
腦子裏又冒出極端的想法,不如我死掉。
是啊,你把我當過你自己也沒有把我當做過他。可是我也可能把你當做我自己不會把你當做他。所以我這樣說,全世界隻有你會把我當做你,全世界也隻有我會把你當做我,沒有人更適合我也沒有人更適合你。可是之間的過程你為什麽要夾著一個讓我們無可奈何的黎落呢?我想從一開始就沒有他我們遇見,結局大好,你信不信?
陳溢,我真的受不了你這個樣子看著我溫柔的要對我說這些讓我十足感動的話語。我還是比較習慣你摟著那些各式各樣的女人在我麵前駐步跟我無所謂得打著招呼,言語親密得好像是你偷腥成功而我手足無措的模樣滿足你的某種作祟心理。因為這樣我還有把握看穿一半的心思,現在的你真的讓我非常困惑。
我也不想糾結這些問題,隻是我們之間太多是非想裝作不知道都很難。
可是事已至此,我還能怎麽辦呢?沒有人幫我想辦法啊,即使QQ問問百度知道都不能給我準確的答案啊。
所以,我要怎麽辦呢?!
所以,我也隻能繼續下去,我都決定要留下來了,我還能怎麽辦呢?
你是否也會覺得我像一個瘋子......
慢慢的我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雙手爬上他的背回擁住他,“陳溢,是不是隻是因為我是鄭艾漓。要是以前扮演在黎落身邊角色的是錢芮是蘇蘇是小雪或者是安琪還有你那些非主流妹妹你是否會像現在抱住我一樣溫柔的勸我說沒事......是不是隻因為是鄭艾漓,是在冬夜中和你穿著婚紗奔跑過的人,是其他人你都不會,對不對?”
“baby,我知道你是聰明人心中已經有答案。這種難看的問題,你又何必要我把他說得那麽的明白呢?”他手指逐漸向上放在了我的頭發上,五指張開穿插進了發絲之中,我知道這是他的習慣,喜歡摸我的頭發。
“那你為什麽不騙我,你不會不知道我現在就應該聽謊話。”
“可是baby,我要是現在告訴你,如你所願的回答你隻因為你是鄭艾漓,而不是錢芮是蘇蘇是小雪或者是愛情還有我接觸過的那些或美或醜的其他女人,隻因為你是你我才會這樣對你,你信嗎?要是我,我都不信。你說過你騙不了你自己,我就算說了那些謊話也是白說,不會有實質上的作用。是其他女人,他們隻要扮演過你曾經的角色,我還是會這樣對她們,與你,沒有不同。”
我笑了,淚水流到嘴角苦澀不堪,“果然如此,我的揣測一般都不會出現偏差,因為我太聰明哈哈哈......就像那天你給黎落打電話的時候我猜出是你。小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問我借錢是小雪在背後搗鬼。錢芮一直恨我沒有一天放棄過一樣,我是有多聰明我總是能猜對......可是怎辦呢?我真的不想再猜對了,我累了。”
“你要聽我說完。這句話是真的,如果換做別人,我敢肯定我以後不愛她。”
“你以後也不一定愛我,不是嗎?連你自己都做不到,何必又執著要求我做到,baby,這是不公平的。”他的聲音緩緩慢慢,不疾不徐的在我耳邊縈繞,我覺得那簡直就是魔音,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我原本的思緒。我聽久了就會忘記要怎麽思考,慢慢的變得異常遲鈍。
“公平這兩個字設計出來本來就是放屁!好吧,撇開公平不說,我若說我現在喜歡你......”
他打斷我,還是用最溫柔的語氣,“我也喜歡你,我可以發誓。”
“哈哈,陳溢。你的喜歡有多廉價難道要我來點明麽?你太博愛了,隻要不討厭都可以稱之為喜歡不是嗎?就像每天被你帶回家的各種各樣的女人,你也喜歡她們吧,若不是喜歡你能容忍她們睡在你身邊。你說你喜歡我,跟喜歡她們有什麽區別?!可是你知道嗎,鄭艾漓和你是不一樣的。我不會輕易對一個說我喜歡他與否,可是當我真的說了就代表我認真了是真的,雖然我一度糾結我為什麽會將喜歡的這個詞語說給你,但是我想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在這個時間段內我還能把這兩個字說給誰。黎落嗎?那已經不可能了。按理說你是我最討厭的男人類型,長得和網上那些P了又P的網絡紅人沒有區別,銅鈴大的眼睛削了骨一樣的尖下巴。最重要的還是花心,除了泡妞每一件拿得出手的特長,滿嘴都是莫名其妙的話不說最重要的還是個死同性戀。可是我寧願相信這就是命,注定了的,所以再怎麽討厭,我也沒有逃脫。”
他在我耳邊輕笑,我仿佛都能看到他笑著時候欠揍的表情,“不要這樣說,我會有壓力的。其實不瞞你說我最討厭的類型也是你這種,以前我知道黎落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納悶過他到底是腦殘了還是被你下了什麽迷藥。明明什麽並沒有給你什麽巨大的創傷可是偏偏又要裝出一副嚐遍世態炎涼的狗屁模樣配上你那張處女臉看著就夠磣人的了。特別討厭你說話的時候,天南地北的亂侃每一個說到了點子上,而且還滿篇都是你們90後非主流的潮語發消息的時候也是總要加上一些我看不懂的火星文和非主流符號。最最最重要的就是你漠視別人的表情,就像我那次和你拍片得時候看到你的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們都是一介草民你是高高在上的雪花女神龍莊嚴不可侵犯,在你眼裏隻有你是最漂亮最時尚最可愛的別的女人一概都可以用非主流妹妹來代替名和姓,你說,是不是過分了。”
聽了他的話我剛剛還一片黯淡的心馬上燃燒起一片明豔豔的火焰......
乾坤無敵霹靂掌下去把他推開了老遠,尼瑪,你說誰非主流呢?你全家都是非主流,同性戀!!!
他聳聳肩攤攤手,“早知道說了你會生氣,你剛剛說我我都沒有生氣。到底還是小妹妹......”
“喂喂喂,老娘說你的是實事求是好不好?你說我呢又是個什麽意思?非主流?!!!你還殺馬特呢!!!雪花女神龍,你就不能有點什麽好的比喻麽,非要把那老掉牙的電視劇來出來湊數。我寧願是做柳紅都不住雪花女神龍!!!你去死嘛,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像不像蒙丹,長得比柳青還醜的蒙丹!!!”(蒙丹,柳青,柳紅出自我們可愛的《還珠格格》)
說著我又有勁了從床上跳起來準備用枕頭去打他,可是才試著站起來腳下的痛就讓我被迫停了下來,安分的倒在床上裝死。
他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以後你再發瘋我就說你的缺點刺激你,還是個真不錯的辦法。”
小一這時也回來了,把創口貼扔到我床上,問陳溢,“我姐她好了沒,還在瘋麽?你要是沒製住她還是換那個簡碩來好了,我看那小子還有兩下子。”
對了,簡碩-0-看來又隻能躲他了。
“你在說廢話。”曉明同學很自信的瞟了張訊一一眼,看著我說,“快點自己把你腳弄好,我去拿你的檢查報告。”
我哦。自己把創口貼撕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貼在腳邊被劃出來的小小傷口上。傷口有三條,有一條很深。貼好之後腳還是有些痛的。我看著腳上的傷口發了會兒愣,覺得真是和我手腕的傷口遙相呼應呢,啊哈哈哈哈哈......
可是阿漓,你為什麽要這樣對你自己呢,把自己弄得滿是傷痕,這樣你覺得很爽麽?
看我自己規規矩矩的弄好了,陳溢開門出去了。病房裏隻剩下我和小一,小一掏手機看了看時間,對我說,“剛剛蘇蘇姐姐打電話過來了,問你什麽時候抽個時間和她去看守所看那個女的,怎麽說?”
對了,這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可是要去看小雪真是還需要勇氣。若果她真的是如我想的那樣為了報複而毀掉我自己,我也害怕我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完全崩潰掉。
但是,又能不去麽?不能,對麽,還是要免得的。那麽就給我一點時間想一下吧。
“你就先告訴她我在醫院吧,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小一點了點頭,掏出手機又弄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