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特別的日子,祝福我大哥生日快樂,二十歲的成年人哈。希望大家看到這裏可以去支持一下他的作品,《棕色瞳孔基因》很棒的書噢。而且悄悄來說,大哥是個超級大帥哥所以......啊哈哈哈......書頁的左手邊有聯係,希望大家一定要去支持然後祝他生日海皮。順便有空的話再戳一下阿漓的完結作品《流蓮記》,萬分感謝......)
我搖搖頭。
還是我們家小一給力,二話不說一把把我抗到背上。這小子,以前咋不覺得他這麽有魄力呢?現在才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他的魅力,難不怪迷住了這麽多的小妹妹,看來實力也還是有的嘛。我靠在他的背上,淚水穿透了他的格子襯衣,有些感動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就像回到了十年前,我倆還小。這廝從小就調皮,喜歡出去和小區裏麵的男孩子打打鬧鬧的。可他小時候又不像現在這麽能幹,總是被人家揍得連路都走不了,一個人坐在地上哭。每次都是我尋著哭聲找到他,然後將他背回來。那時候吧我總覺得弟弟永遠都比我矮,比我瘦,沒我跑得快,沒我力氣大。可現在,這廝比我高比我壯比我好看比我有魅力比我力氣大了,我怎麽突然覺得我像他妹妹了呢?
真是悲哀。
“姐,你是不是還喜歡你以前那男朋友?”小一估計是在試探我睡著沒,突然問道。
“沒。”我違心的說。
“屁。我今天說他被打了的時候,你那表情比2012都還要末日,還想騙我。”
果然是我弟啊,這都看出來了,功不可沒的血緣關係啊!
“別提他了行不,姐求你以後都不要提他了。”我聲音很小,懶懶的爬在他的背上哀求到。我記得每個人跟我提黎落時,我基本上都會說一遍這句話。
求求你,別提他了。我永遠都不想再去想他,亦或者是想起他,永遠都不想!
小一再也沒有說話,走出了路口就看到了一個藥店。把我扔了進去開了幾袋西藥和衝劑,又把我背到路邊的夜宵攤上硬是讓我吃了一碗混沌,把藥給吃了,才打了的回到了家裏。
我洗漱完了,吩咐了一句,“你睡沙發要麽睡榻榻米,今天我睡床。”
那廝咬著牙刷還冒著泡沫不幹了,“不。我不幹啊,榻榻米硬得要死,我要睡床,以前不都是我睡床麽。”
我也不幹了,“不不不,這是我的床,我偏睡。”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床上。
沒過一會兒那小不要臉的也倒到了我身邊,學著我擺一大字型,胳膊和腿都壓我身上差點沒把我壓得七孔流血,我也真是服了他了。抱著枕頭知趣的出去倒沙發上睡了。剛躺下眼睛都還沒來得及閉上,電話就又煩躁的響了起來。
我一看,媽呀,我小姨。這還得了,嚇得半死,舉著手機躥到臥室裏扯著小一的耳朵,緊張得不知所以然,“老弟,你媽來電話了,怎麽說啊怎麽說?”
要死被小姨知道我和小一去了夜店還玩了些不該玩的,估計連命都沒了。
對付他媽還是他自己有經驗,淡定的拿過我的電話接了起來,“喂,是啊。我在姐這,這幾天我就跟她混了。什麽,你給我報了英語補習班?喂,好不容易放個暑假,什麽是我爸的意思?我才不去,我堅決不去!我不回來,也不去什麽狗屁補習班!哎呀,你這人怎麽不講理啊,是你自己說不要我的!什麽,不給我錢用!別介啊,這事兒好商量。不給就不給,我用姐的錢不是一樣的!嘿,我就臉厚了,還不是遺傳。什麽,叫我姐接電話,她睡啦,沒空。哎,媽,您別這樣啊,你,好好好......”
小一剛剛還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現在直接垮了臉把電話遞給了我,“悠著點說啊。”
我滿頭大汗,顫抖著雙手把電話接了過來,“喂,小姨啊。”
電話裏的女聲還好如同往常一樣溫和,沒有拿著電話就衝我咆哮私藏她兒子都不給她打給電話講一聲還她擔心老半天了。
“小漓啊,你好好勸勸你弟弟,那在你那我不說他,讓他去上英語補習班去,下學期都高二了,離高考也不遠了,怎麽也得上個大學你說是吧。他那成績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不去,你倆都給我回來!”
該死的張訊一,你別拉老娘也拖下水啊。雖然去住你家的別墅不是一件差事,但是我是真的怕的爹那張冰冷到了零下的臉啊!
“好好好,我好好勸勸小一嘛,你知道平時他最聽我話了。是啊,你老別擔心,別擔心。”我衝著張訊一豎了一個大大的中指來表達不滿,那廝壓根就不屑,一個中指給我比了回來。
喲,小子手指不長了不起啊。
“你倆沒事別在外麵亂跑啊,特別是晚上一定不能出去玩兒知不知道?要是被我發現了,你倆都得回來。聽話點,把弟弟照顧好啊。”
“是是是,好好好,遵命遵命,領旨領旨。”我拿著電話點頭哈腰的,就像小姨站我麵前一樣。
“好吧,勸勸弟弟啊。”說完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那廝捏了捏我的肩膀,緊張的問,“怎麽?我媽說什麽了?”
“你媽讓你去上英語補習班,不然不止是你,老娘也得跟你去你們家坐牢。看在你姐姐可憐沒媽又沒爹的份兒就聽個話去上補習班吧,拿我那個剛買的IPAD2拿去玩,相信姐姐,時間一會兒就過去了。”我不知道這事兒咋的就攤在了我身上,我咋就這麽倒黴啊我。
“你和我回去就回去啊,我才不想去什麽狗屁補習班。”那廝壓根就是一頭牛,任誰都說不動。
“我不是不想跟你回去,是你爹太恐怖了,跟他在一起我會非常有壓力的!乖乖乖,你去嘛,你去的話住我家咱們多自由啊。姐姐天天帶你出去嗨都可以啊,你想帶多少妹妹回來都可以,我絕不幹涉,怎麽樣?成交不?”
小子你就識趣的點腦袋吧,這是姐姐我做出最大的讓步了,都讓你帶妹妹回來睡了,你要是還不幹就直接拿把刀子捅死我算了。想想都氣憤,本來就不關我什麽事兒,就這麽被我小姨利用了,真的是!
“我考慮下。”那廝歪著頭想了會兒,似乎在衡量利弊。
我真想掐死他,這有什麽好想的嘛。算了,這小祖宗要幹嘛幹嘛,我就徹底放棄了。去他家就去他家唄,反正他家我也有個專門的房間,天天躲房間裏不出來就行了,我就不信我小姨夫那種大忙人有事兒沒事兒還要找我說會兒知心話。
“祖宗你就先慢慢想,咱不急。想好了給你媽打電話,我就先出去睡覺了。”我打著嗬欠幫他關了燈出去就倒在了沙發上。
眼睛一閉上就是地主親吻我的和他手指遊走在我身上的感覺,我扯了扯頭發埋怨自己在亂想什麽。翻了個身,眼睛裏又浮現出了地主對著黃吊帶一邊親一邊在她身上**的畫麵。
眼淚溢出來,流出眼角劃過臉龐。
我好以為,他喜歡我呢。就像我以為黎落一直愛我,隻要我不說分手他就永遠不會跟我說分手一樣。都是我以為的,我以為不可能,全部都變成了最壞的可能。
怎麽可以這樣呢,這樣對我會不會過份了點呢?不過也隻是任性了一點的孩子,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要這樣來懲罰我。一切不過都是無心之失,如果最後是要錯過的話,一開始就不應該遇見。
命運真的是太折磨人了,關鍵是我們除了接受還別無他法,這就更加悲劇。
我想到這裏有些心煩意亂,從沙發上起來去刨桌子上的煙。拿到煙盒不小心又把旁邊放的厚厚一摞時尚雜誌碰到了。這些雜誌都是我喜歡看的,什麽昕薇啊,ELLE啊,瑞麗啊,沒想已經這麽這麽一大摞了。我把它們又一本一本撿起來碼好,一張照片從一本雜誌裏掉了出來。好像是一張婚紗照,有點眼熟。
我攥著照片去把燈扭開,仔細一瞧,原來是上次為那家影樓拍攝的冬日主題的那一組婚紗照啊。我穿著白色的婚紗,手上拿著一大束塑料白玫瑰和一男的背靠背站在雪中看著天空。我倆都是側臉,這個角度看上去又唯美又幸福。嗯嗯嗯,我也自我感覺良好,本來我長得就不錯,再加上化了妝又PS了就更加的不錯了,不說有個傾國傾城也有個閉月羞花嘛。
嗯,我這搭檔看上去也不錯嘛。拍攝的時候看沒仔細看他,現在看照片還有些驚訝了。五官精致的過分了嘛,鼻子那麽挺,輪廓有必要那麽深邃嗎?還有那身材,真的是......這樣看上去我好像還拉低了整個照片得檔次哎。
別別別,這個男模的臉為嘛這麽麵熟啊?完美的五官就跟動了刀子似地,等等,動了刀子。
這個男的,該不是......是地主吧!!!!
天啦。我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連忙拿了放大鏡過來看清楚。白皙的肌膚,清晰英挺的輪廓男人味十足,沒有小胡子,頭發那時也很短,體型也要比現在瘦一點,沒有現在壯,嘴角略微彎起,站在雪地裏眼睛閃閃亮亮的,和我還挺配。整個看上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和現在截然不同!
媽呀,還還還還還......還真是地主!這麽一來的話他說的那句“看來你真的記不得我了”也是有根據的了!畢竟那次拍攝的時候人家還給我散了好幾隻煙呢,我咋他娘的這麽不長記性呢!
我惱火的抓著腦袋,把照片翻了個麵。後麵果然用鉛筆寫著,“CY,A.lee。”
很明顯那不是我的字跡。我喜歡一切簡單的東西,不會用那麽反複的比劃去寫我的名字。況且,我根本就不是所謂的CY,到底是主語名詞還是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