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姚家的手段才剛剛開始,姚子晨隻是他們動的第一道菜,接下來,他們還會有其他的手段。
隻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今天姚子晨被降了職,隻怕姚家和太子那邊都將會有更為嚴密的防範,再像今天這樣得手,怕是沒有那麽容易了。
站立的聖慈宮的花園之中,聽著淙淙的流水聲,原本應該是寧靜而又祥和的氣氛,卻因為太後後凝眉深思,而悄悄的透露出幾分沉重的壓抑。
“太後,不好了,辰王妃病情惡化,聚秀宮招了十幾個太醫去給辰王妃診治,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果!”
知道姚子晨被降職,太後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便看到汀蘭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說起了秦琪兒病情再度惡化的消息。
“什麽?”太後驚訝的看著一臉著急的汀蘭,不可置信的問道:“現在辰王妃情況到底如何?”
早前,她派了汀蘭去給秦琪兒送了一個紫玉觀音,希望能夠借助觀音之靈力庇護秦琪兒,讓她能夠早日醒來,沒想到汀蘭卻帶回來了一個壞消息。
“快準備軟轎,哀家要去聚秀宮!”太後臉色沉重,心裏有些著急。
難道秦琪兒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嗎?
她可是最後一個最為重要的棋子,如果她有什麽事情的話,接下來的戲還要怎麽開場呢?
太後的心裏很著急,她著急是會不會因為秦琪兒的病情惡化,而不能最終給予商軒致命的一擊!
秦琪兒的壽命隻剩下六天了!
她的身體也隨著她的靈體被困而日漸惡化,此時她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弱,很多時候,甚至是讓人感覺不到她脈搏的跳動。
“琪兒,琪兒。。。”
聚秀宮中早就已經亂成了一團,文媚兒哭的聲音都沙啞了,也不知道落了多少眼淚,現在隻感覺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了。
“娘娘,保重。。。”伺候著文媚兒的宮女想要說些勸慰的話,卻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望著文媚兒痛苦的樣子,她們也跟著流下了眼淚
“小姐!”寧兒躲在文媚兒的身後,一直抹眼淚,看著秦琪兒更加蒼白的臉色,進氣越來越少,他的心都揪了起來。
“小姐,你一定要好起來啊!”初月悄悄的擦幹了眼淚,與冰月慶月交換了一個眼色,退到了她的房間裏,等待著冰月和慶月的到來。
而那些召到聚秀宮的太醫更是碌碌無為,對於秦琪兒加重的病情束手無策,隻能是在一旁幹著急,著急的是自己的性命會不會隨著辰王妃的離世而跟著陪葬!
一時之間,整個聚秀宮中都籠罩在一片愁雲之中,所有的人都感覺格外的壓抑,連說話都帶著深切的悲傷。
“冰月,你有沒有辦法再替小姐紮幾針呢?”
冰月和慶月走進了初月的房間裏,兩個人後腳剛剛跨進門檻,初月便快速的將房門關了起來,急切的追問著初月對於秦琪兒病情惡化有沒有什麽解救的辦法。
“不行啊!”冰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悄悄探過辰王妃的脈搏,她的脈象沉重遲緩,這一次的惡化,比上次的更加厲害了,我實在是沒有把握再給辰王妃下針了。”
“怎麽會這樣?”初月聽到冰月的話,頹然的跌坐在了地上,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想到秦琪兒可能會。。。傷心欲絕。。。
“難道就沒有人能夠救小姐了嗎?”初月心裏著急,望著冰月和慶月沉默無言,說話的語氣也跟著急切起來。
“初月姑娘,有個問題,我們不知道當不當問?”慶月看著初月急切的模樣,放低了聲音,蹲下了身體,眼中全是真切的悲傷與痛苦。
初月哽咽著,淚水滾滾而下:“什麽問題?”
“辰王妃是不是就是宮主?”慶月將她與冰月兩個人的猜測問了出來。
這些日子,她們一直都看著初月盡心盡力的照顧著秦琪兒,再聯想到能夠讓梅月大總管都極其注意的秦琪兒,她們的心裏不免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宮主?”初月聽到慶月和冰月兩個人的話,表現出疑惑不解的模樣,望著冰月和慶月,似乎對於宮主這樣的稱呼有些不懂,“小姐是王妃,怎麽會是公主呢?”
“難道不是?”慶月看著初月迷惑的樣子,以為是自己的猜測有誤。
“梅月大總管讓我們告訴初月姑娘,蘭月總管已經來到京城,她正在暗中處理秦嘯被綁架一事。”冰月將有關秦嘯被綁架一事的最新進展匯報給了初月。
讓月影宮去查秦嘯被綁架一事,是初月私自做主安排的。
是她在文媚兒詢問過她和寧兒有關秦嘯被綁架一事之後,看著至今昏迷未醒的秦琪兒,她知道秦琪兒一向敬重秦嘯,這才想到動用明影宮的人去找到綁架秦嘯的幕後之人,挖出這幕後的陰謀。
“我知道了!”初月聽著冰月的匯報,輕輕點了點頭,但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理會秦嘯的事情了,一顆心都係在了秦琪兒的身上。
“冰月,請你一定要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救小姐!”初月緊緊的拉著冰月的手,此時她已經找不到可以救秦琪兒的人,隻能是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冰月的身上。
“初月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絕不會輕易放棄!”冰月被初月對秦琪兒的真誠所打動,鄭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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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錦綸山的樹洞之中,秦琴自從被愛情結中的光芒浸入體內,導致昏迷不醒,直到現在她也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現在八戒已經去尋找樹根了,樹洞之中隻有樹精和昏迷未醒的秦琴,望著秦琴,樹精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不解的說了一句:“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