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 VIP 18絕對占有

白露心裏有事,躺下後輾轉難免眠。

程彧回到臥室,把翻開蓋的手機拿給她看,一副慷慨語氣說:“給人家回個電話吧,都找你好幾次了。”

她看清手機屏,立即緊張,伸手欲奪,程彧揚起手,不緊不慢的按了回撥,然後遞給她。她哪裏肯這個時候跟蘇轍通話,慌忙地按死。

程彧挑眉,一把奪過去,板起臉說,“隻有一個機會,不珍惜的話就等一個月以後。”果然看到白露瞪大眼睛。

他再次按了回撥把手機遞給她,白露這回沒掛掉,嘟嘟響了兩聲,被接通,蘇轍聲音響起:“白露?”

“是我。”

她說著就要掀開被子下床,可是一把被程彧扣住手腕,她回頭,見他做了個無聲的口型:就在這。

白露看得明白,心下一凜,就知道他沒那麽好心。

“你這兩天去哪了?總也聯係不上你。”蘇轍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急切,還有關心。

白露囁嚅著,看到程彧一副看你怎麽說的表情,她狠了狠心,“我在一個朋友這裏。”朋友兩個字咬的格外僵硬。

那邊略微一頓,“沒事就好,我就是跟你說下徐麗的情況……”

聽到那個名字,白露呼吸一緊。

身後一尺距離,那個人靠坐在床頭,信手翻起一本雜誌。她怕他聽到,可她更想知道蘇轍的調查結果,於是悄悄捂緊手機聽筒。

蘇轍介紹了他這兩天的一係列調查和結果,白露認真聽著,心跳跟著時快時慢,忽然間,心跳猛地停住。

不是電話裏內容,而是身旁那個人,準確說是一隻手,從她睡衣下擺探進來,繞過後背,撫上一側胸部……

她驚悚地側臉看去,這人一副道貌岸然表情,對上她的視線,居然飛快地眨了一下眼。

白露傻住。

這不是傳說中的飛眼兒麽,他,他……他這樣冷酷陰狠的人,做出這種動作,太奇怪。

也太嚇人了。

蘇轍語氣凝重的說:“你還是不願說出那些人到底是誰嗎?這樣的話你老鄉是生是死,到底為何而死,就沒辦法水落石出了。”

白露大腦還在短路中。

那邊聽不到回應,連叫兩聲她名字,“你在聽麽?”

身邊的始作俑者也衝她使眼色,示意她專注到電話上,白露徒勞地往旁邊躲了躲,衝電話裏應了一聲,還沒等那邊繼續,她又啊呀叫了一聲——敏感部位毫無防備地被狠狠一捏。

她慌忙抬頭捂住嘴,心下大亂。

那邊覺察出不對,“你怎麽了?沒事吧?”

白露不能反應,身邊人看著她,臉上要笑不笑,手裏動作不停,變得緩慢而邪惡,折磨著那一粒可憐乳/尖。

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故意讓她難堪,讓她和蘇轍徹底了斷。

這一認知讓白露瞬間被悲傷淹沒,喉嚨堵了一下,緩了緩她才開口:“蘇轍,我們改天再說好嗎?”

“你現在不方便?”那邊大概已經猜到什麽,這讓白露的心狠狠揪緊。

“嗯。”這一聲已經帶了些哽咽。

“那好,改天再聊。”

啪嗒一聲,合上手機蓋。

白露吸了下鼻子,努力逼退即將湧出的淚水。

程彧的手還停留在原處,用他特有的可恨的“溫柔“語氣問:“怎麽不聊了?我可給了你機會,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個店兒了。”

白露不想接話,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伸手拉他的手,沒拉動,反而連累的她乳/房酸痛。

“別動,”他低聲斥責。

另一隻手如影隨形地伸進來,握住另一側,嘴裏念念有詞,“這樣才均勻。”

白露氣結。

回手抓起自己的枕頭,用兩隻手抓牢,轉身就劈頭蓋臉地朝那人臉上砸,嘴裏憤憤咒罵:“變態變態變態,混蛋王八蛋,禽獸不如……”

程彧顯然沒料到小綿羊會突然暴躁,還對他用暴力,兩隻手還都被占用著,結結實實地挨了她一通好砸。

隻是這武器殺傷力實在弱了點兒。

他反應也夠速度,收回手,搶過枕頭扔一邊去,豹子般掠起,翻身壓住她,盯著白露豎眉立目的臉,陰測測地開口:“膽子不小啊?還動起手來了。”

白露剛才幾乎傾盡全力,此時唯有大口大口地喘。

胸/脯隨之起伏。

程彧視線被吸引了去。

經過一番撕扯,露出一小片前胸。白皙細膩,在燈光下竟有些晃眼。這丫頭倒是一身好皮膚,程彧走了下神兒,在他印象中,村姑不都是經常下田勞作風吹日曬以至膚色偏暗麽?她倒是一點土氣沒有,白得透落,像一枚扒了皮兒的煮雞蛋。

他喉嚨一緊,不自覺地滑動一下喉結。

手上動作更是超前於意識,已經拉開她的衣襟,那兩處被他剛剛揉捏得發紅,像是在宣告著它們的存在感,看起來也的確比初次見時更讓人——有胃口。

被這般明晃晃的輕薄著,白露羞憤交加,伸手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反擊,打著打著忽然止住,狐疑地向下望去——有什麽東西頂在她肚子上,熱熱的。

程彧方才為壓製她騎在她身上,此刻也隨著她的視線低下頭,也怔住。

白露目光直直地盯在他睡袍衣擺下,隔著一層布料隆起的那處,足足有幾秒鍾,然後臉頰緋紅,大叫一聲:“你變態。”

“惡心。”

然後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用力推開也有些走神的男人,翻過身手腳並用的往床邊爬。

程彧心裏罵了句,媽的。

百年不遇的動了一次凡心,還被罵惡心。

床實在大,白露剛夠到床沿,就被人從後麵抓住腳腕子,接著用力往後一拖,身體被抱住,似曾相識的一幕讓她頓時一怔。

“想用這個姿勢?跟狒狒一樣?”那人在她耳後呼著熱氣問。

她此時腦袋懵懵的,早忘了什麽猩猩狒狒,隻知道這姿勢勾起恐怖回憶,貼在背後的軀體寬厚,滾燙,體味比上次還濃重,她被巨大的驚恐定在原處。

僵持幾秒後,程彧將她抱起,然後放平。

她還想反抗,被他扣住手腕,分別壓在腦袋兩側,投降般的姿勢。

兩人都有些微喘,四目相對,又都有一瞬的愣怔,像是看到了不熟悉的彼此。

對峙片刻後,程彧改用一隻手同時扣住她兩腕,固定在頭頂上方,然後才用一貫的平靜語調說:“早晚都有這一天,你自己作的,怪不得別人。”

說完單手脫去她的睡衣,然後拉下睡褲,露出不算豐滿但形狀好看的髖骨,下一寸,是線條流暢瑩白如玉的大腿……

一旦決定開始,就不再給對方和自己一絲遲疑的機會。

程彧深吸了一口氣,分開她的腿,扶著自己抵在腿間最柔軟的一處。

感覺到相觸的刹那她猛烈一抖,一熱一涼,一硬一柔,對比實在鮮明,饒是經曆過人事的他也不覺為這微妙的“接觸”在心底發出一聲喟歎。

身下卻是沒有絲毫疑慮的挺進。

白露秀眉擰起,“疼。”

“忍一忍。”

然後,貫穿。

身下的人發出一絲壓抑的悲鳴。

白露眉頭打成死結,比手指那次疼太多,不,根本不能比。

疼痛中還伴隨著強烈的羞恥感,那個醜陋的東西嵌入自己身體裏,滾燙,還不停膨脹,像是個活物般亂動,讓她從胃裏湧起一陣陣惡心。

下一秒又被痛感淹沒。

進來時疼,出去時更疼,還不停地出來進去,他媽的!白露氣瘋,憤怒情緒不知如何排解,又開始亂踢亂打。

程彧正沉浸在一種全新的神奇的體驗中,仿佛踏入一片未被發掘,保存完好的新世界,心中湧起一陣悸動,亢奮,還有難以名狀的輕鬆。

被女人一鬧,他抓住她腳踝,皺眉警告:“越動越疼。”

白露哪裏聽得進去,野蠻的小獸一樣繼續亂踢亂抓。

“還有完沒完?”

程彧不耐地一聲暴喝,才嚇住她,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表情,向來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時也泛起紅絲,他心中湧起一絲複雜情緒,隨即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反問道:“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我問你,你跟那個警察都說什麽了?”

“忘了那個交易了?當時我怎麽說的?既然你違約在先,我隨時可以去你家人身上討回來。”

“還有一句真理你記著,知道越多,離死越近。”

這番話效果完美,身下人一動不動,身體也因放鬆而徹底敞開,他不再說話,暢快地大開大合,感覺到她還是不太在狀態,他的手伸到銜接處,輕撚慢攏,直到那裏漸漸濕滑。

清晨第一縷陽光落在臉上,程彧就敏感地感應到,立即醒來。

昨晚窗簾沒拉,此時陽光已灑落半床。

雖然有所消耗,睡得也晚,但此時卻毫無疲憊感,反而神清氣爽,通體舒泰,不禁想起小童渾說的那句,久旱逢甘露。

甘露。

他坐在床邊凝視片刻。

她蜷著身體,長發鋪滿枕頭,些許晨光落在臉上,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見,這麽看,還是挺顯小。忽見她鼻頭微皺,原來是一根發絲貼在臉上,他用一根指頭小心挑起,送到她腦後去。

然後指尖滑至她嘴角,虛點一下,除了超市那次,還沒再見她笑過。

哭到是見識了不少。

昨晚,事後她又開始哭。他用手給她擦眼淚,擦著擦著就摸到黏糊糊的不明物,他又氣又好笑,還好意思罵別人惡心,幸好他隻是用手。

穿戴整齊後,程彧出門前折回臥室,將窗簾拉嚴實,然後獨自駕車去公司。路上他習慣性地叩擊著方向盤,恢複到理智狀態,思及昨夜,還是早了點,他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成年以後,自律成了他生命裏最主要一部分,人要有所作為,必須克製自身弱點。男人身上弱點太多,對權勢和金錢的渴望,還有女人,感情,各種虛虛實實。如果不加以克製,這些給你帶來快感的東西,也會變成脫韁烈馬,將你五馬分屍……那樣的例子,他見過太多。

多年以來,克製,幾乎成了他另一種本能。

不過,凡事皆有例外。

隻是,這樣的例外不能太多。

電話震動,他瞥了一眼號碼,自嘲地勾勾嘴角,又是一匹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