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幾人又趕路了。這一次又是走了五日,來到了一個叫做鳳凰城的地方。聽聽這個名字,就是讓人浮想聯翩。大家難免又議論此地一番。看著繁花似錦的城市麵貌,漸漸地竟然發現了奇怪的現象。
“這裏怎麽都是男人啊,你看看怎麽很少有女人?”馮奇指著大街問道。
“可真是啊,怎麽很少見到女人?這個可真是稀奇。本來我覺得叫鳳凰城,該是女人很多的地方。結果女人幾乎看不見,偶爾出現幾個,也好像都是過路的人啊。”早丹疑惑不解。
“真是怪了,這暹羅原來比緬甸更奇怪。一個鳳凰城,都是大男人,嗬嗬,可笑啊。”胖在笑這下笑的更大聲。
“我們這才剛進城,也許再走一段,就不會這樣了。”慈炫說道。
“該是有女人才對,你看看這滿大街的錦繡,多麽細膩的手工,難道一群男人可以做得出來嗎?”素雅看著街上的錦繡說道。
“不會是女子都被關在一個地方織錦繡吧。”胖在笑幽默的說道。
大家七嘴八舌,真想弄明白這鳳凰城的來曆。正在這時,一群女兵在女長官的帶領下,走了過來。她們一個個英姿煞爽,氣度不凡。所有的男人一看見她們,立刻彎腰行禮。
“看看,誰說這裏沒有女人,人家還是當兵的呢。”早丹笑道。
“女子當兵,還很神氣,難道錦繡是男人織的?”慈炫道。
“這裏不會是女城吧。我在緬甸的時候就知道,暹羅有個女城,女尊男卑,分為兩城。”素雅突然說道。
大家一聽都來了興趣,忙讓素雅講個清楚。素雅道:“我聽王祖母說道,暹羅有個女尊男卑的城。這個城分為兩城。內城住著女子,男人非特別批準,不得進入。外城住男子。內城的女子,也不能隨便到外城。過路的人,隻能走外城,不能進內城。我們現在站的地方,看樣子就是男人住的外城。這裏看見的女子,該和我們一樣,都是過路的。”
“還有這稀奇的地方。為何男女要分城居住?又是怎麽個女尊男卑?”早丹問道。
“這個城女子尊貴的很。因為女子會織錦繡,這可是這個鳳凰城的主要經濟來源啊。而男人們卻粗手笨腳,不會織錦繡。所以女子處於尊貴地位。”素雅道。
“那麽男子也可以學習織錦繡的法子啊?再說了,為何要分城居住。”馮奇問道。
“這個鳳凰城的是一群女子在一個荒野上開辟建立起來的。這些女子都是被男子深深傷害而對男子深惡痛絕的女子。她們將男子稱為牲口,隻是傳宗接代的工具和奴役的對象,內城和外城之間嚴格限製交往,就是為了防止女人被男人傷害。”素雅道。
“看來,就是男子想學習織錦繡的技術,這裏的女子也不會教的。”慈炫道。
“那是。這個鳳凰城,孩子一出生,生男隨父親住外城,生女隨母親住內城。一生難以交往。所以男不知其母,女不知其父。這個城裏,更不存在婚姻。生兒育女,都是在開枝樓裏進行。”素雅道。
“什麽是開枝樓?”大家齊聲問道。
素雅靦腆一笑道:“就是一個讓女人受孕的地方。每當女子想要生養,就在這裏接受一次男人。聽說,都是在黑屋子裏進行,男女連麵也看不到,更不能說話。有人專門聽聲。這是為了是防止女子愛上男子,亂了心緒。”
“這可真是太有趣了,看來這裏的城主和官兵,都是女子。男人隻是被奴役者。那麽活在這裏,男人可是太委屈了。”馮奇道。
“可是這個鳳凰城,因為女子織錦,生活富裕。很多男子寧願受氣,也願意在這裏生活,隻是少了閨房情趣。這裏連妓院也沒有。城主不允許。”素雅道。
“這群男人可真是窩囊,盡然連群女子都駕馭不了。“馮奇笑道。
“女子怎麽了?可以有男尊女卑,就不可以有女尊男卑嗎?我看這鳳凰城還是真不錯,看來女子治理下,也是井井有條啊。”早丹笑道。
“什麽女子男子,都是人啊。這人分好壞才最重要,哪能將男人全都否定了?看看我,三郎,胖叔,不都是好男人嗎?雖然說胖叔嘮叨點,可也不是壞人啊。”馮奇這麽說來,引得胖在笑瞪他一眼。
“哎呀,這兩位美女,不要急著趕路,快下來和我們聊聊天吧。銀子,我們給!”忽然,跑過來一群男人,貪婪的看著早丹和素雅求道。
早丹和素雅知道這些男人是因為缺少女人,所以才這麽個德行。早丹笑道:“我們是城主請來的客人,難道你們還要我們賠你們聊聊天嗎?”
一聽是城主請來的客人,那些男人一下子就逃跑了,他們可是非常害怕城主知道他們調戲女子。這個在鳳凰城可是大罪。多少年來,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因此被處決。
早丹大笑道:“怎麽樣?他們這些男人,就這麽怕女城主,看來這裏做女人,可是得意的很啊。”
馮奇道:“得意什麽?沒有女人的男人可憐,難道沒有男人的女人就不可憐嗎?這**,閨房情趣,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女城主本人,難道就能缺的了男人?說不定,她暗地裏也偷情呢。”
“哎呀,馮奇你個臭小子。當著我和素雅的麵,你提這個幹什麽?你不知道害羞,我們還知道害羞呢。這是鳳凰城,你說話可要注意點,讓人聽見可是不好啊。”早丹道。
“就是,說話不想想。這裏你敢這麽說女城主,讓人聽了可是大麻煩啊。”胖在笑說道。
“他們哪裏能聽的見?就是聽見了,他們能夠把我怎麽樣?一群女子,在這裏當家。這天地可真是反了,陰盛陽衰啊!”馮奇不屑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隻要百姓生活的好,男人還是女子當家掌權,倒是無所謂的。就是,這男女分城,太極端了。”慈炫道。
“嗬嗬嗬,三郎,你還說人家,你自己是個佛僧。這佛教可是讓男僧女尼不得親近的。那不是也等同於這個鳳凰城嗎?”馮奇道。
胖在笑這下可是高興了。他頭一次這麽愛聽馮奇的話。便忙說;“馮奇說的真是太對了。那佛教的清規戒律,實在是太極端了,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就說這男僧女尼,到底是出家人。怎麽能沒有男女情愛呢?我看單憑這一點,就是要比這鳳凰城還要不近人情。起碼這裏還有開枝樓,還允許男人和女人傳宗接代。而佛教,可是連這個也不許啊。”
慈炫道:“佛家講究清心寡欲,出家人當專心禮佛,所以有些清規戒律,也是正常的。既然決定出家,該是事先知道這些清規戒律是存在的。如此還要出家,那麽也是個人選擇,無可厚非。世俗信佛之人,當然可以男婚女嫁,所以,佛家不是不近人情啊。”
胖在笑道:“當定,你當年出家,是吳三桂的安排。並非你的本意。所以,不能說你是自願出家的。你是太子,年紀輕輕,還有素雅,做佛僧更是委屈了你。我看,你不用等到去台灣了,就在這暹羅,你就還俗吧。這樣你可以重新回來上帝的懷抱,也可以早日和素雅在一起。我們基督教,是很講人情的。”
慈炫道:“雖然當初我是被吳三桂派人送去古佛山出家。但是在古佛山十年的誦經禮佛,早就把我變成了真正的佛僧。我覺得佛法宏大,有很多道理值得銘記。在全民信佛的暹羅,佛僧還是受尊重的,也是更為方便我們趕路。”
“看來,你還是把佛教,當成一種實用的工具。我承認佛僧的身份比基督徒的身份,更容易在暹羅行事方便。不過,我們一路走來,你這個佛僧照樣遇到了千難萬難,這說明,你的佛主沒有保佑你。倒是每一次化險為夷,都是我向上帝的禱告起了作用。你說佛教清心寡欲,而你一心想恢複大明,這怎麽能叫清心寡欲?你雖然誦經禮佛十年,但是,你還是放不下仇恨嗎,放不下江山。你在精神上,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佛僧。隻不過,你已經習慣了佛僧的身份,所以才拒絕回到上帝的懷抱。”
胖在笑的一番話不無道理,慈炫心裏也明白,他雖然佛僧法號叫做靜心,但是十年來,他的心從來無法安靜。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去大明的土地台灣,到了那裏再還俗登基。一個隻把佛僧當做過路身份的他,確實像胖在笑說的那樣,是個實用主義者。
“胖叔,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不過,就算從實用的角度來說,現在也不是還俗的合適時候。這個事情,是不著急的。我們隻要抓緊趕路,一年半載,就可以到達台灣了吧。”慈炫道。
“看來,你還是執迷不悟。那麽好,我就再等等。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重新成為上帝的孩子,你所管轄的土地,都是信奉上帝的子民。”胖在笑堅定的說道。
慈炫和胖在笑隻管聊天,也沒有注意身邊來了什麽人。當他們注意到的時候,確實嚇了一跳。原來一隊女兵已經圍了上來,將這一車子人圍住了。
慈炫他們大驚,以為女兵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而知道了慈炫的身份。所以一時間臉色驚恐。那帶頭的女官走上前來,說道:“好大的膽子,你們竟然敢在鳳凰城和女人同車。這是違反城主的命令的。”
早丹忙解釋道:“我們是過路的,並不知道這裏的規矩。我們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
女官道:“過路的也不行。就是過路的,男人和女人在鳳凰城也不可以坐一輛車,睡一張床,在一個桌子吃飯。別的地方我們管不到,可是在鳳凰城,就得這麽辦。”
“好好好,我們去吃飯了。我們分開吃,不在一塊。”馮奇馬上說道,他想擺脫這些多事的女人。
“大膽,和女官大人說話,竟然不行禮。看樣子,該將你們這幾個男人關禁閉。對其他的過路男子,也是個警惕。”一個女兵說道。
“正是這樣。你們違反了鳳凰城的規矩,就該接受處罰,讓你們長點記性。看看以後你們還敢不敢對女子無禮。”女官說著,便命令女兵抓住慈炫,馮奇和胖在笑。
“你們不要這樣,我可是佛僧。”慈炫道。
“佛僧又如何?佛僧也是臭男人,偏偏長得好的,就更是害人精。”女官說道。
“上帝啊,快幫我們擺脫這些女人。”胖在笑禱告道。
“上帝是誰?在鳳凰城,你叫媽也沒有用。快給我下車!”女兵喊道。
“你們這些女子,怎麽一點也不溫柔。”馮奇說道。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牲口,都是黑心肝。對你們隻有奴役,絕不能給個笑臉。下車!”女兵喊道。
“哎呀,我說,開枝樓正缺幾個男人,我看就把這三個過路的送去吧。”一個女兵說道。
“要說這和尚長的到不錯,這個胖子太老了,這個瘦子太醜了。”女官道。
“反正也看不見他們長什麽樣,身體好就可以。”女兵道。
“那怎麽行?生出的孩子,遺傳到他爹的醜樣子,可是影響到咱們鳳凰城的下一代。若是生個女孩是個醜八怪,那可是不好。”女官道。
“你說得對,就把這個和尚送去開枝樓,這兩個帶回大牢。”女兵說道。
“還不快動手。”女官下了命令。女兵加大力氣上前拉人。
慈炫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和開枝樓會有淵源。當然是極力反抗。可是那些女兵帶著武器,又會武功,幾下子就將慈炫製服。素雅急的不行,早丹隻好拿出折扇放聲痛哭。
早丹一哭,所有人都蒙了。女兵和女官感覺天旋地轉,以為遇到了妖精。街上的百姓都被哭的到地翻滾。慈炫這才擺脫了控製。
“拿箭射死這個女人!”女官掙紮著命令女兵。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女兵起的來了。正在這時,一個男子突然過來,他顯然不受早丹哭聲影響,過來一把抱住了早丹,將早丹的嘴巴捂住了。
這下,女官和女兵,還有街上的百姓,都起身擺脫了痛苦。女官疑惑的問道:“你為何不怕她的哭聲?”那人表示自己聽不見女官說的是什麽。女官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是個聾子。
“帶走。把這個和尚送去開枝樓。”女官命令道。
慈炫和早丹都被治服,素雅和胖在笑幹著急也沒有辦法。馮奇立刻隱身,不過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著慈炫一起去開枝樓,到時候,他就替慈炫完成任務。反正開枝樓裏誰也看不見誰。
就這樣,慈炫被凶悍的女兵帶到了開枝樓,其他人被帶去關了禁閉。馮奇隱身,跟著來到了開枝樓。他要見識一下,這裏到底是什麽樣子。
女兵將慈炫點了啞穴,往一間黑屋子一扔。黑屋子裏麵就是需要受孕的女子。那女子知道有男人被推了進來,便在黑乎乎的屋子裏**。這一摸,便摸到了進入黑屋子裏的馮奇。
馮奇心裏那個樂啊,心想這可真夠刺激的。在黑屋子裏,被女人給上了身,真是心裏生理都很期待。他便主動的親吻女子,然後快速的脫掉衣服。使出全身力氣和那個女子大戰一場。
一陣雲雨過後,馮奇滿意的抹了抹嘴巴。慈炫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卻聽見聲音,知道是馮奇跟著進來了。既然已經完事,黑屋子中的女人便喊人進來,將屋子的男子帶走。結果女兵進來,摸到了慈炫,將慈炫帶走了。
馮奇隱身跟了出去。誰知道黑屋裏的女人卻又叫住了女兵,說是要看看剛才和自己歡樂的男人。按照規定,這是違反城主命令的,可這次,女兵竟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