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吳應麟手下計劃抓捕慈炫的時候,緬甸王宮裏,王後也得到了重要密報。

“王後,小的們的情報一定準確,那個叫馮奇的刺客的確是和朱慈炫在一起。吳三桂在阿瓦的手下李虎已經見過秘密來阿瓦的吳應麟,將所往經過詳細道盡。吳應麟已經密令李虎帶著手下爪牙傾巢出動,四處搜尋朱慈炫等人。”密探報道。

“看來那個朱慈炫真是命大,上回有士兵親眼看見他跌落到山穀裏,都以為他必死無疑。真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有死,還結交了會隱身術的刺客,害死了國王。這下抓到他們,本後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王後憤憤說道。

“母後,那麽咱們塊動手啊,若他們落入吳應麟的手裏,咱們就被動了。”姬拉說道。

“那是自然。反正阿瓦已經戒嚴,吳應麟和任何人都別想出去。好他個吳三桂,真是要準備反清。想留著朱慈炫號令漢人。我定不會讓他得償所願,否則紅甜貴妃那個賤人肯定會依靠於吳氏父子。那麽我們的地位就岌岌可危。”王後說道。

“母後,那麽我們就把朱慈炫交給清朝。吳三桂對緬甸虎視眈眈,我們可以借力清朝遏製他的力量。”

“那是後話。抓住朱慈炫,定叫他吃盡苦頭。他這麽重要的人物,本後不會讓他輕易死去。是交給清朝還是交給吳三桂,要好好盤算。”

“難道母後也考慮將朱慈炫交給吳三桂?那不是助長吳三桂的實力嗎?”

“姬拉,若吳三桂答應割地賠款,那麽就把朱慈炫交給他也無妨。有清朝皇帝盯著,吳三桂還不敢造次。你父王在的時候,已經和清朝皇帝的秘史取得聯係。吳三桂在阿瓦的那些據點裏,我們的人和清朝皇帝的細作可是有的。”

“那麽清朝皇帝也知道朱慈炫的事情嗎?如果知道,清朝皇帝為什麽不處置吳三桂?”姬拉公主忙問道。

“清朝皇帝是否知道朱慈炫還在人間不得而知。但是就算他知道,他現在也不能處置吳三桂。清朝皇帝現在麵對的最大對手,是和他公開抗衡的台灣鄭經。為了防止吳三桂等三番和鄭經合流,清朝皇帝隻能忍耐。不會為了一個朱慈炫和吳三桂撕破臉皮。但是清朝皇帝一定不希望朱慈炫控製在吳三桂的手裏,這是一定的。”王後說道。

“這個我明白。朱慈炫就像是素雅堂姐。都是舊政權前朝的象征,本身都是遺老遺少的精神圖騰,不控製在自己手裏,清帝是不會安心的。”姬拉說道。

“是這個意思。但是素雅和朱慈炫不同。咱們和素雅是同族同家。朱慈炫和清帝是兩族兩家。還有明鄭台灣存在。他對清朝的威脅可是你的素雅堂姐不能比擬的。”

“你可不要小看了素雅堂姐的力量。現在父王駕崩,紅甜母子和咱們母女不睦。朝中那些對平達力心存懷念的大臣,會不會擁立素雅堂姐為女國王呢?畢竟素雅堂姐還得到王祖母的支持。”姬拉說道。

“你想太多了。你那個王祖母都老得快要入土了,她還有什麽影響力?素雅隻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她怎麽比的過有吳三桂支持的紅甜母子,又怎麽比得過有暹羅太子支持的我們?”王後說道。

“可是,母後。萬一素雅堂姐和紅甜貴妃結盟對付我們,那怎麽辦?”姬拉追問道。

“這是不可能的,紅甜貴妃是吳三桂的忠誠走狗。他的兒子是你父王的兒子,你素雅堂姐怎麽可能和你父王的兒子合作?再說,正是當年吳三桂向平達力所要朱由榔父子不成,一怒之下威脅對緬甸動武。朝臣們才支持你父王奪了平達力的權力。有了這樣的過去,素雅怎麽可能和吳三桂的走狗紅甜合作?”王後解釋道。

“母後說的有道理,但是吳三桂絕非等閑之輩。萬一他利用素雅堂姐的影響力來對付我們,那麽素雅堂姐也會利用吳三桂的。所以說,無論如何不要讓素雅堂姐離開王宮。否則她定會形成一股力量。素雅萬一離開王宮,吳三桂一定會引誘她去雲南。這樣吳三桂就可以挾素雅令那些平達力餘孽來對付我們。”姬拉說道。

“可是,有了紅甜母子的存在,吳三桂就用不到借用素雅的影響力了。”王後說道。

“可不一定。我們和紅甜母子勢均力敵,難分勝負。素雅堂姐若形成力量,就是關鍵力量。“姬拉說道。

“放心吧,素雅一輩子都不能離開王宮。她隻能活在我們嚴密的監視下。等你王祖母不在了,就賜給她一杯毒酒,讓她死去吧。”王後說道。

“母後,還是快派人去抓朱慈炫吧。”姬拉提醒道。

“放心,我們的細作,會將吳應麟手下的一舉一動隨時掌握的。阿瓦已經戒嚴,量他們也跑不出阿瓦。”王後氣定神閑的說道。

“難道母後早就知道吳應麟秘密來到阿瓦?”姬拉問道。

“當然知道。吳應麟秘密來到阿瓦,很是小心。隻不過,他沒有想到,我們的細作就在他身邊。”王後說道。

“母後,如果可以在吳應麟和紅甜貴妃身上做點文章,那麽就可以搬倒紅甜貴妃了。”姬拉提醒道。

“不愧是我的女兒,這點我已經想到了。我已經派人密切監視紅甜貴妃的處所,將她的一舉一動都悉心掌握。紅甜那個瓜妖已經知道吳應麟來到阿瓦的事情。隻要她敢和吳應麟暗通信件,一定會落入我們的手裏。那時候,就告令朝臣,然後廢掉她。”王後說道。

“母後,這真是太妙了。看來紅甜母子的倒台是必然的了。那樣,吳三桂在緬甸王宮安插的釘子就被拔掉了。我們還可以用朱慈炫好好要挾清朝和吳三桂。“姬拉說完,母女大笑。

讓慈炫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胖在笑的十字架會暴露他們的行蹤。更沒有想到,他們會住進吳三桂爪牙開的客棧。所以,當他們毫無防備的喝下有著迷藥的茶水後,就失去知覺,任人擺布了。”

李虎帶著手下,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將昏迷過去的慈炫等人捆綁以後,關進入了密室。當慈炫等人被涼水潑醒以後,看到了熟悉的李虎和他身邊的男子。

“世子,他們醒了。就是這個猴子將小人射昏,他會隱身術。定是他毒死的莽白。另外一個女子,就是那個哭功厲害的撣族女子,她曾經把小人哭的死去活來。”李虎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父王是叫我們把朱三郎帶回雲南,怎麽朱三郎不見了?不是說他們在一塊嗎?不是說朱三郎是和尚模樣嗎?李虎,這裏怎麽沒有朱三郎?“吳應麟這麽一說,慈炫等人一下子都明白了,原來說話的人正是吳三桂的兒子。他還不知道慈炫有易容鐲的事情。

“快說!朱三郎在什麽地方?就是前明太子朱慈炫,就是和你們在一起得那個和尚。”李虎抓住被捆的結實的馮奇厲聲問道。

“他被緬甸兵抓走了,你們去找緬甸人要人吧。”馮奇說道。

“你胡說!緬甸人怎麽知道朱三郎到了阿瓦?若他們真抓了朱三郎,你們幾個怎麽安然無恙?你小猴崽子快說實話,朱三郎到底在什麽地方。“李虎罵道。

“你問我,我說了你又不信。他真的被抓走了。我是用隱身術逃出來的,幹娘是用哭得跑出來的。至於胖大夫和阿呆,他們隻是我們的同路人,給我治病的。緬甸人抓他沒有用。“馮奇說道。

“你他媽的還不老實,你說的話漏洞百出。除了我們知道你們幾個的真實身份外,知道你們真實身份的人隻有你們自己。緬甸人從哪裏得知?他們若是得知,你們一個也跑不掉。你分明是在撒謊。快說,朱三郎到底在什麽地方?”李虎氣急敗壞的問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有能耐,你們幫平西王從緬甸人手裏救出他啊。再說了,上次他繞你李虎不死。你怎麽還來苦苦糾纏?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馮奇說道。

“嗬嗬。要不是我請來法師,你們都成為了妖精的盤中餐。真正的忘恩負義是你們。是你小子把我射昏,我的傷口現在還在。我真的該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李虎說道。

“好了,李虎。不用逞威風了。”吳應麟開口了。

“馮勇士,你很了不起。你有隱身術這樣的絕技,怎麽不為平西王效忠呢?你可以毒殺莽白,名揚天下。若你去毒殺清朝的康熙皇帝,那麽咱們漢人可是為你留名青史啊。”吳應麟說道。

“嗬嗬,吳世子,你又想背主求榮了。難道殺掉一個康熙,清朝就沒有人做皇帝了嗎?再說了,你和吳三桂還算是漢人嗎?”馮奇冷笑道。

“世子,這小子這麽不識時務,幹脆給他點厲害看看。“李虎厲聲說道。

吳應麟擺擺手說道:“對於這樣身懷絕技的高人,怎麽能不以禮相待,以誠相待呢?馮勇士,你若說出朱三郎的下落,那麽我們可以保他安然無恙的離開緬甸,回到雲南享輕福。否則,你們是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阿瓦的,那樣就算我們不抓你們,你們也會落入緬甸人的手裏。那時候,萬一緬甸將朱三郎交給清朝,那麽可是性命不保啊。”

“阿瓦已經戒嚴,難道你們能出得了城嗎?莫非你們要把馮奇將給緬甸人?“胖在笑開口問道。

“不會的,我們不會把他交給緬甸人的,這麽厲害的人當然要為平西王效力。我們有辦法離開阿瓦。這家客棧的地道,直達阿瓦城外。你們放心吧。”吳應麟說道。

“那你們將我們帶出阿瓦,我們再告訴你朱三郎在什麽地方。”早丹說道。

“你這個臭娘們,你是不是想離開阿瓦以後再哭我們啊?告訴你,我早就猜到你會來這手。所以弟兄們都帶著弓箭,你要是敢窮嚎,叫你萬箭穿心!”李虎說道。

“不要多嘴。對於這麽有本事的女子,應該客氣的說話。這麽厲害的女子,若是可以為平西王效力,可是比跟著朱三郎跋山涉水強多了。”吳應麟說道。

“你要是趕快把我們弄出阿瓦,一切都好說。把他們倆也帶上,他們都是精通西洋醫學的名醫。”早丹說道。

“那麽說準了。我們帶你們從地道出城,你們都要效力於平西王,還要交代出朱三郎的下落。不過,你們再有本事,也別想刷花招。聽明白了嗎?”吳應麟說道。

“好的,就這麽定了。到了城外,我們絕對不會食言。”馮奇說道。

早丹和胖在笑點點頭,變成阿呆模樣的慈炫沒有說話。就這樣,吳應麟及其手下,帶著被捆綁的馮奇等人進入地道,火急火燎的從地道逃出阿瓦。

就在他們前腳剛進密道不一會,緬甸兵就來到了客棧,想做捕捉螳螂的黃雀。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客棧裏麵竟然有密道直通城外。當他們按照細作的消息進入客棧以後,吳應麟等人已經逃出他們的控製範圍。

經過很長時間的地道穿梭,吳應麟和他的手下,押著馮奇等人走出了地道。來到了阿瓦城外。大家先是短暫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切入主題。

“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朱三郎到底在什麽地方了吧。”吳應麟問道。

“可以。朱三郎已經被延平王鄭經在阿瓦的手下,接往台灣。所以,我們分開了。”馮奇說道。

“什麽?接往台灣?你小子又再撒謊,看來你真是冥頑不靈。”李虎氣得說道。

“馮勇士,你這樣就不對了。十年前,若不是我父王放朱三郎一馬,他早就死了。現在你若知道他的下落,卻不對我們說實話,那可是不智啊。”吳應麟說道。

“是的,朱三郎真的被接往台灣了。你們想想,緬甸北部還有漢人抵抗清朝,台灣怎麽會不在阿瓦秘密派人聯絡指揮?你們想得到朱三郎,鄭經也想啊。他們也可以通過密道離開阿瓦啊。”馮奇氣定神閑的說道。

“可是,他們是怎麽知道朱三郎來到阿瓦的?他們又是怎麽知道朱三郎還活著的?他們又是怎麽知道你們身邊的那個和尚就是朱三郎?還有,朱三郎怎麽會信他們?他們和朱三郎怎麽接洽的?”吳應麟半信半疑的問道。

“哎呀,台灣的鄭經也打著反清複明的旗號,他當然要除掉莽白為南明報仇了。所以派在阿瓦的人也不少。時刻關心著緬甸和雲南的一切。除了和“桂家”那些人聯絡之外,也是殫精竭慮的尋找朱三郎。他們的密探和細作也不是吃素的,說不定你身邊的李虎大哥,就是台灣的人呢。”馮奇說道。

“你小子巧舌如簧,信口雌黃。世子,不用聽他胡扯,台灣鄭經在阿瓦有人不假,但是都在我們的人的嚴密監視下,他們根本不知道朱三郎的任何消息。這小子分明是要混淆視聽,渾水摸魚。小人若真是台灣的人,那麽早就護衛朱三郎逃離阿瓦,怎麽還會將行蹤告訴世子呢?“李虎忙說道。

“嗬嗬,那很好理解。上次我把你射昏,本來想殺了你。是朱三郎放你一馬,你心存感激,所以將他的行蹤告訴給了鄭經在阿瓦的手下,為的是助朱三郎逃離,現在朱三郎已經遠遠的走了。你又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在世子麵前假裝效忠。真是個滑頭!!”馮奇這麽一說,早丹和胖在笑,還有變了樣子的慈炫心裏都笑到不行,感歎馮奇的機靈。

吳應麟也被馮奇說的對李虎起了疑心。李虎忙慌張的要解釋,吳應麟一揮手說道:“李虎,不用擔心。我相信你的忠心。若朱三郎真的被鄭經手下的人接往台灣,那我們隻能通知緬甸了。想來朱三郎也不會這麽快離開緬甸,我們可以借用緬甸人的手將其抓獲。然後再來個黃雀再後。”

“那我們的人也要一路向南追去,最好還是不要讓朱三郎落入緬甸人的手裏。”李虎說道。

“那也好辦,想辦法讓緬甸人相信,毒殺莽白的凶手是台灣鄭經的手下,在毒殺莽白以後,搶在戒嚴以前離開阿瓦逃往台灣。這樣緬甸人就會在全國搜索鄭經的手下,那麽就定能連朱三郎一同抓獲。緬甸人就算抓到朱三郎,他也會將他當作鄭經一個普通的手下。那麽我們就可以利用緬甸人的疏於防範,將朱三郎劫走。”吳應鱗說道。

“那怎麽才能讓緬甸王室懷疑到台灣鄭經的身上呢?”李虎追問道。

“別忘記。我們在緬甸王宮裏,還有一個幫手,她就是紅甜貴妃啊。”吳應鱗笑道。

“是啊。若紅甜貴妃出麵,事情就好辦多了。那麽怎麽能和紅甜貴妃見麵呢。”李虎說道。

“紅甜貴妃的兒子很快就要當國王了。不過因為年紀太小,由現在的王後攝政。王後母女一直對王位垂涎三尺,這是阿瓦人盡竭知的事情。她們知道紅甜貴妃依靠我們,所以借著招選駙馬,來找到了暹羅太子這個依靠。以後緬甸的王室,兩派鬥爭將很激烈。為了更好的支持紅甜貴妃,以後你就在她身邊效力,我要安排你進入王宮。”吳應磷說道。

“進入王宮?那談何容易?不知道世子有何想法?”李虎忙問道。

“有紅甜貴妃做內應,就不是難事情。三日後我會代表父王去參加莽白的葬禮,你跟我一同入宮。然後你就留下來,一切事宜由紅甜貴妃安排妥當。偌大一個王宮,她要掩護一個人那是很容易的。”吳應鱗說道。

“那樣也好,若朱三郎落入緬甸人手裏,定會被當作是刺客同夥帶回阿瓦受罰。到時候,我在王宮,也方便打探消息。必要時候,可以將朱三郎帶離王宮。”李虎說道。

吳應鱗點點頭說:“看樣子,咱們還得重新回到阿瓦,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在客棧就把事情說清楚,省得饒了一大圈。”

“那可不行。世子答應過,若我說出朱三郎的下落,你們就讓我們離開阿瓦。現在怎麽又要回去?”馮奇忙說道。

“反正你是毒殺莽白的凶手,你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回不回阿瓦,其實也差不多。若你乖乖聽話,那麽就算在阿瓦,我們也不會將你交給緬甸。若你不聽話,那麽就算回到雲南,我們還是會把你交給緬甸。其實,你在我們手上,是最安全的。我們想離開阿瓦就可以離開。等我們將朱三郎也抓到,你們可以一起回雲南。“吳應麟說道。

馮奇一聽隻能這樣。給其他三個同伴使個眼色,意思是見機行事。早丹本來想和吳應麟他們拚了,卻沒有想到,馮奇的一張嘴,硬是騙過了吳應麟他們。正像吳應麟說的那樣,在他們手上,反倒是安全的。

就這樣,這些人又通過密道回到了客棧。前來搜捕的緬甸兵已經撤退了。吳應麟聽到店老板的回報,驚嚇的一身冷汗。

“看來一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否則緬兵怎麽會突然來搜客棧?我們的客棧,肯定有緬甸人安排的細作。“吳應麟說道。

“那是肯定的。緬甸人知道平西王絕非等閑之輩,對緬甸有意圖。所以不會少派細作在我們中間。為此我們才修建了密室和地道,就是防止不測。緬兵沒有搜索密室,看來他們知道的還不是太多。說不定是每家客棧都搜索,並不是專門針對我們。”店老板說道。

“希望是所有的客棧都搜索。若僅僅是搜索我們一家,那就證明緬甸人知道馮奇在我們手上。也可能知道朱三郎的事情。那樣,我們可要更加小心行事。”店老板說道。

“不管怎麽說,緬甸人還不知道密室和地道。所以隻要將馮奇等人關在密室,那麽就不會有什麽事情,再說,這家客棧既然已經被搜過了,該是安全的了。”吳應麟說道。

“世子放心,小的們一定完成任務。”店老板笑道。

“要好好地侍候這幾位,他們可都是人才,會對平西王效力的。”吳應麟指著馮奇他們說道。

店老板忙點頭,吳應麟起身,帶著手下離開了密室,去開了間上等的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