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詳細的詢問了一些關於昨天事情的細節後,溫夏決定馬上行動,幫鄭藝彤將秦楚辭救出來。
“你好好休息,很快我就會再來看你的。”
二人出了房間之後,溫夏拍了拍鄭藝彤的手背。
她咬住了很快兩個字,便像是給鄭藝彤吃了一顆定心丸般。
鄭藝彤認真的看著溫夏,然後朝她鄭重的點著頭。
樓下的客廳中,戰司宴和鄭老爺子還在閑聊,在聽見響動之後,戰司宴站起身來將視線投到了溫夏那邊。
“鄭老爺子,時候不早了,我們先走。”溫夏走到了鄭老爺子的麵前,笑盈盈的說道。
鄭老爺子抬眼看了一下自家的孫女兒,然後對著溫夏和戰司宴點了點頭。
溫夏朝著鄭老爺子道別,臨走的時候又給鄭藝彤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看著溫夏和戰司宴離開的背影,鄭藝彤搭在在樓梯扶手上的手心不斷地收緊,連指節也攥得發白。
“彤彤啊,你先回房間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霍寒琛的婚約,至於秦楚辭那個小子,你就不要再操心了。”鄭老爺子看著鄭藝彤,語重心長的開口。
不過就是個保鏢,鄭藝彤又何必如此放在心上。
鄭藝彤垂下眼睫,收斂了眸中的神色:“知道了爺爺。”
溫夏,一切就拜托你了。
……
離開了鄭家別墅後,溫夏便將鄭藝彤拜托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戰司宴。
戰司宴聽到宋遠成的名字後,不由得冷笑出聲。
“原來是宋家的那個人。”
所以宋遠成戰司宴也是略有耳聞。
而這些日子宋家的生意好了不少,不僅是宋遠成,連宋家的其他人做起事來也輕狂了不少。
“我們先去昨天鄭藝彤去過的藍魅酒吧,要一下監控,查看一下具體的情況。”溫夏開口說道。
戰司宴點了點頭,開車同溫夏前往了藍魅酒吧。
依照戰司宴的勢力,想要在酒吧之中掉一段監控並不是什麽難事。
兩個人並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仔細的查看了一番。
在監控中的畫麵,因為距離和燈光的原因顯得有些模糊,但還是掩蓋不住宋遠成那可憎的麵容。
溫夏瞧著不由得撇了撇嘴。
像宋家這樣的大家族,居然能培養出這樣一個廢物。
在認清了監控中秦楚辭的麵容之後,溫夏直起腰身,轉頭看向了戰司宴。
“聽鄭藝彤說秦楚辭是去了,宋遠成直接向他扣了下來,而且已經開始折磨秦楚辭,所以宋遠成不會將秦楚辭關在宋家的別墅裏,調一下宋家周圍的監控,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戰司宴聽聞點頭,讓這件事情吩咐給了旁邊的助理。
而一旁的溫夏走到吧台前,但要宋遠成這樣的人物,應該是藍魅酒吧的常客,她便想向酒保詢問一下關於宋遠成的事情,說不定還能抓到宋遠成什麽把柄。
結果她還沒有開口,就有一個醉醺醺的人走到了溫夏的身旁。
“這是哪裏來的小美人兒啊,陪我喝一杯酒啊……”
這人滿嘴的酒臭氣湊過來的時候,讓溫夏嫌惡地皺起的眉心。
他雙眼有些迷茫,瞧見溫夏這樣漂亮的麵容後,嘴角咧開了一抹猥瑣的笑容。
他話音一落,剛要朝溫夏伸出手時,就感覺胸口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整個人猛的倒摔出去,砸在了地麵之上。
這下摔得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移了位,灌到胃裏的酒差一點盡數吐出來。
他蜷縮著自己的身子,身子有些痛苦的看著麵前的戰司宴。
戰司宴麵色冷然,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人。
真是礙眼。
果然就不該帶溫夏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惹我……”而地上的人似乎借著酒勁兒,連膽子都壯了起來,指著戰司宴開口說道。
戰司宴卻懶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本來想要直接讓助理將他處理掉,但溫夏卻拉住了戰司宴的手臂。
“阿宴,等一下。”溫夏將目光落在了那人身上。
“這個人,我感覺好像有點眼熟啊。”
溫夏歪了歪頭,仔細思索了一番,本想抬腳朝那人走去,但戰司宴卻勾住了溫夏的掌心。
溫夏便停下了腳步,開口朝著那人說道。
“你認不認識宋家大少爺宋遠成?”
這個人方才溫夏在監控中見到過,是宋遠成身邊的跟班。
聽到宋遠成的名字,跟班頭一抬,但是有了十足的底氣般:“你也知道我是宋家的人?就趕緊給我賠禮道歉!”
溫夏的唇角挑起了一抹淺笑,她靠在戰司宴的身邊輕聲說道:“宋遠成是不是抓了一個叫秦楚辭的人,宋遠成將他關在什麽地方了?”
原以為自己找到秦楚辭還需要一段時間,結果現在居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管你是什麽秦楚辭?周楚辭的!告訴你,你敢惹我,我覺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跟班的酒勁兒還未消散,哼哼唧唧的,倒是十分的囂張。
溫夏聽著不由得輕笑一聲,連宋遠成身邊的狗腿子都這麽張狂了。
她看了一眼戰司宴的助理,然後朝著跟班那邊揚了揚下巴。
“打。”
助理心領神會,直接走到了跟班麵前,腳下毫不留情。
“我看了一眼宋遠成那邊發來的秦楚辭的照片,看起來關他的地方像是什麽廢舊的廠房。”溫夏認真說道。
“像廢舊的廠房這些地方大多是在城郊,不是那麽難找。”戰司宴應了一聲。
溫夏瞥了眼那邊不斷哀嚎著的跟班,朝著吧台小哥要了一杯冰水。
她示意助理停了下來,看著地上。痛苦呻吟的跟班,直接將手上的冰水潑到了他的臉上。
本就被一頓暴打的跟班,如今又被兜頭澆了冷水,早就已經清醒過來了。
他顫顫巍巍地看著麵前的溫夏,又看見了她身邊的戰司宴,一瞬間,他瞪大了眼睛指著戰司宴。
“你,你是戰……戰司宴!”
溫夏回頭看了戰司宴一眼,不過轉念一想。
既然是跟在宋遠成身邊的,能認出戰司宴也不是什麽意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