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長時間都沒聯係,開口就要我幫忙,不太好吧。”電話那頭傳來男人得意的輕笑,瞬間讓陳漢斌的身子都緊張的緊繃起來。

更加卑微的捏著手機懇求道:“兄弟,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救救我吧。”

“兄弟?陳漢斌,你想想你配嗎?”耳邊再次傳來男人有些癲狂的大笑,他身邊好像很吵鬧的樣子,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幾聲嬌嗔。

陳漢斌的心徹底涼了,臉色驟然變得刷白,這幾年他混吃等死,雖然是沒有不少朋友。

但他這個人虛榮心強,身邊都是一些依附的馬仔小弟,一旦出了事兒就樹倒胡孫散,根本就沒有人管他。

更沒有有錢有勢的可以出來保釋他。

如果宋遠成真的不願意幫忙,那他這次就真的要栽在溫夏那個女人手裏了!

“宋少,算我求你了,隻要能救我出來,你要我幹什麽都行。”陳漢斌壓低了嗓子哀求,回應他的依舊隻有女人不堪入目的聲音。

“陳漢斌,你有完沒完了!”審訊的警察不耐煩地吼了句,嚇得陳漢斌渾身顫抖,心中一陣絕望。

可就在這時,電話那頭又說話了:“我可以把你保釋出來,但是我是有條件的。”

宋遠成緩緩開口,輕飄飄的語氣像是救命稻草,落在了陳漢斌的眼前。

陳漢斌的眼睛瞬間亮起:“隻要能救出去,什麽條件都可以。”

“別這麽說,我們可是好兄弟啊。”宋遠成說完就掛掉了電話,聽著聽筒裏的忙音,陳漢斌的心中簡直像吃了屎一樣惡心。

如果不是真的無路可走,但是絕對不會打電話求宋遠成的。

他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一樣,屈辱的恨不得想找個地方鑽進去徹底消失。

而這些都是拜那個溫夏和戰司宴所賜!

……

米國,私人別墅。

宋遠成隨意的將手機扔到**,騰出手將懷裏滿身香汗的女人拖起來。

“宋少……疼……”

薑茵茵緊緊摟著宋遠成的脖子,好像生怕自己摔倒似的,整個人都癱軟在他的身上。

自從上次她被宋遠成從遊輪上救下來,就一直被養在別墅裏,每天賣力地討好他。

有了宋遠成的庇護,她孤身一人在國外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不用像之前那樣落魄。

宋遠成笑著捏住薑茵茵的下巴,臉上露出變態的表情:“疼?你平時也是這麽伺候你那個戰司宴的?”

戰司宴?

薑茵茵心中一驚,聲音也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起來:“宋少,你在說什麽啊,茵茵……茵茵聽不明白。”

宋遠成居高臨下的看著薑茵茵,手掌扼住了她的脖子,唇角挑起一抹玩味。

“少他媽在這給老子裝了,我讓人調查過你,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服務生,竟然還和江南苑有關係。”

窒息的感覺瞬間襲來,薑茵茵的眼中滿滿都是驚恐。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發現這個宋遠成就是個十足的變態,和陳金強相比簡直沒有什麽兩樣。

甚至手段比陳金強還要很厲害。

缺氧讓薑茵茵眼前發黑,她痛苦的扭曲著身體,用手無力的想要去掙脫脖子上的束縛。

但是宋遠成的力量卻越來越大。

“宋少,我錯了,我也是有苦衷的……不然絕對不會騙你。”

看著薑茵茵的小臉兒憋得痛紅,痛苦掙紮的樣子,宋遠成非常有成就感地把她甩到**。

裝模作樣的抓了抓頭發,不屑地開口說道:“你一個大小姐有什麽苦衷,難道你頂替身份上遊輪,是為了逃命?”

薑茵茵癱倒在**,大口的喘息著新鮮空氣,難受的感覺讓她來不及思考,脫口而出:“我被戰司宴追殺,萬不得已才想要逃到米國,如果不逃,我就會被他活活的折磨死!”

“這麽有趣?”

宋遠成露出一副非常感興趣的表情,他扯住薑茵茵的頭發,被迫她看著自己:“你也真是犯賤,就連戰司宴那種人都敢招惹。”

輕蔑諷刺的話像是兩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薑茵茵的臉上,打的她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是啊,是她犯賤。

自從她被陳金強玷汙的那一刻起,就感覺一切都無所謂,隻要能得到戰司宴,不擇手段又如何呢?

從前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恨意也不斷用上心頭。

她現在這樣裝瘋逃到國外,這麽卑微的活著就是為了報仇,讓溫夏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所以一定要抓住一切機會。

她看向宋遠成那張狠厲的臉,死死地咬緊牙關,深吸口氣壯著膽子用白皙的手碧勾住他的脖子。

那雙眼睛媚眼如絲,閃爍著勾人魂魄的媚態。

“宋少這種不好惹的人,我都招惹了,其他的那些還有什麽不敢的?”她說著便吻上了宋遠成的唇。

之前因為陳金強,她非常知道該怎麽討好男人,更準確的說是討好變態。

宋遠成也沒有拒絕,唇角帶著嗤笑。

他這些年一直在米國,可是也聽說過戰司宴的大名,他倒是想看看現在的世道,到底是什麽人才能在帝都掀起風浪。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

另一邊,成帆剛接到警局這邊的通知,就馬上回去報告給戰司宴和溫夏。

“什麽,你說陳漢斌被保釋了?”溫夏有些不可置信。

陳漢斌不就隻是個沒有什麽背景的軟飯男嗎,怎麽還會有人出麵給他保釋?

成帆苦著張臉:“對方的身份警方那邊不方便透露,他們律師說我們給的證據不足,所以滿足被保釋的條列。”

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竟然讓他這樣輕易地跑了?

溫夏實在有些不服氣。

她把目光瞟向戰司宴,發現他正低著雙眼,像是在思考什麽。

“我提供給警方的證據,已經沒什麽需要辯護的了。”

溫夏點點頭,能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將人保釋出警局,背後的人一定下了不少功夫。

難道,就要這樣不了了之?